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王從天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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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角球罰出來,馬裏亞諾解圍中一點,外圍的搶斷,快速發起進攻……傳前點!巴爾達諾!”
    “30!”
    “這個畫麵可以看到,蘇鬱是失望至極啊。”
    30,馬德裏國王在客場幾乎殺死了這輪半決賽的懸念,紐卡斯爾城在主場潰不成軍。
    缺席了皮亞特納和馬凱·杜拉爾這兩個荷蘭人,隻剩下殘陣的紐卡斯爾城,麵對馬德裏國王幾乎沒有抵抗的能力。
    而這場比賽,缺少了隊友的支持,蘇鬱一個人也是獨木難支。
    太過全麵有時候也是一種弊端,它讓蘇鬱沒法在這種關頭找準自己在球隊裏的定位。
    如果他能心無旁騖地去做一個純粹的前鋒,說不定還能有突出的亮點,搞不好給紐卡斯爾城扳回一個呢。
    但是蘇鬱因為模板融合得太深,思維反而著眼於全隊,而不是個人。
    通俗點講,蘇鬱已經和全隊建立了相互給予正反饋的聯係,球隊越強,蘇鬱越如魚得水,反之球隊越弱,蘇鬱也會受到影響。
    爆種是等於蘇鬱個人爆發,把球隊整體盤活,相當於給一輛汽車成功打上火,接下來百公裏提速都是順水推舟的事情。
    而一旦這輛汽車完全不能正常起步,那麽縱使蘇鬱是一架16缸的引擎,也隻能跟著球隊趴窩。
    這場比賽就是如此。
    紐卡斯爾城被馬德裏國王壓製得連基本的傳接球配合都沒有,拿球就丟,一次有威脅的進攻都組織不起來。
    蘇鬱也沒太多辦法。
    越是到高水平的比賽中,個人能夠對比賽走勢產生的影響就越是渺小。
    所以蘇鬱一直以來都敬畏團隊,重視團結。
    球員和球隊永遠是相輔相成,不存在他一拖10,天神下凡,彰顯超絕個人能力的說法。
    針對這賽季媒體加在他頭上的,諸如一己之力挽救球隊,導演驚天逆轉,天神下凡等等之類的評語。
    蘇鬱的回應一概是團隊努力的成果,自己隻是把成果反映到比分和數據上的人。
    還真不是他立謙虛的人設,蘇鬱內心的真實想法就是如此。
    團隊永遠第一位。
    然而不管蘇鬱怎麽想,主場03慘敗給馬德裏國王,賽後麵對媒體和球迷的問責,紐卡斯爾城一定是要推出一個人來麵對的。
    這個人無疑是蘇鬱。
    誰讓他是球隊的領袖呢,同時也是曾經無限次“拯救”球隊,幫助球隊實現逆轉的核心人物。
    被人架起來的滋味不好受,這也算是欲戴王冠,必承其重,不過蘇鬱不是“欲戴”,而是被人扣上的王冠。
    麵對媒體在賽後慣性的詰難和一堆煞筆問題,蘇鬱卻不想以一個喪家之犬的形象示人。
    比如被問到是否承認這個賽季紐卡斯爾城經曆了一個失敗的賽季。
    “如果你認為本賽季唯一一支出現在歐冠四強,為英超保留住五個歐冠席位的球隊是一種失敗的話,恕我不能苟同。”
    被一堆二杆子媒體和球迷工會毫無下限的責難,蘇鬱的回應也愈發刻薄起來。
    特別是一個球迷群體的負責人,對他發出的責難,更是讓蘇鬱感覺到冒犯又心寒。
    “有外界猜測,你在本賽季結束即將轉投馬德裏國王,這是否是你在這場比賽中發揮失常的影響因素呢?”
    “這種中傷是嘩眾取寵的說法,我不會為比賽的失利找尋任何的借口,而且我對待比賽的態度始終如一,我總是竭盡全力地去為身上的球衣而戰。
    先生,球迷們不應該質疑我以及其他任何一名隊員對紐卡斯爾城的忠誠,我們唯一能保證的就是,在賽場上,我們總是傾盡一切地去為紐卡斯爾爭取勝利。
    我請您收回前麵說過的話,因為這是在侮辱球員,同時也是侮辱這家偉大的俱樂部。”
    足球世界,勝者接受鮮花和追捧,敗者接受唾棄和責難,這是不變的真理。
    惺惺相惜,或許隻有對手才能做到。
    盡管料想到賽後的風波不會輕易度過,但在應對球迷代表時,蘇鬱還是感覺到一陣委屈和心酸。
    他能夠理解,但是不代表能接受。
    “蘇,最後一個問題,你認為下回合,在王冠球場,紐卡斯爾城是否還保留有哪怕1的晉級希望呢?”
    “你期待我回答是還是否呢?”
    蘇鬱橫眉冷對,先拋一個反問過去,緊接著不給記者借題發揮的機會。
    “就算概率為0的事情,也不代表就不會發生,讓我們看看下回合會發生什麽吧。”
    蘇鬱沒有把話說絕,而是充分運用了語言表達的藝術,隱晦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0概率事件,未必不可能發生。
    所以晉級希望是100,10,1還是0,在蘇鬱眼裏,本質沒有區別。
    這賽季紐卡斯爾城保級無壓力,聯賽已歇逼,最好的情況也就是爭取一把下賽季能踢歐聯。
    這個時候,無論首回合踢成什麽樣子,在次回合放手一博都是唯一的選擇,因為這有可能是紐卡斯爾在未來一段時間裏,最後一次踢歐冠的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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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話是這麽說,首回合30的分差擺在眼前,次回合還是這些隊員,難道就真的能放開手腳了?
