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十二月份，軋鋼廠工人最關心的還是級別考核問題，一個人考核時間比較長，不像武裝部考核射擊、投彈項目一樣，五分鍾一批。
    第二天在黑板上看前一天晚上有誰考上，大家沒事的時候議論一下。成為一個新話題。
    一個星期大事沒有，小事不斷，賈張氏在兩天前出院，住了六天醫院，她也不怕消炎不完全，再次發炎很麻煩的。
    她沒有報案，許大茂專門去問賈張氏還是不報案，應該是秦淮茹告訴她報案的結果。
    這件事在全院大會中說出來的，秦淮茹不可能聽不到，賈張氏敢報案就有秦淮茹很大責任，她推脫不了。
    如果賈張氏喊一聲秦淮茹故意沒有告訴她，是在借殺刀人，在現今社會中，她就會是萬夫所指，比鑽倉庫嚴重的多。
    大不孝！
    廠裏開除她，街道辦把她遊街不過分，她說忘記也沒人會信，這件事情，秦淮茹百分百勸過賈張氏，甚至威脅過賈張氏。
    三個月後再看賈張氏如何對付易中海。
    .......
    五號星期四，劉海中上班，廠裏通知他星期四，也就是當天晚上來廠裏進行級別考核，看他現在是幾級鉗工水平。
    這其實就是廠裏領導對他的處罰，以前因這貨亂報案就想收拾他，幾種方法，隻有讓劉海中去重新考核這條不落口實。
    白天上班，晚上就去考核，讓劉海中隻有一個白天可以讓雙臂適應鉗工工作。
    這個決定的意思大家都懂，連劉海中的徒弟這回都沒說話，劉海中去派出所報案打軋鋼廠的臉，廠裏領導還回去沒毛病。
    到了晚上劉海中不敢不去，他可沒有王誌華那貨的膽子對廠裏領導說不，在第一組就開始考核，第一回是六級考核，劉海中自己要求的。
    李平安現在在晚上至少兩天就會來一次，主要是廠裏治安工作，而不是考核。
    第一次劉海中考核六級鉗工沒有過，這在大家預料之中，七級鉗工對精度要求也不低。
    第二次五級鉗工考核未過，第三次四級鉗工考核未過，第四次為他考核三級鉗工，馬馬虎虎算是通過。
    考核組知道劉海中的情況，放了些水，把劉海中的業務水平定在鉗工三級上。
    這是在眾人眼皮底下的結果，劉海中鉗工業務水平隻在二級到三級之間，任何人無話可說。
    這就是劉海中最後的考核結果，從一月份開始，劉海中的工資將從84.5元減少到45.2元，少了快40塊錢，大快人心，他自己就是這個水平。
    第二天黑板上登出，工人師傅們都認為劉海中是自找的，他報案的事情軋鋼廠所有人都知道，沒人同情他。
    我們劉海中同誌，也隻能苦著臉，低著頭自己生氣，回家打劉光天、劉光福撒火。
    隻打中劉光天一下，兩孩子都跑了，劉海中一個瘸子追不上，劉光天兄弟也壞，站在劉海中五、六米遠的地方不跑，一言不發的看著劉海中在微笑。
    快把劉海中的肺氣炸了，有毛用，兩個兒子就是無聲的在挑釁。在告訴劉海中，你老了，是瘸子，打不了我們，我們是你兒子才不還手。
    劉海中看懂看不懂也隻能是一個人無能狂怒，他老婆把劉海中勸回家，又叫劉光天兄弟回家。別讓出來看熱鬧的人笑話他們。
    隻是別人幹嘛不笑話他們。
    劉海中在軋鋼廠、四合院都快成了一個笑話，沒有人在認為他還有機會當官。
    全四合院把他當成易中海第二，還不如易中海，在四合院沒一個外人搭理他，易中海還有兩、三個人可以說話。
    .......
    ”李處，紅星小學最後四名街溜子抓到了，關在審訊室，我們還用不用再派人去。"宋大軍來辦公室匯報工作。
    "到他們小學放假一直派人，早、中、晚派五個人夠用。以前的街溜子不去，不代表其他街溜子不去。
    過完年也隔三差五派人去看一下，有街溜子就抓，我們做事就要做好，讓紅星小學附近不再有這些人。”李平安吩咐道。
    "李處，紅星中學和另一個小學沒電話嗎？他們那裏沒街溜子。"宋大軍問道。
    "也許沒有，出事是他們校長的責任，他們學校都有安保力量，不說話不用我們管。"
    "明白，我去安排。"
    這幾天保衛處在紅星小學抓街溜子，不但他們這兩個學校知道，就是兩個學校附近街溜子也會知道。
    街溜子會老實幾天，這兩個學校領導想什麽？真以為李平安不知道，你不說我就是不知道，你說我看時間，我們也有工作。
    "平安，宋大軍來了，紅星小學沒事了嗎？三車間又是兩人打架在審訊室關半天，一大隊出警，有搶劫犯。”齊永福走進辦公室。
    "紅星小學基本沒事，打架工人你看著處理，有搶劫犯，什麽時候的事？人早跑了吧。”
    ”今天早上上班，來的晚一些，一個人，在小胡同被打昏，身上兩塊錢被搶走，我們廠裏工人，上班加報案，一大隊到現場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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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白天，光天化日之下打劫，這些劫匪也厲害，打劫工人有幾塊錢，讓我們的人陪出納去銀行領錢時也要注意安全。"
    ”他們有車，我們派兩個人。”齊永福解釋道。
    "下回最少四個人，都把槍帶好，全廠一個月3、40萬工資，都是現金，小心無大錯，安全第一。“
    李平安想到以後搶銀行運鈔車，搶出納人員手裏工人工資的事可不少，報紙、電視中出現不少回。
    雖說在8、90年代多，現在這時候多派兩個人注意一下也不難，萬一出事可不好。
    "我說一聲，小車上坐人也不多，軋鋼廠離銀行不遠。"
    "你看情況安排一下，到銀行20分鍾距離，可以派人接應一下。”
    ”你真多心。”
    不是我多心，就你們這樣安排，在港城我一個人搶劫你們的錢沒問題，太沒有安全意識。
    到港城打劫運鈔車也是個好辦法，這個在港城警匪片有很多，有大額運鈔車可以一試，港城巡捕弱一些。
    老五這回有快20天沒來，是在找港城資料嗎？他真想繼續去港城做一票嗎？我是不是也去，在港城比在這裏有用。
    "平安在想什麽呢？"齊永福看到李平安在發呆。
    "在想老5，怎麽還沒有來。”李平安沒有說想老5的原因。
    "是有20天沒來，這回來，他帶羊肉嗎？”齊永福覺得李平安想要老5帶的羊肉。
    "帶來，一回四、五隻羊，李書記拿三、四隻，我留下一、兩隻，到過年都有。"李平安順著齊的話說。
    "這樣挺好，跟著你吃肉，我給你些錢，你有票，可以買物資換羊，老用你的錢不好，我不缺錢。"齊永福覺得要出錢。
    "以後再說，現在他們出錢，原因你別問，先用他們的，半年沒問題。”李平安微笑道。
    ”我不問，你們的事都是保密。"齊永福明白。
    ”李處，搶劫犯跑了，這事情不好查下去。"一大隊唐為民來報告。
    "記下來，以後有機會問出來算總賬，讓職工們下上班小心些，不要走小胡同，走大路。和宣傳科說一聲，廣播一回，通知他們。”
    "我去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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