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毒舌與歸途
    稻妻的清晨總是帶著海風的鹹味和雷元素的微麻。五條悟伸了個大大的懶腰，站在天守閣的客房窗前，眺望遠處被朝霞染成紫色的海麵。
    "傑～起床啦！今天要去清理那些煩人的魔物呢～"他轉身對著還在被窩裏的夏油傑喊道。
    夏油傑把枕頭砸向五條悟："閉嘴...才五點..."
    五條悟輕鬆躲過枕頭攻擊，笑嘻嘻地跳到夏油傑床邊："將軍大人說了，要早點出發！再不起來我就掀被子了～"
    夏油傑終於睜開眼，黑眼圈顯示他昨晚又沒睡好。自從離開深淵後，他時常被噩夢驚醒——那些熒展示給他的"未來"畫麵，總是在夜深人靜時浮現在腦海。
    "悟，"夏油傑坐起身，聲音有些沙啞，"如果...我是說如果，我真的變成了那個樣子...你會怎麽做？"
    五條悟的笑容僵了一瞬，隨即恢複平常的玩世不恭："不是說好了嗎？你當詛咒師，我就當你的共犯～"
    夏油傑搖頭："我是認真的。"
    五條悟沉默片刻，罕見地摘下墨鏡，用那雙璀璨的六眼直視夏油傑："那我就把你打醒，然後帶你回家。"
    這個回答讓夏油傑心頭一暖。他剛想說些什麽，房門突然被敲響。
    "兩位客人，"侍女的聲音傳來，"將軍大人已經在庭院等候了。"
    半小時後，五條悟和夏油傑全副武裝地站在天守閣庭院。雷電影依舊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樣，而八重神子則笑眯眯地打量著他們。
    "根據最新報告，"雷電影開口道，"神無塚一帶出現了異常的魔物聚集。懷疑是深淵教團殘餘勢力的活動。你們隨奧詰眾一同前往調查。"
    五條悟行了個誇張的禮："遵命～將軍大人！"
    八重神子用折扇掩嘴輕笑："哎呀，真是活力滿滿呢～不過要小心哦，那邊的魔物最近變得特別暴躁。"
    夏油傑點頭致謝："我們會注意的。"
    離開天守閣後，五條悟立刻恢複了本性："傑！你看那邊的小吃攤！我們去買點路上吃吧～"
    夏油傑無奈地跟上："悟，我們是去執行任務..."
    "吃飽了才有力氣打架嘛！"五條悟已經衝到攤前，指著各種稻妻點心，"這個、這個，還有那個，全要兩份！"
    就這樣，兩人帶著滿袋點心和一隊奧詰眾士兵，乘船前往神無塚。
    神無塚的景色與稻妻城截然不同——荒涼的沙灘，嶙峋的礁石，空氣中彌漫著不安的雷元素。奧詰眾的領隊緊張地環顧四周："最近這裏的魔物不僅數量增加，還變得異常凶猛。幾位請小心。"
    五條悟嚼著團子，含糊不清地說："安啦安啦～有我和傑在，什麽魔物都不在話下～"
    話音剛落，沙灘上突然冒出十幾個丘丘人，而且都是被雷元素強化的特殊品種，眼中閃爍著不正常的紫光。
    "看吧，說來就來～"五條悟輕鬆地拍拍手，"傑，比比誰解決得多？"
    夏油傑已經召喚出幾隻咒靈："幼稚。"
    戰鬥一觸即發。雖然在這個世界無法使用咒力，但五條悟的體術和夏油傑的咒靈操術依然讓他們遊刃有餘。奧詰眾們目瞪口呆地看著兩個異世界來客如同玩耍般清理著魔物。
    "那邊的雷深淵法師！"夏油傑突然喊道，"它好像在操控這些魔物！"
    五條悟眯起眼睛："擒賊先擒王～"他一個瞬移來到雷深淵法師麵前，在對方還沒反應過來前，一記手刀將其擊暈。
    失去控製的魔物們頓時亂了陣腳，很快被夏油傑的咒靈清理幹淨。
    "完美配合～"五條悟得意地與夏油傑擊掌。
    奧詰眾領隊敬畏地上前："兩位大人真是...非同凡響。"
    正當他們準備進一步調查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從空中傳來："哇！是五條和夏油！"
    眾人抬頭，看到派蒙飄在空中興奮地揮??，而她身後是——
    "空！"五條悟驚喜地喊道，"你怎麽來稻妻了？"
    金發旅者輕盈地落地，笑著打招呼："聽說你們在這裏執行任務，正好我有事找你們。"
    夏油傑敏銳地注意到空身後還跟著一個人——戴著巨大鬥笠的少年，正用極其嫌棄的眼神打量著四周。
    "這位是...？"
    空還沒來得及介紹，鬥笠少年就冷哼一聲："嗬，又兩個異世界的廢物。"
    五條悟挑眉："哇哦，好毒的嘴～"
    空尷尬地解釋："這位是散兵...愚人眾執行官第六席。他是...呃..."
