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清風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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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心思縝密且狡黠多端的上官淺,早就對宮遠徵的暗器袋打起了主意。她瞅準了一個絕佳的時機,趁著宮遠徵一個不注意,如同鬼魅一般迅速地偷走了那裝滿神秘暗器的袋子。
偷到暗器袋之後,上官淺並未急於將其處理掉,而是另有打算。她憑借著過人的記憶力和敏銳的觀察力,在周圍的環境中尋找到了一個極為隱蔽且容易標記的地方。
她小心翼翼地把暗器袋放在那裏,還不動聲色地做了一個隻有她自己才能察覺的記號。她心裏打著如意算盤,想著這小小的暗器袋或許能在未來成為一顆關鍵的棋子,攪亂這宮門中的局勢。
而這一切,都被聰慧機靈的雲為衫看在了眼裏。雲為衫一直暗中留意著上官淺的一舉一動,她敏銳地察覺到了上官淺的異常。
在確認了暗器袋的位置之後,雲為衫趁著夜色的掩護,巧妙地避開了眾人的視線,來到了那個做了記號的地方,順利地把暗器袋找了出來。
她深知這暗器袋的重要性,也明白它背後所隱藏的複雜關係,於是她決定把暗器袋交給宮子羽。
宮子羽接過雲為衫遞來的暗器袋,仔細端詳了一番,憑借著對宮遠徵物品的熟悉,他一眼就認出這是宮遠徵的東西。
宮子羽向來心懷仁義,做事光明磊落,他沒有將這暗器袋據為己有或者利用它來做些什麽不軌之事。相反,他立刻派人將暗器袋送還給了宮遠徵,希望以此來避免不必要的誤會和紛爭。
時光悄然流逝,夜幕降臨,整個宮門被一層靜謐的黑暗所籠罩。然而,宮子羽卻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麽也睡不著。他的腦海中如同電影放映一般,不斷浮現出小時候那些痛苦的回憶。
那時候,他還隻是個懵懂無知的孩子,卻因為一些莫須有的傳言,經常被其他孩子欺負。
那些刺耳的話語如同利刃一般,一次次刺痛著他的心,“野種”這個詞就像一個沉重的枷鎖,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年幼的宮子羽滿心委屈,他哭著跑回母親身邊,渴望能從母親那裏得到一些安慰和溫暖。可是,母親卻隻是冷漠地看了他一眼,沒有給予他絲毫的關心和安慰。
那一刻,宮子羽的心仿佛掉進了冰窖,寒冷而絕望。後來,父親看到他如此傷心,便過來安撫他,輕聲說道:“母親對他也是這樣。”
這句話雖然在一定程度上讓宮子羽的心裏稍微好受了一些,但那些童年的傷痛卻深深地烙印在了他的心底,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就會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來。
與此同時,雲為衫也是心事重重。她在這宮門之中,有著自己的使命和秘密,每走一步都如履薄冰。那些隱藏在心底的心事如同沉重的石頭,壓得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為了排解心中的煩悶,她決定出來散散心。她輕輕地走出房間,腳步輕盈得如同一隻蝴蝶,在月光的照耀下,她的身影顯得格外孤獨而美麗。
當雲為衫漫步在宮門的花園之中時,剛好遇到了同樣心事纏身的宮子羽。兩人的目光交匯在一起,仿佛有一種無形的力量將他們拉近。
起初,他們隻是簡單地打了個招呼,氣氛還有些拘謹。但是,隨著交談的深入,他們開始各吐心事。宮子羽將自己童年的痛苦經曆毫無保留地告訴了雲為衫,雲為衫則靜靜地傾聽著,眼中流露出一絲心疼和理解。
而雲為衫也向宮子羽傾訴了自己在這宮門中的無奈和壓力,宮子羽認真地聽著,不時地給予她安慰和鼓勵。
不知不覺間,他們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那種陌生和隔閡也漸漸消失了。他們仿佛在彼此的身上找到了一種共鳴,一種可以相互依靠的感覺。
與宮尚角和上官淺之間那種相互戒備、勾心鬥角的關係相比,宮子羽和雲為衫倒更像一對情侶。他們在這靜謐的夜晚,在月光的見證下,兩顆心慢慢地靠近,仿佛整個世界都隻剩下他們兩個人。
次日清晨,柔和的晨曦如薄紗般輕柔地灑落在月上穀的每一處角落。廚房中,彌漫著淡淡的煙火氣息,灶台上的爐火正歡快地跳躍著,發出劈裏啪啦的聲響,鍋裏的水也開始咕嚕咕嚕地冒著泡。雲為衫身著一襲素色的衣衫,正忙碌地穿梭在廚房之中,手中熟練地擺弄著各種食材。
