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捉莊的鬼(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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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袍人周身的黑色火焰熊熊燃燒,熱浪夾雜著腐臭氣息撲麵而來。他雙手舞動,周圍的霧氣瞬間化作無數尖銳的冰錐,朝著我們呼嘯射來。張玄反應迅速,揮動桃木劍,劍身上的金光形成一道防禦屏障,冰錐撞擊在上麵,發出一連串清脆的碎裂聲,但仍有幾枚擦著邊緣劃過,在我的手臂和陳風的肩頭留下幾道血痕。
    “哼,垂死掙紮!”黑袍人冷哼一聲,腳下猛地一跺,地麵瞬間裂開,一道道深不見底的裂痕向我們蔓延,裂縫中噴出滾滾濃煙,伴隨著令人毛骨悚然的鬼哭狼嚎。陳風一個踉蹌,差點掉進裂縫之中,我急忙伸手拉住他。
    張玄額頭滿是汗珠,他緊咬牙關,從懷中掏出一張古樸的符咒。這張符咒是他師傅臨終前交給他的,據說有著強大的力量,一直被他視作最後的底牌。此刻,麵對如此絕境,他不再猶豫,將符咒拋向空中,口中念念有詞:“天地無極,乾坤借法,破邪驅魔,急急如律令!”符咒在空中瞬間燃燒起來,散發出耀眼的白光,整個洞穴都被照得亮如白晝。
    在這強烈的光芒之下,黑袍人的身形似乎受到了極大的壓製,他發出痛苦的嘶吼,黑色火焰也黯淡了幾分。我們趁機發起攻擊,陳風從地上撿起一塊大石頭,用盡全身力氣朝著黑袍人砸去,我則在一旁尋找黑袍人的破綻,準備隨時出手。
    黑袍人被石頭擊中,身形晃了晃,但很快就穩住了。他怒目圓睜,雙手快速結印,隻見洞穴頂部突然掉落無數巨大的石塊,眼看就要將我們活埋。張玄急忙揮動桃木劍,將一些落石擋開,但石塊實在太多,我們漸漸陷入了困境。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我突然想起之前在神秘組織據點發現的一本關於破解邪術的古籍,其中記載了一種以自身陽氣為引,激發周圍自然之力的方法。雖然這種方法十分危險,稍有不慎就會元氣大傷,但此刻已經沒有其他辦法。我來不及多想,立刻按照古籍上的記載,運轉體內陽氣,口中念起咒語。
    隨著我的念誦,周圍的空氣似乎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引,開始劇烈波動。原本砸向我們的石塊竟緩緩懸浮在空中,不再落下。黑袍人見狀,臉上露出一絲驚恐:“你……你怎麽會這種禁術!” 我顧不上回答他,集中全部精力,將懸浮的石塊朝著黑袍人猛地推去。
    石塊如炮彈般射向黑袍人,他連忙施展法術抵擋,但在這強大的攻擊之下,他的防禦逐漸被攻破。黑袍人發出一聲絕望的慘叫,身體被石塊重重擊中,倒飛出去,撞在洞穴的牆壁上,隨後緩緩滑落。
    黑袍人癱倒在牆邊,氣息奄奄,周身的黑色火焰幾近熄滅,隻剩零星幾點還在掙紮跳動。他的臉上寫滿了不甘與怨憤,雙眼死死地盯著我們,那目光仿佛要將我們生吞活剝。
    “你們……別得意,就算我死了……這詛咒也不會消失……”黑袍人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聲音沙啞而虛弱。
    張玄警惕地走上前,手中桃木劍指著黑袍人,以防他垂死掙紮:“你這惡徒,到現在還冥頑不靈!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不管什麽詛咒,我們定會一並破除!”
