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停屍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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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曉峰,是個剛從醫學院畢業的實習生,被分配到了市立醫院的太平間工作。這太平間在醫院的地下室,位置偏僻,平日裏鮮有人至。當我第一次踏入這裏時,一股冰冷的寒意撲麵而來,混雜著消毒水和腐臭的氣味,讓我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太平間裏擺放著一排排的冰櫃,每個冰櫃都存放著一具屍體。牆壁上的燈光昏黃黯淡,在這陰森的環境裏搖曳不定,仿佛隨時都會熄滅。我的工作任務主要是協助看守老陳,登記新送來的屍體信息,整理存放記錄,偶爾也會幫忙搬運屍體。
起初,我心裏怕得要命,每次靠近冰櫃,都感覺有一雙雙眼睛在黑暗中盯著我。老陳看出了我的恐懼,笑著安慰我:“小夥子,別害怕,這裏的人都很安靜,不會打擾你的。時間長了,你就習慣了。”我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點了點頭。
一天深夜,醫院突然送來一具屍體。那是個年輕的女孩,麵色蒼白如紙,雙眼緊閉,長長的頭發散落在臉上,顯得格外淒涼。我按照慣例,填寫著她的信息:蘇瑤,22歲,車禍身亡。看著她年輕的麵容,我不禁心生憐憫。
將她放入冰櫃後,我回到值班室,繼續整理文件。不知過了多久,一陣細微的聲音傳入我的耳中,像是有人在輕輕哭泣。我豎起耳朵,仔細聆聽,那聲音時斷時續,仿佛來自遙遠的地方,卻又近在咫尺。我心裏一驚,這太平間除了我和老陳,就隻有這些屍體了,怎麽會有哭聲?
我站起身,小心翼翼地走出值班室,在太平間裏四處尋找聲音的來源。當我經過存放蘇瑤屍體的冰櫃時,那哭聲突然變得清晰起來,我的心跳陡然加快,額頭上冒出了冷汗。難道是她?我顫抖著伸出手,緩緩打開了冰櫃的門。
隨著“嘎吱”一聲,一股冷氣撲麵而來。蘇瑤靜靜地躺在裏麵,麵色依舊蒼白,可她的眼睛卻不知何時睜開了,正死死地盯著我,眼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她的嘴唇微微顫動,似乎在說著什麽。
“你……你怎麽……”我驚恐地向後退去,一個踉蹌差點摔倒。蘇瑤的身體緩緩坐了起來,嘴裏發出微弱的聲音:“救……救我……”我轉身想跑,卻發現雙腿像被釘住了一樣,無法挪動。
就在這時,老陳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曉峰,你在幹什麽呢?”我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大聲喊道:“老陳,快來啊!她……她活了!”老陳快步走過來,看到坐起來的蘇瑤,臉上卻沒有絲毫驚訝。他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別怕,這是屍變,很正常的。”
說著,老陳從口袋裏掏出一張黃色的符紙,口中念念有詞,然後將符紙貼在了蘇瑤的額頭上。蘇瑤的身體緩緩倒下,重新躺回了冰櫃裏,眼睛也慢慢閉上了。老陳將冰櫃的門關上,笑著對我說:“好了,沒事了。這種情況偶爾會發生,別放在心上。”我驚魂未定地點了點頭,可心裏卻充滿了疑惑。
從那以後,奇怪的事情接連不斷。每晚,我都會聽到太平間裏傳來奇怪的聲音,有時是隱隱約約的腳步聲,有時是低低的歎息聲。我向老陳詢問,他總是敷衍地回答我,讓我別多想。
一天晚上,我值夜班。老陳說他有點事要出去一下,讓我一個人守著。老陳走後,太平間裏顯得格外安靜,安靜得讓人害怕。我坐在值班室裏,眼睛死死地盯著門口,不敢有絲毫懈怠。
