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班工作到上午九點半，去財務科幹部領工資的地方領工資，福利發到保衛科，陳科長在發。
    領完工資，去後勤倉庫領牛肉，老李不在，倉庫科長給了一個大編織袋，裏麵30斤牛肉。
    老李大方，這頭牛也就350斤純肉，自己就有30斤，快110數量挺好，聽倉庫科長一說。
    心情又不美好了，什麽叫牛肉不好吃，不說羊肉，連豬肉都比不了，分兩斤嚐個新鮮，挺長時間沒吃。
    草，我還以為你們多大方，是不想多要才分我的，鄙視你們這幫混蛋。
    齊永福在羨慕嫉妒恨中領到自己三斤牛肉，又差了十倍，和誰說理去。
    齊永福先回保衛科，李平安一個人裝模作樣的在後勤待了十分鍾，回到保衛科領福利下班。
    在編織袋裏放進十斤豬肉，一條魚，麵子上是李懷德給的，羊肉家裏還有，沒人可以挑出問題。
    你不認識管後勤的李副廠長你怨誰，其實在廠裏沒人會讓李平安開包檢查，隻是以防萬一。
    李平安看看手裏的半斤肥膘肉，白花花的一絲絲瘦肉，這真是現在的好肉，一等肉，怎麽吃。
    還有半斤白麵，看到曲老六和趙二柱兩人瘦肉多，肥肉少，把白麵給了曲老六。
    "你們把這半斤肉平分，這樣你們的肉就是肥瘦參半，我先回去。"
    曲老六和趙二柱拿上肉，在眾人羨慕嫉妒恨的眼光下離開，他們知道李平安還有肉，也就沒拒絕。
    他們分的肉不是太差，比較好的，肥膘肉是領導們的，五花肉也不多，有隊長們，他們的肉有肥有瘦不敢多挑。
    ......
    李平安在十一點，離開軋鋼廠回家，晚上還要上班，保衛科其他隊長們到下午才回去。
    時間還早，沒有去牛爺家裏，吃完午飯再去。
    牛爺的肉、各種票據不變、又拿出五斤五花肉、兩斤羊肉，三斤牛肉。牛肉多7斤，先放下，慢慢吃。
    以物易物李平安不在乎，有齊永福也不怕，錢給他，兩人在一條船上，他也跑不了，可以放心。
    這年月果然吃在第一位，就是過年可以掙點錢，收些老物件。
    軋鋼廠這兩年招工也可以，希望牛爺朋友手裏有以後有價值老物件。
    十二點半騎車馱上肉，來到牛爺家中，老物件都已準備好，牛爺二十件，陳雪茹三幅畫。
    李平安看了一眼，除了畫好像都是老物件，畫幹脆沒打開看。
    拿出肉，兩人分開，用兩個幹淨麻袋裝好老物件，一切辦好。
    "不打開畫看一眼，萬一是侯魁作品怎麽辦？"牛爺微笑道。
    "那就希望侯魁成為大名人，越有名越好，會值錢的，我又不懂，畫打開也沒用，哪天閑了再欣賞一下。"李平安看過畫軸，應該是老物件。
    "粗糧什麽時候賣我。"牛爺問了一聲。
    “十件老物件，我給您600斤糧票，還是一個月前的價。"
    "沒問題，我這裏準備好了，兄弟們缺粗糧票，細糧買不起。"
    "這是糧票。"
    ”我去拿老物件。"
    ”平安兄弟，你手裏肉還有嗎？白麵有多少？"陳雪茹開口問李平安。
    "我去年獎勵的細糧票有500斤，換完這些，還有12斤五花肉，7斤羊肉，10斤牛肉，兩隻雞。"
    ”不是20斤牛肉嗎？你分了多少？齊永福呢？"
    ”牛肉分了30斤，實際33斤，豬肉要了15斤，雞是領導給的，不要不好，齊哥是3斤牛肉，少了些。"
    “草，難怪小齊說你發狠可以拿回1000斤肉，開下口又是50斤肉。"
    "牛肉是獎勵30斤，不用開口，大廠肉多，我是今年獎勵多。"
    "聽說過，光三等功就兩個，公安部都給你獎勵，你厲害。"
    "牛爺捧了。“
    "平安兄弟，我再用三幅畫換10斤肉，五斤五花肉，五斤羊肉，一隻雞怎麽樣？過年就多吃點。"陳雪茹老物件不少。
