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 真正的蟲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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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肉卵表麵布滿了密密麻麻的細小排氣孔,仿佛是一個被精心設計的容器。這些排氣孔不斷地釋放出氣體,肉卵內部的壓力正在逐漸增加。
突然,肉卵表麵原本裂開的那道小細縫開始慢慢變寬,就像是被一隻看不見的手緩緩撕開一樣。隨著裂縫的擴大,一股濃稠的、宛如蛋清般的液體從肉卵裏流淌而出,順著肉卵的表麵緩緩滑落。
秦朗的目光緊緊地盯著這肉卵,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不安。他本能地感覺到這個怪東西可能會帶來危險,於是他毫不猶豫地決定將其毀掉。
然而,正當他準備拿出一張符來對付這肉卵時,被胡博士逼到牆角的女人,突然像是故意似的,發出了一陣淒慘的哀嚎聲。
“額啊———快來救救我!!”那女人的聲音充滿了恐懼和絕望,讓人聽了不禁心生憐憫。
秦朗的注意力立刻被這女人的叫聲吸引了過去。他看到女人正捂著肚子,在牆角不停地打滾,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更讓人吃驚的是,她的肚子竟然在短短幾個呼吸的時間裏迅速膨脹起來,就像被吹起的氣球一樣,轉眼間就變得像揣了一個大南瓜似的。
女人扯著嗓子,發出的慘叫聲越來越刺耳,仿佛要刺破人的耳膜。秦朗想要忽略這聲音都不可能,因為它實在是太過響亮和淒慘了。
“你這是搞什麽?”
秦朗慢慢地走到那女人身旁,他的目光落在女人那異常凸起的肚子上,隻見這女人的肚子鼓得像個即將爆炸的氣球,仿佛下一刻就會裂開,裏麵的東西會噴湧而出。
女人的頭發散亂地披在肩上,她的麵容因驚恐而扭曲,雙眼瞪得大大的,眼神迷茫而錯亂。她的嘴唇顫抖著,磕磕巴巴地朝秦朗伸出手,嘴裏嘟囔著一些讓人難以理解的胡話:“救我……我又要生出來了……”
秦朗眉頭微皺,完全聽不懂這女人在說什麽。然而,當他的視線觸及女人那奇怪的大肚子時,他突然感覺到一股強烈的怨氣正從女人的腹中升騰起來。這股怨氣異常深厚,仿佛已經積累了很久。
秦朗沒有絲毫猶豫,他迅速咬破自己的手指,一股鮮紅的血液立刻湧了出來。他將手指伸向女人的肚子,用鮮血在上麵寫下了一個“敕”字。
就在秦朗的指尖觸碰到女人肚皮的一刹那,女人那原本還在不斷膨脹的大肚子,瞬間停止了膨脹。女人的哀嚎聲也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幾聲輕輕的哼唧。
女人有些茫然地看著自己的肚子,似乎對這突如其來的變化感到十分不解。她小心翼翼地捧著自己的大肚子,目光有些忌憚地瞥了秦朗一眼,然後緊緊抿起嘴唇,透露出一股深深的怨毒。
“現在不嚎了?”
秦朗輕哼了一聲,這女人別看裝的像個無辜的人似的,但充其量也就是個老了的白蓮花罷了,剛剛秦朗在接觸女人肚皮的瞬間,就感受到她的肚子裏,其實什麽也沒有。
也就是說,剛剛這女人一副肚子裏像是有什麽要生出來的樣子,全是自導自演罷了,至於為什麽?
秦朗看了眼地上的肉卵,八成原因還在這鬼東西上麵。
秦朗深吸一口氣,調整好自己體內的炁,然後從懷中掏出一張符籙。他將符籙輕輕一拋,符籙在空中緩緩飛舞著。
隨著秦朗的運炁,符籙周圍開始泛起一層淡淡的光芒,仿佛在回應著他的召喚。秦朗眼中閃過一絲決絕,他決定用陽火來燒掉這個詭異的肉卵。
然而,就在他準備發動陽火的時候,角落裏的女人突然動了起來。她托著那圓滾滾的大肚子,艱難地擋在了肉卵的麵前。
女人的臉上寫滿了決絕和倔強,她毫不畏懼地直視著秦朗,大聲喊道:“不要!!!”