突然,一陣劇烈的晃動傳來,整個太平間都搖晃起來。我驚恐地站起身,以為是地震了。可當我看向那些冰櫃時,卻發現所有的冰櫃門都在劇烈地搖晃著,仿佛裏麵有什麽東西想要衝出來。
緊接著,“砰砰”幾聲,所有的冰櫃門同時打開,一具具屍體從裏麵緩緩坐了起來。他們的眼睛全都睜開了,直勾勾地盯著我,嘴裏發出陣陣嘶吼。我嚇得癱倒在地,拚命地呼喊著老陳的名字,可是沒有人回應我。
就在我絕望之時,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太平間門口——是蘇瑤。她的臉上沒有了之前的恐懼,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詭異的笑容。她緩緩向我走來,每走一步,那些屍體就跟著她向前挪動一步。
“你……你想幹什麽?”我顫抖著問道。蘇瑤沒有回答我,隻是繼續向我靠近。當她走到我麵前時,她俯下身,在我耳邊輕聲說道:“你們都逃不掉的……”說完,她伸出雙手,掐住了我的脖子。
我拚命掙紮,想要掙脫她的手,可她的力氣大得驚人。就在我快要窒息的時候,一道金光從外麵射了進來,蘇瑤和那些屍體紛紛後退,發出痛苦的叫聲。我趁機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抬頭望去,隻見一個身著道袍的老者站在門口。
老者手中拿著一把桃木劍,劍身閃爍著金色的光芒。他口中念念有詞,揮舞著桃木劍,向那些屍體衝了過去。隨著老者的攻擊,那些屍體紛紛倒地,化作一灘血水。蘇瑤見勢不妙,想要逃跑,卻被老者用一道符咒定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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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孽障,竟敢在此興風作浪!”老者憤怒地說道。蘇瑤看著老者,眼中充滿了怨恨:“都是你們,害死了我!我要報仇!”老者皺了皺眉頭,說道:“冤有頭,債有主,你若有冤屈,可去地府申訴,為何在此禍害無辜?”
蘇瑤哭著說道:“我本是被人謀殺,卻被你們當成車禍處理。我死不瞑目,隻能在此尋找機會報仇。”老者聽了,臉色微微一變,轉頭看向我:“小夥子,她說的可是真的?”我連忙搖頭:“我不知道,我隻是個實習生,這些都是醫院的判斷。”
老者沉思片刻,對蘇瑤說道:“既然如此,我便幫你查明真相。你暫且放下怨恨,莫要再傷害他人。”蘇瑤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老者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瓶子,將裏麵的液體灑在蘇瑤身上,蘇瑤的身體漸漸變得透明,最終消失在了空氣中。
老者告訴我,他是應老陳的請求而來。老陳察覺到太平間裏的異樣,知道事情不簡單,便請了他來幫忙。經過一番調查,我們發現蘇瑤的死確實另有隱情。原來,蘇瑤是被她的男友殺害,然後偽裝成了車禍現場。醫院的某些人收了她男友的賄賂,故意隱瞞了真相。
在老者的幫助下,我們收集了證據,將蘇瑤的男友和那些受賄的人繩之以法。蘇瑤的冤屈終於得以昭雪,她的靈魂也得到了安息。
經過這次事件,我對這份工作有了新的認識。太平間不再是讓我恐懼的地方,而是一個需要我們去尊重和守護的地方。每一個在這裏安息的人,都有著自己的故事,我們的職責就是讓他們的離去能夠得到應有的尊嚴。而那些隱藏在黑暗中的罪惡,終究會被正義的光芒所驅散。
