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科舉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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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裏沒別人,激動人心的時候來了。
開始數錢!
劃拉一下銅錢,箱子裏麵露出一個小些的箱子。
林海提了起來,這個箱子輕些,顯然不是銅錢,打開一看,眼前一亮,是真的亮了。
珠光寶氣,熠熠生輝。
珠寶的價值,林海前世都不懂,何況這一世。
但是,這個肯定比銅錢值錢的。
一根漂亮的鳳凰金釵,想插著試一試,林海是蓬頭稚子,柳小滿更是一頭亂發隨風飄蕩。
隨手翻了一下,下麵還有本破書。打開看看,都是些性科學,有些文字晦澀難懂,還好,有圖片,還是隨手翻了一下,覺得沒什麽大不了,什麽性命雙修以性練氣,在林海看來都是糟粕。
“林哥哥,這書上說什麽?你看得懂嗎?”
……
“嗯,很難懂,你長大就知道了。”
“你認識這些字嗎?”
“大部分認識。”
“你識字啊?誰教你的?沒聽你說過啊?”
“我想科舉,當然會留心學的,就像你會算學一樣!”
“你想科舉?是當官嗎?怎麽會這麽想?”
“這個,以後再說吧!現在想想我們怎麽處理這錢,財不外露,我們隻要說出有錢或者大手大腳花錢,馬上會有流氓小偷衙役找上來。”
“那怎麽辦?”
“先把馬車賣掉,這樣我們手裏有點錢就不會有人懷疑了。銅錢可以花掉,慢慢的,一次花一點兒,珠寶現在不能動。”
“那就按你說的辦吧!”
馬牛在古代都是奢侈品,何況王小姐的車也考究,雖然曾經翻倒過。
不能再稀裏糊塗的做買賣了,當初賣雞蛋市場就那麽大,眼界範圍就那麽一丟丟,現在得好好的做做市場調查。
沒有調查研究就沒有發言權!
先是問了小二,小二說馬可以賣十貫錢,再養幾天馬養起膘來,可以十二貫或者十五貫,車不知道,估計一起可以賣二十貫錢,就是二十兩銀子。問欠了多少店錢,其實也就五貫錢左右。這大冬天的,古人真沒什麽事情值得在外過年,店錢看來有折算價啊!
跑了馬市,林海也形容不清馬匹狀況,又拉了馬來,有人說不要車,願意給馬二十貫,有人居然看上了車,願意給二十貫錢。有人說這裏馬都是要麽拿去耕地要麽老了拿來殺,可以去車馬行問問。
不能急,這價格看樣子有學問。
那馬精心照料之下,很快就膘肥體壯,車輛精心擦拭,那車幔拆下來洗曬幹淨,破了的地方讓小滿縫合,車輛似乎煥然一新。
也許是心理作用吧!
功夫不負有心人,這馬車最後八十兩銀子賣給了黃州城中最大的車行。
交易費用還是車馬行出的。
賣完之後,林海覺得虧了。
也許是對這馬有了感情,也許覺得這馬車應該值更高的價,但自己沒有能力把它變現了。
林海隻要銀票,容易拿。
還了房錢,掌櫃和小二立馬態度好了。這種人林海見多了,麻木了,甚至覺得他們沒什麽錯,雖然書籍啊老師啊總是宣傳這種人思想不好,沒有同情心什麽的,林海小時候讀書覺得那是真理,混了半生後覺得那是屁話,現在居然穿越,那更是內心毫無波瀾。
態度不管怎樣的,還是住著,去典個房子。
林海計算好了。
之所以知道房子可以典,是因為武大郎。《水滸傳》裏他就是和潘金蓮典房子住的。
誒,林小郎典了房子不會被柳小滿喂藥吧?
所謂典房,就是房主等錢用一次性需要多少錢住十年八年,到期後錢又收回來,當鋪的房子,基本都可以典。一直到民國都有典房。前世中國房地產大開發,搞廉租房就是不搞典房,隻能是某些人要老百姓的錢啊!
