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噘著嘴，滿臉不開心：“我剛畢業回院。”
    “想著可以天天看到你啦。”
    “換你調走了。”
    “哈哈！”陳建安爽朗一笑，捏了捏她的臉蛋：“我到時候，周末也會回來的。”
    何雨水仿佛泄了氣的皮球，無精打采道：“那我這畢業，不等於白畢業了嘛？”
    “行啦。”陳建安捏了捏她的臉頰，輕笑道：“明兒，我走走關係，找一下你們紡織廠的，安排到你們廠的供銷科。”
    “不用啦。”何雨水往他懷中鑽了鑽，臉靠在他的肩膀，柔聲道：“我現在，分配在宣傳科，當廣播員，挺好的。”
    或是因為蝴蝶效應，何雨水竟是分到了宣傳科。
    “聽我的，去供銷科。”陳建安輕撫著她的秀發，語氣中帶著不容拒絕。
    何雨水可愛地皺了皺鼻子：“可..我感覺廣播員比較閑嘞。”
    陳建安不語，隻輕笑著看著她。
    風起的時候，宣傳科的人，那可是帶頭衝鋒，陳建安自然不會讓自己的女人，到那個崗位。
    最終，何雨水在他笑吟吟的目光中敗下陣來，聽從他的安排。
    ..........
    中午，宴席的時候。
    賈張氏依舊出來鬧騰，最後依舊帶著棒梗，坐上易中海的席位。
    至於劉海中說的廠長，壓根不見人影。
    整個席麵，最高的也就陳建安這個副科長。
    劉海中逮著陳建安，在李雪怡娘家人麵前，一頓吹噓，吹的是陳建安，漲的是他劉海中的麵兒。
    晚間，賓客散去。
    劉家門口，兩兄弟苦著臉，搭著一個小棚戶。
    說是棚戶，其實像極了在門口搭個狗窩。
    陳建安看著連連搖頭，怪不得後麵兩個兒子，沒一個孝順的。
    院裏的孩子看兩兄弟住在裏頭，圍著嘲諷他們住狗窩，惹得兩兄弟臊紅著臉，連連追打，尤其是帶頭的棒梗。
    更是被抓著連踹好幾腳。
    過了兩小時後，院內逐漸安靜下來。
    劉光齊房間的燈一關。
    何雨柱、許大茂、閻解成等院裏的青年，皆是蹲在窗下。
    一個個臉上皆是興奮之色，耳朵豎得直直的。
    大概五分鍾，眾人撇了撇嘴，紛紛散去。
    ...........
    院外，許大茂等人蹲在門口抽著煙。
    “真是廢物，脫衣服都得三分鍾吧。”
    “就是，這才多久。”
    “嗐，說不準都沒進門呢！”
    “話說..”何雨柱看了眼手中的經濟煙，譏諷道：“許大茂啊，你這也不行啊。”
    “抽經濟煙，嘖嘖，真窮。”
    何雨柱拍了拍胸口道：“大茂，你要是被家裏管的死，沒錢，你跟我說。”
    許大茂眼睛一亮：“你打算借我錢？”
    “還是買煙給我？”
    “想得美。”何雨柱嗤笑道：“你跟我說，我以後抽剩的煙屁股，統統掃給你抽。”
    “傻柱！”許大茂大喝一聲，哆嗦著手指頭指著他：“你是不是找死？”
    何雨柱一副混不齊的模樣，掏了掏耳朵：“是又咋樣。”
    “別光說啊，來練練。”
    “你..”許大茂左右看了看，見院裏的青年都眼巴巴地看著自己，娘的，拚了。
    “老子幹死你！”許大茂硬著頭皮，揮舞著王八拳上前。
    “啪！”何雨柱紮著馬步，扛了他兩拳，直接給他來了個過肩摔：“你這也不行啊大茂。”
    “太虛了。”何雨柱居高臨下看著他恥笑道：“你呐，這體格子，少上炕。”
    吃瓜的青年，一聽這話，紛紛大笑。
    許大茂扶著牆，哆嗦著身子站起身：“傻柱，你別美，爺爺早晚收拾你。”
    “呼~~”何雨柱作勢上前。
    許大茂嚇得連滾帶爬地跑進院子。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
    一群人捧腹大笑。
    何雨柱還不忘補刀：“你看看，走個路腿都打擺子了，老子是為你好。”
    許大茂回頭，雙眼陰鷙地瞪了何雨柱。
    ............
    三天後。
    春夏交替間，清晨的四九城，還是有著些許冷意。
    陳建安穿著一件灰色的薄款中山裝，騎著自行車悠閑地朝著軋鋼廠行去。
    軋鋼廠門口。
    “姐~~姐，你快看！”於海棠拍著於莉的肩膀，指著不遠處的陳建安。
    “上次我說的負心人，就是他！”
    於莉呆愣地看著陳建安，他穿這一身，好有型啊，比之前吊兒郎當的樣子俊多了。
    “人模狗樣！”於海棠輕呸了一聲。
    “姐？”
    於海棠白皙的小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啊？”
    “咋啦？”於莉回過神來，俏臉泛起一絲紅霞。
    “我跟你說話呢，你想啥呢？”
    “嗯？不對！”於海棠目光緊緊盯著於莉的臉：“你臉紅了。”
    “不~~不會吧！”她雙眼猛地瞪大呢喃道：“你上回，說好俊的人，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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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說喜歡的也是他？”
    “不是。”於莉紅著臉應了一聲，扭頭快步朝著廠裏走去。
    “誒，誒，姐，你等等我。”
    於海棠與她並肩而行：“肯定是！”
    “你都臉紅了。”
    “姐，我跟你說。”
    “那人不是好人！”
    “你信我，那人壞得很，你可別對他動情。”
    於海棠撇了撇嘴：“你別看他人模狗樣的，說不準啊，是銀槍蠟頭中看不中用。”
    “於海棠！”於莉大聲嗬斥，美目不善地盯著她：“首先！”
    “姐喜歡的不是他。”
    “其次，你不應該在背後詆毀別人。”
    “你咋知道人家不行？你試過嗎？”
    “沒有實踐，就沒有發言權，你忘了這句話？”
    “人家說不準，不是負心人呢？”
    “你知道的隻是表麵，請不要用表麵去評判一個人。”
    “你這樣與那些背後朝著女生指指點點的老男人有什麽區別？”
    “還有，姐是成年人了，有自己的思想！”
    於海棠不惱，摸了摸光滑的下巴，嬉笑道：“姐，你看，我就說幾句，你劈裏啪啦說一大堆。”
    “你還說你喜歡的不是他。”
    於莉深吸一口氣：“於海棠，我進廠，人家是伸了援手的。”
    “不管，是不是他有意的。”
    “我承了人家的情，就得念人家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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