自蘇瑤的冤屈得雪後,太平間似乎恢複了往日那種令人心安的平靜。隻是那一場驚心動魄的經曆,在我心中留下了難以磨滅的陰影,每到夜晚,那些屍變的場景還會不由自主地在腦海中浮現。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慢慢適應了這份工作,和老陳的關係也愈發熟絡。老陳時常給我講一些他在太平間工作多年遇到的奇聞軼事,可每當我追問起他和那位道士的關係,以及他為何能提前察覺太平間的異樣時,他總是顧左右而言他,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
又是一個寂靜的深夜,我獨自在太平間值班。窗外的風呼呼地刮著,拍打著窗戶,發出“哐哐”的聲響。我坐在值班室裏,百無聊賴地翻看著一本醫學雜誌。突然,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打破了寧靜,我趕忙拿起聽筒,電話那頭傳來醫院急診科醫生焦急的聲音:“快準備一下,馬上有一具屍體送過來,車禍重傷,剛剛在手術台上沒搶救過來。”
我放下電話,趕緊準備好登記表格和相關手續。不一會兒,擔架車被匆匆推進了太平間,推擔架的護士麵色凝重,簡單交接後便匆匆離開了。我看著擔架上被白布遮蓋的屍體,深吸一口氣,揭開了白布。映入眼簾的是一張血肉模糊的臉,頭部遭受了重創,麵目幾乎無法辨認,鮮血已經幹涸,凝結在破碎的衣物和皮膚上,散發著一股濃烈的血腥味。
我強忍著內心的不適,開始填寫屍體信息。就在這時,我注意到死者的手腕上戴著一串奇怪的佛珠,珠子呈現出一種詭異的黑色,上麵似乎刻著一些看不懂的符號。我好奇地拿起佛珠,想要仔細端詳,突然,佛珠發出一陣輕微的震動,緊接著,一股冰冷的寒意順著我的手指傳遍全身。
我驚恐地想要扔掉佛珠,可它卻像是黏在了我的手上,怎麽甩也甩不掉。與此同時,太平間裏的溫度急劇下降,我呼出的氣瞬間變成了白色的霧氣。燈光開始閃爍不定,周圍的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我聽到了一陣低沉的咆哮聲,那聲音仿佛來自地獄深處,充滿了痛苦和怨恨。
我環顧四周,發現所有的冰櫃都在微微顫抖,發出“嗡嗡”的聲音。緊接著,冰櫃門一個接一個地緩緩打開,那些早已死去的屍體竟然再次坐了起來。他們的眼睛裏閃爍著紅色的光芒,喉嚨裏發出含糊不清的嘶吼,緩緩向我逼近。我驚恐地後退,後背緊緊靠在牆上,心髒劇烈跳動,幾乎要跳出嗓子眼。
就在我感到絕望的時候,老陳突然衝了進來。他看到眼前的場景,臉色驟變,大聲喊道:“曉峰,快把佛珠扔掉!”我哭喪著臉說:“扔不掉啊!”老陳迅速從口袋裏掏出一個紅色的布袋,猛地套在我的手上,用力一扯,佛珠終於被取了下來。
老陳將佛珠裝進布袋,口中念念有詞。那些屍體像是受到了某種力量的牽製,紛紛停下了腳步,隨後緩緩躺回了冰櫃裏。老陳迅速跑過去,將所有的冰櫃門一一關上,太平間裏這才恢複了平靜。我癱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汗水濕透了我的後背。
“老陳,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這佛珠怎麽這麽邪乎?”我驚魂未定地問道。老陳的臉色十分難看,他猶豫了一下,說道:“這佛珠……是一件邪物,它的來曆很複雜,我也隻是略知一二。看來,我們這次又惹上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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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這佛珠是一種古老的邪術道具,被用來鎮壓那些怨氣極重的靈魂。佩戴者一旦觸動了佛珠的力量,就會喚醒被鎮壓的惡靈,引發災難。而這具屍體之所以會戴著這佛珠,背後似乎隱藏著更大的陰謀。