秦朗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他沒想到這個女人會在這個時候站出來。隻見女人的嘴唇微微顫抖著,她用哀求的語氣對秦朗說道:“求求你放了他吧,這是我肚子裏生出來的,要傷害他,你先弄死我!”
秦朗聽著女人這近乎荒唐的話語,不由得一個勁地挑眉。他實在想不通,這個女人怎麽會認為他會手下留情呢?難道她覺得自己是個心慈手軟的聖母不成?
秦朗嘴角泛起一抹冷笑,他可不會被這女人的言辭所打動。他手臂一揮,原本在空中緩緩飛舞的符籙像是得到了指令一般,突然加速燃燒起來。
符籙在瞬間化為一團熊熊烈火,周圍的空氣也因為這熾熱的火焰而變得灼熱異常。熱浪滾滾,如同一股強大的風暴席卷而來。
這女人見秦朗水火不進,就是要將肉卵毀掉的樣子,像是潑婦罵街一般,指著秦朗淒聲的叫喊道:“你怎麽這麽沒有愛心,你都隻為了自己,為什麽不能替我想一想呢?”
“嗬·····”
秦朗這回真沒繃住,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把道德綁架說的這麽冠冕堂皇的,不過可惜,秦朗沒有道德,他藍懶得再跟這女人廢話,默念法決召喚出陽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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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火——”
“可惡····蟲噬——”
女人怒目圓睜,雙眼瞪得幾乎要裂開,她用盡全身力氣狠狠地拍打了一下自己那碩大的肚皮。隨著這一拍,隻聽“砰”的一聲,她的口中突然噴出了一縷黑色的煙霧。
這縷黑煙如同有生命一般,直直地衝向秦朗招來的滾滾烈焰。秦朗見狀,不禁一愣,他定睛細看,這才發現那所謂的黑霧根本就不是煙霧,而是由無數隻微小的飛蟲組成的!
這些小飛蟲密密麻麻地擠在一起,形成了一團黑色的雲霧。它們快速地飛舞著,徑直朝著烈焰撲去,仿佛完全不懼怕火焰的高溫。
再看那女人的肚子,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縮小著。隨著小飛蟲不斷地從她口中噴出,她的腹部也越來越癟,就好像那些小飛蟲原本都藏在她的肚子裏一樣。
不知是火焰燒遍了蟲群,還是蟲群撲滅的火焰,秦朗向後退了兩步,地上密密麻麻盡是被大火燒死的蟲子,而那赤裸的女人撐著膝蓋站了起來,雙手捋起頭發,神色複雜的看著秦朗。
“我以為能裝過去的······真可惜。”
“你確實很能裝,老白蓮花綠茶婊了吧?”
秦朗上下打量著眼前這個女人,目光尤其落在她的肚皮上。那肚皮鬆鬆垮垮的,仿佛失去了彈性,贅肉無力地耷拉著,秦朗不禁暗自揣測,這個女人是否生過很多孩子,才會導致她的腹部如此鬆弛。
秦朗對這個女人的身份愈發好奇起來,他聯想到胡博士雖然是個搞科研的瘋子,但卻不知從何處學來的一手詭異的痋術。這讓秦朗不禁對這個女人產生了更多的疑問和懷疑。
秦朗決定試探一下這個女人,於是他開口問道:“你就是教胡博士那手痋術的蟲師吧?”
女人的反應很平靜,她淡漠地看了一眼被卸去兩個胳膊的胡博士,然後臉上露出一副人畜無害的表情,輕聲說道:“教可不敢當,主要是他自己好學罷了。”
秦朗聽了女人的話,心中的疑慮並未消除。他緊盯著女人,繼續追問:“那你和胡博士到底是什麽關係?他為什麽會向你學習這種邪術?”