    "是被迫來當保姆的。"散兵抱臂冷笑，"要不是女皇的命令，誰願意跟著你這個到處惹麻煩的旅行者？"
    派蒙在空中跺腳："散兵！空可是好心幫你想辦法解決身體問題！"
    散兵不屑地撇嘴："多管閑事。"
    五條悟湊到夏油傑耳邊小聲說："我喜歡這家夥～比達達利亞有趣多了～"
    夏油傑無奈地搖頭，轉向空："你說有事找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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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點點頭，眼睛亮了起來："我找到讓你們回去的方法了！"
    五條悟和夏油傑同時一愣："真的？"
    "嗯！"空興奮地說，"溫迪和鍾離研究後發現，可以通過"塵歌壺"創造一個穩定的空間通道。但需要你們原來世界的坐標物品..."
    夏油傑立刻明白了："我們留下的護身符！"
    散兵在一旁嗤笑："愚蠢。隨便打開世界通道，萬一放出什麽不該放的東西怎麽辦？"
    空無奈地看向散兵："所以需要你的幫助啊...你的知識關於世界樹和空間理論是最豐富的。"
    散兵別過臉："麻煩。"
    五條悟笑嘻嘻地湊到散兵麵前："哎呀，小帥哥～幫個忙嘛～"
    散兵嫌棄地後退一步："離我遠點，白毛怪。"
    夏油傑忍住笑意："所以具體要怎麽做？"
    空解釋道："我們需要回到蒙德，溫迪和鍾離已經在那裏準備了。但在此之前..."他看向奧詰眾領隊，"這裏的魔物異常可能和深淵教團有關，得先調查清楚。"
    五條悟拍拍胸脯："簡單！剛才我們已經幹掉一大群了～"
    散兵冷笑："自大的家夥。你以為這麽簡單就結束了？"
    仿佛印證他的話，地麵突然劇烈震動，遠處的海麵掀起巨浪。一個龐大的身影從海中緩緩升起——那是比普通體型大三倍以上的雷音權現，周身纏繞著不祥的紫黑色能量。
    "哇啊啊！"派蒙嚇得躲到空身後，"怎麽會有這麽大的雷音權現！"
    奧詰眾們驚慌失措："快撤退！通知將軍大人！"
    空立刻進入戰鬥狀態："大家小心！這肯定是被深淵強化的！"
    五條悟和夏油傑也擺出戰鬥姿態。散兵雖然一臉不耐煩，但也摘下了鬥笠，雷元素在手中凝聚："麻煩死了。速戰速決。"
    雷音權現發出震耳欲聾的咆哮，無數雷暴從天而降。五條悟利用瞬移能力帶著夏油傑閃避，同時大喊："傑！能控製它嗎？"
    夏油傑嚐試用咒靈操術，但搖搖頭："不行！它的能量太混亂了！"
    空和散兵則從兩側發動攻擊。空的風元素與散兵的雷元素意外地產生了劇烈的擴散反應，炸得雷音權現一個踉蹌。
    "配合不錯嘛～"五條悟吹了聲口哨。
    散兵怒視空："誰跟你配合了！別礙事！"
    空無奈地聳肩，繼續專注戰鬥。
    戰鬥陷入僵局。雷音權現的防禦太強，而他們的攻擊似乎效果有限。就在此時，一道紫色的雷光從天而降，精準地劈在雷音權現頭頂。
    "是將軍大人！"奧詰眾們歡呼。
    雷電影懸浮在空中，手中的薙刀閃爍著恐怖的雷光。又是一刀，雷音權現被硬生生劈成兩半，化為光點消散。
    "哇哦～"五條悟讚歎，"這實力，比老頭子還猛～"
    雷電影緩緩落地，掃視眾人："都沒事吧？"
    空點頭致謝："多虧您及時趕到。"
    雷電影的目光停留在散兵身上，微微皺眉："愚人眾的執行官...為何在此？"
    散兵不卑不亢地行禮："公務在身，將軍大人。"
    氣氛一時有些緊張。八重神子不知何時出現在雷電影身旁，輕笑道："哎呀呀，這麽多人聚在神無塚，是要開派對嗎？"
    空趁機解釋："將軍大人，我們發現這些魔物異常可能與深淵教團有關。他們似乎在嚐試利用雷元素和深淵能量的混合製造怪物。"
    雷電影沉思片刻："先回天守閣詳談。奧詰眾，繼續警戒周邊。"
    回到天守閣後，空詳細匯報了關於深淵教團的發現，以及幫助五條悟和夏油傑返回原世界的計劃。
    雷電影聽完後點頭："可以。但必須在璃月進行，那裏有最穩定的地脈節點。"
    八重神子笑眯眯地補充："而且有那位"老爺子"坐鎮，更安全呢～"
    散兵冷哼一聲："無聊。既然沒我的事了，我先走了。"
    空連忙攔住他："等等！關於穩定通道的事還需要你的..."