老陳說,他曾經聽一位雲遊的高僧提起過這種佛珠,知道隻有一種特殊的儀式才能徹底摧毀它,否則惡靈隨時可能再次被喚醒。為了徹底解決這個隱患,我們決定按照老陳所知的方法,舉行這場儀式。
儀式需要在午夜十二點,月圓之夜,在太平間的中央進行。我們在地上畫滿了奇怪的符文,點燃了一圈蠟燭,將裝著佛珠的布袋放在符文的正中央。老陳手持一把桃木劍,口中念念有詞,開始圍繞著布袋轉圈。我則站在一旁,緊張地注視著周圍的一切,生怕再有什麽意外發生。
隨著儀式的進行,周圍的溫度越來越低,蠟燭的火苗被寒風吹得劇烈搖晃。突然,一陣陰風吹過,所有的蠟燭瞬間熄滅,黑暗籠罩了整個太平間。我聽到了一陣陰森的笑聲,那聲音仿佛就在我的耳邊回蕩。緊接著,一道黑色的煙霧從布袋中升騰而起,迅速彌漫開來。
在煙霧中,我看到了無數張扭曲的麵孔,他們張牙舞爪,發出淒厲的叫聲,向我們撲了過來。老陳大喝一聲,揮舞著桃木劍,衝向煙霧。桃木劍上閃爍著金色的光芒,每一次揮舞,都能驅散一片煙霧。我也鼓起勇氣,拿起一旁準備好的符咒,向著惡靈扔去。
經過一番激烈的搏鬥,我們終於將那些惡靈逼回了布袋之中。老陳趁機將一張寫滿符文的黃紙貼在了布袋上,然後用繩子緊緊地捆住。隨著黃紙貼上布袋,周圍的一切終於恢複了平靜,惡靈被暫時鎮壓住了。
然而,我們知道這隻是暫時的。為了徹底摧毀佛珠,我們需要找到一位真正精通此道的高人。經過多方打聽,我們得知在深山之中有一座古老的道觀,裏麵住著一位隱居的道長,他對各種邪術和法器都有深入的研究,或許他能幫助我們。
於是,我和老陳帶著佛珠,踏上了前往深山道觀的路途。一路上,我們翻山越嶺,曆經艱辛。當我們終於找到那座道觀時,天色已經漸漸暗了下來。道觀坐落在一處幽靜的山穀之中,周圍雲霧繚繞,仿佛與世隔絕。
我們走進道觀,隻見一位白發蒼蒼的道長正坐在院子裏閉目養神。老陳上前,恭敬地說明了我們的來意。道長緩緩睜開眼睛,看了看我們手中的布袋,臉色變得十分凝重。
“這佛珠的力量十分強大,其中封印的惡靈怨念極深。”道長說道,“想要徹底摧毀它,絕非易事,弄不好還會引發更大的災難。”我和老陳對視一眼,眼中充滿了擔憂。“不過,既然你們找到了這裏,說明也是有緣。我會盡力幫助你們。”道長接著說道。
在道長的指導下,我們開始了摧毀佛珠的準備工作。道長告訴我們,需要采集五種特殊的草藥,再加上他煉製的丹藥,才能配置出摧毀佛珠的藥水。我和老陳按照道長的指示,在深山裏四處尋找草藥。經過幾天的努力,終於找齊了所有的材料。
道長將草藥和丹藥放入一個巨大的煉丹爐中,開始煉製藥水。經過整整一天一夜的煉製,藥水終於煉製成功。那藥水呈現出一種詭異的綠色,散發著一股刺鼻的氣味。
道長將藥水倒入一個特製的容器中,然後小心翼翼地打開了裝著佛珠的布袋。佛珠剛一暴露在空氣中,就發出一陣劇烈的震動,似乎在抗拒著即將到來的毀滅。道長迅速將藥水倒在佛珠上,瞬間,一股黑色的濃煙從佛珠上冒了出來,伴隨著陣陣淒厲的叫聲。
佛珠在藥水中不斷翻滾,那些刻在上麵的符號開始逐漸消失。隨著符號的消失,黑色的濃煙也越來越淡,最終,佛珠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裂成了無數碎片,散落在地上。那些碎片瞬間化為灰燼,被一陣微風吹散,仿佛從未存在過。
看著佛珠被成功摧毀,我和老陳都鬆了一口氣。困擾我們許久的危機終於解除了,我們向道長道謝後,便離開了道觀。回到醫院,太平間又恢複了往日的平靜,仿佛那些恐怖的經曆隻是一場噩夢。但我知道,在這個看似平靜的世界背後,還有許多未知的神秘力量在暗流湧動,而我和老陳,或許還會再次與它們相遇。
回到醫院後,本以為一切都已塵埃落定,可生活似乎並不打算讓我在太平間的工作如此平靜地繼續下去。
幾個月後的一天,醫院接收了一批特殊的屍體。這批屍體來自一場離奇的火災,現場情況極為慘烈,屍體大多被燒得麵目全非,辨認難度極大。由於人手不足,我和老陳也參與到了協助辨認屍體的工作中。
