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算你小子會做人。我就沾你的光了。”說罷何大清跟著何雨柱進了廚房。何大清看到桌上的兩隻小野豬，說道：“柱子，你戰友可真厲害啊！”
    何雨柱笑了笑，拿起邊上的刀遞到了何大清的麵前，說道：“也多少你自己切。剩下的等一會兒我給我對象和王姨送一些。”
    何大清接過刀，在豬身上比劃了一下，接著一刀下去，躲了下了小野豬的一條豬後腿。然後把豬後腿裝進了麻袋裏，說道：“柱子，那我就先走啦！”
    “誒！路上當心點！”何雨柱目送著何大清出門後，不自覺的笑了起來，嘀咕道：“我爹還真會裝。”
    半個多小時後，何大清騎著三輪車來到了市府門口。門口的警衛攔住了何大清，問道：“同誌，你有什麽事嗎？！”
    何大清說道：“我找你們食堂劉德榮劉師傅。我是他師弟何大清。”
    警衛說道：“同誌，你稍等一下。我們幫你去叫劉師傅出來。”
    邊上的另外一個警衛不等同伴的話音落下，立刻跑了進去。過了大約十幾分鍾，警衛帶著劉德榮出來了。劉德榮看到何大清，笑著問道：“大清，你怎麽過來啦？！”說罷劉德榮跟警衛打了一個招呼：“同誌，我認識他！他是我師弟。”
    警衛打開何大清三輪車上的麻袋看了看，然後讓何大清在門口做了登記。何大清這才推著三輪車跟著劉德榮進了大門。
    劉德榮帶著何大清走進了後廚休息室。何大清說道：“柱子找他戰友打了一些野豬。讓我給你送一條野豬腿過來。野豬不算大，你也別嫌少。”說罷何大清把麻袋遞到了劉德榮的麵前。
    劉德榮接過麻袋，打開看了看裏麵的東西，說道：“哎呦？！這可是好東西啊！柱子能想到我這個師伯，還算他有良心！”接著問道：“大清，你小子向來是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今兒來找我有什麽事？！”
    何大清問道：“師兄，接你班的人找到了嗎？！”
    劉德榮打量了一下何大清，問道：“你不是在紅星軋鋼廠做的好好的嗎？！”
    “別提了！”何大清回了一句，說道：“柱子從部隊轉業，被分配到了曙光機械廠當廠長。這不，前些年曙光機械廠要跟紅星軋鋼廠合並。本來這是一件好事。但是後來因為一些原因沒有合並成。紅星軋鋼廠把曙光機械廠好的設備和手藝好的工人都已經挖到了廠裏。就這樣曙光機械廠跟紅星軋鋼廠結了仇。我兒子現在是曙光機械廠廠長，我在紅星軋鋼廠當食堂主任。你說這日子還能好過嗎？！”
    “也真是難為你了！”劉德榮附和了一聲，說道：“既然你願意過來，那再好也沒有了。本來你不過來。我打算過完年就把工作辭了。帶著媳婦回老家。既然你來了，我走也放心。走！我這就陪你去辦手續。”說罷劉德榮把裝著豬後腿的麻袋放進了他的櫃子裏，然後帶著何大清離開了休息室。
    何大清媳婦在婦聯當主任，大舅是武裝部部長，大兒子又是戰鬥英雄。再加上劉德榮人頭熟。一個小時後，在劉德榮的陪同下，何大清把所有的入職手續都辦好了。領了衣服，何大清跟著劉德榮去食堂熟悉環境。
    何大清會做人，再加上劉德榮的關係，很快就跟市府食堂後廚的人打成了一片。何大清在新單位忙的熱火朝天。紅星軋鋼廠那邊卻亂了套。因為平時軋鋼廠小灶都是何大清在負責。今天何大清突然離職，搞了紅星軋鋼廠一個措手不及。
    “咚！咚！咚！”楊廠長聽到敲門聲，應道：“進來！”
    秘書張強推門走進了辦公室，說道：“廠長，何大清今天離職了。”
    “什麽？！”楊廠長眉頭立刻皺了起來，問道：“好端端的，他怎麽會離職？！”
    張強回答道：“廠長，聽說何大清的兒子現在是曙光機械廠廠長。你說他突然離職，會不會跟他的兒子有關係？！”
    說句老實話，楊廠長現在最討厭別人在他麵前提起曙光機械廠。當初他因為聽了一些人的話，來了一招空手套白狼，把曙光機械廠好的設備和工人都弄到了紅星軋鋼廠。原來覺得自己做的不錯，但是最近風向變了，他去部裏或者市裏開會，對此聽到別人在背後議論，說紅星軋鋼廠不地道，下手太黑。就連他的名聲也受到了牽連。
    楊廠長問道：“除了何大清，廠裏就沒有其他廚師會做小灶了嗎？！”
    張強想了想，苦著臉說道：“廠長，還真的沒有。”
    楊廠長歎了口氣，說道：“去外麵定一桌菜回來。至於廚師，讓李懷德去想辦法。”
    張強想了想，說道：“我這就去安排！”
    等張強走後，楊廠長的眉頭緊緊地鎖了起來，嘀咕道：“何大清啊何大清！你真是給我出了一個大難題！”
    忙活到中午十一點鍾，何雨柱總算把下水都鹵好了。何雨柱封好爐子，動作麻利的切了兩大飯盒鹵好的豬下水，又拿了一個飯盒，往裏麵裝了四個大白饅頭。隨後拿出兩個麻袋，留了半頭野豬，剩下的一頭小野豬和四分之一小野豬分別裝進了兩個麻袋裏。接著何雨柱推著自行車出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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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刻鍾後，何雨柱到了協和醫院。把自行車停進停車棚，何雨柱拿了放在車籃裏裝著飯盒的布袋，又提起自行車後座上的麻袋就往門診大樓走去。
    十多分鍾後，何雨柱來到了葉芸瑤的辦公室門口，伸手敲響了辦公室的門。葉芸瑤聽到敲門聲叫道：“進來！”
    何雨柱推開門，先把頭探了進去，看到辦公室裏就葉芸瑤一個人，何雨柱立刻走了進去。葉芸瑤看到何雨柱笑著問道：“你怎麽來啦？！”
    “給你送飯來了！”說罷何雨柱把裝著飯盒的布袋放到了葉芸瑤麵前的辦公桌上。葉芸瑤聞到布袋裏散發出來了若隱若現的香味，邊打開布袋邊問道：“什麽東西啊？！”
    何雨柱說道：“這不，廠裏過年福利缺了一點肉。我找了戰友一起進山打了一些野豬。大的野豬給廠裏用來發工人福利了。剩下的小野豬，我們幾個戰友分了一下。這不，我廚藝還不錯。就幫忙把所有野豬的下水都鹵了。大家分了分。”
    葉芸瑤打開了一個裝著鹵下水的飯盒，看到裏麵滿滿一盒豬心、豬肝、豬肚和豬腸，笑著說道：“你拿這麽多過來，你不怕你爸媽知道了收拾你啊？！”
    何雨柱笑著回答道：“他們如果知道我拿來給你。他們一定巴不得讓我多拿一點。另外我還給你拿了一頭小野豬過來。不多也就七八十斤的樣子。估計夠你們家過年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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