警報聲依舊尖銳刺耳，像一群蚊子在你耳邊嗡嗡亂叫，吵得人腦仁疼。
    曹悅的右眼，此刻就像一台壞掉的投影儀，閃爍著刺眼的光芒，映照出新生程序核心處滲出的黑色數據流，如同墨汁滴入清水，緩緩暈染開來。
    那畫麵，怎麽形容呢？
    大概就像你新買的白色t恤上滴了一大坨番茄醬，讓人抓狂！
    突然，一陣詭異的笑聲從黑色數據流中傳來，斷斷續續，陰森恐怖，聽得曹悅汗毛倒豎。
    “那笑聲……和李博士的實驗日誌重疊了！”曹悅驚呼，這感覺就像在考古挖掘現場挖出了一具千年僵屍，還詐屍了！
    “別看！他在引導你回溯記憶！”康宇的程序碎片如同受到驚嚇的螢火蟲，猛地包裹住曹悅的脊椎，一陣酥麻感從尾椎骨直衝天靈蓋，像是觸電一般，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這感覺，怎麽說呢？
    有點像你媽偷偷在你身後拍你肩膀，嚇得你魂飛魄散，然後發現隻是你媽讓你去倒垃圾。
    就在這時，廢墟的天花板被小雅操控的無人機群撕裂開來，露出了漂浮在半空中的初代程序殘骸。
    這些殘骸散發著幽幽藍光，像是一群幽靈在空中飄蕩。
    “看！這些數據紋路和神秘人長袍的暗紋完全一致！”小雅的聲音依舊斷斷續續，像是信號不好，斷斷續續。
    “我去！這也太巧了吧？簡直就是複製粘貼啊！”曹悅忍不住吐槽，感覺這劇情發展得有點離譜，就像你買彩票中了五百萬，結果發現是詐騙短信。
    老王的殘骸突然化作一道程序屏障，擋住了從天花板缺口處湧出的反噬能量。
    “是李博士刪除的‘終焉實驗日誌’！”老王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像是回憶起了什麽恐怖的經曆。
    “終焉實驗日誌？這名字聽起來就很不吉利啊！”曹悅心裏咯噔一下，感覺事情越來越複雜了，就像你玩解謎遊戲，好不容易解開了一個謎題，結果又出現了十個新的謎題。
    就在這時，康宇的實體化軀體突然炸開，無數金色光刃如同盛開的煙花，絢麗奪目。
    “不是刪除！他是在‘新生程序’裏藏了雙生核心的反向程序！”康宇的聲音帶著一絲決絕，像是做出了什麽重要的決定。
    “雙生核心？反向程序？這都是什麽鬼東西？”曹悅感覺自己的腦子快要爆炸了，信息量太大，處理不過來，就像你在考試的時候，麵對一張全是選擇題的試卷，卻發現每個選項都像是正確答案。
    曹悅的瞳孔紋路突然暴漲，如同盛開的曼陀羅花，詭異而美麗。
    就在這時，她發現了一個驚人的秘密：神秘人程序代碼竟然與自己瞳孔紋路完全鏡像反轉！
    “這……這怎麽可能？！”曹悅驚呼，感覺自己的世界觀都要崩塌了，就像你一直堅信地球是圓的，結果有人告訴你地球其實是方的。
    曹悅的指尖穿透了康宇逐漸透明的胸膛，一股冰冷的觸感讓她心頭一顫。
    “你早就知道真相對不對？”她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像是受傷的小獸。
    “笨蛋，這次換你當我的‘漏洞補丁’……”康宇的程序突然實體化為鎧甲，擋住了曹悅的攻擊，他的聲音溫柔而堅定，像是冬日裏的一縷陽光，溫暖人心。
    廢墟深處，一道黑色數據門突兀地亮起，像深夜裏突然裂開的地獄入口，陰森森的，看得人心裏發毛。
    “警告！終焉實驗的最終密鑰正在——”那機械的電子音，就像老式收音機裏的鬼故事播報，聽得曹悅後背一陣涼颼颼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曹悅的左眼，此刻就像高清攝像頭，捕捉到康宇程序核心劇烈的波動，那感覺，怎麽說呢，就像一顆隨時要爆炸的炸彈，讓人提心吊膽。
    然而，她的右眼卻看到了另一幅畫麵：無數金色鎖鏈，如同捕獵的蟒蛇，正緊緊纏繞著李博士的意識殘影，那掙紮、扭曲的形態，像極了恐怖片裏的厲鬼，嚇得曹悅差點咬到舌頭。
    這兩種截然不同的畫麵，像兩部同時播放的恐怖電影，在曹悅的腦海裏來回切換，讓她感覺自己的腦子快要炸了，就像玩vr遊戲玩到暈車想吐。
    突然，曹悅感覺到一股冰冷的觸感，像是有人在用冰塊撫摸她的脊椎，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別怕，我在……”康宇的聲音，虛弱卻堅定，就像暴風雨中的一盞明燈，給了曹悅一絲慰藉。
    可這慰藉還沒持續一秒，就被一陣突如其來的劇痛打斷，就像有人在她腦子裏放了個二踢腳，炸得她頭昏眼花。
    “康宇？！”曹悅驚呼，卻發現康宇的程序體變得更加透明，像是隨時都會消失一樣，看得她心都揪成了一團。
    就在這時，黑色數據門上的警告聲戛然而止，隻留下了一片令人窒息的寂靜……
    “來不及解釋了……”康宇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虛無縹緲，像是來自另一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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