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7章 星與你消失之日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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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崩壞三琪亞娜:“不是這還要輪回多少次啊!”
    星穹鐵道符玄:“看的我心肌梗塞都要犯了,要是再看下去我都不知道我能不能活到成為將軍的那一天。”
    絕區零法厄同鈴:“灰蛇你簡直是罪該萬死,不殺你難以平民憤!”
    視頻繼續,
    即使在我看來,那是過於巧合、無論如何都無法做到的事——對方就像是經過無數次的演練、恰巧知道在這個時間有個空隙,射出了這一箭。
    我……又失敗了……
    接著,新的輪回開始了,但結局還是一樣。
    再來一次,還要來多少次?我漸漸意識到無論我做什麽,始終有一股力量正在牽製我,我卻對它一無所知。幫我消除一個個因,抹去原來的果,從中就生出新的因,結出新的果。
    這棋局中的盤根錯節,已然超出我的理解與掌控。如果我能站上高處,以旁觀者的身份俯瞰一切,或許能有破解之道。但我卻始終是事件的參與者……
    是了,因為我並非下棋之人,我不過是這棋盤上的一子而已。誰才是下棋之人?這棋局是否還存在著其他的旁觀者?他們看到這裏的時候,會不會也感覺麻木了呢?
    我隻能一步步走向的結局,他們或許能一眼看見。我不知道這個故事的結局會走向何方……還是,這個故事根本沒有結局?我才想起我最初的目的是回到休伯利安……不過,不重要了。
    如果有旁觀者的話,他們會如何評價我目前為止的所作所為呢?
    “這個人真蠢死了。”
    “為什麽連這麽簡單的事都做不到?”
    “如果是我的話……”
    “他那個時候那麽做不就好了?”
    “為什麽你救不了所有人啊?”
    啊啊……一定會這麽說的吧。……也對,他們說的一點沒錯。
    直到現在我才意識到,就算你說我是那個“一定能做到”的“刺客先生”,此刻的我也隻是個普普通通的艦長而已……你口中的“刺客先生”,並不是我啊……觀星先生。
    原神派蒙:“崩潰了我要崩潰了!這他媽的也太刀了吧!艦長的心態都快被搞崩了!”
    鳴潮阿布:“我是真的看不下去了,這也太殘忍了吧!”
    星穹鐵道三月七:“真不知道他們能走到現在到底經曆了多少,拜托了不要再刀下去了!”
    視頻繼續,
    無數和觀星先生的回憶湧上心頭,新的輪回正在又一次的開啟……
    「……小特重啟中……」
    「……警告,即將喚醒,對話模塊恢複中……」
    此時視頻中出現了小特的畫麵,小偷一邊向前走一邊說道:“我曾與你共度未來,卻不曾知曉你的過去。那時的你,和現在的你一樣,背負著別人的生死。”
    “在你活著的時間裏,不斷被迫重複著過去。”說著畫麵變成了對於觀星過去的回憶:“你還在痛苦著,但你始終沒有忘記自己的痛苦,而我終於來到你的過去,給那一場穿梭在世界的碎片間的漫長之旅寫下開始的音符。”
    視頻畫麵再度變成了小特一個人向前走的畫麵:“哭吧,哭吧,感到痛苦的話,像小孩子一樣哭到精疲力盡就好。痛苦並不可怕,可怕的是習慣了痛苦後,再也感受不到痛苦。”
    畫麵再度轉變成了過去的景象:“因為你不再將自己置於親曆者的境地,而是成為一個旁觀者。就像現在的我一樣,目睹著你經曆的那些慘劇。”
    “但是想要了解人類,就決不能隻是在一旁看著。你必須和他們站在一起,看著他們在看些什麽。這是在遙遠的未來,你對我說過的話,現在的我試圖站在你身邊,你又在看著什麽呢?”
    “若是還存在著其他旁觀者,此時他們一定對你充滿期待,期待你跨越更多的死亡,直到抵達沒有人受傷的圓滿結局。他們不知道,也不關心你曾經曆了什麽。”
    “你所經曆的失而複得與得而複失,對他們來說也不過是個故事,一個他們自以為能猜到結局的故事。但現實真會如此嗎?”
    “這個故事無關乎拯救與被拯救,它的結局不斷被修補著,又生出新的裂痕。而你是那個重複、重複、重複嚐試、遍曆痛苦的人。”
    “做不到的事,不會因為堅持而做到,也不會因為一句我能做到而發生奇跡。我知道,其實你也知道,即使你已足夠拚命,但現在的你沒有這樣的能力。”
    “但我在這裏,試圖給你提供一個能夠破局的契機。這就是我……存在於此的意義。”
    崩壞三特斯拉:“哈哈哈哈哈!到頭來還是要靠我們家小特來扭轉局麵啊!”
    宇宙浪客高煊:“這就讓我想起來了一句話,開!將大局逆轉吧!”
    星穹鐵道遐蝶:“加油啊!這次一定要成功!”
    視頻繼續,
    洞淵艦長:“哈……哈……”
    洞淵艦長再次驚醒,觀星趕忙上前關心道:“艦長……艦長?你沒事吧?”
    洞淵艦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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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觀星先生的房間……上次,上次我是從哪裏請來的?……意識因為多次映射,每次映射後恢複清醒的時間就變得越來越長。
    但我應該隻差一點點了,在最近數次的映射中,麗塔和德麗莎都不會死了……隻差一點點了,隻差觀星先生……這一次,我肯定能……
    觀星:“艦長,你在大街上突然昏過去了,怎麽叫你都叫不醒,我隻能讓侍衛背你回來。”
    洞淵艦長:“為什麽要做這種事!為什麽不聽我的!”
    觀星:“什……什麽?”
    洞淵艦長:“我不是和你說過如果我突然昏過去,不管用什麽方法都要把我在原地叫醒嗎?”
    觀星捂著頭說道:“我試過了,但是你一點反應也沒有,這次時間太長了……我實在不放心……”
    洞淵艦長:“現在是什麽時刻?耽誤了多久了……路徑,條件又要發生變化了……不管了,你馬上按我說的做,現在從糖人攤子後的小巷走,去布店裏待上五分鍾,出來坐馬車,小心路邊的小孩,然後……”
    觀星:“為什麽……”
    星穹鐵道白厄:“這熟練的簡直讓人心疼啊!艦長都不知道經曆過多少次輪回了。”
    崩壞三凱文:“經曆了這麽多次輪回,艦長的精神已經處於崩潰的邊緣,現在還沒有瘋已經很不錯了。”
    原神鍾離:“我掐指算了一下,雖然我們看到的輪回次數僅僅隻有幾次,但實際上艦長經曆的輪回次數已經經曆過八位數級別了。”
    崩壞三卡蓮:“八位數啊這得多少次,他再次輪回之後的第一個想法,還是要保護好觀星,真的我哭死!”
    視頻繼續,
    洞淵艦長:“別問為什麽!不想死的話照我說的做!”
    觀星:“艦長……難道是做噩夢了嗎?還以為自己在噩夢裏?先別說話了,好好休息一下……我讓侍女拿著冰盆來,過會兒房間裏就會舒服一些。”
    她絞幹了毛巾,想給我擦下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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