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5章 在黎明升起時墜落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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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的未來,就流淌於腳底那熾熱滾燙的金池之間——」”
“「歡欣雀躍吧,因為當眾人的骨血與液態的黃金融於一體——」”
“「你們終將理解何為真正的團結。」”
聽完這些話之後,有的信徒已經坦然接受。
“嗬……我早已預料到這一天的到來。但這並非你的過失,塞涅俄絲。你唯一的錯繆……便是對人傾注了太多奢侈的期望啊。”
崩壞三奧托:“果然,無論在哪個世界,人性永遠是最經不起考驗的東西。”
原神法爾迦:“是啊,有的人會為了一己私欲而殘害他人,有的人則會為了大義而選擇奉獻犧牲,這就是人性,永遠不要將期望寄托在人性身上。”
鳴潮奧古斯塔:“但也正是因為如此,人類文明才會璀璨繁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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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這段記憶後,風堇的聲音有些顫抖:“露奈比斯、索拉比斯,你們……”
“對,我們充當了塞涅俄絲的處刑官。”
“那一日,無數天空之子自晨昏之眼的穹頂墜落,被金色的熔岩吞噬。他們終其一生都在向天空祈禱,但前程卻未能換來掙命的羽翼。”
阿星:“塞涅俄絲……感覺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白厄:“了解到她所經曆的一切以後……我隻能感到惋惜…但無法譴責她的選擇。”
風堇:“如果這就是曆史的真麵目,那塞涅俄絲和艾格勒的融合……難道也並非是為了讓世人免受天災!”
露奈比斯:“觸碰火種以後,塞涅俄絲不止理解了泰坦的恐懼,還看到了祂的漠然。艾格勒從未渴求過凡人的虔信,天空文明的建立不過是人子自行其足的結果。神話中由泰坦在於天空之子的渾象儀,實則也是凡人的發明。”
索拉比斯:“對人性徹底失望的塞涅俄絲,開始憧憬神性的淡漠。她遣使我和露奈比斯飛向大地,去尋找傳聞中能將人類與泰坦的靈魂融為一體的禁術。”
聽到這裏,白厄若有所思:“那刻夏老師的煉金術……竟在千年前就曾發揮過如此作用嗎?”
風堇:“給天空之子降下死刑的塞涅俄絲,拋棄了人性的塞涅俄絲——如果這是她選擇的道路,那我和先祖們……我們究竟在守望誰的夙願?!”
“最後一枚曆史的碎片就在前方,去拾起它吧,風堇姑娘。和彼時的賽涅俄絲一樣,你也必須踏出這一步。”
崩壞三洞淵艦長:“還真的是屠龍少年變成惡龍啊,對人性失望的塞涅俄絲,也開始對神性產生了興趣。”
原神鍾離:“唉,當她登上高處之時,她看到了世間的真相,從而改變了自己曾經的看法。”
宇宙浪客高煊:“但同時也改變了她的性格,曾經她是那麽的相信人,可卻變得不再相信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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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堇此時已經有了遲疑:“拋棄了人性的塞涅俄絲,我和昏光庭院的先祖,真的是她留下的血脈嗎?真相很快就能被揭開了,無論如何……我都不會逃避使命。灰寶,你會站在我身邊嗎?”
阿星:“無論結果如何,直麵曆史,然後挑戰天空的神明吧!”
隨後,過往的記憶出現,一個虔誠跪拜的女子出現在了風堇的麵前。
“那是……”
“偉大的塞涅俄絲,我懇求你放過一條卑微的性命!我從未傷害過任何人……你出於憤怒降下的懲罰,我這無辜之人太過嚴苛!”
記憶中的索拉比斯看著眼前的凡人,說道:“時候到了,凡人——”
“你該擁抱自己的命運了。”記憶中的露娜比斯也說道。
“等等!女武神大人……請允許我同她對話!”說完,女人劃開了自己的胳膊,胳膊中留下了金色的血液:“看啊,你們看到了嗎?從我的傷口裏滲出的是金色的血液!
沒錯,我也是一名黃金裔……我和塞涅俄絲大人同為被神諭選中之人!”
露奈比斯看到一隻金色的血液,確定為黃金裔的血之後說道:“她沒有撒謊……塞涅俄絲,你想如何處置自己的同胞?”
此時,已經和天空泰坦融合的塞涅俄絲開口說道:“黃金裔……你與他人,並無不同。你曾是一名烈陽之子……當你的族人以泰坦的偏袒為由,用盡手段欺壓他族時……你可曾為弱者挺身而出?”
“我……沒有。”
“艾格勒隕落以後,你改變了信仰,奉我為新的神明。當你的同僚將刀刃對準不願皈依的舊信徒……你可曾向他們伸出援手?”
“我……沒有。”
“當創世神諭傳入眾生的耳中,引導黃金裔成為這破碎世界的英雄……你可曾戰勝內心的軟弱,想應它迫切的召喚?”
“我……沒能做到。”
“看吧,黃金裔……你與那些卑劣之人並無不同。我的審判是公正的,隻有滾燙的黃金方能進化你們的原罪……”
“等等,塞涅俄絲大人——請允許我在為自己的懦弱辯護幾句吧!您的神性確實江凡庸們映襯的無比醜陋……但人子於這世間躊躇而行千萬載之久。嚐盡了生命的困頓,看遍了可恥的缺陋……
即便如此,我們還是建立起了宏偉的城邦,繁盛的文明!即使常常深陷惡意的泥沼,我們依舊掙紮著爬行……因為除去那些肮髒的劣根,作為凡人……堅韌亦是我們集體的品德!
哪怕要再次堵上我擁有的,以及尚未擁有的一切…我都必須在你麵前跪坐乞憐,為自己爭取一線生機……也為向您證明,凡人有能力拯救自己!”
索拉比斯聽完後說道:“這般義正詞嚴地承認自身的懦弱……看來你已徹底拋棄了尊嚴。”
星穹鐵道開拓者穹:“啊我想起來了,好像視頻中的這個女人才是風堇的先祖。”
原神深淵王子空:“你才想起來呀,雖然說劇情很長一般記不住全部,但是一般到了這裏都會想起來的。”
崩壞三琪亞娜:“啊是這樣嗎?那先前風堇小姐為什麽還說自己是塞涅俄絲的後人呢?”
星穹鐵道風堇:“嘻嘻,當然是我故意這麽說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