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魔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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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葉馨開始嘔吐的時候,她並沒有意識到,一個可怕的詛咒已經悄然降臨。她和丈夫張宇結婚剛滿一年,生活平靜而幸福,這個突如其來的嘔吐反應,讓她心中湧起一絲驚喜——她猜測自己可能懷孕了。
張宇得知這個消息後,興奮得不知所措。他小心翼翼地照顧著葉馨,每天變著法兒地給她做各種營養美食。兩人滿心歡喜地期待著新生命的降臨,還早早地開始為孩子準備嬰兒房。
葉馨去醫院做了檢查,當醫生告訴她懷孕的那一刻,她激動得眼眶都濕潤了。然而,醫生接下來的話卻讓她如墜冰窖。
“葉女士,從檢查結果來看,胎兒的發育情況有些異常。一般這個階段的胎兒已經能檢測到明顯的心跳和基本的身體結構,但您腹中胎兒的各項指標都很模糊,就好像……好像還沒有完全成型一樣。”醫生皺著眉頭,臉上露出困惑的神情。
葉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慌亂地問道:“醫生,這是怎麽回事?是我身體有問題嗎?孩子會不會有危險?”
醫生安慰道:“先別太著急,這種情況比較罕見,我們需要進一步觀察和檢查。你先保持良好的心態,一周後再來複查。”
回到家後,葉馨把醫生的話告訴了張宇。張宇雖然也很擔心,但還是強裝鎮定地安慰葉馨:“別擔心,也許隻是孩子發育得慢一些,過段時間就好了。”
然而,接下來的日子裏,葉馨卻頻繁地做噩夢。夢中總有一個黑影在她的床邊徘徊,發出詭異的笑聲。她每次從夢中驚醒,都感覺冷汗濕透了睡衣,而肚子裏的胎兒似乎也在不安地蠕動著。
隨著時間的推移,葉馨的肚子越來越大,可她卻沒有感受到絲毫即將為人母的喜悅。相反,一種深深的恐懼籠罩著她。她發現自己的身體越來越虛弱,皮膚變得蒼白如紙,眼睛也布滿了血絲。
更可怕的是,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她總能聽到肚子裏傳來奇怪的聲音,像是有人在低聲哭泣,又像是某種野獸的嘶吼。她試圖告訴張宇,可張宇卻總是認為她是因為過度緊張和焦慮產生了幻覺。
“親愛的,你別自己嚇自己了。醫生不是說會進一步檢查嗎?等結果出來就沒事了。”張宇溫柔地撫摸著葉馨的頭發,輕聲安慰道。
葉馨無奈地點點頭,可心中的恐懼卻絲毫沒有減少。她開始偷偷地查閱各種醫學資料,希望能找到關於自己胎兒異常的解釋。然而,她所查到的一切都讓她更加絕望。
根據資料上的描述,她腹中胎兒的情況極有可能是一種罕見的畸形,甚至可能是一種無法用科學解釋的怪胎。她不敢想象,如果真的是這樣,孩子生下來會是什麽樣子,自己和張宇又該如何麵對。
一周後,葉馨再次來到醫院複查。這一次,醫生的臉色更加凝重。
“葉女士,經過詳細的檢查,我們發現胎兒的情況不僅沒有好轉,反而更加惡化了。現在胎兒的形態已經完全超出了正常範圍,而且我們檢測到他的體內似乎有一種異常的能量波動,這是我們從來沒有遇到過的情況。”醫生嚴肅地說道。
葉馨的雙腿一軟,差點癱倒在地。她顫抖著聲音問道:“醫生,那我的孩子還能保住嗎?他到底怎麽了?”
醫生歎了口氣,無奈地說:“以目前的情況來看,孩子保住的可能性非常小。而且,即使勉強保住,他生下來也可能麵臨著嚴重的健康問題,甚至會危及您的生命。我建議您考慮終止妊娠。”
葉馨聽到這句話,淚水奪眶而出。她怎麽也無法接受這個殘酷的事實,自己期待已久的孩子,竟然要以這樣的方式離開。
回到家後,葉馨把自己關在房間裏,不吃不喝。張宇在門外焦急地敲門,卻得不到任何回應。他擔心葉馨會做出什麽傻事,隻好找來開鎖師傅打開了房門。
隻見葉馨坐在床上,眼神空洞,滿臉淚痕。張宇心疼地把她抱在懷裏,輕聲說道:“親愛的,別這樣。我們還年輕,以後還會有孩子的。”
葉馨靠在張宇的懷裏,放聲大哭:“為什麽會這樣?我們的孩子到底做錯了什麽?”
