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的春節剛過，戰火燃燒了起來。曙光機械廠進入了戰時狀態，廠裏是人停機器不同，三班倒生產前方需要的東西。
    “咚！咚！咚！”兩個月後的上午，何雨柱來到了周部長的辦公室門口，伸手敲響了辦公室的門。
    周部長聽到敲門聲，叫道：“進來！”
    何雨柱推門走進了辦公室，問道：“周部長，您找我？！”
    “快過來坐！”周部長招呼何雨柱坐下後，說道：“戰報看了嗎？！”
    何雨柱回答道：“看過了！”
    周部長說道：“你們廠製造的新型炸彈和炮彈，這次發揮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何雨柱說道：“周部長，咱們認識不少年頭了。有什麽話你就直說。”
    周部長沉吟了幾秒鍾，說道：“本來上麵打算把你們廠進行拆分。但是老人家沒有同意。決定給你們廠加加擔子。”
    何雨柱愣了愣，問道：“不會有工廠要歸我們廠管吧？！”
    周部長說道：“誰讓你們廠有一個超強的研究所呢？！”
    何雨柱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如果不是你幫忙，我們廠的研究所還不一定能辦起來呢？！”
    周部長說道：“上麵打算把中原地區的幾個軍工廠全部劃歸你們廠。”
    何雨柱心裏一盤算，說道：“周部長，這些廠我們願意接收。但是我有一個要求！”
    周部長問道：“什麽要求？！”
    何雨柱說道：“這些廠很多工人都是在起風時期和這兩年進廠的。我的要求就是這些廠歸我們後。將以曙光機械廠的標準對這些工廠的工人進行考核。考核合格留下，考核不合格，由部裏另外安排他們工作。”
    周部長的眉頭瞬間皺了起來。曙光機械廠的標準可是很高的。他們廠最普通的工人放在其他廠都是高級工。如果按照曙光機械廠的標準，估計每個廠留下一半工人就已經不錯了。周部長說道：“何雨柱，你們廠的工人什麽情況，你這個當廠長的不會不知道吧？！”
    何雨柱說道：“周部長，我們廠向來的規則就是寧缺毋濫。再說了，我們廠機床已經升級到了數控機床。那些平時渾水摸魚的，根本玩不轉那些設備。就算留下來的人，都要分批到我們廠的技校進行三個月的學習。”
    周部長盯著何雨柱看了幾分鍾，咬了咬牙，說道：“這件事我可以答應你！不過我跟你說好了！一切按照手續來！”
    何雨柱說道：“部長，你放心！我何雨柱最守規矩了！”
    周部長聽到這話，頓時笑了起來，說道：“如果你何雨柱守規矩，世界上就沒有守規矩的人了！”
    何雨柱嘿嘿一笑，接著說道：“周部長，如果沒其他的事情，我先走啦？！”
    周部長拿出了一個信封，說道：“明天去組織上的學校報到。”
    何雨柱接過信封，說道：“請部長放心！我一定好好讀書！”
    “滾！看到你就煩！”說罷周部長看著何雨柱走出辦公室，臉上立刻露出了一絲苦笑，嘀咕道：“這小子，淨給我出難題。”
    一個多小時後，何雨柱回到了廠裏。剛下車，何雨柱看到錢正凱從辦公樓裏出來。何雨柱問道：“老錢，你這是要到什麽地方去啊？！”
    錢正凱說道：“吃飯！還能到什麽地方去啊？！”接著問道：“周部長找你什麽事啊？！”
    何雨柱回答道：“讓我去組織的學校讀書，另外給我通了個氣，上麵打算把中原地區的軍工廠都劃給我們。我估摸著上麵又開始有新的動作了。不過我跟周部長提了一個要求，那些工廠的工人必須經過我們廠的考核。合格留下，不合格由部裏另外安排工作。”
    錢正凱聽完何雨柱的這番話，傻眼了，問道：“你這個要求，周部長同意啦？！”
    “同意啦？！”何雨柱回了一句，接著問道：“怎麽啦？！”
    錢正凱說道：“如果按照咱們廠的標準，這些工廠能留下一半工人就已經謝天謝地了！這些人加起來可不是少數啊！”
    何雨柱說道：“這事我當然清楚！這些工廠歸我們管，那些退休的人是不是也歸我們管了？！這些工廠，這些年退休的人不少吧？！加起來沒有一萬也有五千。如果我不精簡。以後我們廠背的包袱會越來越重。上麵之所以願意把這麽多工廠都給我們。就是看中我們手裏有會下金蛋的雞！”接著何雨柱話鋒一轉，繼續說道：“本來上麵又有人提出拆分我們廠。不過老人家沒有同意。後來才有了把這些軍工廠劃歸我們廠的事情。”
    錢正凱問道：“柱子，這些廠劃過來後，你有什麽打算？！”
    何雨柱回答道：“能有什麽打算？！走一步看一步！不過很多敏感的東西不能在四九城造，可以把生產基地搬出去。我打算把轎車和卡車的生產車間以及研究所留下，其他的都分出去。”
    錢正凱說道：“那些廠歸我們後，廠長和書機的人選你想好了嗎？！”
    何雨柱說道：“我打算在我們廠裏進行一次公開招聘！隻要通過考核，不管現在是什麽職務，都能去那些廠當廠長。反正原來裏的那些幹部我是一個不會留。另外你最近要加快財務人員的培訓。到時候還要去那些廠查賬！”
    第二天早上，何雨柱先去組織的學校報到。辦完入學手續。何雨柱拿了書就回單位了。組織的學校分為脫產和不脫產。何雨柱屬於不脫產，每天晚上去學校上兩個小時的課。
    在忙碌中，時間總是過的很快。轉眼三個月過去了。合並工廠的通知也下達了。何雨柱拿到通知的第一時間，就把早就寫好的計劃上報了部裏。部裏接到何雨柱的報告，開了幾次會都沒有做出決定，最後隻能把這份報告交到海子裏。最後還是老人家拍板通過了。
    拿到批複後，何雨柱把早就準備好負責接收的工作組派了出去，同時廠裏貼出了告示，開始公開招聘各分廠的廠長。
    話分兩頭，當何雨柱忙著招聘各分廠廠長的時候。那些劃歸曙光機械廠的工廠隨著工作組的入駐，工人們都停止了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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