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畫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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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林羽,是個初出茅廬的法醫,被分配到了這座偏遠小鎮的警局。小鎮寧靜祥和,本不該有太多離奇案件,可最近發生的一係列事情,卻徹底打破了這裏的平靜,也顛覆了我對世界的認知。
那是一個暴雨傾盆的夜晚,警局的電話突然急促響起。報案人是小鎮醫院的護工,聲音顫抖又驚恐,說醫院停屍房裏發生了怪事。我和同事張哥立刻冒雨驅車前往。
停屍房在醫院的地下室,彌漫著一股刺鼻的福爾馬林味,燈光昏暗閃爍,四周擺滿了一個個冰櫃,每個冰櫃裏都存放著一具等待處理的屍體。護工哆哆嗦嗦地告訴我們,他剛才例行巡查時,聽到停屍房裏傳來奇怪的聲響,像是有人在低聲哭泣,又像是有人在輕輕作畫。
我和張哥對視一眼,心中滿是疑惑。在這陰森的停屍房裏,怎麽可能有人作畫?我們小心翼翼地在停屍房裏搜索,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突然,張哥指著一個冰櫃,臉色變得煞白:“林羽,你看……”
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隻見那個冰櫃的縫隙中,隱隱透出一絲微光。我深吸一口氣,緩緩走上前,打開了冰櫃。一股寒意撲麵而來,裏麵躺著一具女屍,她的麵容蒼白如紙,雙眼緊閉,嘴唇毫無血色。然而,真正讓我們驚恐的是,女屍的身上竟然布滿了一幅幅奇異的畫作。
那些畫作像是用鮮血繪製而成,線條扭曲,色彩濃烈,描繪的是一些詭異的場景:有陰森的墓地,墓碑上刻著不知名的符號;有扭曲的人形,他們的身體被拉長,五官錯位,仿佛在承受著無盡的痛苦;還有一些模糊的黑影,在黑暗中若隱若現,仿佛隨時都會撲出來。
“這……這是怎麽回事?”張哥驚恐地問道,聲音都帶著一絲顫抖。
我也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作為法醫,我見過無數屍體,卻從未見過如此詭異的場景。我強忍著心中的恐懼,仔細觀察著女屍身上的畫作,試圖尋找一些線索。這時,我發現女屍的右手緊緊握著,似乎在抓住什麽東西。
我費力地掰開女屍的手指,發現她手中握著一支破舊的畫筆,筆上還殘留著未幹的血跡。
“難道是她自己畫的?”張哥難以置信地說道。
“不可能,她已經死了,怎麽可能自己作畫?”我否定道,但心中卻充滿了疑惑。
就在這時,停屍房裏的燈光突然熄滅,整個房間陷入了一片黑暗。緊接著,我們聽到了一陣陰森的笑聲,那笑聲在停屍房裏回蕩,讓人毛骨悚然。
“誰?是誰在那裏?”張哥大聲喊道,聲音中充滿了恐懼。
我也緊張地握緊了手中的手電筒,四處照射著,卻什麽也沒發現。突然,我感覺到有一股冰冷的氣息從背後襲來,我下意識地轉過頭,卻看到了一雙散發著紅光的眼睛,正死死地盯著我。
“啊!”我驚恐地尖叫起來,轉身就跑。張哥也嚇得不輕,緊跟在我身後。我們拚命地朝著停屍房的出口跑去,卻發現門不知何時已經緊緊關閉,無論我們怎麽用力推,都無法打開。
“完了,我們被困在這裏了。”張哥絕望地說道。
就在我們感到絕望的時候,突然聽到了一陣腳步聲。那腳步聲由遠及近,仿佛有人正朝著我們走來。我和張哥緊張地靠在一起,手電筒的光照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一個身影逐漸從黑暗中浮現出來,是一個穿著黑色長袍的人,他的臉被兜帽遮住,看不清容貌。他的手中拿著一幅畫,正是剛才女屍身上的一幅畫。
“你們不該來這裏,也不該看到這些畫。”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仿佛是從地獄傳來的。
“你是誰?為什麽要把我們困在這裏?”我驚恐地問道。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已經被卷入了一場無法逃脫的噩夢之中。”他說著,緩緩地舉起了手中的畫。
就在這時,我突然發現,那幅畫中的場景竟然開始發生變化。原本靜止的畫麵動了起來,那些扭曲的人形從畫中爬出,朝著我們撲來。他們的口中發出陣陣慘叫,雙手揮舞著,試圖抓住我們。
“這……這是怎麽回事?”張哥驚恐地喊道,他的雙腿發軟,幾乎癱倒在地。
