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How are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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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重申本文年下,小魚是攻。)
別懷疑自己,他就是攻。)
天空的烏雲逐漸散去,金黃的太陽再次從海平麵累死累活的爬了上來。
這個時候的天氣是最好的,窗外的暴雪已經停了,此時正紛紛揚揚的飄灑著晶瑩的雪花。
醉酒帶來的後遺症還在發作,大腦一陣一陣的抽著疼。
腦袋很疼也很重,好不容易清醒了一點的溫之餘,一睜眼就看到了一張朝思暮想的麵容。
?
還有些不太好用的腦子緩緩打出一個問號,溫之餘僵直了身子。
不敢說話,也不敢動,溫之餘目光趕忙在四周掃視起來。
在看到熟悉的家具和擺設之後,他微微鬆了口氣。
還好不是在幽泉。
下意識緊張的抿了抿嘴,溫之餘疑惑的舔了舔自己破皮的嘴唇,低頭開始想自己昨晚到底幹了什麽。
靈力自體內升騰,一絲一縷的將昨夜的記憶開始深挖出來。
片刻後,某人熟了。
咳咳……不是物理也不是精神,回憶完昨夜的所有經過,溫之餘直接將自己憋成了一個大紅蝦。
成熟程度堪稱可以直接端盤上菜。
他感覺到自己整個人都燒起來了,完全不受控製。
一想到昨晚自己和教授說了什麽做了什麽,他的心髒就好似要離家出走,狂跳的差點突破胸腔。
原本還脹痛的腦子也來不及反饋自己的不舒服了,主人帶著他鑽進了麵前的懷抱。
鑽進去後又拱了拱,溫之餘恨不得把自己給藏起來。
太輕浮了,自己怎麽能那樣?!!
教授不會覺得他是一個隨便的人吧?
溫之餘想了想,想到昨晚最後好像是教授自己親上來的,頓時腦子又是一陣待機。
什麽意思?他這是什麽意思?
他昨晚告白了?然後好像被拒絕了?
然後他又要死要活的想去親人家,最後被推開。
眼看著記憶中的自己就要幹出不可饒恕的事情時,教授卻突然拉著他親了上來?
什麽意思,這是什麽意思?!
這到底是答應了還是沒答應?!他昨晚有說什麽要在一起的話嗎?
教授說他知道了,就隻是知道了但到底有沒有同意他說的在一起呢?
還是說,教授隻是不好拒絕,所以岔開話題?
那他為什麽要同意親自己?!!
一路捋下來,他懷疑自己昨晚在宴會喝壞了腦子,不然為什麽這點事都想不通。
因為想不通,他開始在被子裏蛄蛹。
而另一邊,正在夢裏處理藥材的魔藥大師,突然感覺手中幹枯的曼德拉草好像是又活了一般。
雖然沒有開口尖叫,但是那張長得極像人臉的根莖開始左右晃動搖擺。
不僅如此,搖擺過後的曼德拉草開始更加的恐怖的掙紮著,魔藥大師兩隻手都抓不過來。
忍無可忍,他突然抬手猛的一巴掌朝著曼德拉草拍了過去。
“……”
安靜了,曼德拉草不動了。
一切都好像恢複了原樣。
被窩裏,突然被扇了一巴掌的溫之餘懵了,蛄蛹的動作停下,整個人腦瓜子嗡嗡的。
他剛才……
是被打了嗎?
是被打了吧?
是被教授打了吧?
睜著眼睛,溫之餘不可置信的看著還在閉眼沉睡的魔藥大師,有些過分的沉默。
這是什麽意思?
這又是什麽意思?
溫之餘覺得自己以後真的不敢再這麽喝酒了。
幾瓶白酒下肚,他好像腦子被人偷了。
回神,他落寞的翻了個身,把自己蜷縮成一團。
活像一個冬日被人遺棄在地裏的的小白菜一樣,把自己埋頭在被窩裏。
窗外的雪花還在飄,空氣中仿佛流淌著優美的歌聲。
小白菜呀~地裏黃呀~
大概又過了一個多小時左右,在夢裏成功熬製出藥劑的魔藥大師醒了。
欣欣然睜開眼睛,模糊的視線逐漸清晰。
眨了眨眼,他疑惑的看著麵前沒有頭,但是明顯拱起了一大坨的被窩。
皺著眉,他猶豫的喊了一聲。
然後下一刻,他看見攪成一坨的被子動了動,隨後緩緩的從裏麵冒出一個頭。
“早安,教授。”溫之餘有氣無力。
聽到聲音,斯內普愣了一下,剛睡醒的腦子強製開機。
兩人在床上躺著大眼瞪小眼。
艱難的吐出一句英文,溫之餘把嘴裏差點脫口而出的,i&39; fine, thank and ……咽了回去。
不明白這人大早上的在床上表演什麽動物,斯內普慢吞吞的從床上坐起來,拿起魔杖給自己倒了杯水喝。
“ing?”斯內普說“do need a hangover potion for ?”
頭疼,頭疼得要死!
溫之餘捂頭蜷縮,真的覺得自己腦子昨晚被偷走了。
“ino?”看著突然痛苦捂頭的溫之餘,斯內普將手中的水杯放回床頭櫃,伸手就要查看對方的狀態。
“is it a headache?”
斯內普說著,拿著魔杖給人丟了個檢查咒。
嗯,反饋結果和他猜的沒什麽出入。
放好魔杖,斯內普掀開被子下床往魔藥室走“i&39; get t be right back.”
斯內普走了,臥室內隻剩下痛苦捂頭的溫之餘。
一時間,整個地窖臥室裏靜得和神冥教附近的亂仗崗沒什麽兩樣。
為什麽,為什麽一覺醒來感覺整個世界都變了?
他到底是睡了多久?
不,應該是說,他到底是喝了多少?
溫之餘咬了咬自己的食指骨節,試圖通過疼痛來喚醒自己。
他開始想一個嚴肅的話題。
到底是誰昨晚偷了他的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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