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朏朏再活躍,後麵活不活躍就不一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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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酒還管用,你此話當真?”戰虎提起了點興趣。
    朏朏一看有戲立馬笑嘻嘻的一頓忽悠,什麽酒壯慫人膽,這玩意比酒還好使,保證你膽壯十倍。什麽這玩意兒勁兒大,一口下去鐵定飄飄欲仙。
    戰虎被忽悠瘸了,不知不覺就跟著朏朏進了不遠處的倉庫。
    兩獸剛進去,之前商量對策的一夥獸就從側麵繞了出來。
    “這樣能行嗎?”四不像擔憂道。
    “試試唄。”靴貓聳聳肩。
    大家等待了片刻,倉庫內就忽然爆發出戰虎的吼聲,“吾主!不要離開吾!”
    眾獸聽見當即衝進倉庫,隻見戰虎躺在地上不斷扭動身體,虎爪還向前伸著似乎想抓住什麽。他臉上還殘留著白色的粉末,隻能說那幫倒騰貓薄荷的貓販子是真有病,非要把好好的貓薄荷搞成這樣。
    “報告導演任務完美完成!”朏朏一溜煙跑過來立正行禮。
    “趁他還沒清醒,趕緊帶走拍戲去。”靴貓大手一揮下了指令。
    在導演的指派下眾獸費盡九牛二虎之力將戰虎拖到了鏡頭下,又趁他意識不清醒,一頓忽悠加控製貓薄荷伎倆,總算是萬事俱備,隻差開拍。
    “3,2,1,action!”
    這回吸嗨了戰虎一點不帶扭捏,後腿一抬張口就來,“吾這就把標底盤的訣竅交給你,記住口訣,眼睛,後腿,還有(嗶—)三點一線!”
    靴貓滿意的點點頭,看來朏朏的貓薄荷加忽悠法還是不錯的。
    “人(嗶—)合一,所向無敵!正所謂小人殘雞雞,君子坦蛋……”
    “哢哢哢哢!”場外傳來某導演尖銳的爆鳴聲,“這樣過不了審啊喂!誰這麽教你的!重拍重拍!”
    事後,朏朏站到靴貓麵前心虛的左顧右盼,不敢與之對視。
    “說吧,你到底是怎麽忽悠戰虎的?”
    “咱咱咱就隨便忽悠了一下嘛,沒想到他就把我說的話用上了。”
    靴貓一拍腦袋,就不該讓朏朏去幹這種事的,現在好了,戰虎徹底社死了。
    “別攔著吾,吾要殺了她!”
    不遠處傳來震天的咆哮聲,兩貓轉頭看去,就見戰虎背上壓著一座獸山,麵容猙獰,虎爪深深陷入地麵,一點,一點,的朝這邊爬來。
    兩貓都被嚇得被毛炸起。
    “戰虎冷靜!先跟爺回去,別動手,別動手!”兔爺壓在戰虎背上大喊,在他上麵還有劇組其他演員以及一眾工作人員。
    “幹爹冷靜啊麽嘰!”
    “冷靜啊,不要動手,千萬不要動手!”
    “爾別攔著吾,吾要殺了她!”
    朏朏回過頭,神色顯的可憐弱小又無助,“導演~導演大大~你答應過保護我的。”
    靴貓一扶額,“行行行,你先走吧,你待在這戰虎精神很難穩定啊。”
    朏朏很爽快的走了,沒了第一仇恨對象,戰虎在安撫下總算慢慢平靜下來。
    “好了,你丫別鬧脾氣了,咱們回家了。”兔爺與其無奈,馱著他的戰虎冷哼一聲,但身體還是很誠實的快步離去,這臉麵丟盡之地他也不想多待。
    臨走前兔爺帶上四不像一起上來,戰虎隻是腳步微頓便接著縱身離開。兔爺感受著身後抓住自己的獸隻覺心猿意馬。
    “麽嘰,幹爹再見!兔爺四不像再見!”核桃揮爪告別,目送三獸消失在視野,他方才放下爪子後知後覺的看看周圍。
    貔貅兄弟不在,福仔翔太不在,媽媽舅舅不在,剛認的幹爹也剛走,目前附近一隻熟悉的獸也沒有。
    他下意識縮了縮脖子,感到有些害怕。
    “你好呀。”
    身後忽然響起一道沉凝的聲音,核桃身子一僵,咕咚一聲咽了口唾沫。
    他緩緩回過頭,聲音的主人是劇組裏那隻一看就,凶神惡煞……不像好人的……鬆鼠。
    ……
    “麽麽麽麽嘰!哇啊啊啊啊啊啊啊!”
    正在研究劇本的靴貓和曉航差點沒被這一聲嚇得鑽到椅子底下去。
    一名工作人員慌慌張張的跑過來,“不好了導演製片,核桃那邊突然哭了!”
    “啊?之前不還好好的嗎?”曉航驚魂未定不禁茫然道。
    “好像是被魔王鬆鼠嚇哭的,呃,就是那位鬆鼠大哥。”
    “快帶我們去看看!”說到魔王鬆鼠靴貓還沒反應過來,一提大哥他當即想起,這不就是自己偶然發現的那位天生反派臉嗎?