張宇也忍不住流下了眼淚,他緊緊地抱著葉馨,卻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
就在這時,葉馨突然感覺到肚子裏一陣劇痛。她尖叫一聲,雙手緊緊地捂住肚子。張宇見狀,急忙撥打了急救電話。
救護車很快就趕到了,葉馨被緊急送往醫院。經過一番搶救,醫生告訴張宇,葉馨暫時脫離了生命危險,但胎兒的情況依然危急。
“我們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但胎兒的生命力非常頑強,他似乎在抗拒我們的治療。這種情況很奇怪,我們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病例。”醫生無奈地說道。
張宇滿臉疲憊地點點頭,他走進病房,看著躺在病床上虛弱的葉馨,心中充滿了痛苦和無奈。
葉馨醒來後,第一句話就是問孩子的情況。張宇猶豫了一下,還是如實告訴了她。葉馨聽後,默默地流下了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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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我感覺這個孩子不簡單。從一開始,我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也許,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葉馨虛弱地說道。
張宇握住葉馨的手,堅定地說:“不管怎麽樣,我都會一直陪著你。我們一起麵對。”
然而,接下來的日子裏,葉馨的身體並沒有好轉。她的肚子越來越大,疼痛也越來越劇烈。而且,她發現自己的意識開始變得模糊,經常會出現幻覺。
在幻覺中,她看到一個渾身散發著黑色氣息的嬰兒,正對著她露出猙獰的笑容。那個嬰兒的眼睛裏充滿了仇恨和邪惡,仿佛要把她吞噬。
葉馨被這些幻覺折磨得痛苦不堪,她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被什麽邪惡的東西附身了。她想起了小時候奶奶給她講過的一些關於鬼神的故事,心中不禁湧起一陣寒意。
一天晚上,葉馨迷迷糊糊地睡著了。在夢中,她來到了一個黑暗的世界。四周彌漫著濃霧,隱隱約約能聽到一些奇怪的聲音。
她驚恐地四處張望,試圖找到出路。突然,一個身影從濃霧中緩緩浮現。那是一個女人,穿著一身白色的長袍,頭發長長的遮住了臉。
葉馨嚇得轉身就跑,可那個女人卻如影隨形地跟在她身後。無論她怎麽跑,都無法擺脫那個女人。
“你逃不掉的……”那個女人的聲音幽幽地傳來,充滿了怨恨和冰冷。
葉馨停下來,鼓起勇氣問道:“你是誰?為什麽要跟著我?”
那個女人慢慢地抬起頭,露出了一張蒼白扭曲的臉。她的眼睛裏沒有瞳孔,隻有一片空洞的黑色。
“我是你的孩子……不,應該說,是你腹中孩子的前世。”那個女人冷冷地說道。
葉馨驚恐地瞪大了眼睛:“你說什麽?這怎麽可能?”
