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軍，謝謝你來幫我們。"出了軋鋼廠大門鄭父在車廂裏感謝宋大軍。
    "鄭叔您客氣了，這些事都是李處辦好的，在軋鋼廠他可比我的能力大得多，我比不上他。”宋大軍可不會比能力。
    "這回錢和物資給了是不少，這要謝謝你們，有些單位除了喪葬費、撫恤金外什麽都沒有？我們那裏也沒這麽多。"鄭明運大哥清楚很多事情。
    "這些不是大事，如果不是上麵會有人不同意，補助比這還多，有李處在這些你們放心收下。現在肉少了，過年前才多。“宋大軍不在乎這點錢和物資。
    "宋大隊，你們過年後招工，還有工作名額，是不是真的。"鄭老大問道。
    "有，不多，廠裏領導有，可以和他們要，我們下麵人沒有，如果去要需要碰運氣。"宋大軍實話實說。
    "你們的工作名額讓人羨慕。"
    “我們又不缺工作名額。"
    ........
    初六下午辦好姚鳳蘭侄子調動工作，伍科才兒子入軋鋼廠保衛處工作事宜，李平安來到辦公樓。
    "姚科長，明天讓您侄子來軋鋼廠保衛處工作，在老王那裏報到。
    我們保衛處人事檔案在人事科放著，他們代管，這是我和陳教導員的簽字，你收好，交給老王。
    我去伍科長那裏，他兒子的事，姚科長您忙。"李平安告辭。
    ”謝謝平安，太麻煩你了。”姚鳳蘭感謝。
    "不客氣。"
    和伍科長說了一下流程，李平安回保衛處開始休息。
    ”都辦好了，離開保衛處去廠裏當工人有什麽好的？在這裏幹幾年當個幹部多好。"齊永福想到要走的那名"部裏子弟"。
    "人各有誌，難說好壞，他們喜歡就好。”這種事情真沒辦法說好壞，這是60年代，工人師傅非常偉大。
    叮鈴鈴。
    李平安電話又響了起來，李平安拿起電話，"你好，我是李平安。"
    ”李組長，我是章軍，和你報告一個情況，那個聾老太婆在下午快兩點出四合院大門，在胡同處前後走了二十一分鍾，走走停停。
    她在二十一分鍾裏麵，沒有和任何人說過話，也沒有任何上前和她說話，有人在嘲諷她。
    她走後，我們的人在她站立休息的地方沒有發現任何她留下的物品，就像是出來曬太陽。
    據我們的人觀察，她的身體、臉色非常不好，她活不過三個月，李組長抓人還是繼續監視，這回好像是在偵查。"章軍說出老聾子終於走出四合院。
    "繼續監視她，她應該感到自己活不長了，準備聯係下線，處理一些事情，加派幾個人，這個月一定可以解決她的事。"
    李平安明白老聾子有心結，不會這麽無聲無息的死去。而心結應該是傻柱和自己，尤其是傻柱。
    ”是。"
    "還有一件事，傻柱的父親何大清在51年和一個寡婦....在保城抓到他。可以帶回來審一下，他多少應該知道老聾子的事情。"李平安還記得何大清。
    "保城，何大清，一個廚子，五十歲左右。李組長我記住了，馬上安排，帶他回來，還有那個白寡婦，不會驚動這裏四合院的人。“
    "就這樣，有事我們聯係，再見。”
    "趙組長再見。”
    "那個老聾子終於走出四合院，你的目的快要達到了，一年多真不容易。”齊永福感慨道。
    ”一個快死的人，我能熬過她，她還有最後一次機會來殺我，也許沒有，她的死期快到了。"李平安感到一陣輕鬆。
    "希望她的問題大一些，你可以立功。”齊永福有點小羨慕。
    "你說錯了，最好她有大筆寶藏，這樣立功才會大，功勞與功勞不同。“這是李平安這快兩年總結出來的。
    ”功勞不同，有這說法，我不知道。"齊永福立功不多，沒有個人三等功以上功勞。
    "三等功以上，從最低的旅、師、軍、到軍區，大軍區、國防部等部委、軍委都可以頒發，但含金量完全不同，你以後有就會明白的。”
    ”我以後注意看一下，用處不大，本人對立功要求不高，什麽單位給都成？"齊永福有自知之明。
    "你的思想很端正，是個好同誌。”李平安笑了。
    ........
    "平安，又是五個人的罰款，一共六十塊錢，這樣收罰款挺好。“第二天上午齊永福拿著罰款進入辦公室。
    ”你這幾天好好想想，有什麽行為要罰款？有什麽行為不罰款？堅決不能為了罰款而抓人來罰款。
    出現這種情況怎麽處理，我們都想一下，做成一份保衛處內部規定。"李平安可不想出現為罰款抓人的事。
    ”我想一下，現在沒人說發福利的事情，過年罰款什麽時候發下去，這兩天每天還有罰款，廠裏打架的人有錢。"齊永福問道。
    "十五發下去一半，二月二發一半，一個是過年福利，一個是服裝補助。六位大隊長都同意發錢，為什麽不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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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和老陳開會舉手表決這筆錢用途，隻有同意和反對，沒有棄權，他們都不傻。
    敢反對就不怕下麵人反他們，現在十一票讚同，就發人給他們吧，一年多收入四十塊錢也不少。”齊永福微笑道。
    "是不少，也許還有我們的活動經費，一年又是三十多塊錢。姚科長侄子和伍科長兒子來了嗎？"
    ”來了，八點就到了保衛處，看著還是個軍人。"
    ”這就好。”李平安明白齊永福的意思。
    .......
    ”李處、齊處，剛才廠前街道辦報案，他們那裏出大規模打群架事件，還四合院人傷勢很重被他們抓到。
    其餘的有四十人在他們出現前逃跑，沒有抓到人，但是裏麵有幾個人他們和圍觀的人認識。"來報告的原三大隊的老範。
    "四十多人打群架，四個重傷，這是鬧哪樣，平安，出動多少人？“齊永福問道。
    "這對曹哥是件好事，可能又會多要一個孩子，先叫上四大隊二十人，帶上手槍，兩把五六衝。”李平安吩咐道。
    "我去叫人。"
    ”範哥走吧，我們廠門口等人。"老範也在四大隊，關係還行，不是"兄弟"。
    "肖主任，抓住的人在什麽地方？還有認識的人在什麽地方住？大家知道嗎？”李平安問街道辦主任。
    “我們聽到消息立到刻出門，不到五十米處，他們看到我們，兩幫人都是四散而逃，架也不打了。
    我們到這裏後，地上躺著四個人，最少的被捅了兩刀，最多的人六刀，好像活不成了，我派人送他們到醫院搶救。
    據街坊鄰居說這兩夥人，一夥就是這附近的二彪子他們，都是沒有工作的街溜子，抓過幾回，兩個月就回來。
    他們的人不少，我們認出來的有九個人，這是他們的名單和大概地址。”肖主任拿出一張紙。
    "齊哥、範哥、老佟你們三人，一人帶四個人抓人，記一下門牌號和他們的名字，讓街道辦的人和你們一起去，注意他們的安全。
    老全，你帶三個人馬上去醫院，有人來救四個傷者可以開槍，這四個人有用，看好他們。"
    如果人跑了，就在這裏集合，我們再找人，除非他們一直在逃，抓不住他們才怪。”
    ”是。”
    "肖主任，我們一起去二彪子家。"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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