    話音剛落,洞穴中突然刮起一陣怪風,風中裹挾著一股濃烈的血腥味。那些被擊飛的石塊竟開始顫抖,表麵浮現出暗紅色的紋路,隨後緩緩朝著黑袍人匯聚。與此同時,黑袍人身上湧出一股黑色的濃稠液體,像是從無盡深淵滲出的邪穢,迅速在他身前凝聚成一個巨大的猙獰鬼臉,張開血盆大口,朝著我們撲來。
    “不好,他在借助這洞穴的邪力做最後的反撲!”張玄大喊道。
    我和陳風對視一眼,心領神會。陳風從背包裏掏出準備好的幾瓶黑狗血,朝著鬼臉潑去。黑狗血一接觸到鬼臉,便發出滋滋的聲響,冒出陣陣青煙,鬼臉的攻勢也為之一滯。而我則再次運轉體內陽氣,試圖調動周圍自然之力來壓製這股邪祟。
    張玄趁著這個機會,將全身法力注入桃木劍中,劍身光芒大盛,他大喝一聲,朝著鬼臉刺去。桃木劍刺中鬼臉的瞬間,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仿佛天地都為之顫抖。鬼臉痛苦地扭曲著,黑色液體四濺,黑袍人也發出最後一聲淒厲的慘叫。
    隨著黑袍人的氣息徹底消散,鬼臉也漸漸化作一縷縷黑煙,消失在空氣中。洞穴中的怪風也逐漸停歇,一切似乎又恢複了平靜。
    然而,我們還來不及鬆一口氣,就感覺到洞穴開始劇烈搖晃。“不好,這洞穴要塌了!”陳風大喊道。我們急忙朝著來時的方向拚命跑去,身後不斷有石塊掉落,砸在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在千鈞一發之際,我們終於逃出了洞穴。回頭望去,那座古老的寺廟和身後的洞穴在一陣轟鳴聲中緩緩坍塌,揚起漫天的塵土。
    我們癱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心中五味雜陳。這場與黑袍人的較量終於結束了,但那神秘的詛咒和黑暗的陰影,真的會隨著黑袍人的死去而徹底消失嗎?我們誰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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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休息片刻後,我們起身準備離開。就在這時,我突然發現自己的手腕上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黑色的印記,形狀竟與黑袍人身上的符文有些相似。我心中一驚,連忙給陳風和張玄看。他們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一種不祥的預感籠罩著我們,或許,這場與黑暗的鬥爭,才剛剛開始......
    看著我手腕上神秘浮現的黑色印記,恐懼如冰冷潮水般將我徹底淹沒。張玄和陳風的臉色比我預想中還要難看,他們的眼神中滿是驚惶與不安,仿佛看到了最可怕的噩夢。
    “這......這怎麽可能?”張玄的聲音都在顫抖,他緊緊盯著我的手腕,似乎想從那詭異的印記中找出破解的辦法。
    陳風伸手想要觸碰那印記,卻在即將觸碰到的瞬間又縮了回去,仿佛那印記帶著致命的危險。“這難道就是黑袍人說的詛咒?”他的聲音低沉,透著深深的擔憂。
    我們不敢再耽擱,匆匆下山,回到了城市。一路上,我都能感覺到那黑色印記仿佛有生命一般,在我的皮膚上微微跳動,一種冰冷的感覺順著手臂蔓延至全身。
    回到張玄的住處,他立刻翻出所有關於邪術和詛咒的古籍,瘋狂地查找著與這印記相關的線索。陳風則在一旁不停地踱步,眉頭緊鎖,臉上寫滿了焦慮。
    我坐在椅子上,眼睛死死地盯著那印記,試圖回憶起在洞穴中的每一個細節,希望能找到一絲破解詛咒的頭緒。可無論我怎麽努力,腦海中都是一片混亂,隻有黑袍人那猙獰的麵孔和充滿怨恨的聲音不斷回響。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張玄依舊沒有找到任何有用的信息。他合上最後一本古籍,滿臉疲憊地抬起頭:“這些古籍中沒有任何關於這種印記和詛咒的記載,這詛咒太過詭異,恐怕是黑袍人自創的邪術。”
    陳風停下腳步,咬牙說道:“不管這詛咒是什麽,我們一定不能坐以待斃。許文,你最近有沒有感覺到身體有什麽異常?”
    我搖了搖頭:“除了這印記帶來的冰冷感,暫時還沒有其他異常。但我總覺得,這詛咒不會這麽簡單,它肯定在醞釀著什麽。”
    就在這時,張玄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接起電話,臉色瞬間變得更加難看。掛斷電話後,他沉重地說:“股票市場又出現了異常波動,許多股民都陷入了瘋狂,仿佛被什麽東西控製了心智。”
    聽到這個消息,我們心中一沉。難道這詛咒與股票市場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黑袍人的目的難道還沒有徹底被摧毀?
