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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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納威。”阿斯特拉叫住了納威,她的身上多了一些遠比平時還要多的拘謹和忐忑“我有事情單獨找你。”
    納威有些詫異的看著阿斯特拉,他和西莫說再見後跟著阿斯特拉來到了走廊的盡頭“阿斯特拉,發生了什麽?”
    嘶——
    阿斯特拉像是小蛇一樣的吸了一口氣。
    最後還是沒有選擇直接把她的想法說出口,因為她感覺這個總是會健忘的孩子絕不會和其他人說起他的父母。
    她不能因為自己想要去幫助納威而先一步的傷害到納威。
    “我最近會去拜訪你的祖母,”阿斯特拉看著納威流露出了一些緊張,她微笑著解釋著“不是因為學業的事情,納威,我想見她是因為鄧布利多教授的囑托,我想了解一下她是一個怎樣的人。”
    她直視著納威的眼睛,視線裏多了一些探究。
    “奶奶,她,她對我很好,”納威帶著緊張的眨了眨眼,他不知道為什麽難以移開他的視線“就是她在生氣的時候可怕極了,那真的是太可怕了。”
    她看到了。
    “納威,我知道了,謝謝你告訴我這些,我會試著和她好好相處的,”阿斯特拉露出了一個溫和的笑容“走吧,我送你去黑魔法防禦術教室。”
    啊!他忘記他還有課了!
    “謝謝你,阿斯特拉,”納威走到教室之後有些氣喘籲籲的向走遠的阿斯特拉道謝“你,你不去上課嗎?”
    “盧平教授已經回來了,納威,”阿斯特拉轉過身,輕嗅著氣味“我並不想聽他講今天的課程。”
    今天的課程?
    納威帶著一些疑惑的進了教室,他隻看到了臉色蒼白的盧平教授。
    “幫我關上門吧,納威,”盧平講書翻到了指定的頁數,他的手略微顫抖的撫平了被折疊起來的書角“好了,請大家把書翻到第394頁,今天我們來講狼人。”
    不會有誰比他更了解狼人。
    如果有的話,也不會聽他會如何講述狼人。
    也就在下課之後,盧平找到了高塔之上的阿斯特拉。
    “我有注意到你沒有來上課,”盧平語氣溫和的選擇了一個溫和的開場白“以後你還會來上黑魔法防禦術嗎?”
    阿斯特拉轉過頭,有些詫異的嗤笑一聲“真是稀奇呀,盧平,這個學校裏或許隻有你還把我當成一個還需要上課的學生。”
    盧平同樣笑了一下,但是那個笑容裏更多的是一種無奈“那麽,如果你不來上課的話,你可以來參加期末考試嗎?”
    嗯……
    “我會參加的,”阿斯特拉給出了答案,她晃了晃杯子裏加了氣泡水的黑醋栗朗姆酒“闖關挑戰的話我會和德拉科最後到場,我可不想讓別人看到我的博格特。”
    在預知裏,她知道盧平會怎樣的出期末考題。
    除了博格特以外她也是真的不想去排隊,想想吧,六月的炎熱天氣,始終出現在視野裏的狼人,亂糟糟的小巫師們……
    如果真是那樣她寧願去批改作業。
    “你是,”盧平感覺自己的冷汗被高塔上的微風吹涼“你是先知?”
    “我不是特裏勞妮教授的那種先知,”阿斯特拉抿了一口粉紫色的酒液,用一個冰凍咒給杯子重新降溫“當然,我也不是格林德的那種,我看到的未來十分有限。”
    她總得給未來的阿不思留一些消息的來源,隻有這樣在一些特定的時候這些鳳凰社的成員才會真正意義上的聽從阿不思的指揮。
    而不像是預知裏的那樣釀造一片混亂。
    尤其是在阿不思假死之後。
    “對了,有一件事我希望由你去做,這也是阿不思的意思,”阿斯特拉思索了一下,最後還是選擇讓盧平接下這個任務“我們想讓你去教哈利守護神咒。”
    現在學校裏會守護神咒的就那麽幾個人,她、西弗勒斯、德拉科、阿不思、米勒娃和盧平。
    她、西弗勒斯和德拉科作為未來的食死徒不可能去教哈利·波特這個救世主白魔法,阿不思最近一直在城堡的各個角落東摸西找,米勒娃作為副校長和教授從未停止過忙碌。
    盧平就成為了最合適的選擇。
    “我知道了,如果這是我能幫得上忙的事情,我會去做的,”盧平用手搓著自己的衣角,帶著一些拘謹的說道“我能不能和哈利說一些過去的事?”
    “你隨意,”阿斯特拉聳了聳肩,真本來就不是什麽大事“你總會比那隻臭狗公正一些。”
    盧平在恍惚和痛苦中離開了,他甚至沒有在第一時間發現不遠處的鄧布利多。
    斯內普也在過道處走了出來,他現在隻想去看看阿斯特拉的情況,但是他一點都不想和盧平碰上。
    “西弗勒斯,我很抱歉。”
    鄧布利多的聲音很輕,輕到斯內普的眼睛緊緊的盯著他的嘴。
    “是我的聽力出問題了嗎?鄧布利多,”斯內普皺著眉,神情中充滿著困惑“你在向我道歉?”
    “是的,我在向你道歉,”鄧布利多的表情帶著一些鄭重,他直視著那雙黑色的眼睛“因為格林德沃和伏地魔的原因,我對於斯萊特林的學生一直有著偏見,我也沒有盡到一個校長的職責,當年萊姆斯的事情我沒有考慮到你的感受和你的處境,對不起。”
    斯內普定定的看著鄧布利多,緊緊抿著唇。
    他的眼神就像是要把鄧布利多燒出一個洞。
    他的聲音顫抖著,感受著不滿、憤怒、悲傷、不甘、怨恨的情緒逐漸開始醞釀,他低沉的聲音控訴著他人生中經曆的最深刻的不公。
    “十七年了,校長,我都不記得當年我因為布萊克的一個——十分‘有趣’的玩笑,險些死在那個晚上,但是你讓我守口如瓶,還沒有對他們施加任何的懲罰!你讓所有人都認定是波特救了我的性命,但其實那是他在防止自己的朋友不被抓進阿茲卡班!沒有人在意我的死活、我的感受!沒有人!您現在又為什麽要向我道歉,您問什麽不等我死掉後在我的墓碑前道歉,我不需要你的歉意!”
    遲到了的歉意對我來說沒有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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