“你不相信嗎?”那個女人冷笑一聲,“你腹中的孩子,是我怨念的化身。我前世被人殘忍地殺害,懷著滿腔的怨恨死去。我的靈魂無法安息,於是便附在了你的孩子身上,要讓你們為我償命。”
葉馨嚇得連連後退:“不,這不是真的!你放過我們吧,我們什麽都沒做。”
“晚了……一切都晚了……”那個女人的聲音越來越低,逐漸消失在濃霧中。
葉馨從夢中驚醒,大汗淋漓。她驚恐地看著自己的肚子,仿佛能感覺到那個邪惡的靈魂正在裏麵蠢蠢欲動。
從那以後,葉馨的精神徹底崩潰了。她整天胡言亂語,時而尖叫,時而哭泣。張宇看著痛苦的葉馨,心如刀絞。他四處尋找名醫,希望能找到治愈葉馨的方法,可一切都是徒勞。
隨著預產期的臨近,葉馨的情況越來越危急。醫生們再次建議她終止妊娠,可葉馨卻堅決不同意。她覺得,隻要孩子生下來,一切都會好起來。
終於,在一個暴風雨的夜晚,葉馨開始分娩。劇烈的疼痛讓她幾乎昏厥過去,可她依然強忍著痛苦,堅持著。
產房外,張宇焦急地來回踱步。他的心中充滿了不安,總感覺會有什麽可怕的事情發生。
幾個小時後,產房裏傳來了一聲嬰兒的啼哭。張宇心中一喜,急忙衝進產房。
然而,眼前的景象卻讓他驚呆了。隻見葉馨臉色蒼白地躺在產床上,已經沒有了呼吸。而在她身邊,是一個渾身散發著黑色氣息的嬰兒,正睜著一雙血紅的眼睛,對著張宇露出詭異的笑容。
張宇驚恐地後退幾步,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個嬰兒,哪裏像一個正常的孩子,分明就是一個惡魔的化身。
護士們也被眼前的景象嚇得不知所措,她們紛紛逃離了產房。隻剩下張宇和那個可怕的嬰兒,在這充滿血腥和詭異的房間裏對峙著。
“你……你到底是什麽東西?”張宇顫抖著聲音問道。
那個嬰兒沒有回答,隻是發出一陣尖銳的笑聲。那笑聲在房間裏回蕩,讓人毛骨悚然。
突然,那個嬰兒的身體開始迅速膨脹,黑色的氣息也越來越濃烈。張宇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壓力向他襲來,他幾乎無法呼吸。
就在張宇以為自己要命喪於此的時候,一個身影突然出現在他麵前。那是一個道士,穿著一身道袍,手持拂塵。
“孽障,還不束手就擒!”道士大喝一聲,揮動拂塵向嬰兒打去。
嬰兒發出一聲怒吼,黑色的氣息瞬間將道士包裹。道士臉色一變,連忙念起咒語。隻見他手中的拂塵發出一道金色的光芒,將黑色氣息漸漸驅散。
嬰兒見勢不妙,想要逃跑。可道士卻不給他機會,他迅速拋出一張符咒,符咒瞬間化作一道金光,將嬰兒牢牢地困住。
“這是怎麽回事?”張宇驚魂未定地問道。
道士看了張宇一眼,說道:“這個嬰兒被一股強大的怨念附身,已經成了魔胎。若不及時除掉,必將為禍人間。”
“那……我妻子呢?”張宇悲痛地問道。
道士歎了口氣:“你妻子已經被魔胎吸幹了生機,回天乏術了。”
張宇聽後,悲痛欲絕。他看著被符咒困住的魔胎,心中充滿了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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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長,求您一定要除掉這個惡魔,為我妻子報仇。”張宇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道。
道士點點頭:“放心,我一定會讓它魂飛魄散。”
說完,道士念起了一段古老的咒語。隨著咒語的響起,符咒上的金光越來越亮,魔胎發出陣陣慘叫。
最終,在一聲巨響中,魔胎化作了一團黑煙,消失得無影無蹤。而道士也因為消耗過大,癱倒在地。
張宇看著空蕩蕩的產房,淚水再次奪眶而出。他的妻子和孩子都離他而去,隻留下他一個人,在這充滿痛苦和絕望的世界裏。
