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第一次出現的女孩，是真的女孩。
    林凡使用紙人附體術，讓她的體質增強了很多。
    同時用幻術大師的能力，暫時控製了她的意識，讓她有膽量發起反擊。
    在陳福來拿出手槍以後，林凡用五行操控奪走了他的手槍，一巴掌把他打暈了。
    在紙人保護下，那個被跟蹤的女孩安全回到了家。
    林凡將陳福來扔回車裏，又把他的手表時間，調到了九點零三分，那把手槍也重新放回他身上。
    之後的循環中，出現的女孩和巴閉等人，都是林凡用紙人變化出來的。
    這種紙人變化的能力，他還是從嶽綺羅那裏複製來的。
    可以用紙人偽裝成各種人的樣子，就算九叔那樣的修道者，都看不穿。
    每次暴打陳福來一頓之後，林凡都會把他送回車裏。
    讓他在不斷循環的噩夢中，徹底崩潰。
    現在，陳福來已經變成了靈體狀態的惡鬼。
    【惡靈寄生金），群體操控紫），偽裝紫），惡毒白）】
    【惡靈寄生金）：死亡後化為無形惡靈，通過物理接觸即可附身宿主，操控其自殺或行凶。
    附身無冷卻時間，可連續轉移至新宿主。】
    【群體操控紫）：可同時控製多名被附身者，被附身者越多，控製能力越弱。
    宿主死亡後，需要重新尋找新的宿主，超過一定時間沒有轉移到新宿主身上，就會徹底消亡。】
    【偽裝紫）：被附體的宿主，從外表完全看不出異常。】
    這個家夥的詞條，都跟附體和寄生有關。
    其中的偽裝能力，對普通人來說，非常棘手。
    從外表看不出異常，就表示它附體別人以後，再混入人群中，一般人根本就找不到它。
    更加麻煩的是，它隻要隨便接觸一下其他人，就可以轉移到那個人身上。
    不過，這種能力對林凡來說，完全無效。
    準確的說，是對擁有陰陽鬼眼能力的人，都無效。
    說實話，林凡看到它的詞條，還有些失望。
    這個號稱在香江電影中，最讓人絕望的惡鬼，不過是隻惡靈而已。
    林凡扔出一個紙人，讓它的外形，變成停車場保安的樣子。
    從外麵朝那處角落走去。
    陳福來剛變成靈體狀態，對新的身體，還不太習慣，正在繞著它的汽車轉圈。
    聽到腳步聲，它馬上轉過頭。
    看到紙人變成的保安，它非常興奮，眸子中閃過殘忍的光芒。
    “哈哈！真是太巧了！剛才還在愁著怎麽出去，老天就給我送來一個傻瓜！”
    陳福來根本看不透紙人的偽裝，它還以為是真的夜班保安在巡邏。
    它的身體化作一片虛影，徑直飛到了紙人身上。
    紙人的狀態很特殊，任何靈體都可以附體成功。
    陳福來附體紙人以後，才發現了不對勁。
    “怎麽回事？這……這個家夥怎麽會是紙人？”
    按照規則，它在附體以後，就不能自由離開了。
    隻能用身體接觸的方式，碰到其他人，才能轉移宿主。
    不然的話，它就會永遠被困在這具身體中。
    林凡關閉隱身，身影浮現在陳福來麵前。
    看到突然出現的林凡，陳福來被嚇了一跳，慌張的問道：“你是誰？”
    林凡抬起一隻手掌，指尖燃起一朵地獄火的火苗。
    “我是來送你去死的人。”
    陳福來看到林凡身上的製服，瞬間明白了，今晚所有的事，都是這個人做的。
    “我已經死過一次了，想讓我再死，可沒那麽容易！”
    它控製著紙人，想衝到林凡身邊，附體到他身上。
    可是這副紙人身體，完全不受它的控製。
    “走啊！快走！怎麽邁不動腳？你對我做了什麽！”
    “沒什麽。”
    林凡看到它這副樣子，不禁回想起電影中，它那囂張的麵孔。
    那副樣子，真的很該死。
    “我隻是想讓你，多痛苦一會兒而已。”
    林凡輕輕一吹，指尖的地獄火熄滅了。
    他張開手掌，下一秒，掌心就握上了劍靈的劍柄。
    純能量化的桃木劍，專門克製各種靈體邪祟。
    林凡隨手一揮，嗖的一聲，一道半月形劍氣射出，斬斷了陳福來的一條手臂。
    靈體的本質，是一團能量。
    砍掉手臂以後，雖然可以再長出來，但是要消耗它自身的能量。
    這個過程非常痛苦，比活人狀態下的受傷，要疼痛很多倍。
    陳福來捂著斷掉的胳膊，不斷的慘叫。
    林凡平靜的望著它：“你給了自己一槍，想做厲鬼來報仇對吧？怎麽樣？做鬼好玩嗎？喜歡玩嗎？”
    嗖！
    又是一道劍氣飛出，斬斷了它另一條胳膊。
    “你還想不想做鬼了？”
    在電影的結尾，陳福來附身女警的時候，叫囂著做鬼很好玩。
    林凡這一次，就讓它玩個過癮。
    半小時後，陳福來再一次體會到了絕望。
    做人的時候，它還可以用手槍自我了斷。
    做了鬼，它連這個機會都沒有了，它的死活，完全掌握在林凡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