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0章 當紅月落幕之後(第2章)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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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洞淵艦長聽到了月下所說後回答道:“她們,以及我在其他世界泡中遇到的德麗莎,你在她們身上留下的齒痕,都沒有造成過致命傷。
    而且控製以太奇點的你,早已經失去了對血液的渴望。我很清楚,你的奇跡是有選擇的。你想用吸血鬼的能力拉上那些德麗莎做什麽?
    月下,一切還來得及。不管是什麽事情,我都可以和你一起分擔。”
    月下:“姐姐,還有那個女人……一定把她們知道的事,全部告訴你了吧?我,本就是忤逆自然規律的造物。而且誕生之後,我又傷了太多人的性命。
    但實際上,這些我都不在乎,我隻是想得到我想要的東西……我的願望……我才不在乎什麽世界呢!隻要能實現願望,全部毀掉我也無所謂。我隻在乎……”
    此時,情緒激動的月下抬起頭來看向艦長,繼續說道:“所以你最好還是把那些自以為是的溫柔收起來,趕緊離開,這對我們都好。”
    洞淵艦長:“這是我們兩個之間的事情,我絕不會留你一人。無論會發生什麽事情,我都會陪你一起麵對。”
    月下:“我們兩個?吸血鬼隻關心她自己,至於你和那些德麗莎,都隻是我的玩具而已。不過你不走也好,我馬上就要將所有的德麗莎一一抹去,你也正好可以見證那位自以為運籌帷幄的觀星是如何消失的。”
    洞淵艦長:“你不會的……我說過了,月下,你騙不了我。你根本不想這樣做。”
    月下苦笑的說道:“……真的嗎?”
    洞淵艦長:“承認吧,你和我一樣,都期待著重逢——你也聽見了吧?就算我們的身體已經虛弱至此,我們的心髒,都在怦怦跳啊。”
    月下:“人類,你真的很擅長說一些不該說的話呢。你這樣……會讓我好不容易下定的決心又開始動搖的。”
    洞淵艦長:“所以,來握住我的手吧。釋放剩下的德麗莎,我不會讓你一個人做出選擇。”
    月下輕笑了一聲,說道:“人類,你不會以為,我們還有得選吧。”
    崩壞三琪亞娜:“不是,該不會後麵還有刀子吧!不要啊就這麽直接美好大結局不行嗎?”
    絕區零法厄同哲:“你忘了你們的時空叫做崩壞三了嗎?而且先前係統也說過了,月下的故事有第一章第二章和最終章,現在才第二章而已。”
    宇宙浪客高煊:“哎呀追妻路漫漫,艦長還需多加努力呀!”
    視頻繼續,
    我陡然墜入了恐怖的黑暗,鑽心的疼痛從胸口開始,迅速蔓延到了全身。
    月下:“人類……你的情況,越來越差了呢……如果你不要來找我,也許我們的痛苦都會少幾分,但現在……再不下定決心,一切……就真的來不及了……我必須殺死所有的□□□,而你也需要馬上做出選擇……”
    洞淵艦長:“我……我不會放棄的,你……也不需要那樣做。”
    月下:“突然覺得,所謂選擇,好像……總是由不得我們自己……如果你真的想實現我的願望,那麽……”
    我感到她逐漸向我靠近,耳邊傳來她的體溫,與溫柔又致命的話語。
    月下:“人類,殺死我吧——這是對我最大的恩賜。”
    洞淵艦長:“我們真的隻能如此了嗎?月下……”
    在一片漆黑裏,我看不到任何東西,漸漸地,也聽不到任何的聲音——就像是黑暗抓住我的四肢,將我拖入更深的黑暗。
    洞淵艦長:“唔……使不上勁,不行,我現在必須……”
    我想抓住些什麽,阻止我的身體繼續下墜,於是拚盡所有力氣去感知周遭的變故,但是……我摸索到的,隻有別在腰間的冰冷的凶器——
    洞淵艦長:“什麽……怎麽會……?這附近一定還有什麽,一定還有其他的……”
    卡蓮的配槍不知何時被放在我的腰間,其中裝著那顆致命的子彈。有人握住了我的手,溫熱的,柔軟的,觸感一如我記憶裏的那個夏夜,我本該早點意識到——其實,她從未變過。
    現在的她,和我一樣脆弱、痛苦、飽受折磨,我的思維開始停滯,我的感官變得遲鈍,以至於她顫抖著替我扣動扳機時,我才第一次意識到——我真的要失去她了。
    洞淵艦長:“不,我不接受!如果我們注定要被世界的規則消滅,為什麽那個離開的人,隻能是你呢?”
    視域一片黑暗,我依靠殘存的感知拿出配槍,卻感到有什麽力量先我一步抵住了某個目標。
    星穹鐵道克拉拉:“這不要啊!明明艦長哥哥和月下姐姐已經很苦了,為什麽還要這樣對他們!”
    崩壞三帕朵菲利斯:“咱們崩壞三的人怎麽總是這麽多刀子啊!這到底是為什麽啊?”
    原神宵宮:“這視頻就一定得發刀子嗎!就不能發點糖啊!”
    視頻繼續,
    月下:“不可以哦,人類,你沒有拒絕的權力。在允許我任性一次吧,你要長命百歲,這樣才會一直一直記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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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
    槍聲轟然,刺破了我眼前混沌的黑暗,換以絕望的猩紅。
    洞淵艦長:“為什麽?月下……我都做了些什麽?”
    月下:“人類……你隻是滿足了我的願望……這樣你就……安全了……”
    洞淵艦長:“不,我們去休伯利安,我們離開這裏。見船上有急救裝置,完全可以治好你的傷。你不會有事的,這些日子,我一直——”
    月下:“人類,別白費力氣……這是逃不掉的……”
    洞淵艦長:“我還能進行意識映射,等我回到過去,找到拯救你的方法,我已經錯過了一次,這次絕不——”
    月下:“笨蛋……不要老是依賴那種東西呀,你明明知道……這次……你已經無法錨定過去了……因為……因為你現在已經身處其中了呀……”
    洞淵艦長:“不……我一定還能……”
    月下:“好啦,現在的我……很高興……真的,很高興……見到了真正的你……人類,你還記得嗎……我們……曾在月下共舞……
    那個時候,你滿足了我任性的要求……陪我,一起跳了舞……第一次,有人肯聽一聽我的話……肯實現我荒唐的願望……
    也正因為……如此……我才有了這個新的願望……哈哈……一切都回不去了……如果我隻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德麗莎,那該有多……好……”
    洞淵艦長:“不!不該是這樣——!”
    我再次陷入了黑暗,仿佛身體中有什麽被剝離。
    崩壞三雷電芽衣:“這,這也太虐了吧!月下小姐居然自己主動抓住艦長的手對自己開槍,這到底是有多麽果決才做得出來啊!”
    星穹鐵道流螢:“他們兩人之間的感情,已經可以說是至死不渝了。可是為什麽非得這麽痛苦,艦長之後又是通過怎樣的方法把月下小姐帶回來的呢?”
    鳴潮珂萊塔:“不用想都知道,這一定非常艱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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