張宇離開了那座充滿痛苦回憶的城市,開始了漫無目的的流浪。每到一個新地方,他都試圖在陌生的環境中忘卻過去,可那血腥產房裏的恐怖一幕,還有葉馨毫無生氣的麵容,總是如鬼魅般在他的腦海中反複浮現。
在流浪的日子裏,張宇接觸到了許多奇人異事。他開始相信,這世間存在著許多科學無法解釋的神秘力量。為了探尋當年妻子和魔胎事件背後的真相,他四處拜訪那些被人們傳頌有特殊能力的人,從隱居深山的老道士,到精通占星卜卦的神秘異人,但得到的答案都模棱兩可,沒有人能確切地告訴他,那魔胎究竟從何而來,為何會盯上他們夫婦。
幾年過去了,張宇的頭發變得花白,臉上也刻滿了歲月的滄桑。一次,他在一個偏遠的小鎮上,偶然聽聞一位雲遊高僧路過此地,據說這位高僧修行高深,能洞察陰陽,知曉過去未來之事。張宇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匆忙趕到高僧落腳的地方。
在一座簡陋的寺廟裏,張宇見到了高僧。高僧麵容祥和,眼中透著一種寧靜的智慧。張宇撲通一聲跪在高僧麵前,將自己的遭遇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懇請高僧為他指點迷津。
高僧聽完,閉目沉思良久,緩緩說道:“這魔胎怨念極深,其根源恐與前世的因果糾纏有關。你妻子或許在無意間卷入了一場跨越輪回的恩怨。若要徹底化解此劫,你需回到事發之地,找到那魔胎最初孕育的地方,或許能尋得轉機。”
張宇聽後,心中既忐忑又燃起一絲希望。他告別高僧,踏上了重回那座城市的路。當他再次站在曾經和葉馨共同生活的房子前,熟悉的場景讓他的淚水奪眶而出。
他走進屋內,一切都還維持著當年他們離開時的樣子。張宇開始仔細地翻找著,希望能找到一些被他忽略的線索。在整理葉馨的遺物時,他發現了一本日記,那是葉馨懷孕後開始記錄的。
日記裏除了對新生命的期待,還有一些葉馨當時奇怪的感覺和夢境的描述。其中有一段引起了張宇的注意:“今天路過那條小巷,總感覺有一雙眼睛在暗處盯著我,那種陰森的感覺讓我不寒而栗。回到家後,就開始做噩夢,夢到一個渾身是血的女人向我索命……”
張宇回憶起來,那條小巷是葉馨平時去市場的必經之路。他決定去那裏看看。當他來到小巷時,發現這裏冷冷清清,和記憶中熱鬧的景象截然不同。兩旁的房屋大多已經廢棄,牆壁上布滿了青苔。
他沿著小巷慢慢地走著,突然,一股寒意從腳底升起。他感覺自己好像被什麽東西盯上了,那種熟悉的陰森感讓他想起了當年魔胎帶來的恐懼。就在這時,他聽到了一陣隱隱約約的哭聲,像是從地下傳來的。
張宇順著聲音的方向尋找,發現聲音似乎來自一座廢棄房屋的地下室入口。入口被一塊破舊的木板擋住,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推開了木板。一股潮濕發黴的氣味撲麵而來,他小心翼翼地走下樓梯。
地下室裏陰暗潮濕,彌漫著一股腐臭的味道。借著手機的微弱光亮,張宇看到角落裏有一個破舊的布娃娃,娃娃的眼睛被挖掉了,隻剩下兩個黑洞洞的眼窩,看起來十分詭異。
就在他準備走近查看時,布娃娃突然動了起來,發出尖銳的笑聲。張宇驚恐地後退幾步,隻見布娃娃的身體開始扭曲變形,慢慢地變成了一個人形,正是當年那個魔胎的模樣!
魔胎惡狠狠地盯著張宇,說道:“你竟然還敢回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張宇雖然心中恐懼,但想到高僧的話,他強裝鎮定,說道:“你我之間的恩怨不該如此了結,你究竟為何要糾纏我們?”
魔胎冷笑道:“當年我被人殺害,靈魂不得安息,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轉世重生的機會,卻被你們這些凡人破壞。我要你們付出代價!”
張宇這才明白,原來這魔胎的怨念如此之深,是因為它認為自己的重生被他們阻止了。他趕緊說道:“我們並非有意害你,若能幫你化解怨念,你可否就此放過我們?”