就在這時,上官淺邁著輕盈的步伐走進了廚房。她一襲紫色長裙,身姿婀娜,臉上帶著恰到好處的微笑。看到雲為衫後,她快步走上前去,眼中滿是感激之情,輕聲說道:“雲姑娘,昨日多虧了你的幫忙,如此一來,最少可保我半月無憂了。這份恩情,我上官淺記下了。”她微微欠身,行了一個禮,語氣誠懇而真摯。
雲為衫停下手中的動作,抬起頭來,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輕聲回應道:“上官姑娘不必如此客氣,舉手之勞而已。隻是……我更擔心半月期限到來之後,我們該如何才能順利出去。”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憂慮,眉頭也微微皺起,似乎在思索著應對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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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在後院,宮子羽正為即將動身去後山試煉做著準備。他身著一襲黑色勁裝,英姿颯爽,腰間的佩劍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寒光。雲為衫得知這個消息後,心中不免有些擔憂。她回到自己的房間,翻找出許久未動的針線盒,坐在窗前,借著明亮的光線,開始精心地為宮子羽準備行囊。
她先是挑選了一些耐放的食品,如風幹的牛肉幹、酥脆的餅幹和香甜的果脯,小心翼翼地將它們裝進一個精致的布袋裏。接著,她拿起一塊柔軟的布料,開始一針一線地縫製驅蚊蟲的荷包。她的手指靈動而熟練,每一針都飽含著她對宮子羽的關心和牽掛。那細密的針腳,仿佛是她心中無盡的情意。
經過一番忙碌,雲為衫終於將行囊準備妥當。她捧著行囊,匆匆來到宮子羽麵前。宮子羽看到雲為衫手中的行囊,眼中閃過一絲驚喜。雲為衫將行囊遞到宮子羽手中,溫柔地說道:“這是我為你準備的行囊,裏麵有一些食品,還有我親手縫製的驅蚊蟲荷包,希望能對你有所幫助。”
宮子羽接過行囊,感受到了它沉甸甸的分量。他知道,這不僅僅是一個普通的行囊,更是雲為衫對他的一片心意。雖然以他的能力,這些東西或許並沒有太大的用處,但因為是雲為衫親手準備的,他的心中還是湧起一股暖流。
他看著雲為衫,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說道:“謝謝你,雲姑娘,我會好好帶著它們的。”那笑容如同春日裏的暖陽,溫暖而明亮。
在這神秘且充滿權謀爭鬥的宮門之中,宮紫商正全身心地投入到一項至關重要的事情裏——悶頭研製一種前所未有的新武器。她整日都泡在那彌漫著刺鼻藥味和機械零件雜亂堆放的實驗室中,桌上堆滿了各種奇形怪狀的圖紙,地上散落著失敗實驗留下的殘骸。
宮紫商雙眉緊鎖,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堅定與執著。她時而低頭仔細研究著手中的圖紙,時而又小心翼翼地擺弄著那些複雜的機械裝置,試圖找到最完美的組合方式。然而,命運似乎總是喜歡捉弄她,每一次滿懷期待地進行實驗,換來的卻都是無情的失敗。
這一日,又一次實驗開始了。宮紫商緊張地注視著麵前的裝置,雙手微微顫抖著按下了啟動按鈕。瞬間,實驗室裏火花四濺,伴隨著一聲震耳欲聾的爆炸聲,濃煙滾滾而起。宮紫商被強大的氣浪衝擊得差點摔倒,她狼狽地咳嗽著,從彌漫的煙霧中艱難地站起身來。看著眼前一片狼藉的實驗室,還有那被炸毀得麵目全非的實驗裝置,她的耐心終於被消磨殆盡。
“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宮紫商憤怒地咆哮著,一腳踢飛了旁邊的一個零件。就在她滿心煩躁之時,一個清朗的聲音從身後響起:“姑娘,這實驗失敗的原因在於這幾個關鍵部件的連接方式有誤,而且能量的傳輸線路也需要重新調整。”宮紫商猛地轉過身,隻見一個身著黑衣、麵容清秀的青年正站在那裏,他眼神明亮,透著一股聰慧。
“你是誰?為何會懂這些?”宮紫商滿臉狐疑地問道。那青年微微一笑,恭敬地說道:“在下自稱小黑,平日裏對機關術略通一二,剛剛看姑娘的實驗,便看出了其中的問題所在。”宮紫商心中一動,仔細觀察了一番小黑,發現他雖然衣著樸素,但眼神中卻閃爍著智慧的光芒。她覺得這個青年悟性極高,若是能留在身邊,說不定對新武器的研製會有很大的幫助。於是,宮紫商便開口說道:“既然你有如此見識,那便留在我這裏吧,日後與我一同研製這新武器。”小黑欣然答應,從此便留在了宮紫商的身邊。
