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2章 不過奴才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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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即,玉影那原本平靜卻暗藏洶湧的麵容瞬間扭曲。
    她猛地高高抬起腳,那一腳灌注了她全身積攢已久的憤怒、仇恨與力量,猶如一顆從遠古戰神手中呼嘯而出的炮彈。
    裹挾著毀天滅地的千鈞之力,以雷霆萬鈞、排山倒海之勢,直直地朝著影一的心窩迅猛且凶狠地踢去。
    影一猶如一隻在黑暗中毫無防備的獵物,做夢也沒有想到。
    在如今這般微妙複雜且對玉影極為不利的局勢下,玉影竟然還敢不顧後果、如同瘋狂的野獸般對他悍然出手。
    由於毫無防備,一時之間疏忽大意,他隻覺心窩處仿佛被一座從天而降的巍峨大山狠狠擊中。
    瞬間傳來一陣猶如萬箭穿心般鑽心蝕骨的劇痛,仿佛整個胸腔都要被這一腳踢得粉碎。
    五髒六腑也仿佛在瞬間被這股強大的力量攪成一團,移位得七零八落。
    緊接著,一股濃烈而刺鼻的腥甜之感如洶湧澎湃的暗流般,不受控製地從喉頭迅猛湧上。
    口腔中瞬間鮮血如泉湧般不受控製地噴湧而出,在地上濺開一朵朵觸目驚心、如地獄之花般的血花。
    影一滿臉皆是震驚、恐懼與難以置信交織的神情,那原本還算鎮定的麵容此刻已然扭曲得如同惡鬼。
    他下意識地以最快的速度迅速伸手,用盡全身力氣死死按住心窩的位置。
    仿佛這樣便能稍稍緩解那如潮水般一波接著一波襲來、幾乎要將他淹沒的劇痛。
    他緩緩抬起眼眸,目光如同一把帶著劇毒尖刺的利箭,惡狠狠地射向玉影。
    眸中瞬間閃過一抹如同來自地獄深淵般陰鷙的光芒,那目光猶如暗夜中潛伏已久、突然暴起傷人的毒蛇猛然吐信。
    充滿了怨毒、仇恨與不甘,仿佛要將玉影生吞活剝,方能解他心頭之恨。
    玉影見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充滿嘲諷與不屑的嗤笑,那笑聲猶如來自九幽地獄的冰寒魔音,冰冷刺骨。
    仿佛能將周圍的空氣瞬間凍結成無數尖銳的冰棱:“嗬,即便師父回來了又能怎樣?
    此刻,本座依然是你名正言順的主子,依然擁有主宰你生死存亡的權力,就如同掌控螻蟻命運的神靈。
    你不過是個卑賤如塵埃、渺小如螻蟻的奴才罷了,居然還敢對本座心生不滿,簡直是自不量力到了極點,不知死活到了極致!
    真以為有了師父的撐腰,就可以肆意妄為,將本座的威嚴視若無物,不把本座放在眼裏了嗎?
    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究竟有幾斤幾兩!”
    影一聽聞玉影那擲地有聲、仿若重錘般的言辭,身軀陡然間如遭電擊,猛地一陣劇烈顫抖,恰似狂風中的殘葉,搖搖欲墜。
    玉影所說的每一個字,都如同一把把銳利無比的匕首,精準無誤地直直刺入他的心窩。
    讓他心中縱然恨意滔天,如洶湧澎湃的暗流在心底瘋狂翻湧。
    卻也不得不暗自承認,字字句句皆切中要害,如同鐵一般的事實,令他無法反駁。
    在這形勢比人強的殘酷現實麵前,他深知自己稍有不慎,便可能萬劫不複。
    於是,他忙不迭地竭力收斂那如毒蠍蟄伏般暗藏的怨憤情緒,調動全身的意誌力。
    竭盡全力去掩飾住眸中那陰鷙得仿若來自九幽地獄深處、能令人不寒而栗的光芒。
    他緩緩地垂下頭,那原本高昂驕傲、猶如蒼鷹般的頭顱,此刻仿佛被一座無形的、重達千鈞的大山壓得再也抬不起來。
    深深埋入胸前,仿佛想要將自己的一切情緒都隱匿在這卑微的姿態之中。
    他刻意將聲音壓得極低極低,仿佛生怕聲音稍大一些,就會觸動那根敏感的神經,從而惹來滅頂之災。
    那聲音沉悶得如同從幽深不見底的穀底艱難傳來,帶著一種仿佛被命運扼住咽喉的壓抑與無奈。
    他艱難地從齒縫間擠出幾個字:“屬下知錯!”
    那每一個字,都像是從他靈魂深處剝離出來,夾雜著無盡的不甘與屈辱。
    仿佛帶著沉重得令人窒息的鐐銬,艱難地在空氣中蔓延開來。
    玉影則冷冷地斜睨了一眼此刻狼狽不堪、宛如喪家之犬般瑟縮在地上的影一。
    那眼神中滿溢著不加掩飾的不屑與深深的厭惡,仿佛眼前的影一已然淪為世間最令人作嘔、不屑一顧的穢物。
    她那嫣紅如血、嬌豔欲滴卻又仿若帶著致命毒素的薄唇,微微開啟,恰似一朵在寒風中傲然綻放卻拒人於千裏之外的玫瑰。
    從中發出一道如同寒夜中冰冷刺骨的冰棱驟然落地般淡薄而冰冷的聲響:“滾!”