女人微微一笑,似乎對秦朗的問題並不在意,她悠然地回答道:“說起來我也是受害者啊,你這個人實在是太過暴力了。我想,如果這個世界上人人都能獻出一份愛,那該多好啊……”
“等會!!你擱這唱歌呢?”
秦朗打斷了女人的表演,再讓她說下去,秦朗都快跟著唱出來了,反正秦朗是說什麽也不相信這女人是無辜受害者的言辭,甚至於,她跟胡博士之間,她才是那個主導者。
“你的身份,還有,那個東西究竟是什麽?”
“我隻是個苦命的女人罷了·····”
女人輕柔地撫摸著自己的臉,仿佛那是一件舉世無雙的珍寶。她的指尖緩緩劃過臉頰,感受著皮膚的細膩與光滑,每一次觸碰都讓她心生憐惜。
她的步伐緩慢,仿佛生怕驚醒了什麽。終於,她走到了地上的那枚肉卵前,然而,就在她即將觸碰到肉卵的一刹那,一隻粗壯的手臂橫在了她的麵前。
女人驚愕地抬起頭,看到了一臉嚴肅的秦朗。他的眼神充滿了警惕和敵意,毫不留情地擋住了她的去路。
女人無奈地歎了口氣,那歎息聲中似乎蘊含著無盡的哀傷和無奈。她的目光緩緩從秦朗身上移開,落在了那枚肉卵上,輕聲說道:“至於這枚卵,它是從我肚子裏出來的,自然就是我的孩子了。”
秦朗聞言,沒好氣地吐槽道:“你當你是哪吒他媽呢?我問你這到底是什麽東西!”
麵對秦朗的質問,女人沉默不語,隻是靜靜地凝視著他,那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讓人難以琢磨的情緒。時間在這一刻似乎凝固了,整個空間都彌漫著一種緊張的氣氛。
半晌,女人突然猛地轉過頭,瞥了一眼昏迷不醒的元芷。,慢慢地挪動著步子,朝著元芷走去。
“你最好別動。”
秦朗警告了一句,但女人隻是不屑的笑了笑,跟秦朗打起了商量:“你把卵給我,我把這個女人給你。”
“你應該知道的,這個距離,足夠我把蟲子塞進這個女人身體裏了。”
被人威脅的滋味不好受,秦朗眼神逐漸危險,盯著這個女人道:“你確定?”
“當然。”
女人招了招手,門口的那些蟲子開始躁動,她似乎在等待著秦朗的回答,而秦朗也在等,等元芷瞄準。
“嘭——”
女人的身上突然濺起了幾道血花,秦朗見狀,毫不猶豫地順勢猛衝上前,他飛起一腳,狠狠地踹在女人的身上,這一腳的力量猶如排山倒海一般,將女人踹得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倒飛出去。
與此同時,元芷手持手槍,站在不遠處,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顯然剛才的一幕讓她有些力不從心。她虛弱地咳嗽了一聲,仿佛是在向秦朗證明自己並非無用的花瓶。
秦朗嘴角泛起一抹笑容,他快步上前,伸出手拉起元芷。他心裏很清楚,元芷絕對是個可靠的夥伴,關鍵時刻總能發揮出重要的作用。
兩人相互攙扶著,艱難地站起身來。房間裏,槍聲還在不斷回蕩,而在這嘈雜的槍聲中,似乎還夾雜著一種奇怪的聲音,那是某種東西正在破繭而出的聲音,低沉而又詭異。
秦朗心生警覺,他側耳傾聽,那聲音越來越清晰,仿佛有什麽東西正從黑暗的角落裏慢慢蘇醒。
他猛地轉過頭,目光如炬,死死地盯著那肉繭。隻見那肉繭的表麵開始微微顫動,像是有什麽東西在裏麵掙紮著想要破繭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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