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很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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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要是他家閣下開口,倒也不是弄不下來,但....修澤看了一眼掛在雄蟲身上的凱德爾,絲毫沒在提幫忙。
盡職盡責的在前麵開路,護送溫徳斯離開。
隻是這一路上,讓溫徳斯不由得懷疑自己這樣做是不是對這隻雌蟲太縱容了。
有點丟雄蟲的麵子啊。
溫徳斯眯起眼,暗暗用了些力氣,隻是雌蟲扒的著實緊,還有那尾骨。
扯都扯不下來。
而且他一有想把凱德爾弄下來的動作,身上這隻雌蟲就會收緊胳膊。
算了,溫徳斯歎了口氣,一路抱著這隻喝醉的雌蟲上了飛船。
等蟲酒醒了在算賬吧,他現在沒必要跟一隻醉醺醺的雌蟲爭這個。
而且喝醉的凱德爾比清醒的時候有趣。
所以在回家的路上,溫徳斯就忍不住逗弄了幾下。
懷裏的雌蟲滿眼茫然的瞪著眼,那瞳孔裏的倒影都是他。
“叫聲雄主來聽聽。”
反正遲早都是他的蟲,早叫幾天晚叫幾天也沒什麽太大的問題。
“雄主~”
凱德爾乖乖開口,聲音有些啞,可卻莫名的勾蟲。
勾蟲的動靜,眼巴巴的看著自己,還有雌蟲現在的動作。
溫徳斯喉嚨緊了緊,忙抬手把凱德爾的眼睛捂住。
這蟲真是....真是。
他脖子上慢慢爬上紅暈。
在駕駛室裏的修澤充當空氣,但也在心裏鬆了口氣。
看來家主最後的一點擔心也可以放下了。
閣下他不是不喜歡雌蟲,隻是還沒遇到合適的。
手心被一下一下的掃過,溫徳斯有些後悔逗弄這隻雌蟲,到頭來難受的是他自己。
視線被遮擋看不到心裏惦念的雄蟲,凱德爾立馬有些躁動。
開始不斷的尋著氣息靠近。
唔——!!
溫熱在脖子上蔓延,溫徳斯愕然瞪大眼,下意識朝後退去,可是某隻雌蟲得到了珍寶那裏會讓珍寶跑掉。
他牢牢的把珍寶圈在懷裏,嗅著那熟悉的氣息,告訴自己在夢裏就放縱一些好了。
脖子上的溫熱開始夾雜起刺痛,溫徳斯當即忍不下去,放出了精神力。
咚的一聲。
在他身上為非作歹的雌蟲應聲倒地。
溫徳斯終於得以解放。
而駕駛室裏,修澤全當沒看到,一心開著飛船。
直到飛船在莊園門口停下,溫徳斯直接越過了倒在地上的凱德爾,自顧自的下船進屋。
一樓客廳裏,早就收到消息的澤菲和諾倫聽見外麵的動靜,就知道他們的乖崽回來了。
而且還是帶著雌蟲回來了。
正當他們笑眯眯的看向門口,卻發現他們的乖崽獨自一蟲,紅著臉,那塊有些發紫的印子更是顯眼。
那雌蟲還挺....
看著客廳裏的雄父和雌父,溫徳斯臉更紅了,隨便應了一聲,就立馬上了樓。
“你怎麽什麽都教。”
澤菲看著自家乖崽那模樣,咧了咧嘴他家乖崽開竅了啊。
那隻雌蟲算是諾倫教出來的,能力自然是配得上他家乖崽。
至於性格....看他家乖崽這樣子,那隻雌蟲多少還是被諾倫給影響了。
“雄主,這怎麽能怪我,那孩子本身就是這個性子。”
諾倫委屈的湊過去。
“不過您放心,我們家乖崽能拿的住。”
澤菲點頭:“有這隻在,我也確實能放心不少。”
兩蟲說話間還在繼續看著門外。
奇怪,他家乖崽都進來了,那隻雌蟲呢?
正想著,停好飛船的修澤就扛著凱德爾進來了。
看著守在客廳的兩蟲,修澤沒有絲毫意外。
“這是.....”
看到凱德爾居然是被扛著進來的,澤菲和諾倫心裏同時咯噔一下。
此時他們還不知道包廂裏的賭約,以及凱德爾沒認出蟲的事。
現在他們看著這一幕,更主要是想起了上次那個晚宴。
他家乖崽生揍了一隻雌蟲少將的事,現在都還印象深刻呢。
“家主雌君放心,凱德爾隻是喝醉了。”
剩下的事,修澤也是飛快的給兩蟲講了一下包廂裏的小誤會。
沒想到會有這種情況,兩隻蟲聽完都是哭笑不得。
不過好在結果是好的,他們家乖崽也的確喜歡這隻雌蟲。
反正蟲已經帶回來了,看他們乖崽那個樣子,肯定是很喜歡了。
兩隻蟲都放心下來,讓修澤帶凱德爾去收拾幹淨。
等溫徳斯從洗漱室出來的時候,原本滿是他氣息的房間此時混雜了另一道陌生的氣息。
看著床上的鼓包,溫徳斯眉心狠狠地跳了一下。
雄父和雌父就這麽急嗎?
他都把蟲帶回家了,肯定是要留下來的。
應該是嗅到了他的氣息,這隻雌蟲占有欲很高的把被子枕頭都圈在懷裏。
好在他的床夠大。
溫徳斯剛靠近,昏睡的雌蟲就動了動。
換上的薄衣也跟著滑落了大半,房間裏尚且還亮著燈,更顯瑩白。
咕咚——
作為一隻正常雄蟲,溫徳斯喉嚨動了動。
忍不住摸上剛剛塗了藥膏的脖子。
他靠近的湊過去,學著雌蟲在飛船時的那樣,微微垂頭廝磨著。
因為靠近,氣息更加濃鬱,雌蟲緊抱著的被子枕頭微鬆。
溫徳斯瞅準時機搶過了自己枕頭和被子。
但沒了這兩樣某隻雌蟲就已經自己靠了過來,霸道的把溫徳斯給圈在了懷裏。
他倒是不認床。
看著雌蟲霸道的動作,像是在自己的地盤一樣。
有點想看看這隻雌蟲酒醒之後是什麽反應了。
表情應該挺精彩的。
溫徳斯一想到那個畫麵,心情頓時好了不少。
甚至還壞心思的把某隻雌蟲的衣服給扯掉扔在了地上。
真是期待這隻雌蟲睡醒之後的反應。
閉上眼,可旁邊的雌蟲雖然是他認可了的。
但氣息對溫徳斯來說還是陌生的,一時間還真是沒辦法立馬睡著,隻能淺咪著。
到底是雄蟲的酒釀,雖然凱德爾沾酒即醉,但強悍的體質在休息了大半天之後意識開始回攏。
隻是可惜醉酒後的記憶卻是記不起來一點。
他隻記得在最後,溫徳斯閣下絲毫朝自己伸手想讓他過....過去。
然後呢?
想到這凱德爾徹底驚醒,直接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