    這簡簡單單的一個字,簡短而決絕,宛如一道不容置疑、鋒利無比的指令,攜帶著排山倒海般無盡的驅趕之意。
    在這略顯空曠卻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的房間裏冷冷回蕩,猶如一道無情且致命的催命符。
    重重地、毫不留情地砸在影一那已然破碎不堪的心坎上,讓他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在玉影眼中的卑微與渺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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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影一哪敢有絲毫反駁,他那平日裏看似堅毅的身軀,此刻仿若被一股無形的巨大力量抽去了脊梁骨,微微佝僂著,盡顯頹喪。
    他垂著頭,腦袋仿佛有千斤重,沉甸甸地低著,不敢直視玉影那猶如寒霜利刃般冰冷的目光。
    腳步遲緩而拖遝,每一步都像是拖著沉重的鐐銬,如一隻夾著尾巴、失魂落魄的喪家犬,灰溜溜地緩緩退了出去。
    然而,他心中的不滿卻恰似被投入了助燃劑的熊熊烈火,不但未曾熄滅,反而以一種近乎瘋狂的態勢愈發濃烈地燃燒起來。
    每邁出一步,那恨意便如毒藤般在心底瘋狂地蔓延纏繞,深深地紮根,不斷汲取著怨憤的養分。
    但他深深明白,在玉影麵前,自己不過是一隻微不足道、任人拿捏的螻蟻。
    稍有不慎,便會被輕易碾死,落得粉身碎骨的下場。
    所以,他隻能將這份如巨石般沉重的怨憤深埋心底,如同守著一個隨時可能爆炸的火藥桶。
    暗暗等待著或許永遠不會到來的翻身時機,那一絲渺茫的希望,猶如黑暗中遙不可及的微弱燭光。
    玉影對影一心中那如暗流般洶湧湧動的想法,全然不在意,亦或是從骨子裏就根本不屑理會。
    她神色平靜如水,仿佛外界的一切都無法激起她內心的漣漪。
    緩緩從袖籠中掏出那塊石頭,動作優雅而從容,卻又透著一絲不經意的慵懶。
    她的目光輕輕落在石頭之上,那眼神仿佛穿透了石頭的表麵,直達其深邃的內裏。
    眸中瞬間閃過一抹深沉而凝重的沉思,猶如平靜湖麵下隱藏的暗湧。
    那眼神仿佛穿越了時空的界限,思緒已飄向了遙遠而未知的地方。
    此時此刻,在繁華喧囂的京城之內,蘇錦韻失蹤的消息。
    如同一場突如其來、威力駭人的風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傳進了皇上的耳中。
    彼時,皇上正端坐在金碧輝煌的龍椅之上,周身散發著至高無上的威嚴。
    然而,當蘇錦韻的暗衛麵色如紙般蒼白、神色慌亂得近乎失態地將此事上報時。
    皇上原本平靜的麵容瞬間凝固,緊接著,一股如墜深淵的沉重感猛地襲來。
    仿佛有一塊千鈞巨石毫無征兆地轟然壓下,令他的心髒瞬間如被鐵鉗緊緊夾住,一陣劇痛傳來,呼吸也為之一滯。
    裴硯辭,這位向來以神色沉穩、喜怒不形於色而聞名朝堂,宛如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的左相。
    此刻臉上的表情也瞬間如遭雷擊般凝固,緊接著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大變。
    平日裏那副鎮定自若、波瀾不驚的麵具,在這猶如晴天霹靂的消息麵前,被徹底擊碎,散落一地。
    取而代之的是難以掩飾的慌張與焦慮,他的雙眼微微瞪大,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恐懼。
    那恐懼猶如隱藏在黑暗深處的幽靈,悄然爬上他的心頭。
    仿佛預見到了即將到來的可怕後果,那後果或許會如洶湧的洪水般,衝垮他們苦心經營的一切。
    他們都深深明白,蘇錦韻在覃芊落心中占據著舉足輕重、無可替代的地位。
    宛如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照亮著覃芊落的世界。
    若蘇錦韻真的遭遇不測,待覃芊落歸來,恐怕會如同一頭發瘋的猛獸,徹底失去理智,陷入癲狂的狀態。
    或許會做出不顧一切、不計後果的瘋狂舉動。
    皇上心中亦是這般憂慮,且堂堂承霄國的蘇右丞相,竟在暗衛的重重保護下,如人間蒸發般被人擄走。
    這無疑是對皇室威嚴的公然挑釁與無情踐踏,如同在皇室的顏麵之上狠狠扇了一巴掌。
    京城之中,將士林立,守衛森嚴,每一寸土地都仿佛被嚴密的防護網所覆蓋,那防護網看似堅不可摧。
    然而,卻連一個丞相都護不住,實在是讓人匪夷所思,難以置信。
    更何況覃芊落前腳剛離開京城,後腳丞相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時間節點的詭異巧合,仿佛是命運刻意安排的一場惡意玩笑。
    更讓皇上頓感顏麵無光,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憤怒與焦慮。
    仿佛有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在胸腔中肆虐,卻又被無形的力量束縛,無處發泄,隻能在心中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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