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噴香噴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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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雄主?!”
    突然懸空,凱德爾也有些錯愕,可麵對麵他看清了雄蟲眼裏透露出的寵溺。
    縮了縮身子,回抱住雄蟲。
    熟悉的場景,溫徳斯笑意更大了幾分。
    當時凱德爾喝醉也是這麽被他一路抱回去的。
    “跟歐布西他們說一聲,我先回...”
    修澤垂頭:“剛剛兩位閣下已經發過消息...他們已經回去了。”
    兩蟲:早有預料,他們才不會等溫徳斯回來呢。
    動作還挺快。
    “行,我們也回家。”
    溫徳斯抱著凱德爾離開,修澤稍慢一步,也是看見了他家閣下剛出門,後麵的那群雌蟲的表情。
    那叫一個精彩。
    霍利卡也是吃驚的坐起來。
    這還是那個剛剛在搏鬥場上跟他打的有來有回的雌蟲嗎??
    是他瘋了還是....,而且溫徳斯閣下居然真的按凱德爾的意思來。
    而且還...還...了了雌蟲的尾巴尖尖!!
    門被關上,徒留幾隻在風中淩亂。
    等上了飛船,溫徳斯的壞心思才徹底暴露出來。
    一邊箍著凱德爾不許他跑開,一邊飛快的攥住那要收回去的尾骨。
    “急什麽。”
    “是不是還疼,我再給你吹吹。”
    他壞笑著捏著雌蟲的尾骨,剛剛還碎裂大半的尾骨已然開始快速愈合。
    “不...不疼了,雄主您快鬆手。”
    尾骨被雄蟲握在手裏摸索,凱德爾臉上剛剛散去的熱氣再次聚攏。
    推搡著作怪的溫徳斯,想要掙脫開。
    嗯?
    溫徳斯微微低頭勾起唇角,又一次低頭..下去。
    唔——!!
    雌蟲眼中頓時泅起水霧,伏在溫徳斯肩頭,微微發著抖。
    這效果...跟用精神力也沒差了。
    溫徳斯絲毫沒有放過雌蟲的打算。
    “今天打贏了,給你個獎勵好不好。”
    獎勵?
    凱德爾艱難的抬頭,滿是水霧的眼睛裏多了些期待。
    可下一秒溫徳斯加重了些力道。
    凱德爾徹底沒心思去想,可偏偏雄蟲還湊到他耳邊問這個獎勵好不好。
    無助的凱德爾隻能是一味地點頭,最終水霧聚成了水滴。
    順著眼尾慢慢滑落。
    不過到底還沒回家,溫徳斯隻能忍了忍,小小的欺負一下凱德爾。
    飛船停穩,溫徳斯就迫不及待的抱著雌蟲進門。
    可路過客廳,看著這一屋子的蟲,溫徳斯頓住腳步。
    欸?
    怎麽回事,都在家?
    “咳咳,乖崽要是累了,就先回去休息。”
    難得今天乖崽放假,澤菲本來還想早早結束工作,來陪陪自家乖崽。
    結果沒想到他家乖崽一天都沒回來。
    早上一問才知道他家乖崽居然還在睡覺,那這可不能打擾。
    澤菲等啊等,結果等到晚上,就看見了修澤發來的視頻。
    打的的確挺精彩。
    就是....澤菲的視線落在了那一大隻被抱著的凱德爾身上。
    “受傷了?”
    感覺到懷裏的凱德爾抖了抖,溫徳斯努力壓住嘴角的笑。
    “嗯,雄父放心,睡一晚就好了。”
    諾倫最是清楚凱德爾的實力,隻一眼就看出凱德爾是清醒著。
    但也沒點破。
    今晚是無望跟乖崽說說話了,澤菲歎了口氣,揮散眾蟲也回房間休息。
    “裝的還挺像。”
    一進房間,溫徳斯就直接帶著某隻進了浴室。
    “明明是您...”
    凱德爾紅著臉,眼眶更是泛著水霧,哪裏是能露臉的。
    家裏那麽大一堆蟲。
    “在家裏不好意思,在外麵就好意思了?”
    溫徳斯失笑,這隻蟲怎麽想的。
    嘩啦啦——
    溫熱的水流出,開始積蓄在浴缸裏。
    溫徳斯飛快的給兩蟲剝了殼,剛泡進去,就立馬繼續在飛船欺負某隻的事情。
    而且都已經回家,溫徳斯一點也不忍著。
    直接無視某隻雌蟲的小聲抗議。
    很快水聲就混在起了細密的嗚咽。
    剛剛長好的尾骨到睡著前都沒有被收起來過。
    一直被雄蟲握在手裏摸索。
    “雄主,受不住了,我能不能把尾骨收回來啊。”
    雙重刺激,凱德爾顫抖的仰頭,討饒般詢問身上的雄蟲。
    可雄蟲隻用實際行動給了他答案。
    縮也縮不起來,仰頭更是不敢。
    縮起來,雄蟲的動作就越發凶狠,是要讓他舒展開。
    可舒展開受不住時,他仰頭,又會換來雄蟲的噬咬。
    今晚這個獎勵,是讓凱德爾又怕又喜。
    好在最後雄蟲還是疼他的,逐漸開始變得溫柔,就連尾巴尖尖也被照顧到。
    得了一點嬌慣,凱德爾就把被雄蟲欺負的事情給扔到了腦後。
    乖乖的主動湊上去。
    就連剛剛哆嗦著要收回去尾骨都重新纏上,還特意把尾巴尖尖放在了最前麵。
    對於送上門的蟲,溫徳斯也沒有客氣。
    隻是想著明天還有其他事情,也不能太晚起。
    在雌蟲磕上眼要睡過去的時候,溫徳斯也是意猶未盡的停下。
    隻是洗幹淨之後,雌蟲睡夢中的尾骨居然又纏了上來,把兩蟲的距離拉的十分的近。
    溫徳斯湊近掀起了衣角。
    唔...雄主..不..
    剛湊近,都還沒什麽動作,凱德爾就已經皺起臉。
    溫徳斯:“.......”這蟲夢裏和現實怎麽還反著來呢。
    他餐具剛擺上呢。
    雌蟲不給吃,但卻還在那裏噴香的引誘。
    溫徳斯苦惱的閉了閉眼,終是歎了口氣,縮在雌蟲肩頭閉上眼。
    隻是餐具都擺上了,尾骨都給他纏的死死地,不讓動。
    明天早上在吃吧。
    擺上餐具,結果不能吃飯,溫徳斯隻能想著早上。
    這一晚,兩蟲貼的極近。
    .......
    早上。
    因為頭一晚喝了修複藥劑,凱德爾恢複的也很快。
    哪怕被雄蟲變著法欺負,今天還是比溫徳斯醒的早。
    睜開眼,凱德爾就立馬僵了身子,有些無措的低頭瞟了一眼。
    因為他的僵硬,熟睡中的雄蟲也有些難受的動了動。
    眼瞅著雄主要被吵醒,凱德爾努力的控製著自己放軟身子。
    雄....雄主他怎麽...昨晚不是都。
    頭一遭這樣,凱德爾耳根又隱隱泛起紅,低頭在熟睡的雄蟲臉邊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