我戴著口罩和手套,走進臨時搭建的辨認室。室內彌漫著一股刺鼻的焦糊味,令人作嘔。一張張覆蓋著白布的擔架整齊排列著,我強忍著內心的不適,揭開了第一張白布。眼前的景象讓我差點吐了出來,屍體的皮膚被燒得漆黑幹裂,肌肉組織暴露在外,散發著令人窒息的惡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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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開始仔細檢查屍體身上的特征和物品,希望能找到一些有助於辨認身份的線索。在檢查到一具身材較為瘦小的屍體時,我發現他的手腕上戴著一塊手表,雖然表盤已經被高溫熔化,但表帶的材質卻引起了我的注意。那是一種極為罕見的合金材質,我曾經在一個珠寶展覽上見過類似的材料,據說這種合金是由一位著名的工匠特別製作,數量稀少,每一塊都有獨特的編號。
我小心翼翼地取下手表,試圖在表帶內側找到編號。果然,在一處不太顯眼的地方,我發現了一串細小的數字。我將數字記錄下來,準備去查詢相關資料,看看能否通過這個編號找到手表主人的信息。
就在這時,老陳匆匆走進辨認室,神色緊張地對我說:“曉峰,先別忙了,跟我來一下。”我疑惑地跟著老陳來到了太平間,隻見他徑直走向一個冰櫃,打開櫃門,從裏麵抱出一具屍體。我定睛一看,竟然是剛才那具戴手表的屍體!
“老陳,這是怎麽回事?”我驚訝地問道。老陳皺著眉頭,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將屍體放在一旁的擔架上,開始仔細檢查屍體的口腔和鼻腔。我湊過去一看,發現屍體的口腔和鼻腔內竟然沒有一絲煙灰和炭末,這與火災受害者的特征完全不符!
“這……這怎麽可能?他不是死於火災嗎?”我難以置信地說道。老陳歎了口氣,說:“我懷疑這其中有貓膩。這些屍體送來的時候,我就覺得有些不對勁。正常火災死亡的人,呼吸道和肺部會吸入大量的煙灰和有毒氣體,可這具屍體卻沒有。而且,我剛剛得到消息,這場火災的起火原因也很蹊蹺,似乎有人故意縱火。”
我們決定深入調查這件事情。我利用醫院的檔案係統,通過手表編號查詢到了手表主人的身份信息,他叫李明,是一家科技公司的員工。老陳則聯係了警方,將我們發現的疑點告知了他們。警方對此高度重視,立刻展開了調查。
經過一番艱苦的偵查,警方發現李明所在的科技公司正在研發一項重要的技術,這項技術可能會給某些利益集團帶來巨大的損失。而李明正是這項技術的核心研發人員之一,很有可能是因為掌握了關鍵技術,而被人暗中盯上,慘遭殺害。為了掩蓋罪行,凶手製造了這場火災,企圖毀屍滅跡。
隨著調查的深入,越來越多的證據指向了公司的一名高管。警方迅速行動,將這名高管逮捕。在鐵證麵前,他終於交代了自己的罪行。原來,他受雇於一家競爭對手公司,為了獲取李明研發的技術,不惜策劃了這場謀殺案。
案件告破後,李明的家屬來到醫院認領屍體。看著他們悲痛欲絕的樣子,我心中充滿了感慨。生命是如此脆弱,而罪惡卻總是在黑暗中潛伏。經過這件事情,我對太平間的工作有了更深的認識,這裏不僅僅是存放屍體的地方,更是探尋真相的起點。
然而,還沒等我從這起案件的陰影中完全走出來,太平間又發生了一件怪事。一天深夜,我像往常一樣在值班室值班。突然,我聽到了一陣奇怪的聲音,像是有人在低聲哭泣,又像是有人在輕輕呼喚我的名字。我警覺地站起身,拿起手電筒,在太平間裏四處尋找聲音的來源。
當我走到一間停屍房的角落時,聲音變得更加清晰。我緩緩舉起手電筒,向角落裏照去,隻見一個身影正背對著我,蹲在地上。那身影穿著一件白色的病號服,頭發長長的,遮住了臉。
“你是誰?怎麽會在這裏?”我大聲問道。那身影沒有回答我的問題,隻是緩緩站了起來,然後慢慢地轉過身。我驚恐地發現,她的臉上竟然沒有五官,隻有一片平整的皮膚,就像一個被抹去了麵容的人偶。
