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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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聞言,凱德爾立馬乖乖閉上眼。
    這幾天的睡覺時間怕是都是異常珍惜了。
    他家雄主....第二次覺醒之後,精神力和體質都是拔高了一大截。
    兩蟲重新睡下。
    之後的幾天裏,兩蟲就沒出過門。
    澤菲自然是懂自家乖崽在做些什麽,突然覺得那小哭包可憐的緊。
    特意囑咐修澤準備吃食的時候,都要挑最營養的。
    而且還訂出了一份食譜。
    因為澤菲已經聯想到,今年的寒季過後,他家乖崽隻有這麽一隻雌蟲。
    到時候要不要找幾隻醫護蟲啊。
    突然為那隻小哭包之後的日子捏了一把汗。
    休息了幾天,月假結束,兩蟲也是回了學院繼續上課。
    隻是臨走時,溫徳斯紅光滿麵的,可他旁邊的凱德爾就有些蔫巴。
    這幾天他過的可謂是又幸福又煎熬,如果不是今天就要回去上課。
    昨晚雄主有打算。
    “這就堅持不住了。”
    坐上飛船,溫徳斯把蟲拉到懷裏,慢慢安撫著。
    “還不是您...”
    終於有足夠休息時間的凱德爾哼著氣倒進了雄蟲懷裏。
    明明說好溫柔一點點的,可結果,自家雄蟲轉頭就全忘了。
    甚至後麵累了,還讓他頂著精神力..自己..自己端碗吃飯。
    每每想到這,凱德爾的臉就忍不住的泛起紅意。
    小小的伸手在雄蟲...間捏了一把。
    嘶——
    這不輕不重的力道,讓溫徳斯抽了一口氣眼神陡然暗了幾分。
    剛恢複些力氣爬起來,就敢這麽撩撥他。
    果然太溫柔了,這隻雌蟲就不長記性。
    溫徳斯眯起眼,伸手在雌蟲的後背輕撫著。
    一下又一下,要多危險就有多危險。
    凱德爾背後升起寒意,一抬頭就撞見自家雄主幽深的眸子裏。
    這個神情他這幾天見到太多次了。
    “雄...雄主...要回去上課。”
    他磕磕巴巴的開口,一會還要上實訓課呢。
    聞言,溫徳斯眯了眯眼,倒是會找擋箭牌了。
    “那就先欠著,晚上我們在好好算一下。”
    溫徳斯在雌蟲耳邊低語,果然提到晚上,懷裏的雌蟲立馬抖了抖。
    什麽也不敢幹,乖乖的縮在他懷裏埋著頭。
    很快距離溫徳斯覺醒之後,已經過去了一個月的時間。
    這次他又請了假。
    跟上次一樣,沒有太多蟲跟來,外麵也就隻剩下了諾倫他們三個。
    這一次,諾倫和修澤都是看著溫徳斯被掩去身影紅了眼眶。
    父子連心,從門被關上的那一刻諾倫的心跳就已經開始變得不平穩。
    整隻蟲早就沒了以往的沉著穩重。
    嗯!!!
    隨著時間一點點過去諾倫猛的捂上心口,臉色很快就一些蒼白。
    但他顧不上自己,愕然抬頭看向永恒塔的大門。
    已經....已經結束了嗎?
    大門始終沒有打開,裏麵的蟲也都沒有出來。
    三蟲站在門外,從白天等到了晚上。
    直到深夜。
    那扇他們永遠無法越過踏足的大門打開了。
    諾倫第一時間衝過去,可凱德爾和修澤卻在原地不敢動彈半分。
    “乖....乖崽...”
    諾倫聲音多了些哽咽,猩紅著眼眶顫巍巍的看著被抱出來的蟲崽。
    “雌父別擔心...我沒事,休息一.....會就好了。”
    現在的雄蟲虛弱不堪,說話也是有氣無力的。
    看的諾倫揪心的疼。
    “好...好,我們回家,回家。”
    溫徳斯微不可察的點點頭,但還是努力的抬頭,去找凱德爾。
    見雄主的動作,凱德爾立馬上前幾步。
    可還有幾步遠的時候,溫徳斯額角又開始滲出冷汗。
    “等等!凱德爾你先別過來!”
    澤菲第一時間察覺到自家雄崽精神力的動蕩。
    忙喝止了凱德爾的靠近,小心的用自己的精神力又把溫徳斯裹緊了幾分。
    這一刻看著極力忍受痛苦的雄主,凱德爾眼裏隻剩下心疼慌亂,隻是眨眼間就退出去好遠。
    看著遠去的雌蟲,溫徳斯也無奈的閉上眼,時間還是太短了。
    他以為他能忍得住。
    “乖崽,沒事,回去休息幾天就好了。”
    澤菲輕哄著。
    “這幾天雄父和雌父陪你。”
    溫徳斯點頭,靠在澤菲懷裏。
    莊園裏的雌蟲早就臨時搬去了各自工作的地方暫住。
    為了就是家裏的小閣下能好好的休養。
    剛到家,澤菲就把自己的精神力遍布莊園,給他家乖崽營造出一個最舒適環境。
    隻是進門,遠遠跟在後麵的凱德爾和修澤卻隻站在門外。
    澤菲又分出兩縷精神力將兩蟲包裹。
    “進來吧,我遮蓋住你們身上的精神力,但不能靠近,在莊園裏活動還是沒問題的。”
    不能靠近,凱德爾斂下眼裏的情緒。
    隻是沉默的跟在修澤身後幫著忙做晚飯。
    可天快亮的時候,凱德爾忍不住撲扇著骨翼飛出莊園。
    在距離很遠的位置,隔著窗簾那一道細小的縫隙,看著房間裏沉睡過去的雄主。
    第二天一早,溫徳斯睜眼就要找凱德爾。
    可雌蟲沒有出現。
    在溫徳斯找他的時候,凱德爾就已經找雄父問過情況,得到的是雄主現在還沒有恢複好。
    所以哪怕再想,他都沒有過去,而是慣常遠遠的蹲在窗外看著。
    又或者是雄蟲下樓活動,他就躲在最遠的角落裏偷偷瞄著。
    直到有一次,凱德爾躥上吊頂的柱子上,就露半個腦袋掛在那。
    雌父給他開了雄主房間的門,這個角度,剛好是最遠的距離,但也能清楚的看見睡著的雄蟲。
    隻是大半夜這樣,加上他還是長發的狼尾,這幾天也沒怎麽打理。
    臨時出去處理緊急工作,趕回來的澤菲聽見呼吸聲,一抬頭當即被嚇了一跳。
    捂著心口退了一步。
    不行了不行了,真是要老命了。
    見自己嚇到了雄父,凱德爾當即就要下來。
    “別動,你....你就待那吧。”
    澤菲絕望的閉閉眼,可別挪窩了,這次他知道,下次也就有準備。
    可還是這隻哭包在換個位置,他老了,承受不住啊。
    諾倫這都教的是些什麽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