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部長想也不想，直接回答道：“我們自己生產的！”
    喜歡穿皮衣的旅長，裝出生氣的樣子，吼道：“別跟我胡扯！給我說老實話，到底是哪裏來的？！”
    成部長回答道：“老領導！真是我們自己生產的。”
    得到確認後，喜歡穿皮衣的旅長又恢複了和藹可親的聲音，說道：“既然是咱們自己生產的，你就再給我弄十套設備。”
    成部長直接回答道：“老領導，不是我不給你麵子。我手裏是一套也沒有！生產這些設備的廠是咱們四九城的曙光機械廠。就是生產電飯鍋和電烤箱的廠。他們廠現在除了生產三輪車、電飯鍋和電烤箱對外銷售。其他的業務都不接。如果不是基地那邊需要。他們根本就不會生產。這次一共生產了三套設備。兩套已經運往基地那邊，剩下這套本來是給基地那邊備著的。如果不是你打電話過來，讓我想辦法。我是不會把那套設備給四一工廠的。”
    成部長話裏話外的意思就是你的麵子我已經給了。其他的我一概愛莫能助。你還是自己想辦法吧！
    喜歡穿皮衣的旅長可精著呢！要不然也不會把李雲龍那個愣種治的服服帖帖。喜歡穿皮衣的旅長考慮了兩三分鍾，說道：“你給我說說曙光機械廠的情況吧！”
    “誒！”成部長應了一聲，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把曙光機械廠的情況跟電話另外一頭的老領導說了一遍。喜歡穿皮衣的旅長聽完成部長的敘述，笑著說道：“看來這個廠長不簡單啊！過一陣，我回四九城開會，你安排我跟他見一麵。”接著問道：“這個不會有問題吧？！”
    成部長笑著回答道：“這個不會有問題。他，我是隨叫隨到。”
    等成部長掛了電話，杜副部長笑著打趣道：“老成！你不厚道啊！把自己女婿都出賣了。”
    成部長說道：“何雨柱那小子把我的寶貝女兒騙走了。我不給他找點事啊？！”
    杜副部長說道：“老成，現在全國各地的工廠都缺設備。如今咱們直屬的機床廠，生產的設備隻能說能用。精度什麽跟曙光機械廠比起來差遠了。你看，能不能跟曙光機械廠商量一下，咱們從全國各個機床廠抽調一批骨幹，去曙光機械廠學習一段時間？！”
    成部長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說道：“我怎麽就沒有想到這個辦法。都說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明的不行，咱們可以安排人去偷師。”
    杜副部長說道：“偷師，我看還是算了吧！我可是聽說了，機床上的很多精密零件，曙光機械廠也隻有你女婿何雨柱能做。”
    成部長歎了口氣，說道：“我也沒想到這小子還有這一手。”
    “咚！咚！咚！”就在這時成部長辦公室的門再次被敲響了。成部長叫道：“進來！”
    高長恭推門走進了辦公室，關上門，說道：“老杜，你也在啊！”
    成部長問道：“老高，什麽事啊？！”
    高長恭說道：“基地那邊剛剛發來電報，他們那邊還需要八套設備。”
    “什麽？！”成部長愣了愣，說道：“他們要一套設備，我給他們兩套。現在怎麽又要了？！這個時候，讓我到哪裏去弄設備啊？！”
    高長恭拉過一把椅子坐下，說道：“何雨柱是你女婿。你不去找他誰去啊？！”
    杜副部長說道：“正好趁這個機會，從各個機床廠抽調骨幹去曙光機械廠學習。”
    高長恭打量了一下杜副部長，問道：“老杜，你收了何雨柱什麽好處啊？！居然開始資敵？！你就不怕那些工人去了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杜副部長想了想，還真有這個可能。曙光機械廠的福利可比四九城其他廠好太多了。而且他們廠馬上就要建造職工公寓。接下來杜副部長就不敢想了。成部長問道：“基地那邊說了什麽時候要設備嗎？！”
    高長恭回答道：“最好一個月內。長一點也能接受，但是不能超過三個月。”
    成部長歎了口氣，說道：“這個可不好搞。”
    杜副部長難得的認同般的點了點頭。高長恭說道：“不好搞也要搞啊！”
    成部長忽然察覺了裏麵有貓膩，說道：“把電報給我看看。”
    高長恭把電報遞到了成部長的麵前。成部長接過電報快速的看了一遍電報內容，笑著說道：“基地那邊才多少車間？！就算他們現在擴建，也裝不了八套設備。”說罷成部長也不慣著他們，直接拿起了桌上的紅色電話，給海子裏打了過去。成部長很快就把基地那邊需要增加八套設備的事情向海子裏做了詳細的匯報。
    原來設備被運到基地那邊後，在使用的過程中，那邊的工人和技術員都覺得這些設備比進口設備好用，而且精度也比進口的高。有兩套設備，基地那邊目前也夠用。但是基地裏麵有一個技術員調回原來的廠裏。在吃飯的時候，無意中說起了設備的事情。那個廠也是保密單位。廠領導都在為設備的事情頭疼，一聽國內有這麽好的設備。都心動了。於是找關係打聽設備的來源。正好基地那邊想要跟基地周圍的工廠打好關係，於是才有了要八套設備的事情。
    下午一點鍾多一點。成部長接到了海子裏的電話，讓他去海子裏開會。成部長放下電話，直接讓秘書備車。半個多小時後，成部長乘坐的轎車駛進了海子裏。
    原來不知道什麽時候曙光機械廠生產的機床口碑傳了出去。很多單位都盯著曙光機械廠。就算向曙光機械廠下訂單。曙光機械廠也不接。再加上基地那邊增加八套設備的時候，才有了今天這個會。今天的會可以說是協調會，也可以說是要設備的會。
    剛開始開會的時候還算和諧，但是過了沒有多久，火藥味起來了。不過當成部長說很多核心零件要何雨柱這個廠子自己動手做的時候，在場的人都不吭聲了。三套設備曙光機械廠加班加點用了差不多一個月才生產出來。而且曙光機械廠現在正在擴建工廠，自己也需要設備。自己都不夠用，怎麽可能再提供給其他單位。如果不是基地那邊至關重要，何雨柱也不會答應放下廠裏需要設備不生產，生產基地需要設備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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