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敢當麵說高曉娟。
    整個四合院裏的人，都知道高曉娟背後有人撐腰，不然也不能賺那麽多錢，更不能坑死棒梗和秦淮如。
    就這樣的女人，誰敢當麵得罪她？
    大家都是背後議論兩句，也就偃旗息鼓了，根本就不會對高曉娟造成任何威脅。
    倒是婁曉娥跟傻柱下班以後，回到四合院，聽到了眾人的議論。
    傻柱聽到消息，冷哼了一聲“不守婦道，當初我就看她不是省油的燈，也就棒梗缺心眼兒，才娶了她。”
    他跟高曉娟並不對付，所以這時候提起來，滿是嫌棄。
    婁曉娥不屑的瞥了他一眼“你不也是缺心眼兒？要不然，怎麽能為了秦淮如，把家裏的房子和錢都搭上了？”
    “也就是我給你生一個兒子，不然你能讓秦淮如坑成絕戶。”
    這話一出，傻柱瞬間不吭聲了。
    確實，要不是婁曉娥帶回他兒子，他這輩子，怕是真成絕戶了。
    想到秦淮如隱瞞帶節育環，還把他家的房子，都弄到了棒梗名下，傻柱心口窩就堵的難受。
    他那時候年紀輕輕，就差點兒被賈家一家人吃了絕戶。
    幸好，婁曉娥帶著他兒子出現了。
    “唉，當初那時候，我還想著，好歹秦淮如是一心一意的待我，她也能生養，我稀裏糊塗，也就跟她在一起了。”
    “實指望，她能給我生個一兒半女的。”
    “就憑我這手藝，也能讓家裏過上好日子。”
    “可結果……”
    結果就是，他被秦淮如給耍了。
    婁曉娥聽傻柱長籲短歎，就毫不留情的道“要我看，你就是傻！”
    “當初秦淮如成了寡婦，就靠男人過日子。”
    “不說外頭，就四合院裏，她就勾搭了一大爺還有許大茂。”
    “許大茂不用說，給秦淮如一點兒甜頭，就能占到便宜。”
    “至於一大爺，半夜跟寡婦拉拉扯扯的，估計該占的便宜也早就占完了。他自己出點兒血，然後哄著你，給小寡婦當牛做馬。”
    “也就是你，被哄的暈頭轉向，便宜沒占多少，自己的錢倒是都搭上了。”
    這番話，算是揭了傻柱的傷疤。
    “別說了，哪有你說的這樣？！”
    他有些惱羞成怒。
    “當初一大爺在的時候，拿我當親兒子一樣，我對秦淮如好，是看她們孤兒寡母的不容易，所以幫襯她們一把。”
    到了這時候，他還在死鴨子嘴硬，企圖美化他當初的行為。
    這讓婁曉娥有些嗤之以鼻“呸，你當初那是幫襯嗎？後街有個牛寡婦，一個女人帶著四個孩子，都要活不下去了，怎麽不見你去幫襯？”
    “我看你就是饞秦淮如的身子。”
    “當初四合院裏的人也都知道你傻，就看秦淮如跟耍猴一樣耍你。”
    “許大茂還背地裏跟我嘲笑你，說你就是蠢。”
    這些陳年往事，她本來不想再提了。
    可傻柱還拿幫襯說事兒，她就有些忍不了了。
    傻柱被婁曉娥揭開遮羞布，一張臉頓時漲成了豬肝色。
    “你……你……”他氣的渾身哆嗦。
    本來他就好麵子，被這麽無情的揭穿，讓他的麵子往哪兒放？
    “你也沒好到哪兒去。”
    傻柱被刺激的有些口不擇言。
    “當初許大茂出去放電影，跟大姑娘小媳婦兒的沒少胡搞。”
    “也就是你，每回許大茂回來，就帶點兒特產，你還傻乎乎的誇他能幹！”
    兩個人相互揭短。
    在屋門外的張建平，聽的目瞪口呆。
    他本來是按照高曉娟的安排，過來找婁曉娥的。
    結果，竟然聽到了這麽多秘密。
    “咳！”張建平怕耽誤事兒，就重重的清了清嗓子。
    屋裏瞬間安靜了。
    “誰啊？”傻柱沒好奇的問了一句。
    “是我，後院的張建平，我找婁老板有點兒事兒。”張建平趕緊說了一下。
    屋裏的兩人聽到是張建平，都有些疑惑。
    這個張建平，平時跟他們是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
    今天怎麽來了？
    婁曉娥的目光，對上傻柱的目光，兩人同時別開眼。
    她心裏生氣，不想當著傻柱說話，就起身說“來了，我馬上就出來。”
    說完，也不管傻柱，直接推門出去。
    門口外，張建平正在等著，看到婁曉娥出來，就點頭哈腰的招呼了一句“婁老板。”
    這是他在黑市養成的習慣，見誰都先矮三分。
    婁曉娥看看他，問道“你說找我有事兒？有什麽事兒？說吧。”
    張建平看著屋裏，欲言又止。
    婁曉娥看他這樣子，知道是他忌憚會被屋裏的傻柱聽了去。
    如果換成是平時，她也不怕讓傻柱知道。
    畢竟按照張建平的身份，能來說什麽大事兒？
    可因為剛才她跟傻柱動了氣，所以這時候，她也不願意事情讓傻柱知道，就點點頭，說“不方便是吧。那我們去大門口外說。”
    那兒視野開闊，也不怕有人會在背後偷聽。
    “好。”張建平忙不迭的答應。
    兩人一前一後，到了四合院的大門口外。
    “有什麽事兒，你現在可以說了。”婁曉娥直接開門見山的問。
    如果不是什麽要緊的事兒，她並不想跟對方浪費時間。
    張建平看了看周圍，看到並沒有人偷聽，這才小聲說“婁老板，我聽說，你在找古董寶貝？”
    婁曉娥詫異的看了他一眼，點點頭“是啊，我確實在找古董寶貝，你是怎麽知道的？”
    要知道，古董寶貝可不是大白菜，更不是誰都能有的。
    所以，婁曉娥也沒跟太多人說過。
    她隻是跟古董圈子裏的人說過。
    古董圈子裏的，可都是有頭有臉的人。
    畢竟一般人也玩不起古董。
    這個張建平，不過是偷摸販賣一點兒走私貨的小販，是怎麽知道這件事兒的？
    張建平輕輕一笑“我天天混黑市，自然有我的消息渠道。”
    “婁老板，你可別小看我們這些小人物。”
    “小人物往往都能辦大事兒。”
    “比如我，我就打聽到，北河有一支尋寶隊，是京城這邊派過去的，搜羅回來不少的稀世珍寶。”
    聽到這裏，婁曉娥心中一動。
    她好像聽一個二代去她飯店吃飯的時候說過，付友德的寶貝，就是從北河被送進京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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