    "現在要。"
    "我們放肉，你拿肉。白麵怎麽換。"
    “成。一個月前黑市價格，老物件一件35塊錢，花瓶這些也成，就是不好拿，你的東西少，我才要畫的。"
    "我再換十件老物件，除了10肉，可以換多少白麵。"
    “123斤白麵，是糧票，一個月前兩塊錢一斤細糧票。"
    ”可以。有細糧不吃粗糧。"
    和陳雪茹二次換完糧票，李平安回到四合院，準備過年。
    年夜飯食材都弄好了，隻有包餃子慢一點，別的很快，豬蹄昨天燉好，熱不熱都可以吃，牛肉燉土豆熱一下就成。
    ......
    出門轉上一圈，等到四點半做年夜飯，到前院，就見幾個前院男人在下棋，又是不用他們做年夜飯。
    出四合院走在大街上，鞭炮聲不斷，到處都是孩子在放鞭炮，小孩子真多，一個胡同有50個都是少的。
    不少大人手裏拎著年貨回家，臉上笑容很多，轉了一圈，沒什麽可以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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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安回來了，沒買點年貨，下盤棋。“老王棋藝挺好，打敗前院沒敵手。
    "不下，天太冷，你們不用回去幫忙包餃子。"
    "不用我們，你有媳婦也一樣，沒多少？她和孩子們會包好的。"
    "平安，工作崗位漲價，這是新車間的原因，還是其他原因。"馬大江問了一句。
    ”新車間是小方麵，關鍵是四九城地區招工少，工作崗位少，報名人多，競爭變大，工作崗位自然值錢。"
    "好像真是這樣，有時間問問親戚朋友，孩子工作不能拖，出點血也要找一個。"
    "平安有名額嗎？"
    ”這次初七招工用完了，別人也要用，三月份應該有，還有後勤和保衛科都在上半年。
    下半年軋鋼廠又有一個新車間招工，明年還有兩個新車間，名額不是問題。”
    "什麽工作崗位？“
    "車、鉗、鉚、焊，後勤應該是打掃衛生、幫廚、倉庫保管員這些，保衛科就是保衛人員。”李平安簡單說了一下。
    現在要工作的人真不少，軋鋼廠至少有600名額，分自己8個名額少了點。
    "女孩子去後勤可以，到車間當工人不好，平安，後勤崗位什麽價，能弄來不？"是前院老趙，人不在軋鋼廠上班。
    "現在不知道，要到他們準備招工前，分你要什麽崗位，是不一樣的。"
    "這樣，幫我問問幫廚和倉庫保管員，可以嗎平安？"
    ”他們準備招工我問一下。"
    "大丫應該有份工作，19了吧，可以嫁人。"
    "她和她媽說等兩年，現在是要有份工作，在家打零工不好，有機會就幫孩子找份工作。”
    ”你家孩子少，隻有兩個，可以存點錢，二明年齡又不大，他需要工作還要五、六年，可以再存點錢。”
    "孩子少，將來給我們養老的人少，你家四個孩子，三個兒子，將來好養老。"
    "孩子多，現在不好養活，以後是不錯，生這些主要是為了養老。"老王說起兒子挺高興。
    ”我的孩子多，是不好養，花錢太多。"這是大院老衛，六個孩子他最牛。
    這時代的人生上六個孩子正常，七、八個的人家也不少，李平安對他們養兒防老的想法不懂。
    孩子要那麽多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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