民力不能不用的!
在牙行和當鋪轉悠幾天,終於相中一處房產,前麵大街有店鋪,一間廚房一雜物房,一個套間,牆壁斑駁,紗窗破落,灶台歪倒,除了一個塌了床之外,一件家具也沒有,倒是在房屋和鋪子之間有進院子。
林海花了三十兩銀子典了五年,簽了契約,心裏莫名又失落又輕鬆。
是貴還是便宜了?資訊太拉胯了,哪裏了解去?不過這簽約倒是輕鬆,給錢什麽都能搞定,哪像前世那麽麻煩。林海記得前世老爸把名下的房改房轉到自己名下時,花了兩天專在那個大廳裏,手續之繁複,讓人頭疼。
先是拿背包背了兩次銅錢,隻為不讓人看出背的東西是重是輕,那個裝珠寶首飾的箱子倒不重,不過顯眼。林海倒了珠寶首飾,自己背了,用一塊布包了盒子,讓柳小滿提了,離了客棧,頭也不回走了。
隻是到了自己“家”,天快黑了,這時代,天一黑就什麽也做不了。隻得胡亂買了東西吃了,兩人瑟瑟發抖的在那床上緊抱著熬了一夜。
早上起來,伸了懶腰,林海覺得又充滿了力量。
艱苦奮鬥,豐衣足食。
一步一步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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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把床修好吧!
床還行,木頭沒爛,還很結實,有個腳不見了,這好辦,撿磚塊石頭墊起來就是。
可是,這年代磚石都是好東西。
林海柳小滿轉悠一上午,城南城北,終於找了些平整的石頭斷磚,把床弄平。
鋪床要稻草,這哪裏去找?床單被套這些東西怎麽辦?
找了裁縫店,人家基本都是定製款,哎,小農經濟就這樣啊!
林海又回客棧,央了掌櫃,花了一貫錢,買了被褥,花費口舌讓他免費送了稻草。
真是,這打臉也太快了。昨天走的時候像是“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複還”,回來求人時要多賤有多賤!
還好,前世沒有古人書上所謂“氣節”。《報劉一丈書》裏“某某厚我”的恥辱,到唐峻那裏堵叫獸見麵要出國反而在電視上大肆宣傳變成了人人都是羨慕,這點厚臉皮林海經過二十一世紀商業洗禮的人那還是有的。
柳小滿卻是林海做什麽她就做什麽。
做完這些,已經是下午過了大半。
和小滿撿了兩根長樹枝,把“家”裏牆壁上要掉沒掉的石灰撮掉,又把牆角蜘蛛網弄掉,撿了別人不要的掃把頭兒,把地掃了,天已經暗了。
又買了吃的,天徹底黑了,沒有燈對柳小滿是正常現象。用舊衣服遮了房間窗戶,今晚應該不會冷了。
原來林海沒覺得,在客棧和柳小滿也是睡一起的,可是過了昨天,今天又有了被絮,林海覺得柳小滿就是一個小火爐。
這,原來王小姐的車上有幾床錦被,可惜在白蓮河遭遇之後,錦被不知哪裏去了。這要是現在蓋了,不得被柳小滿融化了?要是棉絮,加拿大鵝絨呢?
第二日起床,伸了懶腰,依然精神抖擻。
接著幹家務。
窗子要釘一下。
可惜,錘子沒有賣的,要到鐵匠鋪打。
釘子倒是有賣的,先買了釘子,用石頭磚頭釘吧!
窗紙不用了,因為紙也貴,棕櫚葉都找不到,撿了些髒亂破布條,洗了又洗,買了針線,讓柳小滿縫成一塊塊的,釘在窗戶上。
隻剩下灶台了。錢都藏在灶裏麵。
“林哥哥,你要自己修灶台嗎?”
“我們不修灶台,不用這個,我們買爐子,搞鹵煮湯餅,做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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