    兩獸急匆匆的趕到現場,隻見鬆鼠大哥站在一旁不知所措,金銀角還有吐寶鼠則圍著哇哇大哭的核桃團團轉。
    “別哭啊,鬆鼠大哥他不是壞人。”銀角嚐試解釋,然而並無卵用,核桃仍舊大哭不止。
    金角一看咬了咬牙,心痛的拿出各種法寶,“你看,我這裏有好多玩具,我送你一件別哭了好不好?”邊說他還邊拿出一個錘子樣的法寶,“喵喵錘賜予我力量!”
    轟隆一聲巨響,雷電從天而降,金角手持的喵喵錘上頓時雷光纏繞,電舞銀蛇,“看,帥不帥?”
    “哇啊啊啊啊!好可怕,核桃要媽媽!”核桃被雷聲一下,瞬間渾身炸毛哭的更大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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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你拿這個幹嘛呀!貓科怕閃電啊!”這是來自銀角的咆哮。
    “小弟弟別哭,姐姐……姐姐我給你表演個絕活!”吐寶鼠也很離譜,她吐出寶珠眼看核桃無動於衷,一狠心,幹脆多吐幾顆原地表演起雜技,五顏六色的寶珠如同被無形的手控製般翻飛飄舞。
    趕來的靴貓都看呆了,她知道自己招的演員有時很抽象,但也沒想到會這麽抽象,這簡直比她寫的劇本還精彩。
    折騰了好一會兒,卻始終哄不好核桃這個哭包,直到朏朏從村裏拉來盒飯,順手往他嘴裏塞了個雞腿。
    轉眼的功夫核桃不哭了,抱著雞腿津津有味的吃起來。
    哄了半天一點成效都沒得眾獸看的一陣牙疼。
    “原來這麽容易嗎?”靴貓抽搐著嘴角。
    “對呀。”朏朏理所當然的點點頭,而後眼珠一轉笑道,“要不這樣,在他家長來接他前先給我管著?”
    靴貓一愣,不過想到劇組裏似乎就她有點經驗,還是答應了。
    ……
    午飯過後,
    夾竹桃來接核桃去學校,兩隻孟極向劇組大家道完別坐車離去。
    “核桃,這是怎麽啦?”夾竹桃有些奇怪,隻見自家侄子毛發微亂,神色也不太對勁。
    “麽……麽嘰……就是劇組有個姐姐……”核桃吞吞吐吐,“她……他給我吸一個叫貓薄荷的東西,還給我舔毛按摩,還教了我新的過家家玩法……”
    說著說著,他不由把朏朏的身影和夢裏的百解重疊上,感覺這兩個好像。
    回到劇組這邊,兩隻孟極走後靴貓招呼一群演員開始準備下一場戲。
    接下來要拍攝鬆鼠大哥請假回家給老爸辦喪事的劇情。
    他的家裏人很積極的全跑過來當群演,喪事正主的鬆鼠大哥他爸親自送上的遺像。
    一切準備就緒,拍攝開始。
    鬆鼠大哥向吐寶鼠遞交假條,在被詢問為何請假時說出回家為父親辦喪事。
    “啊?那鬆鼠大哥豈不是成了孤兒?”銀角驚呼一聲,顫抖道。
    “呃……不是孤兒。”鬆鼠大哥一陣無語,抬手按住銀角的腦袋,“小銀要一起參加葬禮嗎?”
    “呃啊?葬禮?”銀角微微一怔,緩緩抬起頭,攝像師很適時的上前給了個特寫,鏡頭裏的銀角雙眼隱約倒映出鬆鼠大哥的身影。
    “過!”靴貓砰一聲合上場記版。
    很快進入下一個鏡頭,這回沒演員們啥事,基本都是群演的活,不過鬆鼠大哥的親戚們演技參差不齊,忙活了兩個多小時,拍完時天都快黑了。
    “加油啊,最後一個鏡頭,這個拍完咱們就解散。”靴貓看了眼天色鼓勵道。
    後麵還有一段金角銀角給鬆鼠一家練長生丹的劇情,不過看時間今天是來不及拍了,
    攝像機就位,幾名主演站好位置。靴貓大手一揮,“action!”
    “嗚嗯嗯嗯嗯,再也沒人疼鬆鼠大哥了。”銀角捂臉抽泣著。鬆鼠大哥輕輕撫摸他的頭,“別哭,生死有命,看開些。”
    銀角淚眼朦朧的睜開眼,模糊的視線見到鬆鼠大哥的身影,“況且……爸爸已經五歲了,算是喜喪……”
    “誒?”三隻神獸同時大腦卡殼,
    “唉~說起來我也兩歲半了,鼠到中年啊。”
    “哎!?”三隻神獸徹底懵逼。
    金角:千八百歲。
    銀角:千八百歲。
    吐寶鼠:年齡未知。
    “過!”
    ……
    天色擦黑,金銀兩兄弟結伴往家裏走著,銀角想起之前演的內容不自覺憂心忡忡,“哥哥,你說凡間鬆鼠壽命那麽短,不會真像我們演的那樣……”
    “沒事啦弟弟。”金角拍了拍兄弟的肩膀樂觀道,“大不了真的給鬆鼠大哥練幾枚長生丹唄,實在不行,我們還可以托諦聽別給他喝孟婆湯,到時候去地府找他。”
    銀角愣了愣,然後用力點頭,“嗯嗯,哥哥說的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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