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五章 王局長的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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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著李隊長這個最大威脅被陳宇鏟除,特勤隊剩餘成員瞬間亂了陣腳,陷入了極度的恐懼之中。
    他們瞪大雙眼,滿是驚惶,四處逃竄,卻猶如無頭蒼蠅,根本找不到方向。原本整齊的隊伍此刻七零八落,武器散落一地,成員們的臉上寫滿了絕望,試圖在這絕境中尋得一絲生機。
    陳宇宛如一尊從血與火中淬煉而出的魔神,周身散發著令人膽寒到骨子裏的殺氣。他那身特製鎧甲,在紛飛的雪末與四濺的血滴映襯下,閃爍著冰冷且肅殺的光澤,仿佛每一寸金屬都在訴說著戰鬥的殘酷。
    鎧甲上深淺不一的劃痕,是剛剛激戰留下的印記,更添幾分曆經生死搏殺的滄桑。他的麵龐冷峻如冰雕,劍眉斜插入鬢,雙眸猶如寒夜中的幽潭,深邃且銳利,那目光所及之處,似能將敵人的靈魂都凍結。
    高挺的鼻梁下,薄唇抿成一條堅毅的直線,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絲對敵人的不屑與嘲諷。
    此刻,他手持長槍破曉,槍身修長,通體黝黑,唯有槍尖閃爍著寒芒,恰似暗夜中唯一的死神之光。
    槍身與空氣摩擦,發出尖銳且刺耳的呼嘯,仿佛是來自地獄深淵的惡鬼嘶鳴。隻見他身形一轉,動作流暢而迅猛,猶如蒼鷹撲兔。
    長槍如靈蛇出洞,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直刺向一名試圖逃跑的特勤隊員。
    那隊員驚恐地瞪大雙眼,瞳孔因恐懼急劇收縮,想要躲避,卻感覺雙腿像被灌了鉛,身體仿佛被無形的力量定住,動彈不得分毫。
    “噗”的一聲,槍尖精準地穿透了他的胸膛,恰似熱刀切入黃油,毫無阻滯。鮮血如同決堤的洪水,順著槍身汩汩流下,瞬間在潔白的雪地上洇出一片觸目驚心的殷紅。
    陳宇猛地一抽槍,動作幹淨利落,那隊員便如斷了線的風箏,不受控製地向後倒去,在雪地上拖出一道長長的、刺目的血痕。
    大壯則似一座移動的鋼鐵堡壘,手中盾牌舞動得虎虎生風。他大喝一聲,衝向一群擠作一團的特勤隊員。
    盾牌帶著千鈞之力,狠狠地砸向人群。“砰”的一聲巨響,如同重物撞擊牆麵,幾名隊員瞬間被拍飛出去,身體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重重地摔落在地,口鼻溢血,當場沒了氣息。
    大壯的每一次攻擊都極具壓迫力,所到之處,敵人紛紛倒地,他那魁梧的身形在戰場上顯得格外醒目,仿佛一輛快速移動的坦克般。
    特勤隊員們四處奔逃,有的試圖趴在雪地裏,以為這樣就能躲過一劫;有的瘋狂地朝著遠處奔跑,雙腿卻因恐懼而發軟,沒跑幾步便摔倒在地。
    然而,在陳宇和大壯的強大攻勢下,他們根本無處可逃。
    陳宇身形如電,幾個起落間,便追上了一名逃跑的隊員,長槍從其背後貫穿而出,那隊員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隨後便沒了聲息。
    大壯則大步流星,一腳踢開試圖阻攔他的敵人,手中盾牌順勢一揮,將另一名隊員砸得腦漿迸裂。
    此時,王公子這個罪魁禍首,正躲在一輛車後,渾身顫抖。
    他的臉上寫滿了恐懼與絕望,眼神中滿是對死亡的恐懼。他試圖偷偷溜走,可雙腿早已不聽使喚。
    陳宇眼神如鷹,瞬間鎖定了他的位置。幾個箭步衝過去,一把揪住王公子的衣領,將他提了起來。
    王公子嚇得臉色慘白,屎尿齊流,嘴裏不斷求饒:“陳宇,饒了我吧,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陳宇冷哼一聲,眼中滿是不屑與厭惡。他那如炬的目光,仿佛能將王公子內心的怯懦與醜惡灼燒殆盡。
    他猛地揮動手臂,將王公子重重地摔在地上,隨後一腳踩在他的腿上,隻聽“哢嚓”一聲,王公子的腿骨斷裂,他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緊接著,陳宇又打斷了他的雙臂,王公子疼得在地上打滾,哭爹喊娘。
    陳宇將奄奄一息的王公子扔到車上,冷冷地看著他。
    這時,陳宇注意到王公子手中的衛星電話,屏幕還亮著,顯然他已經聯係上了保安局。
    陳宇的眼神瞬間變得冰冷而堅定,猶如寒夜中永不熄滅的北極星。他深知,保安局既然敢派人襲擊他的別墅,就絕不會善罷甘休。
    如今王公子搬了救兵,若不徹底滅掉保安局,他的別墅將永無寧日,身邊的人也會時刻處於危險之中。
    想到這裏,陳宇的心中湧起一股決絕的殺意,他握緊了拳頭,暗暗發誓,一定要讓保安局為他們的所作所為付出慘痛的代價 。