    我們決定立刻前往證券交易所,看看那裏到底發生了什麽。當我們趕到時,交易所裏一片混亂。股民們有的瘋狂地拋售股票,有的則不顧一切地買入,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一種瘋狂而扭曲的神情,仿佛被惡鬼附身。
    我們在人群中艱難地穿梭,試圖找出這場混亂的源頭。突然,我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在人群中若隱若現。那是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他的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眼神中透著一股邪氣。
    我死死盯著那個身著黑色西裝的男人,毫不猶豫地撥開人群追了上去,邊跑邊朝陳風與張玄大喊:“就是他,跟上!”那男人像是察覺到了我的追趕,腳步加快,在混亂的股民中靈活穿梭,身影很快沒入了交易所的後台區域。
    我們氣喘籲籲地追到後台,這裏光線昏暗,雜物堆積如山,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陳舊的氣息。四周寂靜無聲,隻能聽到我們自己急促的呼吸聲。“他肯定就在這附近,大家小心。”張玄壓低聲音說道,同時握緊了手中的桃木劍,劍身微微顫動,似乎也在感知著危險的存在。
    我們小心翼翼地向前摸索,每一步都走得極為謹慎,生怕觸動隱藏在暗處的陷阱。突然,陳風腳下一滑,差點摔倒,他低頭一看,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你們看。”他指著地麵,聲音帶著一絲顫抖。隻見地麵上布滿了暗紅色的符文,這些符文相互交織,組成了一個巨大而複雜的圖案,散發著詭異的光芒。
    “不好,這是個邪陣!”張玄驚呼道。話音剛落,周圍的溫度急劇下降,一股刺骨的寒意撲麵而來。黑暗中,隱隱約約傳來陣陣陰森的笑聲,那笑聲如同鋒利的刀刃,割扯著我們的神經。緊接著,無數道黑影從四麵八方湧來,這些黑影形如鬼魅,張牙舞爪地朝著我們撲來。
    我迅速從口袋裏掏出張玄之前給我的符咒,口中念動咒語,符咒瞬間燃燒起來,發出耀眼的光芒,暫時驅散了部分黑影。陳風也不甘示弱,他從地上撿起一根鐵棍,揮舞著抵擋黑影的攻擊。張玄則全力催動桃木劍,劍身光芒大盛,每一次揮動都能擊退一大片黑影。
    然而,黑影源源不斷地湧來,我們漸漸陷入了困境。就在這時,我手腕上的黑色印記突然發出一陣強烈的刺痛,我忍不住慘叫出聲。隨著這陣刺痛,印記的顏色變得更加深沉,一股強大而邪惡的力量從印記中湧出,瞬間傳遍我的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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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文,你怎麽了?”陳風焦急地喊道。
    我強忍著疼痛,咬著牙說:“這詛咒的力量好像在覺醒,我……我控製不住了!”
    那股邪惡的力量不斷衝擊著我的意識,我的眼前開始出現幻覺,腦海中全是黑袍人猙獰的麵孔和瘋狂的笑聲。我感覺自己的身體不受控製,手中的符咒也掉落在地。就在我即將被這股力量吞噬的時候,張玄突然衝到我身邊,他從懷中掏出一個小巧的銅鏡,對著我的手腕照去。
    銅鏡中射出一道柔和的白光,與黑色印記中湧出的邪惡力量相互抗衡。在這道白光的照耀下,我漸漸恢複了一絲清明,意識也開始重新掌控身體。
    “這銅鏡是我師傅留下的,據說可以淨化邪祟之力,快集中精神,借助它的力量壓製詛咒!”張玄大聲喊道。
    我深吸一口氣,集中全部的意誌力,試圖借助銅鏡的力量將體內的邪惡力量逼出。在白光與黑暗力量的激烈交鋒中,我的身體劇烈顫抖,汗水濕透了衣衫。
    與此同時,陳風在一旁奮力抵擋黑影的攻擊,為我們爭取時間。他的手臂已經多處受傷,但他依舊咬牙堅持著。
    終於,在我們的共同努力下,黑色印記中的邪惡力量被逐漸壓製回去。印記的光芒也變得黯淡,刺痛感慢慢消失。那些黑影似乎也受到了影響,攻勢漸漸減弱,最終消散在黑暗之中。
    我們三人癱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心中充滿了劫後餘生的慶幸。但我們都知道,這僅僅是暫時的勝利,黑袍人的詛咒依舊如同一把高懸的利刃,隨時可能再次落下,而那個神秘的黑衣男人,也依舊不知所蹤,危險並未真正遠離......