與此同時,宮子羽做好了離開宮門的準備。雲為衫得知後,心中滿是擔憂,她快步走到宮子羽麵前,輕聲說道:“公子,讓我送你去後山入口吧,也好路上有個照應。”然而,她的請求卻遭到了金繁和宮紫商的聯合拒絕。金繁皺著眉頭,嚴肅地說道:“如今宮外局勢複雜,這一路凶險未知,你一個女子跟著去多有不便,還是留在宮門內更為安全。”宮紫商也在一旁附和道:“沒錯,你就別添亂了,好好待在宮裏。”
雲為衫心中有些失落,但她也知道金繁和宮紫商是為了自己好。她隻好走上前去,緊緊地握住宮子羽的手,眼中滿是關切地叮囑道:“公子,這一路一定要萬分保重,外麵危機四伏,切不可掉以輕心。”
宮子羽溫柔地看向雲為衫,輕輕地拍了拍她的手,說道:“你放心,我定會平安歸來,你就在這裏安心等我。”說完,宮子羽便轉身踏上了離開宮門的道路,而雲為衫則站在原地,久久地望著他離去的背影,心中默默祈禱他能夠一切順利。
在昏暗的室內,燭火搖曳,雲為衫不經意間瞥向金繁,隻見他臉色極差,眉頭緊鎖,那蒼白的麵容仿佛被一層陰霾所籠罩。她心中頓時一動,敏銳地察覺到金繁必定知曉某些重要之事。盡管金繁曾立下誓言,不能隨意吐露信息,但這難不倒聰慧的雲為衫,她心想通過點頭與搖頭的方式,總能從金繁這裏套出一些有用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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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為衫眸光閃爍,開始小心翼翼地用這種特殊方式與金繁交流。當得知第一關考驗竟然是關於內力的時候,她的眼神瞬間變得堅定起來。腦海中迅速浮現出宮子羽在後山獨自麵對試煉的畫麵,她心中一陣揪緊,當下便不假思索地提出自己要去後山助力宮子羽。她聲音清脆卻又帶著不容置疑的決然,一字一句說道:“若他死於這試煉之中,那我也絕不可能苟且偷生。”
一旁的宮紫商聽到雲為衫的話,先是一愣,隨即輕蔑地嗤笑一聲,雙手抱在胸前,上下打量著雲為衫,語氣滿是嘲諷:“你連武功都不會,去了那後山不是添亂嗎?別到時候不僅幫不上忙,還得讓子羽分心來護著你。”
雲為衫聽了宮紫商的話,美目一凜,毫不畏懼地反問道:“倘若我能贏過金繁,是不是就可以去後山幫助宮子羽?”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孤注一擲的勇氣,仿佛隻要有一絲機會,就會毫不猶豫地奔赴後山。
宮紫商沒想到雲為衫會如此強硬回應,微微一怔,但很快又恢複了那副不屑的神情,嘴角上揚,挑釁道:“好啊,你若能贏了金繁,我便讓你去。”
比武場地很快就布置好了,眾人圍在四周,目光紛紛聚焦在雲為衫和金繁身上。金繁手持長劍,身姿挺拔,眼神中帶著一絲警惕。而雲為衫雖然沒有武器,但她的神情卻鎮定自若,仿佛已經勝券在握。
隨著一聲令下,比武開始。金繁率先出招,他的劍如一道寒光,朝著雲為衫迅猛刺去。雲為衫輕盈地一閃,巧妙地避開了這一擊。接著,她身形靈動,如同一隻敏捷的飛燕,在金繁的劍招中穿梭自如。金繁心中暗自驚訝,他沒想到雲為衫竟然有如此敏捷的身手。
幾個回合下來,雲為衫瞅準一個時機,趁著金繁劍招的間隙,一個側身靠近,以巧妙的手法奪過了金繁手中的劍。她將劍尖指向金繁,眼神堅定而自信。周圍的人見狀,紛紛發出驚歎之聲。
然而,就在眾人以為雲為衫已經獲勝之時,金繁的臉色卻突然變得十分難看。他死死地盯著雲為衫手中的劍,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震驚和懷疑。他發現雲為衫剛才施展的劍法,竟然屬於清風派。清風派,那可是已經歸屬無鋒多年的門派啊!
金繁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下來,他迅速從腰間抽出另一把劍,猛地將劍尖抵在雲為衫的脖頸處,眼神中充滿了質問:“說,你到底是什麽人?為何會清風派的劍法?你與無鋒究竟有何關係?”周圍的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起來,眾人都屏住呼吸,靜待雲為衫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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