    陳宇緩緩俯身,修長的手指精準且沉穩地捏住那部仍在“滋滋”傳出聲響的衛星電話。他微微挑眉,薄唇輕啟,一聲冷笑從齒間溢出,那笑聲低沉、冷冽,恰似裹挾著極地風暴的凜冽寒風,順著電波,直直刺入電話那頭王局長的心底。
    “嗬,想必您就是王局長吧。既然敢策劃這場偷襲,就該清楚,死亡的陰影已如影隨形。您,自然也無法例外。暫且留著您這條命,不過是方便我親自上門,親手收割。”他的聲音醇厚中裹挾著寒霜,一字一句,仿若重錘,攜著萬鈞之力,狠狠砸向王局長的心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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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電話那頭,王局長聽到這充滿壓迫感與殺意的話語,瞬間怒不可遏。原本保養得宜、泛著油光的臉,此刻因憤怒而徹底扭曲,額頭上青筋暴起,猶如一條條蓄勢待發、擇人而噬的憤怒小蛇。
    恰在此時,兒子王公子那聲嘶力竭、仿若被地獄之火灼燒般的慘叫聲,通過電話清晰地傳了過來。
    這聲音,恰似一把澆了油的幹柴,投入王局長心底的怒火中,讓他心中的憤恨火焰瞬間躥至頂點,理智被燒得片甲不留。
    “你不要太張狂!馬上把我兒子毫發無損地送回來,我可以既往不咎,權當這一切都沒發生過。否則,你可要掂量掂量,就憑你那點三腳貓的功夫,也敢妄圖對抗國家的力量?你不過是螳臂當車,自不量力!”王局長扯著嗓子,近乎歇斯底裏地怒吼,聲音裏充斥著氣急敗壞與色厲內荏,妄圖用這看似強硬的威脅,掩蓋內心深處的恐懼與慌亂。
    陳宇聽著王局長這番外強中幹的威脅,臉上的冷笑愈發明顯,猶如冬日裏的堅冰,冷得徹骨。
    他的眼神中,不屑如潮水般翻湧,仿佛在看一個跳梁小醜拙劣的表演。
    陳宇聽聞王局長那滿含威脅的話語,原本冷峻的麵容上,神色未有絲毫波動,唯有雙眸之中,寒芒一閃,恰似寒夜中劃過的一道淩厲閃電,瞬間將王局長言語裏的虛張聲勢洞穿。
    他先是微微頓了一下,修長的手指輕輕摩挲著手中染血長槍的槍柄,似是在回味剛剛戰鬥的餘韻,又似是在積蓄即將爆發的怒火。
    緊接著,他微微揚起下頜,線條剛硬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那絕非笑意,而是一種深入骨髓、對眼前這番威脅極度不屑的輕蔑冷笑。
    這冷笑如同寒冬臘月裏的凜冽北風,帶著刺骨的寒意,似乎要將王局長的那點所謂“威脅”,凍成齏粉。
    隨後,他的目光仿若實質,直直穿透電話線路,仿若能看到電話那頭王局長那氣急敗壞的模樣,眼神中滿是嘲弄,仿佛在無聲地譏諷:就憑你,也敢對我放狠話?
    陳宇眼眸微微眯起,猶如獵豹鎖定獵物時那般銳利且專注,同時,他猛地將長槍往身旁雪地裏一插,槍身沒入雪地大半,槍纓在寒風中烈烈作響。
    這一連串動作一氣嗬成,盡顯霸氣。此時,他周身散發的氣場愈發強大,那是一種曆經無數生死之戰後沉澱下來的無畏與自信,在這股氣場的籠罩下,王局長的威脅如同螻蟻嘶鳴,顯得如此微不足道 。
    “既往不咎?您覺得,現在說這話,還來得及嗎?我不會輕易殺了您兒子,畢竟,那太便宜他了。我要讓您親耳聆聽,您的寶貝兒子被異獸鋒利的獠牙撕咬、咀嚼,發出那聲聲絕望慘叫的聲音。那將是您餘生都揮之不去的噩夢。至於您所謂的‘國家力量’,省省吧,您根本代表不了國家。您在背後那些蠅營狗苟、見不得光的勾當,我早就從軍方那裏了解得一清二楚。您以為自己能一手遮天,可在我眼裏,您不過是個貪婪、自私,為了利益不擇手段的卑鄙小人罷了。”他的話語,如同一連串呼嘯而出的炮彈,每一句都帶著強大的衝擊力,將王局長試圖依仗的“國家權威”徹底擊碎,也將他隱藏在黑暗中的醜惡行徑,毫無保留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王局長手中的電話被他攥得嘎吱作響,指關節因過度用力而泛白,好似隨時都會將這小小的通訊工具捏碎。
    他心中又驚又懼,兒子的安危,此刻如同一把高懸頭頂、搖搖欲墜的達摩克利斯之劍,讓他不得不放下平日裏高高在上的架子,低下那顆驕傲的頭顱。
    “放過我兒子,求你了!你想要什麽,我都給你。我知道你別墅裏有幾個女人,我可以給你送十個,個個年輕貌美、千嬌百媚。或者,晶核也行,要多少有多少,隻要你肯放了我兒子……”他的聲音裏滿是哀求,為了兒子,這個曾經在保安局呼風喚雨、不可一世的局長,此刻已然卑微到了塵埃裏。
    陳宇聞言,眼神中閃過一絲難以掩飾的厭惡,仿佛聽到了世間最惡心的話語。
    “現在才來求饒,不覺得一切都太晚了嗎?”他冷漠地說完,不再給王局長任何回應的機會。
    隨手將電話塞回王公子的口袋,那動作幹脆、決絕,沒有絲毫猶豫,仿佛在向整個世界宣告,這場與保安局之間的恩怨情仇,絕不會因為幾句軟弱的求饒就輕易化解。
    他,陳宇,必將以自己的方式,讓王局長為他所犯下的滔天罪行,付出最為慘痛、難以承受的代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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