我也被眼前的景象嚇得不知所措,但求生的本能讓我迅速冷靜下來。我拉著張哥,拚命地躲避著那些從畫中爬出的怪物。
“我們必須想辦法離開這裏,這些怪物太可怕了。”我喊道。
就在我們四處尋找出口的時候,突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是那個女屍,她竟然從冰櫃裏坐了起來,身上的畫作閃爍著詭異的光芒。她的雙眼空洞無神,緩緩地朝著我們走來。
“不,這不可能!她已經死了!”張哥驚恐地尖叫起來。
女屍一步步靠近我們,她的口中發出一陣低沉的聲音:“我的畫作,你們永遠也逃不掉……”
就在女屍快要靠近我們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了之前在女屍手中發現的畫筆。也許,這畫筆就是破解這一切的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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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顧一切地衝過去,從女屍手中奪過畫筆。就在我握住畫筆的瞬間,那些從畫中爬出的怪物突然停住了腳步,它們的身體開始顫抖,仿佛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女屍也發出一聲慘叫,她的身體開始逐漸消散,最終化為了一堆灰燼。隨著女屍的消失,那些怪物也紛紛消失不見,停屍房裏的燈光重新亮起,一切都恢複了平靜。
我和張哥癱坐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過了許久,我們才緩過神來。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張哥疑惑地問道。
我也搖了搖頭,心中充滿了疑惑。這時,我突然想起了那個黑袍人,他到底是誰?為什麽要製造這一切?
我們決定離開停屍房,去尋找更多的線索。在離開之前,我將那支畫筆小心翼翼地放進了口袋裏,也許它能幫助我們解開這一切的謎團。
回到警局後,我和張哥開始調查這起案件。我們查閱了大量的資料,詢問了醫院的工作人員和女屍的家屬,終於了解到了一些關於女屍的信息。
女屍名叫蘇晴,是一名畫家,她的畫作風格獨特,充滿了詭異和神秘的氣息。然而,她的生活卻並不如意,她的作品得不到認可,生活陷入了困境。就在她去世的前幾天,她突然變得行為異常,整天把自己關在房間裏畫畫,誰也不見。
“也許她的死和她的畫作有關。”我說道。
“可是,她的畫作怎麽會有這麽可怕的力量?還有那個黑袍人,他到底是誰?”張哥問道。
我也陷入了沉思,這些問題困擾著我們,讓我們無法找到答案。就在我們感到絕望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了那支畫筆。我將畫筆拿了出來,仔細觀察著。
這支畫筆看起來很普通,筆杆上刻著一些奇怪的符號,我從未見過這些符號。我試著用畫筆在紙上畫了起來,奇怪的是,當我畫出第一筆的時候,紙上突然出現了一道光芒,光芒中浮現出了一些畫麵。
這些畫麵是蘇晴的記憶,我看到了她在一個黑暗的房間裏,對著一麵鏡子畫畫。鏡子裏倒映出的不是她的麵容,而是一個個扭曲的人形。她的臉上充滿了恐懼和絕望,但她卻無法停止手中的畫筆。
突然,畫麵一轉,我看到了一個黑袍人。他站在蘇晴的身後,手中拿著一本黑色的書,嘴裏念念有詞。蘇晴的身體開始不受控製,她的畫筆在紙上瘋狂地舞動著,一幅幅詭異的畫作在紙上誕生。
“原來,這一切都是那個黑袍人搞的鬼!”我憤怒地說道。
“那我們該怎麽找到他?”張哥問道。
我看著手中的畫筆,心中突然有了一個主意:“也許這支畫筆能幫助我們找到他。”
我再次拿起畫筆,集中精神,在紙上畫出了黑袍人的模樣。當我畫完最後一筆的時候,紙上的黑袍人突然動了起來,他的身體逐漸從畫中浮現出來,朝著我們走來。
“你們竟然敢追蹤我!”黑袍人憤怒地說道。
“你為什麽要這麽做?為什麽要讓蘇晴畫那些邪惡的畫?”我憤怒地問道。
“為了獲得力量,隻有通過這些邪惡的畫作,我才能召喚出強大的惡魔,統治這個世界!”黑袍人瘋狂地說道。
“你瘋了!”張哥喊道,他衝上前去,想要抓住黑袍人。
然而,黑袍人隻是輕輕一揮手中的書,張哥就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擊飛出去。
