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把剛剛對何大清說的話，又對呂冰雪說了一遍。呂冰雪聽完何雨柱的話，忍不住說道：“真沒想到，你小子還有這本事？！”
    何雨柱提醒道：“爹、娘！現在肉不好搞。你們可不能往外說。要是被人盯上了，那就麻煩了。”
    何大清回答道：“我心裏有數！”接著問道：“柱子，這些肉準備怎麽弄？！”
    何雨柱說道：“現在天冷。肉放在外麵也不會壞。我尋思著，反正離過年也沒幾天了。要不，明天開始咱們家準備過年的菜？！”
    何大清想了想，說道：“明兒你找時間給你王姨和你對象送些肉過去。”
    何雨柱說道：“爹，王姨和我對象那邊你就別操心了。我會另外準備的。”
    知子莫若母，呂冰雪聽完何雨柱的話，邊打量著何雨柱邊問道：“你這次弄了不少肉吧？！說說，具體有多少？！”
    何雨柱偷偷看了何大清一眼，說道：“還不是被紅星軋鋼廠坑了？！本來我們跟肉聯廠說好，他們給我們一千五百斤肉。臨時又變卦了。說那些肉都給了紅星軋鋼廠。過年總要給工人們發一些福利吧？！這不，沒辦法了，隻能找戰友們幫忙了。弄是弄到了一點。不多，也就千把斤吧！”
    何大清歎了口氣，說道：“柱子，你也別怪我們廠。原來婁老板當廠長的時候，我們廠隻有兩千多人。如今，我們廠發展到了七千多人。聽說過兩年，紅星軋鋼廠要發展成萬人大廠。這麽多人，每天吃的就消耗不少。”
    何雨柱說道：“爹，紅星軋鋼廠的吃相太難看了。再這樣搞下去，就算成為萬人大廠，也早晚會關門。”
    何大清笑著說道：“我巴不得他們快點關門。廠關門了，別人愁，我可不會愁。”
    呂冰雪叮囑道：“柱子，如果你手頭寬裕的話，給你王姨送肉的時候，給街道辦的人也送一些。畢竟街道辦大多數人都是軍管會時候的老人。他們對你也還算不錯。”
    何雨柱說道：“娘，心裏有數。你就別擔心了。”
    何大清說道：“你的飯在爐子上溫著呢！快去吃飯吧！車上的東西就交給我吧！”
    “誒！”何雨柱應了一聲，向廚房跑去。
    等何雨柱走後，何大清把獵物從麻袋裏倒了出來，看著車廂裏的東西，何大清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何大清去廚房，燒上水，然後拿了刀和砧板出來，動作麻利的開始處理野兔。何雨柱吃完飯，跟著何大清一起把兩頭小野豬收拾了。一直忙到晚上十一點鍾，父子倆才各自回房休息。
    第二天上午九點鍾多一點。何雨柱吃過早飯，騎著三輪車出門了。找了一個沒人的地方。何雨柱把空間裏大的野豬全部弄了出來，放到了三輪車上，然後又拿出一塊防水布蓋到了三輪車車鬥上。何雨柱轉了一圈，確定外麵看不出車上裝著什麽東西，這才騎著三輪車往廠裏趕。
    “老曹！”何雨柱離曙光機械廠大門還有一段距離，看到保衛科科長曹東平正站在大門邊上抽煙。
    曹東平聽到何雨柱的叫聲，立刻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看了過去。曹東平看到何雨柱立刻跑了過去，問道：“廠長，你這是什麽情況啊？！”
    何雨柱說道：“快幫忙把車弄回廠裏。”
    “哦！”曹東平應了一聲，問道：“廠長，車上裝的是什麽東西啊？！”
    何雨柱喘了口氣，回答道：“野豬！”
    曹東平聽到“野豬”兩個字，眼睛立刻亮了起來，說道：“這一車野豬，得要多少肉啊？！”接著曹東平衝出廠門口喊道：“來兩個人，過來幫忙！”
    門口站崗的保衛科的人聽到曹東平的喊聲，立刻跑了過來，幫忙把三輪車弄回了廠裏。過了大約十幾分鍾，錢正凱出現在了保衛科門口。何雨柱看到錢正凱，笑著說道：“老錢，東西我弄來了！其他的就交給你了！我可是蹬了一晚上三輪車。可把我累的夠嗆。我先回辦公室歇一會。”
    “成！剩下的就交給我了！你先去歇著。忙完了，我去找你。”說罷錢正凱招呼保衛科的人幫忙把三輪車弄到食堂。
    臨近中午十二點半，錢正凱拿著飯盒回到了辦公室。錢正凱把飯盒放到了何雨柱的麵前，說道：“食堂胖師傅帶著食堂的幫廚已經把野豬都收拾好了。一共八頭野豬。這些野豬淨重一千八百六十六斤四兩，算一千八百六十七斤。現在肉價差不多在七毛左右一斤。”
    不等錢正凱的話說完，何雨柱打斷道：“我跟戰友們談過。他們說支持我們工作。給了一些優惠，算五毛錢一斤。你按一千五百斤算。剩下的三百六十七斤。給保衛科兩百斤，算是他們加班的福利。剩下的一百六十七斤，今天後廚幫著處理野豬的一人給他們兩斤。剩下的我們一人一半。不過野豬內髒讓食堂的人幫我清理幹淨，我另外有用。”
    錢正凱皺起了眉頭，說道：“一百多斤肉，咱們倆一人一半，會不會太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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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雨柱說道：“怎麽可能多呢？！你就放心的拿著吧！”
    錢正凱想了想，點頭道：“成！就按照你說的辦！我這就去財務那邊拿錢。順便讓胖師傅他們把肉分好。今天就把福利都發了。”
    “這就對嘍！”何雨柱笑著附和了一聲，打開飯盒，問道：“今天發什麽東西？！”
    錢正凱回答道：“每人五斤麵粉、一斤野豬肉、十斤白菜和蘿卜，一套搪瓷鍋。”接著問道：“東西不錯吧？！”
    “不錯！”何雨柱衝著錢正凱豎起了大拇指，催促道：“你快去忙吧！”
    錢正凱笑了笑，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今天因為發過年福利，所以下午提前一小時讓工人們下班了。何雨柱站在辦公室的窗前，看著工人們領過年福利時興高采烈的樣子，不自覺的笑了起來。下午五點鍾左右，錢正凱回到了辦公室，看到何雨柱，笑著說道：“我一猜你就在辦公室。”
    何雨柱問道：“工人們都領完福利走啦？！”
    錢正凱回答道：“還沒呢！不過快了。這是豬肉錢，一共七百五十塊。你點一下！”
    何雨柱接過錢直接揣進了兜裏，說道：“你，我還不放心嗎？！”接著問道：“保衛科的肉他們領走了嗎？！”
    “早就拿走了！”錢正凱回了一句，接著說道：“你是沒看到。我跟曹東平說額外給他們保衛科兩百斤肉，算是他們過年補助。保衛科的那幫人，跑的比兔子還快。不過他們還算不錯，雖然把肉拿走了，但是幫我把廠裏工人過年福利都分好了。”
    何雨柱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手表上的時間，說道：“時間不早了，你領了東西也早點回去吧！”
    錢正凱問道：“那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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