    緩過神後,我們互相攙扶著站起身。張玄收起銅鏡,神色凝重,目光在四周警惕地掃視:“這邪陣雖然暫時被壓製,但黑袍人的詛咒根源還在,我們得盡快找到破解之法,否則後患無窮。”陳風擦了擦嘴角的血跡,點頭道:“那黑衣男人肯定和詛咒有關,他跑不遠,一定要抓住他問出真相。”
    我們沿著昏暗的通道繼續前行,每一步都踏得小心翼翼,耳朵捕捉著周圍哪怕最細微的動靜。通道的盡頭是一扇厚重的鐵門,半掩著,透出一絲微弱的光。我和陳風對視一眼,陳風微微點頭,隨後一腳踹開鐵門。
    門內是一間寬敞的房間,擺滿了各種陳舊的電腦設備,屏幕閃爍著詭異的綠光,上麵跳動著雜亂無章的股票數據。而那個黑衣男人就站在房間中央,他緩緩轉過身,臉上掛著扭曲的笑,眼神中滿是戲謔:“你們還真是陰魂不散。”
    張玄上前一步,桃木劍直指男人:“你到底是誰?和黑袍人什麽關係?這詛咒又是怎麽回事?快說!”男人不緊不慢地鼓掌,笑聲愈發張狂:“想知道?那就自己來拿答案吧。”話音剛落,他雙手迅速結印,房間裏的電腦設備突然發出尖銳的嗡鳴聲,一道道電流從屏幕中射出,匯聚在一起,形成了一個巨大的能量體。
    能量體中隱隱浮現出黑袍人的身影,他的聲音回蕩在房間裏:“愚蠢的凡人,你們以為能徹底擺脫我?這詛咒會永遠纏著你們,股票市場也將再次淪為我的掌控之地。”說著,能量體猛地朝著我們衝來,所到之處,空氣仿佛被撕裂,發出刺耳的尖嘯。
    張玄迅速揮舞桃木劍,試圖抵擋攻擊,但能量體的力量太過強大,桃木劍的光芒在接觸的瞬間就黯淡了許多。陳風見狀,毫不猶豫地衝上前,用身體護住張玄。我則在一旁尋找攻擊的機會,突然,我發現能量體的底部有一個閃爍著微光的節點,似乎是它的弱點。
    我來不及多想,撿起地上的一根金屬棍,運足力氣朝著節點扔去。金屬棍準確命中,能量體瞬間劇烈顫抖,黑袍人的身影也變得模糊起來。趁此機會,張玄集中全部法力,大喝一聲,桃木劍爆發出一道耀眼的金光,直直刺向能量體。隨著一聲巨響,能量體轟然崩塌,黑袍人的身影也徹底消失。
    黑衣男人見勢不妙,轉身想逃。陳風眼疾手快,一個箭步衝上去,將他撲倒在地。我們圍上去,逼問他關於詛咒的秘密。男人一開始還負隅頑抗,但在我們的逼視下,終於崩潰,說出了實情。原來,黑袍人在臨死前將詛咒的核心力量注入了我手腕的印記中,而這個黑衣男人是他的信徒,一直在暗中尋找喚醒詛咒的方法,企圖操控股票市場為黑袍人複仇。
    我們得知,要徹底破解詛咒,必須找到黑袍人生前修煉邪術的密室,那裏或許藏著破解的關鍵。根據黑衣男人提供的線索,我們馬不停蹄地趕往下一個未知的險境,等待我們的,又會是什麽恐怖的邪祟和難以預料的挑戰呢......