    "自己想辦法。"散兵甩開空的手，"我可沒興趣陪你們玩過家家。"說完，他化作雷光消失了。
    派蒙氣得在空中跺腳："這個討厭鬼！明明答應了幫忙的！"
    五條悟哈哈大笑："有個性！我喜歡！"
    夏油傑則更關心實際問題："所以我們現在要去璃月？"
    空點頭："嗯。溫迪和鍾離已經在準備了。如果一切順利，明天就能送你們回去。"
    五條悟突然安靜下來，看向夏油傑："要...回去了啊。"
    夏油傑明白他話中的含義。回到他們的世界，意味著重新麵對那些未解決的問題——咒術界的黑暗，普通人與咒術師的矛盾，以及...那個可能的未來。
    空敏銳地察覺到氣氛變化："怎麽了？"
    夏油傑勉強笑了笑："沒什麽。隻是...有點舍不得提瓦特的美食。"
    五條悟立刻恢複了活力："沒錯！特別是那個三彩團子！臨走前我要打包一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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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電影站起身："今日好好休息。明日我會派人護送你們前往璃月。"
    當晚，五條悟偷偷溜到夏油傑的房間。夏油傑正坐在窗前，望著稻妻城的夜景出神。
    "睡不著？"五條悟一屁股坐到他旁邊。
    夏油傑搖頭："隻是在想...回去後該怎麽辦。"
    五條悟難得正經："該怎麽辦就怎麽辦。我們一起。"
    "但如果...那些畫麵是真的呢？如果我終究會..."
    五條悟突然伸手捏住夏油傑的臉："笨蛋傑。未來是可以改變的。我們已經改變了一個，不是嗎？"
    夏油傑愣住了。是啊，熒展示的未來中，他們應該已經分道揚鑣了。但現在...
    五條悟鬆開手，咧嘴一笑："所以別想那麽多啦～回去後我們先把高專那幫老頭子教訓一頓，然後改革咒術界，最後周遊世界吃遍美食～"
    這誇張的計劃讓夏油傑忍不住笑出聲："你還是這麽不靠譜。"
    五條悟眨眨眼："但你喜歡～"
    夏油傑沒有否認。月光下，兩人的影子漸漸靠近...
    第二天清晨，一行人乘船前往璃月。稻妻的海域風平浪靜，與神無塚的陰鬱截然不同。
    派蒙興奮地飛來飛去："到了璃月就能見到鍾離和香菱啦！不知道萬民堂今天有什麽好吃的～"
    五條悟趴在船舷上，看著海豚躍出水麵："傑～看那邊！"
    夏油傑微笑著走到他身邊。兩人肩並肩，享受著這難得的寧靜時刻。
    空站在不遠處，看著他們，心中既為他們即將回家感到高興，又有些不舍。這段時間的相處，已經讓他們成為了真正的朋友。
    "舍不得了？"派蒙飄到空身邊。
    空點點頭："有點。不過他們有自己的世界要守護。"
    派蒙拍拍他的肩膀："沒關係啦！等通道穩定了，我們可以經常去看他們！"
    船緩緩駛入璃月港。遠遠地，就能看到鍾離和溫迪在碼頭等候。新的旅程，即將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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