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2章 擺渡人分裂出艦長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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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崩壞三琪亞娜:“奇怪,麗塔怎麽再說自己是魔女?”
    崩壞三幽蘭黛爾:“這難道是擺渡人剛剛遇見麗塔時的記憶嗎?那當時麗塔經曆了什麽呢?”
    星穹鐵道黃泉:“接下來又會發生什麽樣的故事,不禁讓人感到好奇呀!”
    視頻繼續,
    “救命啊!救命啊!”
    眼前的景象並未給我太多從暈眩中回過神來的時間,一張張陌生又熟悉的麵孔尖叫著朝我身後的方向奔跑。我抬頭望去,在人潮的背後,站立著一個胸前長著時鍾的怪物。
    “這是……量子之海中的怪物?這個世界也被入侵了嗎?”
    這時一旁的麗塔說道:“大人,按照計劃,使用以太奇點的力量吧。”
    “什……麽?”
    我這才注意到,我手中有一枚閃爍的火種。不知為何,我理所當然地明白這是一枚以太奇點。
    我想明白此時必須做什麽,手中的火種頓時噴發出火舌,化為一柄烈焰纏繞的大劍。身體不受控製的躍起,有一個聲音借助著我的口舌傳出。
    “來吧,怪物,我會守護好一切。”
    場景再次變化,先前的城市如今已經化作了廢墟,充滿空洞的天空中央,一枚火柱正在燃燒。莫名的悲傷湧上胸口,夾雜著憤怒與無力。
    迷迭麗塔:“與您的推測一致,為了維持世界的穩定強行推動以太奇點的力量隻會加速它的毀滅。如今這個世界的以太奇點已經堅持不了多久了,如果不尋找新的錨點,應該很快就要走向消亡。”
    “如果使用另外世界的以太奇點來維持這個世界,那原本的世界會怎麽樣?”
    “大概是加速縮小,最後破碎吧。”
    “……”
    「隻要有一個世界能長久存在,那大家便都還有故鄉,這便是新世界。」
    這樣的念頭在我腦海中一閃而過,如果能用無數個破敗的世界殘存的以太奇點來維持一個世界的穩定,這也能算作一個好結局吧?
    洞淵艦長:“小特,幫幫我,這次我一定能做到。”
    “開船的,你確定要在試一次嗎?你已經映射到這個城市毀滅之前的錨點1367次了。但恕我直言——做不到的事,不會因為堅持而做到,也不會因為一句「我能做到」而發生奇跡。
    你隻是在一次又一次重複嚐試,遍曆痛苦罷了。我並不能理解你為何如此執著,實際上,你本就不屬於這些世界,也沒有責任去拯救她們。你完全可以作為一名旁觀者,去往其他地方。”
    聽到了小特的疑問,洞淵艦長回答道“想要了解人類,就決不能隻是在一旁看著。我必須和他們站在一起,看著他們在看些什麽。所以我確定要繼續嚐試,因為……我想要拯救他們。”
    “行吧……檢索到關鍵字,分析中……分析完畢,意識映射準備中……進行充能準備,充能完畢後將自動開啟意識映射……”
    宇宙浪客高煊:“擺渡人的過去,也是和艦長一樣的人啊。”
    星穹鐵道景元:“是啊,隻是不知道後頭又發生了什麽事情,會變成那樣的結局。”
    原神鍾離:“欲買桂花同載酒,隻可惜故人……”
    視頻繼續,
    時空的轉化並不受我的控製,我終於明白,那台儀器的作用僅僅是讓我成為一名「旁觀者」。
    轉眼之間,眼前化為了一片烈焰,熊熊燃燒的火焰透過我的瞳孔,灼得我的靈魂滋滋作響。在火焰之中,我辨識出了那枚以太奇點——它已因為燃燒而所剩無幾。
    劇烈的絕望突如其來,腦中有一個聲音開始不斷回響。
    「為什麽……為什麽……」
    「我明明已經擊退了它們一次又一次,為什麽事情沒有往好的方向發展呢?」
    「為什麽我越努力,那些狩獵者出現的卻越頻繁?」
    「這個世界真是糟透了!晦暗無光,毫無希望。」
    「不,不對。沒有什麽事情是注定的,一定還有辦法。」
    「一定能有什麽辦法能讓世界穩定存在。」
    「為此,我需要……需要……我需要更多的以太奇點。」
    「沒錯!還有辦法,以太奇點就是一切的關鍵。」
    「即使新世界的建立的代價是犧牲千萬個世界,那也值得。」
    「那裏會成為所有人的家……」
    胸口傳來難以忍受的劇痛,我想要找到回到現實世界的方法,但湧來的聲音將我的思緒填滿——
    「不對……不對……我不能這麽做。」
    「奪取其他世界的以太奇點和毀滅他們無異,我們要成為的是拯救世界的英雄,不是嗎?」
    「就像故事中的諾亞那樣,就像故事中的方舟一樣,我們將帶領所有人,走向新世界。」