    按照黑衣男人交代的線索,我們來到了城市邊緣一處廢棄工廠。夜幕低垂,厚重的烏雲將月光遮得嚴嚴實實,廢棄工廠宛如一頭蟄伏的巨獸,隱匿在黑暗之中,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息。工廠大門半掩著,被風吹得“嘎吱”作響,似是在發出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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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踏入工廠,一股刺鼻的腐臭味撲麵而來,讓人幾欲作嘔。四周寂靜得可怕,隻有我們的腳步聲在空曠的空間裏回蕩。陳風打開手電筒,慘白的光線在黑暗中搖曳,映照出滿地的雜物和斑駁的牆壁。牆壁上隱隱可見一些奇怪的符號,像是某種古老的文字,又像是邪惡的咒文,在光影交錯下顯得格外詭異。
    “小心點,這裏處處透著古怪。”張玄壓低聲音說道,手中的桃木劍微微顫動,仿佛也在感知著周圍的危險。我們三人背靠背,緩緩向前挪動,眼睛警惕地觀察著四周。突然,一陣尖銳的呼嘯聲劃破寂靜,一個黑影從上方疾衝而下。陳風反應迅速,立刻用手電筒照去,隻見一隻身形巨大的蝙蝠,雙眼閃爍著血紅色的光芒,張牙舞爪地撲來。
    “是吸血魔蝠!”張玄大喊一聲,揮動桃木劍砍向魔蝠。魔蝠靈活地避開攻擊,在空中盤旋一圈後,再次向我們撲來。與此同時,工廠的各個角落湧出無數隻小蝙蝠,密密麻麻地朝我們湧來,如同一片黑色的潮水。我從口袋裏掏出一把符咒,朝著蝙蝠群扔去,符咒瞬間燃燒起來,在半空中形成一道火牆,暫時阻擋了蝙蝠的攻勢。
    然而,魔蝠似乎並不懼怕火焰,它猛地衝破火牆,直逼我而來。我躲避不及,手臂被魔蝠的爪子劃傷,鮮血直流。陳風見狀,撿起地上的一根鐵棍,狠狠地砸向魔蝠。魔蝠被擊中,發出一聲尖銳的叫聲,落在地上掙紮了幾下後,便不再動彈。那些小蝙蝠也像是失去了指揮,紛紛散去。
    我們顧不上包紮傷口,繼續深入工廠。在工廠的地下室入口,我們發現了一道刻滿符文的石門。石門緊閉,散發著一股冰冷的氣息。張玄上前仔細研究符文,試圖找到打開石門的方法。就在這時,我手腕上的黑色印記突然發出一陣強烈的刺痛,緊接著,印記開始閃爍起詭異的光芒。
    “不好,這石門和詛咒有關,印記的反應越來越強烈了。”我咬著牙說道。陳風皺起眉頭:“難道破解詛咒的關鍵就在這門後麵?”張玄沉思片刻後,從懷中掏出一個八卦盤,將其放在石門上。八卦盤與符文接觸的瞬間,發出一陣耀眼的光芒,石門緩緩打開,一股濃烈的邪祟之氣撲麵而來。
    我們深吸一口氣,握緊手中的武器,小心翼翼地走進地下室。地下室裏彌漫著濃重的霧氣,視線受到極大的阻礙。借著微弱的光線,我們看到地下室中央擺放著一個巨大的石棺,石棺上刻滿了與我手腕印記相似的符文。
    “這石棺裏難道就是黑袍人?”陳風低聲說道。我們緩緩靠近石棺,心跳聲愈發劇烈。當我們距離石棺隻有幾步之遙時,石棺突然發出一陣劇烈的震動,緊接著,棺蓋緩緩打開......
    石棺蓋子摩擦著發出尖銳聲響,緩緩滑向一旁,一股濃烈的腐臭與刺鼻的硫磺味撲麵而來,熏得人幾近窒息。我強忍著惡心,借著手電筒那顫抖的光線往石棺裏瞧去。隻見黑袍人直挺挺地躺在其中,麵色慘白如紙,雙眼緊閉,周身縈繞著一層若有若無的黑色霧氣,好似一層邪惡的保護膜。
    “他......他居然還保存得這麽完整?”陳風的聲音裏滿是驚惶,不自覺往後退了半步。張玄眉頭緊鎖,緊緊盯著黑袍人,手中桃木劍隨時準備出擊:“別放鬆警惕,這其中必定有詐。”
    話音未落,黑袍人的身體突然劇烈抽搐起來,他的雙眼猛地睜開,露出一雙沒有眼白、滿是血紅色的恐怖眼眸,直勾勾地盯著我們,嘴角緩緩勾起一個詭異的弧度,發出一陣陰森的笑聲:“你們終於來了......” 隨著他的聲音響起,地下室裏的霧氣瞬間變得更加濃稠,溫度也急劇下降,仿佛置身於冰窖之中。
