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旭釉愣了幾秒鍾，回過神，說道：“拆分就拆分！不過我可跟你們說好了！你們兩個到什麽地方。我就跟著你們去什麽地方？！你們可不能丟下我！”
    錢正凱和何雨柱對視了一眼，說道：“你看！我就說吧！一定會被老沐賴上！”
    何雨柱說道：“時間還早！要等羊城貿易會結束。快的話，也要明年五六月份。”
    沐旭釉問道：“廠長，把我們廠拆分，他們能拿到什麽？！”
    何雨柱一本正經的回答道：“那可太多了。別的不說，就咱們那些設備，目前可是國際水平，就連北極熊國都眼紅。這就叫犧牲一家，全部吃飽！”
    錢正凱忽然意識到了一個嚴重的問題，從何雨柱到曙光機械廠開始。他們廠都是按照流水線生產。也就是說，單獨一個人，根本不可能完整的製作出一個產品。錢正凱看向了何雨柱，問道：“柱子，你是不是早就想到我們廠會被拆分？！”
    何雨柱歎了口氣，說道：“人無遠慮必有近憂。再說了，咱們廠生產的產品不少吧？！單拿出一個就能開一家廠。你說別人會不會眼紅？！這次調來的那十個人，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嗎？！與其便宜了他們。還不如，主動交出去。”
    沐旭釉和錢正凱兩人不約而同的向何雨柱豎起了大拇指。
    與此同時，那十個副廠長和副書機都聚在了一起，他們站在窗戶邊看著樓下的何雨柱三人，一個個臉上露出了憤憤不平的表情。站在最前麵的第二副廠長馬三德說道：“咱們來也有些日子了。但是工作到現在都沒有交接。咱們可不能再這麽等下去了。”
    站在馬三德邊上的孔慶華說道：“不等還能幹什麽？！難道去部裏告狀？！”
    “叮鈴鈴！叮鈴鈴！”就在這時身後辦公桌上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站在電話機邊上的遊四海拿起了電話，說道：“曙光機械廠！我是遊四海！”
    電話另外一頭傳來了工業部負責人事龔豔的聲音：“我是龔豔，杜副部長讓我通知你們。明天上午九點鍾，到部裏開會。”
    遊四海問道：“龔豔同誌，你知道找我們開會是關於什麽事嗎？！”
    龔豔回答道：“關於你們工作的事情。具體的，你們明天來開會就知道了。”
    等遊四海掛了電話，孔慶華說道：“聽說廠長一早就去部裏了，會不會去部裏告狀啊？！”
    “這個不好說！不過也有這個可能。”邊上的人附和道。
    馬三德遲疑了幾秒鍾，說道：“大家都別猜了。明天去開會了不就知道了？！”
    轉眼到了下午四點鍾，離下班還有半個小時。何雨柱跟往常一樣溜號了。不過他沒有離開廠，而是去了醫務室。
    坐在辦公室裏看書的葉芸瑤聽到開門的聲音，看到何雨柱從外麵進來了。葉芸瑤已經是見怪不怪了。葉芸瑤招呼何雨柱坐下，說道：“剛剛我爸來電話了。讓我們晚上過去吃飯。”
    何雨柱說道：“那你給我娘打的電話。跟她說一聲，我們晚上不回去吃飯了。”
    “好！”葉芸瑤應了一聲，拿起了電話，直接往呂冰雪單位打了過去。跟呂冰雪說好後，葉芸瑤放下了電話，說道：“柱子，今天聽我爸的口氣，好像心裏不痛快。晚上吃飯的時候，你說話可要注意點！”
    何雨柱俏皮道：“你放心吧！保證不再氣他！就算要氣，一定把他一次氣趴下！”
    “你這家夥！真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葉芸瑤白了何雨柱一眼，好奇的說道：“你說我爸叫我們去吃飯，他打的是什麽算盤啊？！”
    何雨柱說道：“今天當家領導來過了。明年春天的羊城貿易會結束。我們廠有可能會被拆分。咱爸叫我們去吃飯。估計就是為了說這事。”
    其實不光何雨柱、錢正凱和沐旭釉三個對工廠拆分早有準備。葉芸瑤心裏也同樣有準備。葉芸瑤問道：“上麵打算怎麽拆分我們廠啊？！”
    何雨柱回答道：“這個就不知道了。要等上麵的通知。最壞的打算就是去城郊農場種地。”
    葉芸瑤打趣道：“你腦袋瓜這麽好使。他們一定不會浪費的！”
    半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下班鈴聲一響。何雨柱就帶著葉芸瑤離開了曙光機械廠。一個小時後，何雨柱和葉芸瑤來到了大院。何雨柱和葉芸瑤剛把自行車停好。兩人身後響起了汽車喇叭的聲音。何雨柱和葉芸瑤兩人扭頭一看，成部長正好從車上下來。
    等成部長走近後，何雨柱和葉芸瑤異口同聲的叫道：“爸！”
    “嗯！”成部長應了一聲，打開了門，帶著葉芸瑤和何雨柱走進了玄關。
    葉嵐看到成部長和何雨柱、葉芸瑤一起進來，笑著問道：“你們怎麽一起回來啦？！”
    葉芸瑤回答道：“在門口遇上的！”
    成部長說道：“芸瑤，你去廚房幫你媽打下手。柱子，你跟我去書房！”
    “誒！”何雨柱應了一聲，跟葉嵐打了一個招呼，乖乖地跟著成部長向書房走去。
    進了書房，何雨柱剛把門關上，成部長的聲音響了起來：“柱子，你要做好心理準備。你們廠明年可能會被拆分。”
    何雨柱說道：“今天當家領導來我們廠說了這事。”接著問道：“爸！你知道上麵打算怎麽拆分我們廠嗎？！”
    成部長說道：“具體怎麽拆分還沒有定下來。不過一些已經決定了。你們廠的冶煉車間劃給冶金部。冶金部會以這個為基礎，組建一個新的鋼廠。三輪車會並給津門自行車廠。其他的還沒有最後定論。估計會拆分成幾個廠。”說罷成部長丟了一支煙給何雨柱，然後自己點上了一支煙。抽了兩口，成部長接著說道：“現在爭議最大的就是你們廠生產家電的部分。有的人說單獨建廠。有的人說把家電再次拆分。”
    何雨柱問道：“廠被拆分了。我怎麽安排，上麵有定論了嗎？！”
    成部長說道：“估計會讓你去研究所。但是具體怎麽安排，還沒有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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