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你的廚藝是真的好，一個掛麵，一個雞蛋，這麵下的，我第一次吃這麽好吃的麵。
    和你吃回飯，不想在回家吃飯，掛麵還有嗎，再來一份。"老王吃的很香。
    “我也來一份。"齊永福也要。
    又連續下了三回麵，才喂飽兩人，一人兩份掛麵，三個烤饅頭，真能吃，還知道給李平安留下....一口罐頭湯。
    我真是謝謝你們。
    李平安慢慢吃飯，一口掛麵，一口烤饅頭，四十分鍾後，大家吃飽，休息不到十分鍾，按計劃出車，去送糧食。
    "大爺，您家裏幾口人，政府發糧食和油，要按人來領，一人100斤糧食，三斤油。"李平安負責分糧、油。
    老頭嗚了瓦來一堆說了一堆話，李平安一句沒聽懂，民族語言。
    幸好出現一個30多歲蒙古漢子，會說普通話，六口人，聽得懂。
    報人數，按人頭分糧、油，分完下一家。
    在這裏李平安聽老王的話沒有換任何物資，一個是他們人少，一家人，主要是離小鎮近，要價高，到裏麵再換。
    到了下午六點，天快黑的時候，老王數了一下人家，剛好一半人家，還有111戶人家沒有送到。
    夜裏人繼續送，這回是十輛車一字排開，間隔100米，夜間有大燈照明，司機們會自己聯係。
    李平安也開始和這些人家換羊，牛這種牲口牧民真不願意換。
    車隊從晚上七點，一直到第二天下午一點，才把223戶人家都發放了糧、油，有他們的手印和簽字。
    糧食和油還有一些，在回來的路上繼續換牛、羊，牧民不換牛，那隻是給的東西少，不是他們不換。
    李平安前世今生都相信價值論，什麽都是有價值的，隻是多少問題。
    他們比較幸運，沒有再安排送物資，回軋鋼廠，這裏不用他們，"你們表現很好，圓滿完成了組織交給的任務。"
    有了指揮部的評價，李平安又沒說話，在指揮部放下100斤白麵，十斤油回到車隊。
    這下，空車回廠，救災物資全部發到災民手中，沒剩一粒糧食。
    是什麽都沒剩，剩的是牛、羊。
    7600斤粗糧，100斤白麵，100斤鹽，12塊大茶磚，50斤碎茶，12頂帳篷。
    一共換回來1頭牛，78隻成年活羊，和44隻剛剛凍死的羊，凍的邦邦硬，草原上的天氣和冰箱冷凍室為區別。
    牛、羊分開裝車，給點草料，死活不用管，汽車車框高，它們跑不了，回廠。速度開快點，明早到廠裏。
    ......
    平安，你牛x，真把牛換來了，冬天牛不壯，這頭牛也有900斤，關鍵人家不換，我來這裏快百回，你是第一個。
    而且牛、羊肉的重量比你的物資都重小一倍，你是一斤換兩斤，別人二十斤換一斤，你怎麽辦到的。”老王很羨慕李平安。
    這要是回到廠裏，對廠領導來說又是大功一件，回去還差八天過年，有牛、有羊，又是很多隻，他們都會非常高興。
    有比過年送牛、羊肉的人還牛x的嗎？這回麵子大了，尤其是羊肉，大家喜歡的很，牛肉更是稀罕物。
    "平安，準備交多少？不留點。“齊永福也想吃羊肉。
    "都交，不用留，廠裏最少也要給我們科兩隻羊，交上去，他們發給我們多好。“
    "平安還是聰明，老齊不成啊，不分你們幾隻羊，他們都不好意思，122隻羊，廠裏職工都會吃一頓。
    平安做的好，沒用多少物資，換回這麽多牛羊，是本事，以後多帶帶寶國，少看一會書。”老王有眼光。
    ”你們腦子好使，我不行。"
    “年齡大了，腦子好不好不重要，跟對人才是最重要的。“老王又多說一句。
    "老王，你說的對。“齊永福讚同。
    這回很順利，回去有羊肉吃，不錯，快點回家，老王很高興，在草原上也容易出事，他們車隊死過人。
    第二天上午九點，車隊回到軋鋼廠，從門衛老白，陸永勝開始，一個個嘴巴張的大大的。
    他們前幾天不是去救災嗎？那是假的，他們出門去買牛、羊了，有100多隻，好多，有我們吃的嗎？
    進入廠區，工人越來越多，看到的人也多，還從後麵跟著卡車往後勤倉庫走。
    車隊分開，裝牛、羊的十輛車去後勤倉庫，剩下13輛車回車隊倉庫，包括那輛吉普車。
    ......
    "你說你換了122隻羊，還有1頭牛，就用了那點物資。"李懷德都很吃驚，他認為有10隻8隻最多了，過年當個禮物。
    "還有救災剩下的糧食和幾斤油、帳篷，帳篷很重要，再加上您給我帶上的東西。
    這些牛、羊您要處理一下，不少工人看到，跟著汽車到後勤倉庫。"
    "我們去看看，你為我們領導又立了一功，122隻羊有44隻凍死的羊，羊的重量一隻有多少？"
    "80斤左右，都是成年羊，最重的有100斤，還有羊皮要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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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400斤，一頓羊雜，一頓羊肉湯可以，讓職工吃兩頓，羊肉少點，再殺18隻羊應該沒問題。
    剩下60頭羊，足夠分，還有牛肉，羊皮也是好東西。平安，羊怎麽養，知道嗎？"李懷德開始自言自語在算賬。
    “不懂，關到一個舊倉庫，放點草料，幾天時間應該死不了吧，您還是問別人。"李平安真不懂。
    "我問別人，這些羊放到後勤倉庫不行，裏麵有別的東西，找一個合適地放，我問一下別人，羊過幾天殺。"李懷德也不認為李平安會養羊。
    最後把羊放在舊倉庫，幾天時間沒問題，喂點羊吃的草料，死不了。
    李懷德很聰明，當時就宣布最少一頓羊雜湯，一頓羊肉湯，羊肉不少於半斤，具體數量他們開會研究一下。
    李懷德很得意，這是用1200斤糧食，100斤鹽，12塊茶磚，50斤茶葉換來的，至於救災剩的不到3噸粗糧、帳篷不算。
    都是救災用完的，國家會補給軋鋼廠的，這是說好的事情。
    "謝謝李廠長，您敞亮，明後兩天有羊肉湯吃。"
    ”謝謝李廠長。“
    "各位不客氣，我們領導也是為你們工人同誌服務的。"
    李懷德在工人中又刷了一波威望，獲得工人師傅們點讚、誇獎。
    廠裏領導開會時也很商興，羊多職工吃一些，不過分，李懷德計劃被通過。
    44隻凍死的羊，再加上18隻活羊，下午和明天上午收拾好。
    明天中午吃羊雜，後天羊肉湯，一人半斤多羊肉帶骨也不少。
    給保衛科和車隊各三隻羊，李平安同誌單獨給一隻，保衛科幹部三隻。
    剩下53隻羊，部裏20隻，友好單位10隻到20隻，他們每人一隻，多的幾隻備用，皆大歡喜。
    “李平安年輕，厲害，這就不是去換羊，和打劫沒區別，關鍵人家高興，明年可以的話再去換一回。"
    "是可以，過年了，忙了一年，我們也吃點羊肉。"
    "明天有肉吃，李平安不錯，是位好同誌。”
    "先就這樣，沒變化我們按這個定，散會。”楊廠長宣布散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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