    黑袍人緩緩從石棺中坐起,他的身體如同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操控,動作僵硬而扭曲。突然,他雙手快速結印,口中念念有詞,周圍的霧氣瞬間化作無數尖銳的冰刺,朝著我們射來。張玄反應迅速,揮動桃木劍,在身前形成一道金色的光幕,冰刺撞擊在上麵,發出一連串清脆的碎裂聲,但仍有幾枚突破光幕,劃傷了我們的皮膚。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們必須主動出擊!”我大喊一聲,不顧傷口的疼痛,從口袋裏掏出最後幾張符咒,朝著黑袍人扔去。符咒在半空中燃燒起來,形成一道道火焰屏障,暫時困住了黑袍人。陳風趁機衝上前,舉起鐵棍朝著黑袍人的腦袋砸去。黑袍人不慌不忙,輕輕一揮手,一股強大的力量將陳風擊飛出去,重重地撞在牆壁上。
    “陳風!”我心急如焚,想要跑過去查看他的傷勢,卻被黑袍人釋放出的黑色霧氣阻擋。張玄見狀,將全身法力注入桃木劍中,大喝一聲,朝著黑袍人衝去。桃木劍帶著耀眼的金光,狠狠刺向黑袍人。黑袍人冷笑一聲,伸出一隻手,竟然直接抓住了桃木劍的劍身,黑色霧氣迅速蔓延,將桃木劍包裹,張玄的法力瞬間被壓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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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我們陷入絕境之時,我手腕上的黑色印記突然發出一陣強烈的光芒,一股神秘的力量從印記中湧出,湧入我的體內。我感覺到自己的力量在不斷增強,腦海中浮現出一些奇怪的畫麵和古老的咒語。來不及細想,我下意識地念起這些咒語,隨著咒語的念出,周圍的空氣仿佛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牽引,開始劇烈波動。
    黑袍人的臉色終於出現了一絲慌亂,他驚恐地看著我:“你......你怎麽可能掌握這種力量!”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那股神秘力量形成的強大氣流猛地將他擊飛出去,撞在石棺上,石棺瞬間裂開一道道縫隙。
    黑袍人撞裂石棺,狼狽地摔落在地,周身的黑色霧氣變得紊亂不堪。他掙紮著想要起身,卻被那股神秘力量死死壓製,動彈不得。我被這股力量操控,不由自主地走向他,每一步都帶著無形的壓迫感,讓周圍的空氣都發出“嗡嗡”的震顫。
    張玄和陳風滿臉震驚,他們難以置信地看著我,似乎眼前的我已變成一個陌生的存在。“許文,你......”陳風艱難開口,卻不知該說些什麽。張玄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既有對未知力量的忌憚,也有對破解詛咒的期許。
    我來到黑袍人麵前,他仰望著我,臉上的驚恐逐漸被怨毒取代:“就算你能壓製我一時,也無法徹底破解詛咒!這詛咒與天地同存,你們都逃不掉!”說罷,他突然張嘴,噴出一口黑色的毒霧,毒霧瞬間彌漫開來,朝著我們迅速蔓延。
    就在毒霧即將籠罩我們時,我體內的神秘力量再次爆發,一道金色的光芒從我的掌心射出,形成一個巨大的護盾,將我們牢牢護住。毒霧撞擊在護盾上,發出“滋滋”的聲響,卻無法再前進一步。
    趁著這個機會,我集中精神,將全部力量匯聚在雙手之間,凝聚成一個閃耀著金色光芒的能量球。能量球中蘊含著強大的力量,仿佛隨時都會爆發。我大喝一聲,將能量球朝著黑袍人扔去。能量球帶著呼嘯的風聲,瞬間擊中黑袍人,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
    黑袍人在能量球的衝擊下,身體逐漸變得透明,他發出一聲聲淒厲的慘叫,聲音中充滿了絕望和恐懼。隨著他的慘叫,地下室裏的溫度開始回升,濃稠的霧氣也漸漸消散,周圍的一切似乎都在恢複正常。
    “不!我不甘心!”黑袍人發出最後一聲怒吼,身體化作無數黑色的碎片,消散在空氣中。隨著黑袍人的消失,我手腕上的黑色印記也開始逐漸變淡,那股神秘的力量也慢慢從我的體內褪去,我感到一陣強烈的疲憊,雙腿一軟,差點摔倒。
    陳風連忙跑過來扶住我:“許文,你怎麽樣?”我虛弱地搖了搖頭:“我沒事,隻是有點累。”張玄也走了過來,他看著我手腕上漸漸消失的印記,若有所思:“這股神秘力量的來源恐怕不簡單,或許與我們一直追尋的真相有關。”
    我們在地下室裏又仔細搜尋了一番,希望能找到關於這股神秘力量和詛咒的更多線索。然而,除了一些刻滿符文的牆壁和幾件破舊的法器外,一無所獲。正當我們準備離開時,張玄突然在角落裏發現了一本古老的書籍,書籍的封麵上刻著一些奇怪的符號,散發著一股神秘的氣息......
