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拉娣回去後又來了一回，是把三人吃完飯的碗筷洗好拿回來，工作從今天開始，婁曉娥先給梁拉娣十斤糧票。
    梁拉娣做的好，月中旬再給五斤糧票，洗碗筷時還有李平安三人吃的剩菜，別小看剩菜，後廚和生活不好的人喜歡。
    梁拉娣也喜歡，一個是菜裏麵油水大，雖然李平安用的是正常炒菜用油量，隻是別的人家比不上，他們多數人家是水煮菜。
    下來就是夥食，他們更沒辦法比，這幾天還好些，以前天有羊肉，一直都有羊肉湯，現在也是頓頓有肉。
    除了李平安。許大茂和婁曉娥都喜歡吃肉，每頓最少一個肉菜，許大茂還喜歡吃鹵肉和肘子，隔三差五來一些。
    這時候為三人收拾碗筷，梁拉娣嫌大了，兩天讓孩子吃點肉不成問題。
    ......
    "我們保衛科招工對外隻有50個名額，還有150個名額給去年複員軍人留下，武裝部的通知。
    我們手中的名額也變少，我們處級可能是4個，大隊長兩個，一共22個，廠裏領導28個，沒有別的方法進保衛科。"
    上班就聽到齊永福說到本次招工最新消息。
    “我們這裏本身就是三方領導，招收複轉軍人正常，公安比我們還多，保衛科畢竟也是半軍事化的地方。
    名額少了，你拿上用，不換老物件，要的人不會少，這幾天有人在問我，車隊不是也沒公開招工嗎？
    我們這回招工也不需要公開進行，50個名額夠幾個人用的，招軍人也好，軍事素質沒話說，和老任他們不同。”
    "名額少，可惜錢少一些。"齊永福感到遺憾。
    “沒什麽可遺憾的，賣出去太多也是事，廠裏的有人頂著，保衛科的可沒有，真有人告上去，對我們不好。
    現在我們工資不低，不用太在意錢，安全第一，下次又會有不少軍人，工作崗位不好找，來公安、保衛科是他們最好的選擇。”
    ”你這麽說也對，這一波招工，我也掙了6000多塊錢是不少，這錢來路不如工資，是要小心點。
    廠裏一名張廠長要調走，基本定下來了，下個星期調走，從部裏再來一個廠長。
    我們的呂大誌教導員和韓民副處長在五月下旬到保衛科，六月一日正式科升處。
    我們當副處長都八個月，好像有一點點不合理。"齊永福也發現了問題。
    “管那麽多幹什麽？工資到位，一切好說，別的不是事。“
    "這回春季武裝部訓練、考核，我們廠保衛科有點拉胯，兩項評分在市武裝部才排倒數第三。"
    ”這是我們保衛科社會青年招太多的後果，不然怎麽會分150名軍人來，這也是好事。"
    "到冬季你沒事，可能就是你去，小心名次，不能排太低，30多個單位排倒數第三是弱了些。”
    "有韓民在，不會用我，我可是保衛科唯一一個不是軍人出身的處級幹部，何況單兵素質你認為誰比我強。"
    ”也是，射擊打300環的人真不多，別的障礙、器械、投彈、跑步超過你的更少。
    握草，我突然出現，你去真可以拿全能和單兵作戰冠軍，你還不是軍人，真見了鬼。”齊永福突然出現問題核心。
    "所以不必為我擔心，和普通人競賽，我是碾壓局，對付他們，優勢在我，和我比賽，是欺負他們。"
    "你隻是戰術指揮不夠，別的單兵作戰比我們好，你才是深藏不露，都被你騙了。
    這回陳科長被部裏批評，再有下次他要倒黴。"齊永福有點幸災樂禍。
    "不需要下次，這回夠他難過的，和我們無關，裝不知道。不站隊有時並不是好事。”
    陳科長沒站隊，是李懷德說的，想拉擾他，陳科長拒絕了，要保持中立，他的想法挺好。
    沒後台誰幫你說話，齊永福，李懷德派係在幫他說話，齊永福也算在站隊，選擇李平安就是選擇李懷德。
    至於李平安，不好意思，部裏的書記和部長、部裏保衛處政委都是一句話，上麵沒調令，任何人不能動，什麽意思？大家明白。
    就是後台太硬，部裏、保衛處上級保衛局都沒辦法動，是他們的上級，這後台....。
    你們這些人別把主意打在李平安身上，什麽後台？不是他們可以想的，都安分點，別找不自在。
    不單隻是部裏、部裏保衛處、公安部、武裝部同時下命令，不許動李平安同誌，別去招惹他。
    這兩個部可是他們的直屬領導，他們開口，那就是沒有一點商量餘地。
    而且李平安在"狼穀"，一人打十萬，打通"狼穀"，真正意義他們不懂，但李平安的武力值讓他們發抖，太嚇人。
    ......
    "新車間的設備，聽說是最後一批，一個星期內安裝、調試完成，十號試開車。
    三個主任到位，兩個部裏的人，一個是廠裏的，六車間蔣勝利也算一步登天，才30歲，大學生。”齊永福有些羨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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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讓你兒子好好學習，以後大學生才重要，高中生不行，差點意思。”
    "你真不準備考大學，有點可惜，上大學，以後好當領導。“
    ”我不一樣，廠裏這樣的領導和我緣分不大，我的級別可以，挺好。”李平安不在意當太大的官，時間快到了，危險啊。
    "當官工資高，我是沒希望，隻能看孩子們怎麽樣？”
    "那是六車間蔣勝利，當上車間主任，他挺高興的。"
    ”廠裏上下對他評價挺好，人不大，但是挺能吃苦，工作非常認真，除了不抽煙，沒什麽缺點，人也隨和，幫工人幹活是小事。"
    "不抽煙是什麽缺點？第一次聽說。"李平安也有些發懵。
    ”他不抽煙，也不發煙，就是不能和工人同誌真正打成一片，脫離廣大工人群眾。”
    "我特麽的服了。"
    "這很正常，現在有幾個男人不抽煙，全軋鋼廠7000人，不會超過100個，是有些脫離工人群眾。"
    ”好吧，你說的對，當領導要學會抽煙才是好領導，還有要會喝酒。”李平安很無語。
    不過在軋鋼廠，工人師傅們抽煙、喝酒的人太多，工作休息時間幾乎都抽煙。
    "你們大院的傻柱，這是來上班了，他休息時間不短，這腿好像有一點點瘸。"齊永福看見傻柱在100米外打掃廁所。
    ”瘸點不正常嗎？我們大院有幾個人是瘸子，這也沒辦法，看他們願不願意反擊，還是自認倒黴。”
    ”打掃廁所也挺好，隻是味道大一些，工作並不累，他們也有洗澡的地方。”齊永福在幸災樂禍。
    ”工資低，這是硬傷，年齡大的女人可以，年輕人不會願意去的。傻柱應該可以回後廚，廠裏擴編，食堂也要擴大。
    不然工人到什麽地方吃飯，都去一個食堂，累死他們後廚的人。”李平安微笑道。
    "好像是啊，沒想到這個問題。前天那個梁拉娣用什麽換糧食，她想到沒有。“齊永福還關心這事。
    "和許大茂老婆商量好，用幹家務換糧食，一個月15斤糧食。”
    "婁半城的女兒不缺糧食，這是在幫梁拉娣，人不錯。”
    "婁曉娥不會做家務。"
    齊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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