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愉快。”
    曹相和馬克握手：“稍等一下，我這就叫我的律師過來。”
    馬克一怔：“這麽急嗎？”
    曹相：“你也不想再被韋恩撕毯關起來吧？”
    馬克麵色一沉：“好，我也給我的律師打電話。”
    大半個小時後，鮑威爾律師和馬克的律師，前後腳趕到。
    雙方很快簽署了版權轉讓合同。
    曹相也當場開出了一張400萬美元的支票，交給馬克。
    等拿到母帶後，再支付另外一半。
    拿到支票，馬克鬆了一口氣，整個人靠在椅背上，大口喘氣。
    一瞬間，他想到了很多。
    片刻後，他和他的律師一起，起身告辭：“cao，我先走了，明天我會將母帶送去你的公司。”
    “曹先生，沒事的話，我也先走了。”鮑威爾律師也告辭離開。
    這個桌上，一下子隻剩下了曹相和哈莉貝芮。
    曹相看向她：“你不走，還等什麽？”
    哈莉貝芮考慮兩秒，問道：“你準備怎麽發行這部電影？”
    曹相：“這是我的事情。”
    哈莉貝芮：“你準備衝奧嗎？”
    曹相：“之前你跟韋恩撕毯在一起，就是在談衝奧的事情？”
    “是的。”哈莉承認道：“韋恩撕毯答應推我拿奧斯卡最佳女主角。雖然他為人惡臭，人也長得惡心，但在這方麵，他是專業的，的確有能力做到。”
    曹相：“那你要付出什麽？”
    哈莉：“不外乎陪他睡覺，還能做什麽。”
    曹相：“那是你們的約定，跟我沒有關係，我並沒有衝奧的能力。”
    哈莉不太相信：“你敢毆打哈維，將他徹底得罪死，絕對有你的底氣，我不相信你沒有衝奧的能力。
    衝奧對你和我都是好事，一旦我真能拿到奧斯卡最佳女主角，對電影的票房也有幫助。
    這也是韋恩撕毯一直做的事情，以奧斯卡推動電影的票房，後麵線下收入也會變得更高。”
    曹相微微一笑，表麵雲淡風輕，讓人看不出他的想法：“你說得的確很有道理，但這些理由還不夠。”
    哈莉：“你讓我拿到奧斯卡影後，我會把準備付給韋恩撕毯的好處，付給你。
    至少，你比他年輕帥氣，還挺有魅力，我並不反感。”
    曹相：“你覺得睡一覺，就能拿到奧斯卡影後？這個世界上有這麽簡單的事？”
    “不，你誤會了。”哈莉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我會把你當皇帝一樣伺候，三年內，你讓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
    曹相：“我需要看到你的誠意。”
    夜裏。
    希爾頓酒店的套房內，哈莉回歸先天狀態，跪在地上，一點點向著曹相爬來。
    曹相心中大罵，韋恩撕毯玩得還真是花啊。
    衝奧這件事，就算哈莉不提，曹相也會去做的。
    奧斯卡對電影的票房收入和線下收入的幫助的確不小。
    就說後麵的影視app上，通常都會有單獨的一項——奧斯卡獲獎影片。
    僅憑這一點，就能增加一部電影的含金量，從而讓一部電影賺到更多的錢。
    能讓一部電影多賺錢、提升逼格的事，他為什麽不去做。
    既然反正都要做，那從哈莉這裏，順便收獲一些好處，何樂而不為。
    第二天上午。
    曹相在租下的辦公室裏，看到了馬克福撕特。
    他是送母帶來的。
    “cao，母帶在這裏，需要檢查一下嗎？”
    曹相麵色古怪：“我這裏沒有設備，但我會檢查的，有問題，我會打給你。”
    見曹相神色有異，馬克關心地問道：“cao，你沒事吧？”
    這時，他看到桌下突然一動，哈莉從桌子下麵鑽了出來，抹了抹嘴巴，衝他道：“上午好，馬克。”
    馬克愣了一下，隨即便明白剛才發生了什麽事。
    他神色一僵，但很快又恢複正常，隻是提醒道：“cao，你忘了她之前跟韋恩撕毯在一起了？”
    曹相看了哈莉一眼，毫不避諱地道：“她是一個聰明人，聰明人會做出正確的選擇。”
    馬克搖了搖頭：“希望你能扛住韋恩撕毯的怒火吧。”
    目送馬克離開後，哈莉又鑽進了桌子下麵。
    第二天，曹相帶著《電鋸驚魂》和《死囚之舞》，一起到了獅門。
    看完《電鋸驚魂》還好，戈德史密斯隻是震驚於劇情的設計精巧。
    但看到《死囚之舞》時，他臉色卻是大變：“cao，這不是韋恩撕毯盯上的那部電影嗎？”
    曹相：“不錯，獅門不敢發行？”
    戈德史密斯：“倒也不是不敢，隻是獅門不擅長這類題材。
    這一看就是衝奧的藝術類電影，我們在奧斯卡方麵，毫無關係。
    拿不到獎項，這樣的電影很難大賣。”
    曹相：“如果我說，衝獎的事，不用你們操心呢。”
    戈德史密斯歎了一聲：“cao，我就不跟你隱瞞了。
    韋恩撕毯已經在圈內放出話，誰要是發行《死囚之舞》，就是跟他過不去，就是他的死敵。”
    曹相：“所以，你們怕了？”
    戈德史密斯：“怕不至於，就是覺得為了一部這樣注定不會賺太多錢的電影，沒必要徹底得罪他。
    我估計好萊塢其他公司也是這麽想的，多少會賣他幾分麵子。”
    “我知道了。”
    曹相帶著兩部母帶，準備離開。
    戈德史密斯忙道：“別急著走啊，我們可以談談《電鋸驚魂》的發行。”
    曹相：“不著急，時間還早。”
    見曹相態度堅決，戈德史密斯也不好再勸，隻能眼睜睜看他離去。
    離開獅門大樓，曹相麵色一沉。
    之前，獅門說不會給韋恩撕毯麵子，曹相也就沒當回事，決定就用正常手段跟他玩玩。
    現在看來，這個家夥，在圈裏還是頗有幾分麵子的。
    不搞定這個家夥，他曹相在圈裏，會很不方便。
    “既然如此，那就換個玩法吧。”
    夜裏。
    曹相手拿人皇幡，刷的展開。
    “加百列，速速歸來！”
    一連喊了三聲，之後，曹相便在家裏靜靜等待。
    十幾分鍾後，一道虛影穿牆而入，落在地上，跪伏於地：“主人，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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