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主任這一番操作下來，直接把賈張氏給整懵圈了。她張著嘴，眼神中滿是難以置信，就那樣愣在了原地。
    王主任等人都走到中院了，賈張氏才回過神來，急切地朝著王主任等人追了上去，嘴裏大聲嚷著：“王主任，這就完了？”
    許大茂聽到這話，猛地轉過頭，惡狠狠地怒視著賈張氏，那眼神都要噴出火了，心裏想著：這老虔婆是鐵了心要把我送進去啊！他氣得胸脯劇烈起伏，怒聲道：“賈張氏，你什麽意思？”
    賈張氏脖子一梗，理直氣壯地說道：“許大茂，你亂搞男女關係就是不對的。”
    誰也沒料到，這平日裏隻知道胡攪蠻纏的賈張氏，竟然做起好人來了。好在在場的眾人都清楚她是什麽德行，要是換個外人，還真會以為她是個積極維護風氣的熱心腸呢。
    “老虔婆，有這心思，你不如管管秦淮茹吧，你以為她每天帶回家的那些饅頭是從哪來的？”許大茂嘴角勾起一抹壞笑，開始揭老底了。
    賈張氏一聽，頓時像被踩了尾巴的貓，尖叫起來：“許大茂，你個壞種，汙蔑，你這是汙蔑，王主任，王主任，你也聽到了，許大茂他汙蔑我們家淮茹啊！”
    賈張氏想要伸出那剩下的一隻手拉住王主任，被王主任嫌棄的躲開了。
    王主任麵色瞬間陰沉下來，她冷冷地看著賈張氏，眼神像刀子一樣鋒利：“賈張氏，你有完沒完？”
    在王主任那如刀的眼神逼視下，賈張氏的氣勢一下子弱了下去，她縮了縮脖子，聲音小得像蚊子叫：“我.. 我我這不是想著為街道盡一份力嘛！” 一邊說著，一邊偷偷抬眼觀察王主任的臉色。
    王主任冷哼一聲，嚴厲地說道：“賈張氏，你什麽心思，你知道，我也知道，少動歪心思，別找事，不然我直接讓人把你送回鄉下去。”
    作為街道辦的主任，自然是不喜歡動不動就去街道辦舉報這個，舉報那個的人，如果每個人都像賈張氏這樣，動不動就去街道辦舉報，每天累死她們，也忙不完。
    賈張氏一聽，頓時嚇得臉色煞白，那僅存的一隻手忙不迭地連連擺手，帶著哭腔說道：“王主任，不要啊，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賈張氏，好好的過自己的日子不好嗎？你可長點心吧。”王主任斜愣了她一眼，眼神中滿是不屑與警告，然後一甩袖子，帶著人就徑直出了四合院。
    望著王主任等人的背影，賈張氏那三角眼中流露出怨毒而仇恨的光芒，使勁在地上啐了一口，不甘心的回到了倒座房家裏。
    看到屋前忙著洗衣服的秦淮茹，回想到剛才許大茂說的話，嘴唇隻是動了動，又把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一個字都沒說出來。
    以前她看不上秦淮茹，敢挑秦淮茹毛病的原因就是她手裏握著老賈和小賈的撫恤金，底氣十足。現在的她身上半分錢都拿不出來，還被砍斷了一隻手，真要惹怒了秦淮茹，恐怕她也隻有死路一條。
    .................
    黃昏的餘暉灑在街道上，將三人的影子拉得長長的。回來的路上，婁曉娥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悲傷情緒中，默默地流淚。晶瑩的淚珠順著她白皙的臉頰滑落，一滴接著一滴，打濕了她的衣襟。
    劉正輕聲的勸著：“曉娥姐，別生氣了，咱何必在許大茂那棵歪脖樹上吊死呢？”
    “就是呀，曉娥姐，憑你的條件，以後肯定能找個比許大茂強千倍萬倍的好男人，到時候非得氣死他不可！” 何雨水在一旁憤憤不平地說道，她緊握著拳頭，雙頰因為激動而微微泛紅，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強烈的不滿。
    婁曉娥緩緩抬起頭，美目泛紅，滿含期待與擔憂地注視著劉正，輕聲問道：“小正，你說，真的是姐不能生嗎？”
    劉正微微皺眉，斟酌了一下措辭，說道：“曉娥姐，單從身材上看，你就不像是那種不能生育的人。你瞧瞧秦淮茹，不就連續生了三胎嘛。”
    婁曉娥眼中閃過一絲光亮，帶著期待追問道：“你的意思，是許大茂的問題？”
    “嗯！”劉正肯定地點了點頭，給予她肯定的答複。
    “可，可潘巧雲肚子裏的孩子又是怎麽回事？” 婁曉娥一臉不解，眼中滿是疑惑。
    劉正略作思索，推測道：“具體是誰的估計潘巧雲自己都不知道，從王主任見到潘巧雲那一刻說的那些話，就能說明那潘巧雲可不是個安分的人。”
    “該！我倒要瞧瞧，許大茂以後要是知道那孩子不是他的，會是什麽表情！” 婁曉娥咬牙切齒地說道，原本緊鎖的眉頭也漸漸舒展開來，臉色明顯緩和了許多。
    “對，到時候肯定能把他氣死！” 何雨水用力地點點頭，臉上露出暢快的神情應和著說道，隨後又轉頭看向劉正，叮囑道：“劉正，以後你離許大茂遠點，別再跟他一起喝酒了。”
    “呃…” 劉正尷尬地摸了摸鼻子，趕忙說道：“雨水，你放心吧，想必以後茂哥也沒臉再去咱們家了。”
    “劉正，你還叫他茂哥！” 何雨水柳眉微蹙，不滿地嗔怪道。
    “得嘞，叫許大茂，以後就叫許大茂行了吧。” 劉正急忙舉起雙手，做出投降的姿態，忙不迭地表態道。
    “雨水，這事不怪小正，平常他們該怎麽交往就怎麽交往。” 婁曉娥感激地看著何雨水，輕聲說道。
    “還是曉娥姐通情達理。” 劉正笑著誇讚道。
    “劉正，你的意思是我胡攪蠻纏唄？” 何雨水佯裝生氣，俏臉一板，杏目圓睜地瞪著劉正。
    “得，算我說錯話了。” 劉正見狀，急忙賠笑著說道。
    看到劉正和何雨水拌嘴的模樣，婁曉娥眼中不自覺地浮現出一抹溫柔。
    想當年，她與許大茂也曾有過這般甜蜜拌嘴的階段，那時候的日子，真是無憂無慮，快樂無比。可惜啊，再深厚的感情，終究還是沒能抵擋住時間的消磨與侵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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