魔胎卻不為所動,它發出一聲怒吼,向張宇撲了過來。張宇轉身就跑,慌亂中,他發現地下室的牆上有一個暗門。他來不及多想,便衝了進去。
暗門後麵是一條狹窄的通道,張宇在通道裏拚命地跑著,魔胎在後麵緊追不舍。不知跑了多久,通道的盡頭出現了一道石門。石門上刻滿了奇怪的符號和圖案,張宇發現這些符號和他之前拜訪的一位道士給他的一本古籍上的圖案有些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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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道士說過,這些符號是用來封印邪惡力量的。難道這道石門後麵封印著和魔胎有關的東西?他來不及細想,魔胎已經追了上來。他急忙把手放在石門上,心中默默祈禱。
奇跡發生了,石門緩緩打開。一股強大的力量從門內湧出,將魔胎緊緊地吸了進去。張宇也被這股力量吸得差點摔倒,他穩住身體,小心翼翼地走進門內。
門內是一個巨大的石室,石室中央有一個巨大的石棺。石棺上散發著淡淡的藍光,魔胎被藍光束縛在石棺上方,不斷掙紮著,發出痛苦的嘶吼。
張宇走近石棺,發現石棺上刻著一些文字。他仔細辨認,上麵記載著一個古老的故事:很久以前,有一個邪惡的巫師為了獲得永生,用邪惡的法術將自己的靈魂附在一個未出生的胎兒身上,想要借助胎兒的新生獲得新的生命。但他的行為遭到了正義之士的阻止,他們將巫師和胎兒封印在了這裏。
張宇終於明白了,這魔胎就是當年那個邪惡巫師的靈魂所化。他意識到,自己必須找到解除封印的方法,徹底消滅這個邪惡的存在。
他開始在石室裏尋找線索,發現牆壁上有一些奇怪的機關。經過一番研究,他終於找到了啟動機關的方法。隨著機關的啟動,石棺上的藍光越來越亮,魔胎的掙紮也越來越微弱。
突然,魔胎發出一聲絕望的咆哮,它的身體開始逐漸消散。就在魔胎即將徹底消失的時候,它用最後的力氣對張宇說:“你以為你贏了嗎?這一切都隻是開始……”
隨著魔胎的消失,石棺上的藍光也漸漸熄滅。張宇鬆了一口氣,他以為這場噩夢終於結束了。他走出石室,回到地麵。
然而,當他回到家後,卻發現家裏出現了一些奇怪的變化。原本空蕩蕩的房間裏,時不時會傳來一些奇怪的聲音,像是有人在低語。他的物品也會莫名其妙地移動位置。
張宇意識到,事情並沒有那麽簡單。魔胎雖然被消滅了,但它似乎留下了一些東西。他想起魔胎消失前說的那句話,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一天晚上,張宇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快要睡著時,突然感覺有一隻冰冷的手摸上了他的臉。他驚恐地睜開眼睛,卻發現房間裏空無一人。但那種被觸摸的感覺卻如此真實。
從那以後,張宇開始頻繁地做噩夢。在夢中,他總是看到一些模糊的身影在他身邊遊蕩,那些身影不斷地向他訴說著痛苦和怨恨。他的精神開始變得恍惚,工作也受到了嚴重的影響。
他再次四處尋找幫助,拜訪了許多人,但都沒有人能幫他解決問題。就在他感到絕望的時候,他突然想起了高僧說過的一句話:“因果循環,唯有善念可破。”
張宇開始反思自己的行為,他決定做一些善事來化解這些怨念。他加入了當地的慈善組織,幫助那些需要幫助的人。在幫助他人的過程中,他發現自己心中的恐懼和痛苦漸漸減輕了。
一天,當他在孤兒院做義工時,遇到了一個奇怪的小女孩。小女孩的眼神中透著一種和她年齡不符的成熟和神秘。她走到張宇麵前,輕輕地說:“叔叔,你身上的詛咒快要解除了,但你還需要完成最後一件事。”
張宇驚訝地看著小女孩,問道:“你怎麽知道我身上有詛咒?最後一件事是什麽?”
小女孩笑了笑,說:“我能看到一些別人看不到的東西。你需要回到那個地下室,在封印魔胎的石棺前懺悔,用你的真心去化解那些怨念。”
張宇聽後,心中雖然有些害怕,但還是決定聽從小女孩的建議。他再次來到地下室,站在石棺前,真誠地懺悔自己和妻子無意中犯下的過錯,祈求那些被魔胎牽連的靈魂能夠原諒他們。
就在他說完最後一句話時,石棺上突然發出一道柔和的白光。白光籠罩著他,他感覺自己身上的壓力瞬間消失了。那些困擾他的聲音和身影也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張宇走出地下室,陽光灑在他的臉上,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心中充滿了前所未有的輕鬆。他知道,這場噩夢終於徹底結束了。從那以後,他開始了新的生活,用一顆善良的心去麵對未來的每一天。而那個關於魔胎的恐怖故事,也漸漸被人們遺忘,成為了這座城市曆史長河中一段不為人知的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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