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坐在門口等父母來接我,就像小時候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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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叔誤會了,弟子聽從師叔教誨,閉關苦修一月,終於將五行神光罩修至大成!”
五色光芒浮現自體表浮現,形成一口類似大鍾的護罩。
其上五行之力流轉,生生不息,不朽不壞。
水寒衣微微頷首,見紀塵聽話的修煉法術,不禁滿意了幾分。
“甲木劍!”
“乙木劍!”
“丙火劍!”
“......”
紀塵抬手一指,又祭出十柄神劍,水寒衣清冷寒眸一亮:
“大五行劍陣成了!?”
她又驚又喜,替紀塵由衷高興,
“不過現在隻是劍胚,還需要好好蘊養......”
啪!
紀塵突然上前,在她翹臀上拍了一巴掌。
水寒衣俏臉羞紅,滿眼嗔怒:
“你幹嘛?”
“師叔,咱們邊做邊說!”
紀塵一把抱起水寒衣柔軟嬌軀,心頭火熱,嗅著她身上體香,直接跳進溫泉。
池水蕩漾。
鴛鴦戲水。
一月個不見,水寒衣也感覺內心空蕩蕩的,任由紀塵幫她洗漱,清洗身子。
紀塵很仔細,很溫柔,就像擦拭一件絕世無雙、白玉雕琢而成的藝術品,每一個犄角旮旯都沒有放過。
尤其越是隱蔽艱難的地方越要仔細搓洗。
“鑄劍消耗那麽多精血,結果還不老實!”
水寒衣蔥白玉指在他腰間擰了一圈,似嗔似怨。
紀塵傻傻一笑,將那豐腴到極點的溫軟嬌軀抱得更緊,深深吸了一口:
“師叔難道沒有聽過一句話,男人隻有掛在牆上,才會老實!”
“其實我覺得男人即便掛在牆上也不老實!”
水寒衣怔了怔,前一句她還能理解。
人死了,自然就老實。
但後一句,人都死了,還能不老實?
紀塵咧嘴一笑:
“人死了,不是還能變成鬼嗎?”
“還有色鬼啊!”
水寒衣沒好氣的白他一眼:
“我看你就是個色鬼投胎,真是個死鬼!”
“那師叔喜歡嗎?”
“喜歡你個大頭鬼啊!”
“......”
一夜抵死纏綿,紀塵不僅沒有感到任何疲憊,就連鑄劍損失的精血似乎都補充回來了。
“師叔,我準備下山一趟。”
“需要我幫忙嗎?”
水寒衣沒有多問,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尤其強大的修士和天才。
“哪用勞煩師叔,我能解決!”
紀塵低頭在她紅潤嘴唇重重親了一口,
“師叔,我走了,回來再好好補償你!”
“滾吧!”
水寒衣白了他一眼,說得她好像欲求不滿似的。
“嘿嘿,師叔再見!”
紀塵麻利的抽身起床,隻是看著師叔誘人的玉體,忍不住抱起她泡了個溫泉浴。
水寒衣這次沒有把他凍成冰棍,免得影響紀塵下山的安全。
紀塵意氣風發,離開寒冰玉洞,走路帶風。
片刻後。
他回到紫竹峰,跟師父和青凰交代了一聲。
火尤姬查看了紀塵的修煉進度和神兵,很是滿意,叮囑他下山小心,又給了他三張保命玉符。
“謝謝師父!”
紀塵雷厲風行,下山後便改頭換麵,化作一尊木係築基修士,趕往紅姐說的青鬥森林。
“我出去遛個彎!”
火尤姬灌了一口酒,對著青凰說了聲,便消失在紫竹峰。
她遠遠跟在了紀塵後麵。
“是師姐!?”
水寒衣剛離開玉竹峰,便看到火尤姬跟著紀塵。
其實她也是不放心。
紀塵從她那兒離開後,她便一直關注著紀塵。
“罷了,有師姐在,不會有什麽危險!”
猶豫了一下,水寒衣轉身回到洞府。
她白玉嬌軀泡在溫泉中,運轉法力煉化紀塵留下的東西。
每次都是如此。
她做事向來小心謹慎,不會搞出人命。
紀塵不知道這些,更不知道他那懶得動的酒鬼師父默默跟在身後,給他當保鏢。
他身化劍光,遨遊天地。
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
前世向往鮮衣怒馬,縱劍江湖,快意恩仇。
今生禦劍乘風,朝遊北海暮蒼梧。
他提起變幻了模樣的麒麟酒壺,狠狠灌了一口。
火辣辣的烈酒入喉,吐出一口酒氣,隨手把嘴角一擦,豪情萬丈。
“縱馬江湖道,今生任逍遙,英雄不為紅顏折腰。”
“豪情比天高。”
“一身冷傲骨,天地來打造。”
火尤姬傲人嬌軀漫步雲端,舉起七寶酒葫灌了一大口,聽著那怪異曲調,卻感覺豪情萬丈。
嗤啦!
一頭二階飛禽妖獸分成兩半,劍光從中穿過,紀塵不染一滴血。
“劍蕩群魔鬼神驚,男兒正俠少。”
紀塵仰頭,一口烈酒,胸中快意,酒氣吐出,化作三尺氣劍,劈開天上白雲。
“手握殘陽瀝血劍,心有冷月凝霜刀。”
“絕頂一覽眾山小。”
“男兒世間走一遭。”
“這小子出來就放飛自我了啊!”
火尤姬喝著酒,越看越感覺紀塵合她胃口。
如果紀塵知道。
肯定會說一句:俺也一樣。
男人最快樂的兩樣:酒與女人。
如果想要更快樂:跟女人喝酒!
一日後。
紀塵來到距離青鬥森林最近的城池——青鬥城!
青鬥城不大,和青雲城沒法比,但往來修士不少,甚至大多帶著一股煞氣。
民風彪悍。
因為靠近青鬥森林的緣故,時常有妖獸出沒,襲擊青鬥城。
而這裏的修士也大多獵殺妖獸為主。
妖獸雖然凶殘,但渾身是寶,牙齒利爪、鱗甲角羽,都可以用來煉製兵器。
血肉可以食用和煉體。
內丹更能煉丹,用以增強修為。
紀塵走在城中,領略著此地風土人情,了解附近消息。
天色將沉。
紀塵打算住一晚,明日去青鬥森林。
“這孩子怕不是傻了!”
“她都在那裏坐一天了!”
“小蠻也是可憐,聽說她父母遇到了一頭恐怖妖獸,到現在還沒回來,鐵定凶多吉少了!”
紀塵抬眼望去,看到一個身著淡黃色衣裙的女孩雙手抱膝坐在門口,一雙明亮大眼睛癡癡望著前方。
女孩看起來十五六歲,容貌清秀,楚楚動人。
聽著周圍議論,望著女孩的紀塵不由怔了怔。
腦海中浮現一段話。
有種難以言喻的情緒在心底湧起,眼睛好像進沙子了。
“假如多年以後,你送走了父母親,世上再無至親之人,你也沒有結婚,你會幹什麽?”
“坐在門口等父母來接我,就像小時候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