“啊!”我驚恐地尖叫起來,轉身就想逃跑。可我的雙腿卻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樣,無法挪動。那無臉人緩緩向我走來,嘴裏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還……我……臉……來……”
就在我感到絕望的時候,老陳的聲音突然從身後傳來:“曉峰,別害怕,看我的!”我回頭一看,隻見老陳手持一把桃木劍,劍身閃爍著金色的光芒,正快步向我走來。老陳衝到我麵前,揮舞著桃木劍,向無臉人刺去。無臉人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身體迅速向後退去。
老陳緊追不舍,無臉人在太平間裏四處逃竄。突然,無臉人轉身衝向一個冰櫃,一頭撞了進去。老陳和我趕到冰櫃前,發現冰櫃裏的屍體竟然都消失了,隻剩下空蕩蕩的冰櫃。老陳皺著眉頭,說:“這無臉人的來曆不簡單,恐怕和這些失蹤的屍體有關。我們必須盡快找到它們,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我們開始在整個太平間裏尋找失蹤的屍體,可找了半天,卻一無所獲。就在我們感到困惑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了一個地方——太平間的地下室。地下室是醫院用來存放一些廢棄物品和雜物的地方,很少有人下去。我們來到地下室的入口,發現入口的門竟然是開著的。我和老陳對視一眼,決定下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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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裏彌漫著一股潮濕發黴的氣味,光線昏暗,伸手不見五指。我們打開手電筒,小心翼翼地向前走去。走著走著,我們聽到了一陣奇怪的聲音,像是有人在低聲交談。我們順著聲音的方向走去,發現聲音是從地下室的一個角落裏傳來的。
當我們走近時,眼前的景象讓我們驚呆了。隻見那個無臉人正站在一堆屍體中間,雙手不停地在屍體上摸索著。而那些屍體的臉上,竟然都被割下了一塊皮膚,血肉模糊,慘不忍睹。
“你這個惡魔,在幹什麽?”老陳憤怒地喊道。無臉人聽到我們的聲音,緩緩抬起頭,空洞的眼眶裏似乎有血紅色的光芒閃爍。她張開嘴巴,發出一聲怒吼,然後向我們撲了過來。老陳揮舞著桃木劍,與無臉人展開了激烈的搏鬥。我也不甘示弱,撿起地上的一根鐵棍,加入了戰鬥。
經過一番激烈的交鋒,我們終於將無臉人製服。老陳用符咒將她定在原地,然後開始檢查那些屍體。我們發現,這些屍體都是最近送來太平間的,而且都是因為各種意外死亡。老陳推測,這個無臉人很可能是一個邪惡的修煉者,她通過割取死人的臉皮,來修煉一種邪惡的法術。
我們將無臉人交給了警方,同時也將我們的推測告訴了他們。警方對這件事情非常重視,立刻展開了深入的調查。經過一番努力,警方終於揭開了無臉人的真實身份和背後的犯罪團夥。原來,這個無臉人是一個邪教組織的成員,他們企圖通過修煉邪惡法術,來達到統治世界的目的。
隨著這個邪教組織的覆滅,太平間終於恢複了往日的平靜。經過這一係列的事件,我對太平間的工作有了全新的感悟。這裏雖然充滿了死亡和恐懼,但也承載著真相和正義。每一次麵對死亡,我都更加珍惜生命的寶貴;每一次探尋真相,我都更加堅定了守護正義的決心。我知道,未來的日子裏,太平間可能還會發生更多離奇的事情,但我已經不再害怕,因為我有老陳這個並肩作戰的夥伴,也有守護真相和正義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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