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芸瑤此時開口說道：“爸，別人不清楚。我是他媳婦，我還不清楚嗎？！他為了曙光機械廠是操碎了心。別的不說，就說廠裏現在生產的東西。曙光機械廠的技術科被紅星軋鋼廠一鍋端了。廠裏沒有技術人員，柱子就自己來。材料不行，他研究材料。什麽不行，他就研究什麽。他恨不得把一天當成兩天來用。你倒好！平時還經常找他麻煩。有時候我真想問問，那有你這麽坑自己女婿的老丈人？！”
    不知道是理屈還是詞窮，反正成部長啞火了。獨自一人默默地喝起了酒。葉嵐沒有好氣的瞪了成部長一眼，一把搶過了成部長手裏的酒杯，說道：“柱子做的那麽好的菜，給你吃真是白瞎了！自己女婿不幫就算了，還跟著人一起欺負自己女婿。難怪孩子們都不跟你親。”
    成部長苦著臉說道：“我以後注意還不行嗎？！”
    何雨柱問道：“爸，你從我那裏弄走的那輛電動三輪車去哪兒啦？！是不是找單位仿製去了吧！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電池過不了關吧？！”
    成部長愣了愣，一臉疑惑的看著何雨柱，心裏暗道：“這小子怎麽知道的？！誰給他通風報信了？！”
    何雨柱看到成部長的反應，接著說道：“我沒有在你什麽埋眼線。我是自己猜的。電動三輪車車身沒什麽技術含量！車上的電瓶、電機和變速箱，這三樣目前除了我們廠，其他廠想要把這三樣東西弄出來，要花費一些力氣。如果技術不過關，生產出來的東西裝到車上，要麽行駛裏程短，要麽就拉不動東西。”
    成部長說道：“柱子，你們廠生產的東西不少，多這一個不多，少這一個不少。”
    何雨柱說道：“這樣吧！跟空調和冰箱一樣。我們廠出主要部件。其他廠從我們廠采購這些主要部件進行組裝。但是先說好！錢到我們單位賬上，我們才出貨。要想空手套白狼，那就別怪我們不給麵子。”
    成部長想了想，點頭道：“這倒是一個不錯的辦法。”
    何雨柱說道：“另外，其他廠生產的東西，不能用我們廠的商標。”
    “這個沒問題！”成部長爽快的答應了下來，接著說道：“柱子，有幾個北極熊國的專家，想要去你們廠裏看看。”
    何雨柱急忙謝絕道：“我們廠沒什麽好看的。還是讓他們別來了。萬一他們來了，鬧出誤會可不太好。”
    成部長也不想那些北極熊國的專家去曙光機械廠。雖然咱們現在有求於人呢？！既然何雨柱不接待，他也有話可以回絕。遲疑了幾秒鍾，成部長說道：“柱子，這幾個月，你們廠幫國家賺回了不少的外匯。按照你們廠現在的賺錢速度。最多三到四年，就能把我們欠的外債本錢賺出。”
    何雨柱心裏一盤算，暗道：“還要三四年，那個時候正好是三年困難時期。看來還是要加快賺錢的速度。”
    成部長見何雨柱沉默不語，問道：“你小子又在想什麽？！”
    何雨柱回過神，說道：“欠別人的錢，總覺得胸口上堵著一塊石頭。如果咱們有能力，還是早點把錢還了。”
    成部長認同的點了點頭，接著說道：“輕工業部向海子裏打了報告。想讓你們廠生產兩套塑料製品生產設備。”
    何雨柱急忙問道：“爸，這事你沒接吧？！”
    成部長笑著回答道：“上麵詢問了我們意見。不過我以你們廠正在為東北生產機床，沒有多餘產能推了。不過這事估計用不了多久，還會找上你們廠。”
    何雨柱心裏盤算了一下，說道：“爸，說句老實話。我真不想接輕工業部這個單子。他們太摳門了。我怕到時候他們賴賬！他們在我這裏的信譽是零。除非他們拿出我們需要的東西，要不然，一個零件都別想從我們廠拿到。”
    成部長這時想到了上次的事情，一開始說幫忙做試驗，把設備拉走了。後來讓他們把設備還回去。他們不願意，就說以技術工人抵債。沒想到，他們說了就算是給了。一直拖著想要賴賬。如果不是喜歡穿皮衣的旅長正好也要這套設備，還不知道這事要拖到什麽時候呢！
    何雨柱問道：“爸，輕工業部不是從北極熊國那裏弄到了生產塑料製品的設備。怎麽還要我們廠的設備？！”
    成部長白了何雨柱一眼，說道：“用慣好的了，你再讓他們用差的設備。他們能願意嗎？！就算他們願意，工人願意嗎？！”
    “這是他們的事情，反正跟我沒關係！我們廠生產塑料製品的車間，最近把塑料拖鞋、塑料臉盆、塑料桶等一係列生活用品都生產出來了。第一批已經運到了四九城物資局的倉庫。估計很快就會送到各個供銷社。”說罷何雨柱拿起酒杯把剩下的酒喝了。
    成部長愣了愣，說道：“你小子這是要趕盡殺絕啊？！”
    “切！”何雨柱回了一句，說道：“我這是叫與時俱進，爭取把曙光機械廠搞成第一個托拉斯工廠。”
    成部長笑著問道：“你難道就不怕輕工業部的人來找你麻煩？！”
    何雨柱回答道：“天塌了有高個子頂著。我才不會怕他們呢？！另外我們廠還生產了一批塑料外殼的收音機。本來打算一起送到物資局的，後來想想，覺得我們吃相太難看，有些不好意思，就沒有發。這批收音機打算留在廠裏給先進發福利。”
    成部長隨口問道：“你們廠生產了多少台收音機？！”
    何雨柱回答道：“不多，也就五百台。”
    成部長心裏一盤算，說道：“你們廠送這麽好的東西太招搖了。這樣，你把這五百台收音機給部裏。部裏從其他兄弟單位拿些東西跟你們換。”
    何雨柱搖了搖頭，說道：“五百台都給你們，這個不現實。我可以給你三百台。不過這三百台收音機不要你錢，也不要其他兄弟單位的東西。你折算成錢。用錢抵原材料的錢。你給我們廠搞一些鐵礦石之類的原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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