    「一定還有更好的辦法,拯救所有人的辦法。」
    「住嘴——!你根本什麽都不懂!」
    胸口的劇痛變得更加劇烈,像是有什麽東西要從中鑽出,將我撕裂。
    「我已經射了次,不管是成為故事中的諾亞,還是世界的君主,全知的賢者,又或者是別的什麽人,我都嚐試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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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結果呢?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勞,根本沒有奇跡可言。」
    「我一次一次向所有人許下承諾,會為它們找到一個容身之所,卻隻能一次又一次的讓他們失望。」
    「聽聽他們的聲音吧!」
    「火焰已經蔓延到城郊,我們已無暇顧及,因為指針已來到。我必須立馬趕過去,不能讓任何人受傷!」
    「我知道大家都很餓,但糧食已經快供給不上了,我們現在隻能按照最低標準給大家分配,請再等待一下,我會想到辦法的……」
    「抱歉,這次又沒能救下你們,下次,下次我一定會救下所有人……」
    「下次?又是下次?還需要等幾次?你明明答應過會拯救一切!」
    「就她呀!救下她呀!」
    「救命!救命,救命……你說過……會救我的……」
    無數個聲音從我腦海中響起,我能看到他們眼前的景象,就如我親身經曆。
    絕區零萊卡恩:“這些全部都是擺渡人曾經的經曆嗎,還真的是讓人直接感受到了痛苦啊!”
    崩壞三奧托:“為了拯救所有人不斷的進行重來嗎,擺渡人這家夥。”
    鳴潮忌炎:“到這裏應該很快就到分裂出艦長的那一段了吧。”
    視頻繼續,
    「失去?恰恰相反,我感到自己正在逐漸充盈,逐漸豐滿。」
    「我們有著同一個目標,將會成為同一個意誌。倒是你,是何時加入的?為何與我們發出不同的聲音?」
    「我從始至終都在,從你登上休伯利安開始,從你第一次映射開始,從你救起那個女孩開始,從你將無數世界從水深火熱中拯救出來開始,我們都在一起。」
    「我們都知道,即便擁有更多的以太奇點,也難以讓世界抵達永恒,難道我們要因為一個注定失敗的終局將無數個世界早早扼殺?」
    「注定……?沒有什麽事情是注定,我一定要做到……即便世界隻剩餘燼,我也一定要將它拯救,因為我已經不止是我,我背負著她們的希望。」
    「來吧,加入我們吧,為了所有人的容身之所,為了新世界。」
    「這次,我們一定會救下所有人。」
    係統提示:「以太奇點已經鎖定,馬上準備開始意識映射。」
    身體開始不受控製,眼前的屏幕上出現了一盞翠綠的柳冠——那是某個世界中的一枚以太奇點。
    這個世界在暴雨與洪水中即將覆滅,索性利用以太奇點的力量,人們建立起了漂浮在海中的城市與屏障。
    很明顯,這個城市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隻要將意識映射進這個世界,就能輕易奪走奇點。
    但如果拿走了這枚奇點會發生什麽呢?殘餘的屏障堅持不了多久,又或許,馬上就會消失。
    洞淵艦長選擇開始進行意識映射。
    “沒錯,為了共同的新世界,犧牲無可避免。”
    「不行,不行!」
    腦海中的聲音不停的重複著,我痛苦的捂住胸口,讓另一個聲音借助我的口舌發出。
    “我明白了,你最終還是無法理解我們嗎?那就離開吧,「天真的初心」。”
    我逐漸被腦海中的聲音壓製,手不受控製的想要按下那枚啟動映射的按鈕。
    那枚灰色的按鈕在我眼前扭曲,變形,逐漸成為黃色。
    係統提示:請輸入……
    “怎麽回事……?”
    我伸手按下了那枚黃色的按鈕,隨後整個空間都開始扭曲,讓我感到一陣熟悉。
    胸口的疼痛終於達到了頂點,在陷入不可避免的暈眩之前,我的視線被兜帽遮住。
    有一個腦海中的聲音在耳邊繼續回響,變得真實而落寞,而且……越來越遠……
    「抱歉。我不是故事中的諾亞,我隻是……一名量子之海上的渡舟人。也許你確實能走出不同的道路,但此時,你與我們,已經無法統一。
    我一定要做到,所以,你……你們必須離開。」
    一陣沉默過後,再次有一道聲音響起。
    「艦長,歡迎來到休伯利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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