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秦京茹高聲反駁道：“我妹她才不是故意的！”
    “那是孩子好奇跑過去，她想把孩子抱出來，這才不小心碰倒了！”
    “對！”婁曉娥抱著暖暖，一步上前，美眸含怒，指著那名售貨員嗬斥道：“我們本無意與她起爭執！”
    “諸位，同誌們，你們在場，也都聽著了！”
    “我們打一開始，就說，要是有損壞，我們能花錢買下來！”
    “可她呢？”婁曉娥頓了頓，高聲喊道：“她非得看不起我們，言語中多有譏諷！”
    圍觀的眾人點了點頭，聲援道。
    “對，沒錯，經理，就是這樣！”
    “是啊，我們都在現場，全程我們都看著了！”
    “的確是這個售貨員，咄咄逼人！”
    王售貨員臉色一垮，心頭暗道：“該死，怎麽巧，剛好遇到林經理來了！”
    “不過還好，了不得被訓斥幾聲！”
    秦京茹眼珠子轉了轉，輕咳兩聲，清了清嗓子，高聲喊道：“同誌們！”
    “都說工農一家人！”
    “大家看到了她的嘴臉了嗎？”
    “這根本就沒拿我們當人看！”
    “這種行為，我有理由懷疑，她是間諜！”
    “她！就是為了破壞，我們工農一家！”
    婁曉娥詫異地看著秦京茹，心頭暗笑道：“老話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京茹跟建安，也是學了不少！”
    “對！”
    “沒錯！”
    “怪不得，平日裏看到她，嘴不是嘴，鼻子不是鼻子的！原來是間諜啊！”
    “說得好，她肯定是間諜，不然幹嘛一天天的用鼻孔看人！”
    “你...你...”王售貨員捂著胸口，哆嗦著指著秦京茹！殺人，還要誅心，一下給自己扣個間諜的帽子！
    林經理詫異地看著秦京茹，輕笑著搖了搖頭，建安這媳婦兒，也挺有才啊，上來就扣個間諜的帽子！
    不過...就這種貨色，間諜還差遠了！
    “行了，大家散了吧！”林經理抱拳道：“這件事情，我會向組織上反映的！”
    隨後他看向王售貨員，板著臉訓斥道：“至於你！”
    林經理厭惡地擺了擺手道：“先去掃廁所吧，等組織通報怎麽處置你！”
    秦京茹三人皆是臉上一喜....
    “好！”
    “做得好！”
    “沒錯，這種就該掃廁所！”
    圍觀的人群，紛紛喝彩一聲！
    “我...”王售貨員像極了霜打的茄子，耷拉著腦袋，哀求道：“林經理，我...我不想掃廁所！”
    王售貨員猛地雙眸一亮，像極了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般，抓著林經理的手臂，慌亂地說道：“改正！”
    “對，改正！”
    “我一定改正，我一定改正！”
    “林經理，你不能把我調去掃廁所啊！”
    “我...我可是工作多年的老員工了！”
    林經理厭惡地皺著眉，冷眼看向她：“工作多年，不是你可以傲慢，倨傲的借口！”
    王售貨員放開手，踉踉蹌蹌的往後退了幾步，整個人愣在原地，她知道，這一回，林經理是要動真格了，這一去廁所，就回不來了！
    她緊握著拳頭，猛地狀若瘋狂衝向秦京茹，嘴中癲狂的喊道：“都是你，都是你！”
    秦京茹嚇得瞳孔放大，略微有些呆愣，她沒想到，這人突然還會發瘋！
    “小心！”張雲彩一聲嬌喝，連忙拉過秦京茹，將她護在懷中...
    “砰砰砰！”
    “打死你，打死你！”王售貨員狀若瘋狂，雙手瘋狂地捶著張雲彩的後背！
    秦京茹雙眼滿是震驚與感動，眼眶微微泛紅，緊緊看著張雲彩。
    片刻後，她緩過神來，俏臉上滿是憤怒的神色，像極了發怒的老虎，猛地撓向王售貨員！
    “打我姐妹，老娘弄死你！”她粉拳一下接一下地朝著王售貨員的臉上打去...
    張雲彩回過神來，一咬牙，跟著秦京茹拾掇這售貨員，兩人對視一眼，齊心將其摔倒在地，隨後一腳接一腳地踹在她臉上！
    暖暖雙眸滿是好奇地看著，時不時地還拍手稱快！
    “你別亂跑，娘上去踹兩腳！”婁曉娥交代一聲，猛地衝上前跟著踹.....
    王售貨員蜷縮在地上，雙手護著頭哀嚎著喊道：“幫幫我啊，幫幫我啊！”
    售貨員先是愣神看著，隨後皆是不屑地撇了撇嘴，你都要去掃廁所了，誰腦抽幫你！
    平日裏，你也多囂張跋扈，幫你？腦袋抽了才幫你。
    三女踹了好一陣，一個個叉腰喘著。
    “不行了，不打了！”秦京茹叉著腰，胸膛劇烈起伏著，擺了擺手道。
    “我...我也沒力氣了！”張雲彩扶著膝蓋喘息著擺手道。
    “我在踹兩腳！”婁曉娥劇烈喘息著，但依舊開口道。
    她的眼底深埋著刺激，打小在家，都教她大家閨秀...
    這輩子更是從未動過手，打群架。
    這冷不丁的動手，像是激活了她心中某種開關，這種肆意動手的感覺，著實令她頗為著迷。
    又踹了幾腳，林經理見打得差不多了，咳嗽幾聲道：“行了，別打了！”
    婁曉娥又朝著那人的嘴臉踹了一腳，這才叉著腰劇烈喘息著。
    那喘息中，帶著暢快...
    “舒坦，沒曾想，打討厭的人，竟是這般暢快！”婁曉娥喘勻呼吸，低聲呢喃道。
    ......................................
    回家路上，日落西山，夕陽照在她們三大一小的身上。
    張雲彩手中推著一輛嶄新的女式自行車，暖暖坐在後座，小臉上滿是笑意。
    幾人朝著四合院回去。
    “方才那人的嘴臉，真的是惡心！”秦京茹柳眉微皺，滿臉厭惡。
    “不過！”秦京茹臉色瞬變，笑盈盈地說道：“咱們三人，配合的挺好！”
    “打死那死八婆！”她咬著銀牙，揮舞著粉拳，哼哼地說道。
    “是呀！”婁曉娥美眸閃過莫名的的神色，重重地點了點頭。
    張雲彩推著自行車，神色恍惚，宛若夢遊，下意識地跟著她們地腳步。
    美眸失神，不知在想著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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