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那大奎的至暗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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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吧,那大奎!”
    夏天對著那大奎勾了勾手指,做了個稍加挑釁的動作。
    “喝啊——”
    那大奎怒吼一聲,就衝了上來。
    拳風呼嘯,擦著夏天的左臉而過。
    “小子,不錯!”
    夏天一邊閑庭信步,一邊還不時評價兩句。
    “光有力度,速度還得練。”
    “喝啊——”
    那大奎在半分鍾之內,總共揮了十二拳。
    通通被夏天完美的躲了過去。
    “打爽了吧?”
    “現在該我了!”
    夏天收斂起那種閑散的狀態,整個人周身氣質一變。
    在場的趙天山看著夏天氣質變化,知道夏天是要發力了。
    作為和夏天對戰的那大奎,突然好像被野獸盯上的感覺襲遍全身。
    夏天看似閑庭信步,朝前兩步。
    右手探出。
    一招白鶴亮翅,直搗那大奎心口。
    那大奎雙臂交叉,做防禦狀。
    誰知夏天忽然變招。
    一招攬雀尾,直逼那大奎小腹。
    那大奎想要變招防禦,已經來不及了。
    “嘭——”
    這是那大奎重重摔倒在地的聲音。
    在場的人中,隻有趙天山勉強看清了夏天的出手痕跡。
    其他人隻是看到夏天往前走了兩步,雙手一動。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那大奎就直接飛出去了。
    那大奎隻覺得五髒六腑都移了位,恨不得此刻吐血三升。
    然後直接暈過去多好。
    太丟人了。
    自己一個從小練摔跤的漢子,居然被看著十分文弱的夏天。
    一招。
    就一招,給打的毫無招架之力。
    自己打了12拳,連夏天的衣角都沒碰到。
    結果夏天就出了一招。
    丟人啊!
    夏天走了過去,看向那大奎,還能自己站起來嗎?
    “能!”
    那大奎緩緩地從地上坐了起來。
    然後忽然毫無征兆的大哭了起來。
    “啊~”
    那家夥,真的是聞者傷心,見者落淚啊!
    “行了,別在這丟人現眼了,趕緊回宿舍去。”
    “有女孩子在場,哭什麽哭?”
    夏天走過去,又對著那大奎的屁股踢了一腳。
    “真是個廢物,白長那麽壯的體格子了。”
    夏天對於那大奎可謂是十分不滿。
    半天搞來搞去,就隻能接自己一招。
    “行了,都散了吧!”
    夏天對著在場的眾人喊道。
    “馮程,隋誌超,把那大奎抬回宿舍。”
    “好嘞!”
    馮程和隋誌超應了一聲,走到那大奎旁邊,把他抬了起來。
    “行了,隋誌超,今晚多照應著點那大奎!”
    “放心吧,夏指揮!”
    “閆祥利,跟我來!”
    夏天想要回宿舍閆祥利喊了一句。
    “哦哦,好!”
    閆祥利聽到夏天的喊聲,掉頭跟著夏天走向食堂。
    食堂中,煤油燈在搖曳。
    夏天和閆祥利二人相對而坐。
    “閆祥利,自從你們大學生來到這壩上,我們還沒有單獨的聊過天。”
    “怎麽樣,生活的還習慣嘛?”
    夏天微微一笑,十分和善。
    很難把現在的夏天把剛才那個隻用一招。
    就把那大奎打倒的夏天結合起來。
    “夏指揮,還好吧!”
    “在這批所有的大學生裏。”
    “除了覃雪梅,我最看好的就是你了!”
    夏天對著閆祥利說了一句。
    “你是個聰明人!”
    “人各有誌,我也不會多勸你什麽!”
    夏天直言不諱。
    閆祥利聽到夏天的話,明顯一愣。
    “夏指揮,你都知道了?”
    “我其實很早就看出來了,從我們見的第一麵起。”
    “我就知道,你不是屬於塞罕壩的人。”
    “以前不是,現在不是,將來也不會是。”
    閆祥利聽著夏天的話,有些羞愧。
    “沒事,其實我能理解。”
    “我看過你的檔案,你是家裏的獨苗苗。”
    “是被家裏人從小寵到大的。”
    “呆在這塞罕壩,每天要麵對的是一望無際的黃沙。”
    “說句實話,這塞罕壩我看多了我也煩。”
    “但是,我希望你能在離開之前,處理好你和季秀榮的問題。”
    夏天最後對著閆祥利又多說了一句。
    “我知道了,夏指揮!”
    閆祥利點了點頭。
    “行了,今天的話有點多了,沒什麽事就早點休息吧!”
    “我給你重新安排個宿舍,讓隋誌超過去陪你!”
    夏天揮揮手,示意閆祥利可以離開了。
    閆祥利起身,離開了食堂。
    “進來吧,在門口偷聽了半天了。”
    閆祥利離開之後,夏天朝著門外喊了一聲。
    馮程撓著頭,從食堂外走了進來。
    “怎麽了,小馮同誌,我臉上有花啊?”
    “夏工,你剛和閆祥利的話什麽意思啊?”
    “我咋沒聽明白呢?”
    “沒事,領導的事,瞎打聽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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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好吧!”
    馮程見狀,也不再多問。
    “你找我有事?”
    “沒事!”
    馮程搖搖頭。
    “沒事就去睡覺!”
    “這兩天你就暫時先和那大奎住一起。”
    “我讓隋誌超和閆祥利住一起。”
    “免得他倆在掐起來!”
    “行了,滾回去睡覺!”
    “我也要去睡覺了。”
    “好!”
    夜,靜謐無比。
    張福林躺在炕上,翻來覆去也睡不著。
    他看著手中的信封,眼睛一閉,心一橫。
    第二天一早。
    於正來和曲和就告別了塞罕壩。
    本來是要連武延生一起帶走的,但是由於武延生還處於昏迷狀態。
    所以將武延生帶下壩的事情也就作罷。
    等他恢複了之後,再做決斷。
    其實夏天有一千種方法可以弄醒武延生。
    但是他想看看,這個武延生的裝的極限到底在哪裏。
    所以也就一直沒有理會他。
    “夏指揮,雖然春季植樹的效果很不理想。”
    “但是我覺得我們還是不能放棄秋季植樹!”
    食堂裏,覃雪梅正在和夏天據理力爭。
    “好啊!”
    “覃雪梅同誌,我同意你的意見!”
    “所以你對於我們秋季植樹有什麽好的建議嘛?”
    “我想再去考察幾塊宜林地。”
    夏天點點頭,示意覃雪梅繼續。
    “那考察宜林地,由誰帶隊呢?”
    “武延生現在還處於昏迷不醒的狀態呢?”
    “還有馮程,還有夏指揮你呢!”
    “行,雪梅同誌。”
    “馮程,你怎麽說?”
    夏天把目光看向馮程。
    “其實我更傾向於夏工的主張,應該先暫停秋季植樹。”
    “現有的苗圃出苗量不足,根本沒有辦法進行在壩上大規模植樹。”
    “可以用壩下的苗子啊!”
    覃雪梅理所當然的說了一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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