“你們不是我的對手,今天,你們都得死!”黑袍人說著,再次舉起了手中的書。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我突然想起了之前在停屍房裏,我用畫筆破解了那些怪物的攻擊。也許,這支畫筆也能對付黑袍人。
我迅速拿起畫筆,在紙上畫出了一道光芒,光芒中出現了一個強大的護盾,將我和張哥保護了起來。黑袍人的攻擊打在護盾上,發出一陣劇烈的震動,但護盾卻依然堅固。
“這……這怎麽可能?”黑袍人驚恐地說道。
“你的邪惡計劃不會得逞的!”我喊道,我集中精神,用畫筆在紙上畫出了一道道光芒,光芒朝著黑袍人射去。
黑袍人試圖躲避,但光芒緊緊地追隨著他。最終,光芒擊中了黑袍人,他發出一聲慘叫,身體開始逐漸消散。
“不,我不會就這樣失敗的……”黑袍人的聲音漸漸消失,他的身體也化為了一堆灰燼。
隨著黑袍人的消失,一切都恢複了平靜。我和張哥鬆了一口氣,這場可怕的噩夢終於結束了。
本以為隨著黑袍人的消失,那樁離奇恐怖的案件就此畫上句號,生活也能重回正軌。可命運卻像是和我開了個殘酷的玩笑,平靜的日子僅僅維持了短短數月,便再度被打破。
那天,我正在警局整理案件卷宗,張哥匆匆走進來,神色凝重,手裏拿著一封沒有署名的信件。“林羽,這信是剛送到警局的,收件人寫的是你,看著怪邪乎的。”
我疑惑地接過信件,信封是普通的牛皮紙,觸感粗糙,上麵的字跡歪歪扭扭,像是用顫抖的手寫就。打開信封,裏麵是一張泛黃的畫紙,紙上畫著的正是那座醫院停屍房,停屍房的大門敞開著,隱隱有黑影從中透出,而在畫的右下角,有一個用鮮血般顏色勾勒的符號,似曾相識卻又一時想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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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不是上次的事又要卷土重來了吧?”張哥的聲音裏帶著不安。
我眉頭緊鎖,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不安。回想起上次與黑袍人的對決,那一幕幕恐怖場景仍曆曆在目。我決定順著這封信的線索查下去,不管背後隱藏著什麽,都不能讓邪惡再次肆虐。
我們首先來到了醫院,找到了當時和我們一起經曆停屍房驚魂的護工。護工一見到我們,臉色瞬間變得煞白,身體也開始微微顫抖。
“你們……你們怎麽又來了?”護工的聲音帶著恐懼。
我將那封信拿給他看,問道:“你最近有沒有看到什麽奇怪的人或者事?這封信和這上麵的符號,你有印象嗎?”
護工戰戰兢兢地看了一眼信,眼神裏滿是驚恐,他結結巴巴地說:“這……這符號,我好像在醫院的舊倉庫裏見過。有一天晚上,我去倉庫找東西,在一個落滿灰塵的舊箱子上看到過類似的。當時覺得心裏發毛,就趕緊離開了。”
根據護工的指引,我們來到了醫院的舊倉庫。倉庫裏堆滿了各種廢棄的醫療設備和雜物,散發著一股陳舊的氣息。我們小心翼翼地在裏麵尋找著,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終於,在倉庫的一個角落裏,我們發現了一個巨大的舊箱子,箱子上刻著的正是信上的那個符號。我和張哥對視一眼,深吸一口氣,緩緩打開了箱子。
箱子裏彌漫著一股刺鼻的氣味,裏麵放著一些破舊的畫具、幾本泛黃的畫冊,還有一個用黑色絲綢包裹著的東西。我輕輕拿起黑色絲綢包裹,打開一看,裏麵竟是一個造型詭異的人偶,人偶的臉上沒有五官,身體扭曲,四肢細長,給人一種說不出的詭異感。
“這是什麽東西?看著怪滲人的。”張哥皺著眉頭說道。
我還沒來得及回答,突然,人偶的身體微微動了一下。我們都嚇了一跳,往後退了幾步。緊接著,人偶的四肢開始扭曲伸展,它緩緩地從箱子裏站了起來,臉上漸漸浮現出一雙散發著紅光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我們。
“不好,這東西有問題!”我大喊一聲,拉著張哥就往外跑。
人偶在後麵緊追不舍,它的速度極快,發出的聲音像是指甲劃過玻璃,尖銳刺耳。我們拚命地跑著,可人偶卻越來越近。就在它快要追上我們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了之前那支神奇的畫筆,它或許能救我們。
我迅速從口袋裏拿出畫筆,在牆上畫了一道堅固的屏障。人偶撞到屏障上,發出一聲憤怒的咆哮,它的身體開始撞擊屏障,每一次撞擊都讓屏障劇烈搖晃。
“這屏障撐不了多久,我們得想個辦法徹底解決它。”我焦急地說道。
張哥四處張望,突然看到旁邊有一個滅火器,他靈機一動,說道:“也許這個能行!”