    張玄小心翼翼地捧起那本古老書籍,拂去封麵上厚厚的灰塵。符號像是被喚醒,微微閃爍著晦澀的光芒。我們圍攏過去,滿心期待能從中找到關鍵線索。張玄緩緩翻開書頁,一股陳舊的氣息撲麵而來,泛黃的紙張上寫滿了密密麻麻的古老文字,散發著神秘的氣息。
    “這文字......像是一種失傳已久的古篆。”張玄眉頭緊皺,神色凝重,他是我們之中對玄學古籍最有研究的人,可麵對這些文字,也麵露難色。陳風有些焦急:“能看懂嗎?說不定這就是破解詛咒殘餘力量的關鍵。”張玄深吸一口氣,沉聲道:“我試試,這些文字太過古老,需要些時間解讀。”
    我們在地下室找了個相對安全的角落坐下,張玄全神貫注地鑽研古籍,時而喃喃自語,時而在地上比劃著。我和陳風守在一旁,不敢發出絲毫聲響,生怕打擾到他。不知過了多久,張玄終於抬起頭,臉上帶著一絲疲憊與驚喜:“我大概看懂了,這上麵記載了一個關於神秘力量傳承的秘密。黑袍人所使用的邪術,根源就來自這股力量,但他隻是掌握了皮毛,用錯了方法。”
    他接著解釋,這股力量本是用來維持世間秩序平衡的,卻被黑袍人扭曲利用。而我手腕上的印記,不僅是詛咒的媒介,也是開啟這股力量真正傳承的鑰匙。如今黑袍人雖已消散,但他的邪術擾亂了力量的平衡,導致詛咒仍有殘餘,若不徹底解決,還會有更大的災禍降臨。
    “那我們該怎麽做?”我問道,心中隱隱擔憂。張玄指著古籍上的一幅圖案說:“這裏記載了一個儀式,在城市的風水眼處舉行,或許能淨化殘餘詛咒,讓這股神秘力量回歸正軌。但儀式十分凶險,需要我們三人齊心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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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絲毫猶豫,我們決定立刻行動。根據古籍的指引,我們來到了城市的風水眼——一座廢棄的古觀。古觀四周靜謐異常,隻有風聲在空曠的庭院裏呼嘯。庭院中央有一座古老的祭壇,曆經歲月侵蝕,表麵布滿了青苔和裂痕。
    張玄按照古籍記載,在祭壇上擺放好各種法器和符咒,我和陳風則分別站在祭壇兩側,隨時準備協助。當夜幕完全降臨,月光灑在祭壇上時,張玄開始念動咒語,啟動儀式。隨著咒語聲響起,祭壇上的符咒紛紛燃燒起來,發出耀眼的光芒,一股強大的力量在祭壇周圍匯聚。
    突然,天空中烏雲密布,一道黑色的閃電劃破夜空,直直劈向祭壇。張玄臉色大變:“不好,殘餘詛咒的力量在反抗!”那道閃電擊中祭壇,強大的衝擊力將我們震飛出去。我爬起身,發現祭壇上的法器被摧毀了大半,張玄也受了輕傷。
    “不能放棄!”陳風大喊一聲,衝過去扶起張玄。我們重新調整狀態,再次聚集力量。我閉上眼睛,集中精神,試圖調動體內那股神秘力量的殘餘。漸漸地,我感覺到一股暖流在身體裏湧動,力量逐漸匯聚到掌心。
    張玄和陳風也各自施展渾身解數,與我一同對抗這股詛咒的反撲。在我們的努力下,祭壇上的光芒再次亮起,與天空中的黑暗力量展開了激烈的較量。光芒與黑暗不斷碰撞,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響,整個古觀都在顫抖。
    不知過了多久,隨著一聲巨響,天空中的烏雲漸漸散去,黑色閃電也消失不見。祭壇上的光芒變得柔和而穩定,殘餘詛咒的力量似乎被成功壓製。我們三人癱倒在地上,疲憊不堪,但心中卻充滿了喜悅。這場與詛咒的漫長鬥爭,或許終於要畫上句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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