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李燕臭名遠揚,蘇鳶收養大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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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天,李燕的前婆婆耿婆子上島了。
她見到李燕現任婆婆丁婆子的當天,打起來了。
耿婆子指責丁政委養自己的老母親就算了,竟然還養自己兄弟的孩子。
逼著丁政委將弟弟家的孩子送走。
丁婆子不幹了,指著耿婆子破口大罵,“老東西,你一個前婆婆,八竿子打不著的外人憑什麽管我家的事?”
“給老婆子我滾出去!”
從此後,丁家兩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沒有消停的時候。
李燕有心從中說和兩句,不知道哪句話惹惱了耿婆子。
耿婆子也不是好惹的,直接揭破李燕偽裝出來的高學子假象
――不過是上過幾年學,為了前途爬男人床的小人。
原來,當年李燕為了擺脫地裏刨食的命運,不願嫁給農民,賴上了回家探親的耿望。
隨軍後,她憑自己本事考上了小學教師,徹底改變了自己的命運。
那天起,李燕立刻從人人尊敬的老師,變成過街老鼠。
桑梅說得口幹舌燥,抱起水杯猛灌水。
蘇鳶則聽的眉頭緊皺,夾菜的筷子越來越慢,“大丫呢?”
桑梅疑惑道:“大丫是誰?”
丁家人吵翻了天,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苦衷,卻都忽略了大丫。
“沒什麽。”蘇鳶不再多說,而是快速地往嘴裏塞著食物。
她越吃越快,直到來不及咽下去,全部吐出來。
桑梅嚇壞了,一邊為蘇鳶拍背,一邊為蘇鳶遞水,“你怎麽了?我以後再也不八卦了。”
終於止住嘔吐,蘇鳶紅著眼眶笑著說:“我很羨慕你,你有很疼你的爸爸媽媽。”
不會重男輕女,沒有為了拚個男孩,生一堆姊妹,更沒有丟掉她,不要她。
桑梅聽說過‘蘇鳶’的家庭情況,父親害死了媽媽和外公,被蘇鳶親手送進了監獄。
她心疼地抱住蘇鳶,“我爸媽就是你爸媽。”
“蘇鳶我跟你說,多虧了你,我現在有單獨的房間了。”
“你上完中班太晚了,幹脆去我家睡,我的房間裏擺放了兩張床,其中一張是你的。”
“棉被也是新的,睡著可暖和了。”
蘇鳶擔心大丫,拒絕了。
然而,當蘇鳶晚上下班回到家,大丫卻再也沒蜷縮在門口等著她。
馬上全軍大比武,黎星回又忙了起來。
夫妻倆已經好多天沒坐在一起吃頓飯了,每天匆匆說上幾句話,各忙各的。
連著幾天,蘇鳶都在思考
――大丫的事情應該怎麽辦?
直到蘇暢和蘇菲回到海島,蘇鳶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她可以為大丫出頭,卻治標不治本,改變不了大丫的處境。
明天就要出發去京市了,蘇鳶提前下班回家做準備。
她騎上侉子回家,遠遠看到大丫小小的身板,提著水桶腳步踉蹌地往家走。
大丫發現了蘇鳶的摩托車,不僅沒打招呼,還加快了腳步。
水桶搖晃太劇烈,碰到小腿,疼得大丫摔倒在地。
蘇鳶從中看出蹊蹺。
她停下車,衝上去拉開大丫的衣服,看到觸目驚心地傷口,
蘇鳶隻覺一股怒氣在胸口翻湧,“蘇曼,誰打的。”
大丫不吭聲。
蘇鳶想發火,看到那一身傷口,最終不忍心。
她一腳踢倒水桶,拉著大丫坐上侉子,直奔莊政委家。
“高幹事在家嗎?”
今天是周末,莊彥慶那小子在家。
他噔噔噔跑出來,見到蘇鳶後,站直身體乖乖問好,“蘇嬸子好。”
蘇鳶跳下車,露出身後的大丫。
莊彥慶立刻指著大丫告狀,“蘇嬸子,丁曼逃學,很多天沒去學校上課了。”
大丫垂著頭,一言不發。
蘇鳶揉了揉大丫的頭,讓她放鬆下來,轉頭問莊彥慶,“去把你媽媽找來。”
“若是一個小時後,我沒見到你媽媽,我放把火燒了你家。”
莊彥慶嚇得兔子似的竄出去,“我馬上去,您等著。”
高勤氣喘籲籲跑回家,“蘇鳶!你簡直無法無天。”
“房子是說燒就能燒的嗎?反了天了你……”
蘇鳶什麽也沒說,一手捂著莊彥慶的眼睛,一手掀開大丫的衣服,露出遍布青紫的傷口。
高勤眼睛一酸,話都說不利索了,“這,這,這是怎麽弄得?”
“怎麽了?怎麽了?”莊彥慶掙紮著想看時,
蘇鳶鬆開手,麵無表情地說:“丁家人打的。”
高勤心疼地輕輕擁住大丫,紅著眼眶咒罵道:“這些天殺的,畜生!他們怎麽下得去手。”
六月天,陽光充足,照在人身上暖暖的。
一股寒意自蘇鳶心底蔓延,汗毛根根立起,無力感充斥著全身。
她緩緩蹲下身,“高幹事,我帶大丫過來,就是想問問軍裏有沒有什麽說法?”
高勤沉吟道:“我們會上門對丁家人進行思想教育,杜絕類似的事情再次發生。”
蘇鳶仰起頭,閉上眼,整張臉沐浴在陽光下,“你我都清楚,不可能杜絕。”
隻要大丫在丁家一天,類似的事情絕對會再次上演。
高勤麵露難色,“他們畢竟是大丫的家人,以後還要生活在一起……”
這些蘇鳶又豈會不清楚。
她直接打斷高勤,說出這幾天考慮的結果,“我養她。”
高勤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你說什麽?”
蘇鳶起身走到大丫麵前站定,認真地看著大丫說道:“我願意收養你,你願意來我家生活嗎?”
她懂那晚大丫的沉默,懂大丫阻止她點燃煤油燈的用意,更懂大丫第二天的不辭而別。
大丫撲倒蘇鳶懷裏嚎啕大哭,“嗚嗚嗚……”
沉悶壓抑的哭聲,聽的人心裏酸澀不已。
大丫哭的上氣不接下氣,“耿奶奶來我家後,他們讓我住到柴房。”
她不願意再喊李燕和丁友亮爸爸媽媽。
“家裏所有的活我都幹了,為什麽不讓我上學?”
“他們吵架了,就打我出氣,輪著打,鳶姐,我喊疼了。”
“他們卻像聽不見一樣,一直打一直打,隻因為我是女孩。”
“女孩就不是他們的孩子了嗎?”
“為什麽呀?”
是啊!為什麽呢?
前世,這個問題她疑惑了三十多年,直到死的那一刻也沒想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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