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下午下班，齊永福和夏季一共抓到131名街溜子，不到要抓街溜子總人數的65。明天繼續。
    下午又審問了40人，這回好了很多，40人中隻有一人可以上報判刑，自己一個人偷過兩輛私人自行車，其他人沒有犯大事。
    不少街溜子是聽到風聲躲起來，他們又能躲多長時間，人回來就抓。
    下班李平安沒有穿製服去賭博據點，而是直接回到四合院，要詢問譚大媽一些事情，也算是昨天晚上的證詞一部分。
    "平安啊，易中海是看到聾老太太小兒子打昏老賈，當時他和我說過，他非常害怕，我們都怕。
    ....傻柱母親沒有懷孕，肚子下是布包著一個小枕頭，我們不敢聲張，那個時間可不是現在，聾老太太有權勢。
    何雨水應該是抱來的孩子，時間長了一個小姑娘也沒人在意，賈張氏不說，我都快忘了。
    至於易中海和秦淮茹的事情，我有一些印象，好像在52年5月1號是有這麽回事，易中海在和東旭喝酒....我現在生活的很好，也不在乎他們怎麽樣。
    還有一件事，我也說一下吧，聾老太太真實身份我也不知道，她男人在很久以前就死了，好像是個貝勒。
    我是聾老太太買來的一個丫鬟，在她身邊三年，連聾老太太正房我都沒有進去過。
    何大清媳婦也是，她時間長，年齡小些，比我小四歲，從七歲就是丫鬟。
    31年我十九歲，被安排嫁給易中海的，我在聾老太太身邊時間並不長，不是心腹，有一個人應該是。
    她也姓白，也是從小當丫鬟，大我大一歲，她是貼身丫鬟。
    在35年傻柱出生前後，具體時間我記不清了，她消失不見，人再也沒有出現過。聽她說有家還有個妹妹。
    何大清那個寡婦也姓白，你可以問問，她應該知道一些事。還有在30年，我當丫鬟時聾老太太和腳盆人就有來往。
    他們不在四合院相見，而是在酒樓見麵，我們也被支開，前後在兩個酒樓中我偷偷在偏房看到過腳盆人和她見麵。
    還有一件事，是易中海的，他拿了何大清寄給傻柱、雨水的信和錢，他都放在一起，具體做什麽他不說？隻讓我別說、別管。我和你說一聲。
    她的兩個侍衛好像是在45年離開聾老太太的，再沒有出現過，說是讓他們回老家了。"譚大媽說了不少事。
    ”我都記下了，您好好生活，這裏麵沒有您的事，我先回去再見。”
    ”平安再見。”
    一會去組裏問一下何大清和白寡婦，昨天沒時間去，今天應該可以。老聾子最後兩個侍衛，希望不是他們。
    像何雨水是誰的女兒，老賈怎麽死的並不重要，都是解放前的事情，和對付老聾子關係不大。
    .......
    "平安，今天在廠裏沒人相信秦淮茹和易中海說的供詞，都認為他們在說謊，是串供後說的，不能當真。
    有人還說你放了他們一馬，都是一個大院住著，沒有深究這件事，在保衛處沒有對他們教育。”許大茂笑的很開心。
    ”這不是很正常嗎？嘴長在別人身上，他們怎麽說我有什麽辦法？這件事還是要看他們三個當事人的看法，別人不重要。"
    ”話是這麽說的，唉，你也是不好辦，他們交代的很痛快，你如果再教育是不講情麵，這事也隻能這樣。
    不過這也可以讓大家吹牛，真查的一清二楚又怎麽說他們？今天我可是親眼看到你們在抓街溜子，用車拉回來。"
    "是在抓人，我沒否認過，少了不少人，聞風跑路了，有就繼續抓，直到沒有人敢在這三個街道當街溜子。"
    "這些街溜子碰到你算他們倒黴，好像市裏不少單位也在抓街溜子。"許大茂也有消息。
    "今天賈張氏出門給棒梗買了點肉，不知道是豬頭肉還是鹵菜，臉色非常好，麵帶笑容，估計認為棒梗是她親孫子。"
    "賈張氏在這種情況下高興不了幾天，人言可畏。”許大茂還是明事的。
    "今天抓街溜子，我們不少人出去看，保衛處的人也挺狠，街溜子敢反抗上去就打，根本沒廢話。"婁曉娥今天在看熱鬧。
    "大家評價怎麽樣？”李平安關心這個，有沒有好評論，吃力不討好的事少做。
    ”挺好的，所有人都認為應該抓街溜子，他們事不大讓人煩，搶小孩子鞭炮、幾分錢、還有吃的。
    大壞事不做，小的壞事不少做，這一片有三個被抓，家裏人也不求情，煩他們。”
    "這片老百姓高興就成，至於那些街溜子就是欠收拾，以後看他們有幾個膽子當街溜子，混社會。”李平安認為效果不錯。
    ”你也狠，街溜子存在太多年，應該好好清理一回，這些可不是好人，到晚上就不一定幹什麽？"許大茂看不上街溜子。
    "如你所願。”
    飯後梁拉娣來收拾桌子，和婁曉娥、許大茂繼續吹牛，李平安騎車離開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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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沒想到他不管四合院，在管整個街道的治安，好像他還是管事的。”
    "你才知道平安在管事，對四合院人來說，你不報案他不管。這是正常的事，"民不舉官不究"。
    什麽事情要是鬧大？平安他們保衛處都會管的，他比我們明白什麽事該管，什麽事可以不管。
    有大事平安一直在管，你以後少指揮他做什麽事？你不如他明白，你隻是個小焊工。”許大茂調侃梁拉娣。
    ”這個大院最明白事理的就是平安，他不管的事想想真不大，大院斷了這麽多胳膊、腿又沒出人命，大家也隻是在說笑。
    外麵街溜子一出事就是死人，大院這點小事是比不了，他不重視也正常，他是軋鋼廠保衛處長，不是四合院保衛處長。
    而且平安的眼光非常好，做的都是大事，幾個街道的大事，立功也是難免的。"婁曉娥眼界和梁拉娣不同。
    "以前我是怕，現在見多了也好一些。"
    ”見怪不怪是平安說過的一句話，這個四合院除了老聾子，別的沒有任何大事，你太多心。”許大茂微笑道。
    "許大茂，廠裏今天說秦淮茹和易中海的新聞你聽說了嗎？你是怎麽認為的？"
    ”傳聞我聽到了，這沒什麽？秦淮茹和易中海交代的事情，和我們又沒關係，怎麽說還不是我們的事，與別人何幹？"
    ”不是有供詞嗎？"梁拉娣不明白。
    ”你信不信供詞上說的話，我是不信。”許大茂笑的很開心。
    "我也不太信，又不是真正的通女幹，她們為什麽不早說？現在才交代，好像是躲不過去才編出來的。"
    "你終於聰明一回，不用在意供詞，你可以隨便想，隨便說。"
    ........
    "李組長來了，何大清、白桂香兩人我們安排的是來探親名義，孩子年齡不小去，自己上學可以照顧自己，也有人看著他們。
    昨天晚上回來，我們沒有對他們用刑，他們自己交代一些，在這裏。”值班的人是柏樹。
    李平安接過供詞看了幾眼，”交代的不全，我們去看一下這兩人，都不是太老實，需要讓他們清醒一點。”
    "我陪李組長去，可以做記錄，他們不老實就讓他們老實。“柏樹見慣了這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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