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6章 當紅月落幕之後(最終章)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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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渡人:“我曾經像你一樣,不肯放手,想要拯救每一個人。我嚐試過無數種方法,無一例外,皆是徒勞。我也終於明白,完美的結局是不存在的。
隻需要少數人的犧牲,就可以為更多人創造出生存的機會,為什麽不試試?這將會終結所有注定消亡的未來,也是隻有我才能做到的事。”
洞淵艦長:“可這樣又算什麽拯救?不過是你自圓其說的說辭而已。什麽少數人多數人……人的性命才不是可以隨意放在天秤上秤量的東西!你沒有權利決定一個人的生與死!”
擺渡人:“太天真了,一雙手的能力是有限的,想要拯救更多人,就注定意味著放棄一部分人。比如,從放棄你開始。”
擺渡人微微一笑,一枚幻化出的利刃抵住了我的咽喉。下一瞬,一道電光將利刃切割成兩半。
布朗尼:“嘿,我來的正是時候!”
無人機劃了個歡快的弧線,先跑進來的布朗尼和西琳,最後是姬子,卡蓮,德爾塔和霞。
霞:“收手吧,擺渡人。”
擺渡人:“這就是你們的選擇?也好,也好,免去了我一一解決的煩惱。”
擺渡人苦笑一聲,從黑袍中取出一枚以太奇點。
西琳:“小心,別讓那家夥點燃以太奇點!”
擺渡人:“那麽接下來,我將邀請你們見證——我的理想。”
擺渡人召喚出了虛數神骸·虛無主義,和艦長眾人展開了戰鬥。
擺渡人:“要想拯救所有人,就要做好失去所有人的覺悟。舍棄無意義的憐憫,它是阻礙你向前的淤泥;舍棄無意義的溫柔,它將令你背負上徒勞的枷鎖;舍棄牽絆,以求理想!舍棄意誌,重鑄新生。
再見了,休伯利安的艦長。”
毫無疑問,我們失敗了。
這是早已注定的結局,在獲得了絕對力量的擺渡人麵前,我們能撐至此時,已經足夠。沒錯……足夠那個計劃順利實施。
不久前,
布朗尼:“我們的方向沒問題吧?”
卡蓮:“嗯,沒問題。我能感受到那些以太奇點就在前麵。不過……我們真的能阻止擺渡人嗎?”
觀星:“對方情況不明,實力難以估測,恐怕很難現在得出結論。我推演了數百種行動方案,但實施起來難免會有破綻。
一旦擺渡人點燃了以太奇點,後果將無法挽回。”
洞淵艦長:“或者,我們不必刻意避免破綻。”
觀星:“哦?你是想借擺渡人之手,接觸到問題的根脈麽?”
洞淵艦長:“很接近,但不完全是。還記得擺渡人的目的吧?「利用大量以太奇點產生的能量,在漫無邊際的海洋裏開辟「世界的狹縫」……
或許我可以趁機進入那個狹縫,既然月下在拒絕我們,那麽就由我親自過去,將她帶回來。”
觀星:“真是大膽的計劃,你知道你在說些什麽吧?當擺渡人撕開「世界的狹縫」之時,以太奇點已經點燃了。
而等你回來之後,一切都已經遲了。”
迷迭麗塔:“或許,並非無法挽回。根據那些德麗莎可以發現,在「世界的狹縫」內,時間的流動速度與現實不同。如果我和西琳小姐聯手加以幹涉,也許可以讓你們「原路返回」。”
西琳:“簡單來說就是在你進入狹縫之後,利用魔法將時間點做標記,立刻使用「反向構築」將你們帶回來。在時間結束之前,我們會給你發出信號。
這隻是一些理論推測。「世界的狹縫」裏是什麽狀況,會維持多久,能否在有限時間內找到月下,這些都是未知數,你……要做好準備。”
洞淵艦長:“嗯,我知道。”
西琳:“況且,「反向構築」時擺渡人在場,也許會識破我們的計劃。”
布朗尼:“這個好說,隻要能搞出足夠大的動靜,讓擺渡人無暇分心就好了,對吧?”
洞淵艦長:“你的意思是,用無人機?”
布朗尼:“嗨,這就不用擔心了。前段時間我閑著無聊,就把觀星女士放在倉庫的廢鐵翻出來組裝成了一個大家夥。”
觀星:“等等?廢鐵?你再說一遍?”
布朗尼:“啊哈哈,那個,不就是星象儀嘛……反正你一時半會兒也用不上。”
觀星:“布、朗、尼,我警告過你!”
回憶到現在,洞淵艦長內心想到:“能把觀星氣成這樣的人,恐怕也隻有布朗尼了。”
崩壞三梅比烏斯:“確實,自己的東西莫名其妙的就被人改造了,換成誰都會感到生氣的。你說是不是呀?維爾薇”
崩壞三維爾薇:“哎呀你就不要在意了嘛!這可是我這個天才魔術師的發明啊!一定會對你有很大的幫助的!”