他拿起滅火器,朝著人偶噴射過去。白色的泡沫瞬間將人偶籠罩,人偶在泡沫中掙紮著,發出的聲音更加淒厲。趁著這個機會,我用畫筆在紙上畫出了一個巨大的陷阱,陷阱裏布滿了尖刺。
我將畫朝著人偶扔去,畫中的陷阱瞬間出現在人偶麵前。人偶躲避不及,掉進了陷阱裏,尖刺穿透了它的身體,它發出最後一聲慘叫,身體漸漸消散,化作一團黑煙消失不見。
我們癱坐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心中的恐懼還未完全消散。經過這次事件,我們意識到,這背後的陰謀遠比我們想象的要複雜。
回到警局後,我們開始仔細研究從箱子裏找到的畫冊。畫冊裏的畫作風格和蘇晴的極其相似,都是充滿了詭異和恐怖的元素。在畫冊的最後幾頁,我們發現了一些用密碼寫就的文字。
經過一番艱難的破譯,我們終於得知,黑袍人雖然被消滅,但他的背後還有一個神秘組織。這個組織一直在尋找擁有特殊力量的物品和人,他們妄圖利用這些力量實現統治世界的野心,而蘇晴的畫作和那支畫筆,都與這個組織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看來我們得主動出擊,不能再坐以待斃了。”我看著張哥說道。
張哥點了點頭,眼神堅定:“沒錯,絕對不能讓他們的陰謀得逞。”
我們開始順著畫冊裏的線索,四處尋找這個神秘組織的蹤跡。在調查過程中,我們遇到了各種危險和阻礙,甚至還遭遇了幾次神秘組織的襲擊。但我們沒有退縮,憑借著頑強的意誌和智慧,一次次化險為夷。
終於,我們找到了神秘組織的一個秘密據點。據點位於一座廢棄的工廠裏,周圍布滿了陷阱和守衛。我們小心翼翼地潛入工廠,發現裏麵正在進行一場邪惡的儀式。
神秘組織的成員們圍繞著一個巨大的法陣,念念有詞,法陣的中央擺放著一個巨大的水晶球,水晶球裏散發著詭異的光芒。我們意識到,他們正在試圖喚醒某種強大的邪惡力量。
“不能讓他們得逞!”我大喊一聲,和張哥衝了進去。
神秘組織的成員們發現了我們,立刻向我們發起攻擊。我們與他們展開了激烈的戰鬥,我揮舞著畫筆,畫出各種武器和防禦工事,與他們周旋。
在戰鬥的關鍵時刻,我突然想起了之前對付人偶和黑袍人的方法。我集中精神,用畫筆在紙上畫出了一道強大的淨化之光,光芒朝著法陣射去。
淨化之光擊中了法陣,法陣開始劇烈搖晃,水晶球裏的光芒也漸漸黯淡。神秘組織的成員們驚恐地尖叫著,他們的身體開始被淨化之光吞噬。
隨著法陣的崩潰,神秘組織的陰謀被徹底粉碎。我們成功地阻止了邪惡力量的覺醒,守護了這個世界的安寧。
經過這次事件,我和張哥成為了小鎮的英雄。但我們知道,這隻是暫時的勝利,世界上還有許多未知的邪惡力量等待著我們去麵對。而那支神奇的畫筆,也成為了我們守護世界的重要武器,時刻提醒著我們,正義與邪惡的較量,永無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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