    所以蘇鬱需要又雙叒叕地為球隊統一思想。
    在前往馬德裏的最後一堂訓練課上,蘇鬱把所有進入大名單的隊員聚集在訓練場上。
    “有多少人認為,我們在下回合還有晉級的可能。”
    說著,蘇鬱率先舉起了一隻手。
    “舉起手讓我看一下。”
    聽到蘇鬱語不驚人死不休,查理·格伊看了一眼他,又看了一圈旁邊的隊友,忍不住開口道。
    “你覺得這種情況我們還能晉級?我們可是落後3個球,而且還是去客場。”
    蘇鬱盯著查理·格伊的眼睛,“為什麽不呢,說不定我們能進馬德裏國王四個。”
    隊友普遍覺得蘇鬱是在異想天開。
    泰利斯雙手抱胸,搖搖頭道,“蘇鬱,你給自己壓力太大了,這是不切實際的。”
    蘇鬱反問,“怎麽就不切實際了?”
    這個反問在許多隊友眼裏像是蘇鬱被自己壓力瘋了,所以死鴨子嘴硬而已。
    而泰利斯仿佛和蘇鬱強上了一般,“歐冠曆史上,從來沒有一支球隊在半決賽3球落後並逆轉的先例。”
    當然有,隻是不是在這個世界。
    蘇鬱在心裏壓下這一句,舉著的手依舊沒有放下。
    “所以這正給了我們創造曆史的機會。”
    “而且重點不在於我們行不行,重點在於我們想不想,願不願意去相信,相信我們在次回合能夠進馬德裏國王四個。”
    “想就有用嘛?事情哪有這麽簡單”
    泰利斯眼神中透露著煩躁,而蘇鬱卻用肯定的語氣回應。
    “當然,如果我們自己都不想贏,不相信自己能贏,那我們就永遠不可能去贏。”
    “在場的大多數,都經曆過上個賽季歐冠四分之一決賽踢因蘇布雷的比賽,那場比賽我們在半場被罰下去一人並且丟了四個球,那時候又有多少人相信,我們最後是昂首離開的羅紮諾。”
    蘇鬱說這話時,許多經曆過那場比賽的球員眼眸都紛紛亮起,不少人甚至把目光移向一旁的皮亞特納。
    fu—ck。<看我幹啥。
    顯然,回想起那場比賽振奮了許多隊員的內心,那場比賽無疑是這些球員生涯之中的得意之戰。
    而皮亞特納來到紐卡斯爾城,也有很大因素是因為那一場比賽。
    渙散的軍心似乎被初步凝聚了起來。
    “e on,給我點反應,不要讓我一個人把手幹舉著,沒有人對下回合比賽有信心嘛?”
    接著,在蘇鬱說完這句話後,馬裏亞諾和佩林姆斯這一對好兄弟先後舉起手,並且上前抓住了蘇鬱高舉的手。
    “好的,不算太糟,我們的複仇陣營現在有三個人了,還有人嘛?想想這段時間,媒體是怎麽評價我們的,全世界沒有人在這個時候看好我們,而反過來想,這是我們對抗全世界的一次好機會,想想人生當中,我們能有幾次這樣難得的時刻。”
    有一有二就有三,這段時間以來給球隊的思想工作,讓蘇鬱的話至少能被大多數人聽得進去。
    如果說以前遇到這種情況,蘇鬱在這裏和隊員們談晉級的事,大多數人連聽他廢話的耐心都沒有。
    而蘇鬱的話術極具有煽動性,隊裏年輕人太多的優勢同時也體現出來了。
    什麽沒人看好我們,對抗全世界,創造曆史,悄悄驚豔所有人……歐洲的teenager精神小夥)就吃這一套。
    漸漸的,加入的人越來越多。
    最後是查理·格伊,英格蘭人猶豫了一陣後,上前伸手抓住了蘇鬱的手。
    “我對晉級還是沒有太大希望,但是,蘇,我從不懷疑你。”
    蘇鬱加盟球隊以來,帶給紐卡斯爾城氣質上的提升是顯著的,查理·格伊以往隻在詹姆斯·伯納德身上見到過這種氣質。
    這類人總能將自信感染給身邊的每一個人,讓隊員心甘情願地追隨他,挑戰一個又一個不可能。
    離開斯坦福橋之後,查理·格伊從未再見過有一個人能像詹姆斯·伯納德一樣,直到蘇鬱來到球隊,直到蘇鬱像一個隊長一樣領導球隊。
    查理·格伊的加入,代表球隊稍微有資曆一批人的支持,最後隻剩下球隊這個賽季的新援們。
    眾人看向皮亞特納。
    荷蘭人哼了一聲,擠入隊列,不過蘇鬱的手臂已經被抓滿,他隻能抓在馬裏亞諾的手臂上。
    “過去我也認為沒有球隊可以在一場比賽裏,麵對因蘇布雷丟了4球以後,少打一人還將比分追成43。”
    “這比次回合逆轉馬德裏國王要難多了,至少我們有11個人,還有整整90分鍾。”
    皮亞特納出手後,新援們也相繼加入。
    蘇鬱感覺到球隊前所未有的團結,連帶他也不由得中二了一把。
    “很好,那就讓馬德裏人,準備迎接我們的怒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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