星穹鐵道大黑塔:“的確,我也不喜歡自己的實驗成果被別人隨意的改造,就算真的要改造也得先經過我的同意才行。”
星穹鐵道阮·梅:“那我之前拿過那麽多次,也沒見你有什麽反對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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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浪客高煊:“不過話又說回來了,艦長他們的這個計劃,完全就是兵行險招,機會估計也隻有一次。”
原神鍾離:“是啊,萬一這一次失敗了,估計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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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淵艦長:“現在想想,還是會忍不住笑出來,但現在可不是停留的時候。我們選擇了這條最冒險的路,隻為那個所有人都笑著的結局。
也許前方路程遙遠,也許終究隻是一廂情願的空想,也許命運的軌跡已經再無相交的可能……即便如此,我也會毫不猶豫地跑下去!)”
洞淵艦長進入了世界的狹縫之中,看到這裏空無一物的空間,到處什麽都沒有。
洞淵艦長:“這裏就是世界的盡頭了,還真是……什麽都沒有呀。)”
荒蕪的通道內,餘留著一個無措的殘影,她跪坐在地,雙手掩麵。
離別的彼刻:「這裏是吸血鬼應當歸去的地獄嗎?可這裏為什麽和書中寫的地域不一樣?空蕩蕩的地方,什麽也感受不到,除了……時間的流逝?!
我還在呼吸著,眼前的一切依舊真實,隻是胸口好難受,心裏……空落落的。但自從再次見到那個人開始,我的心就一直砰砰跳,從未停過,難道……我還沒有死?
不行,為什麽……?以太奇點應該把我抹去了才對,為什麽現在我的心髒依舊在清楚地跳動著?」
這時,一道神秘的聲音傳來:“紅月下的女孩呀,我將為你搭起橋梁。請你穿過夢境的薄霧,在夜月下回歸~~”
離別的彼刻:「有人在呼喚我,一定是人類的夥伴,那個人……還是不肯放棄呀。討厭,人類,你為什麽不能聽聽我的話呢,你這樣,我會很累的——
我必須往前走,必須離你越來越遠,直到……時間的盡頭。」
小小的身影站起了身,開始跑向前方。她就在這裏,我……
鳴潮今汐:“艦長來到了「世界的狹縫」找月下小姐,月下小姐感應到了艦長的到來,毅然決然的走的越來越遠。可他們都是為了對方所著想啊!”
鳴潮長離:“唉,這可真是一對苦命鴛鴦,接下來就看一下咱們的艦長夠不夠男人了。”
崩壞三洞淵艦長:“說什麽呢?我當然是個男人啊!百分之百24k純金純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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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月鐫刻了她的記憶,我快步走入其中。故事書,吼姆玩偶,還有她所喜歡的一切,都在我的眼前劃過。我順著這些痕跡前進,任憑時間將我的身體留在原地。
洞淵艦長:“為了追上她,我必須將自己融入她留下的痕跡。我一定會找到你,哪怕你已經到了時間的盡頭。)”
我的雙腿動了起來,朝著這條看不見盡頭的道路開始奔跑。
少女的身影一刻不停,即使我就跟在她的身後,也無法在她的世界中添加任何色彩。
十年的餘音:“人類,你應該安全了吧,我們應該已經有了十年的距離。這裏是世界的狹縫,時間的歸宿,我每往前走一步,外麵的時光便會快步溜走。
但雖如此,時光流逝帶給我的感覺卻絲毫沒有減緩。好想……好想見你,每時每刻都好想見你。一想到隻有我無法留在你身邊,就感到好不公平。
你應該還在找我吧,找救我的辦法……但我不能停下……我還要繼續向前,因為……我不能被你找到呀!”
我走了多久?甚至連時間的概念也開始模糊。但那個影子依舊還在走著,無人陪伴,卻始終前行。
百年的回響:“我走了多遠?應該已經快100年了吧,我想你的時候,你會打噴嚏嗎?你一定要長命百歲,好好記住我的模樣,一定要一直一直……記得我。
可是,你不會真的隻活了100歲吧……我隻是隨便說說的呀,你一直那麽不聽話,這次肯定也不會聽我的。所以,你肯定還活著吧,可能已經頭發花白,或者臉上長滿了皺紋?一定醜死了!
你現在,肯定還沒把我忘掉吧,你答應過我的,你從來不會騙我。如果能看看你變成什麽樣子了該有多好,哪怕隻是遠遠看一眼……就看一眼……”
崩壞三洞淵艦長:“隻可惜,我並沒有變成那種皺巴巴的老頭子,還把月下給帶回來了!”
絕區零薇薇安:“這就已經百年了嗎?之後又會有多少年的回響呢?”
原神旅行者熒:“我沒記錯的話,月下應該經曆了足足萬年的時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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