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東旭問道：“錢嬸，什麽事啊？！”
    馬大爺媳婦一副小心謹慎的樣子，向外麵看了看，說道：“那個跟你離婚的女人，剛剛來找過你。不過你不在，她又走了！我告訴你，這個女人前幾天就來四九城了。聽說她現在住在離咱們這裏兩條胡同的孫瘸子家裏。孫瘸子是什麽人，咱們這一片都清楚。你可要拎拎清，不要被那個女人迷惑了！”
    賈東旭笑著說道：“錢嬸，你放心吧！我心裏有數！”
    “你心裏有數就成！我就不多說了！”說罷馬大爺媳婦轉身回了家。賈東旭看著馬大爺媳婦的背影，不自覺的歎了口氣。他賈東旭的確是混不吝。但是不代表他傻。其實易中海對他的算計他是門清。隻不過為了活著，裝傻充愣而已。再說了，有一個“潑婦”老娘頂在前麵，他表現的無能一些，還是非常有必要的。如今全部隻能靠自己，所以賈東旭不能再像過去那樣活著。
    回到家裏，賈東旭把米袋放進米缸裏，捏了二合麵餅子，簡單的對付了一頓，然後又出門了。下午四點鍾不到，賈東旭來到了街道辦門口。高大爺攔住了賈東旭，問道：“小夥子，你找誰啊？！”
    賈東旭回答道：“我是住南鑼鼓巷95號院中院的賈東旭。是王主任讓我來找她的！”
    高大爺說道：“王主任在辦公室，你進去吧！”
    “誒！”賈東旭應了一聲，走進了街道辦的大門。
    “咚！咚！咚！”賈東旭走到了王主任的辦公室門口，伸手敲了敲門。王主任聽到敲門聲叫道：“進來！”
    賈東旭推門走了進去，叫道：“王主任！”
    王霞抬頭看了賈東旭一眼，說道：“坐！”
    賈東旭走到了王霞對麵的椅子坐了下來。王霞接著從抽屜裏拿出了一張告知單遞到了賈東旭的麵前，說道：“這是對你母親的處理決定。你看一下。沒有問題就在下麵簽一個字。”
    賈東旭拿起了告知單看了看，問道：“王主任，我們要去農場多久啊？！她出來了，是回農村還是回這裏？！”
    王霞說道：“你娘的情況比較特殊。按照規定，像她這類的人不能離開原籍，必須接受監督勞動。不過你們老家的村幹部，看在你們是同宗同族的份上，沒有為難她。但是她勞動不積極，還經常偷懶。這次為了來四九城，她根本沒有跟村裏打過招呼，屬於私自離開。按照以往的處理方案。你娘那是要被送到大西北農場勞動。我們知道你不容易，後來又跟你老家那邊的村裏溝通了一下。決定把你媽送到朝陽溝那邊的農場進行監督勞動。目前暫定三年。根據她的表現，再決定具體時間。”
    賈東旭在告知單上簽了字，問道：“王主任，還有什麽事嗎？！”
    王霞問道：“聽說你把軋鋼廠的工作賣了？！”
    賈東旭點了點頭，說道：“王主任，你也知道我被易中海算計。名聲已經臭了。我想換一個工作環境。所以把工作賣了。”
    王霞說道：“現在四九城的工作可不好找。”
    賈東旭說道：“我聽人說，塞罕壩那邊要建機械林場。我想去那邊碰碰運氣。另外麻煩您幫我看看，這附近有什麽合適的房子。我想把我現在住的房子換了。”
    王霞說道：“如果你要去塞罕壩的機械林場，你的戶口也要跟著過去。你房子留著也沒有用。”
    賈東旭眼珠子一轉，說道：“王主任，那麻煩你幫我把房子租出去，每個月的租金轉交給我娘。算她的生活費。”
    王霞想了想，點頭道：“成！這事我來幫你處理。”接著問道：“你什麽時候走？！”
    賈東旭回答道：“我明天再找人打聽打聽，打聽清楚了就走。走之前，我會把房子鑰匙給您送過來。”
    “成！”王霞應了一聲，說道：“你要打聽的話，去區裏的勞動局問問。”
    “誒！”賈東旭站了起來，說道：“王主任，那我就先走啦！”
    等賈東旭走後，王霞歎了口氣，嘀咕道：“95號院都不是省油的燈啊！”
    當賈東旭離開街道辦的時候，何雨柱從車間回到了辦公室。錢正凱說道：“剛剛海子裏裏來電話，詢問我們第二批防彈車什麽時候完工？！”
    何雨柱說道：“我剛剛從那邊車間回來。目前已經完工了五輛。另外還有五輛已經組裝過半。按照目前的進度。最多再有兩個月就能完工。”
    錢正凱說道：“前幾天我去部裏開會。我聽部裏的意思，咱們廠好像要改製。”
    “改製？！”何雨柱眉頭不自覺的皺了一下，用疑惑的口吻問道：“讓我們轉軍工？！”
    錢正凱點了點頭，說道：“好像是這麽個意思。具體怎麽樣還不清楚。”
    何雨柱若有所思的說道：“不會因為我們廠生產防彈車和吉普車，才讓我們改製的吧？！”
    錢正凱說道：“我聽我幾個戰友說，，目前中原拖拉機廠試製坦克和裝甲車都不太理想。估計是上麵看上了我們廠的技術。而且我們廠的工人不是從部隊轉業的，就是軍烈屬或者軍人家屬，人員可靠，不會泄密。”
    何雨柱這時腦子裏出現了59式坦克的樣子。
    錢正凱看到何雨柱突然發起了呆，叫道：“柱子！柱子！”
    何雨柱回過神，看向了錢正凱，說道：“如果我們廠改成軍工廠。搞不好，我們廠有可能會搬遷！”
    錢正凱說道：“現在八字還沒一撇呢！你別想那麽多了。”接著話鋒一轉，繼續說道：“下個星期二，東北汽車製造廠的人來了。你打算怎麽安排這些人？！”
    何雨柱回答道：“來了就該幹活。不可能讓他們白吃白住。零件車間缺技術員，就讓他們去那裏吧！”
    錢正凱笑著打趣道：“你是真的打算把他們當免費勞動力啊？！”
    何雨柱說道：“我可沒有請他們來。是他們自己要來的！既然來了，就要聽我們的安排。如果覺得不舒服，讓他們直接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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