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著自行車，何雨洋回到四合院，走進門時，發現前院靜悄悄。
    等穿過月亮門，就看到大家都在中院。
    何雨洋走到自己家屋簷下，將自行車停好，看大家看向自己。
    “發生什麽事了？”
    閻埠貴指著人群中間一張條凳：“何雨洋，你坐這裏說話！”
    何雨洋懶洋洋打個哈欠：“有話就說，慣的你了，還坐你指定地方。”
    “我在外忙了一天，累得要死，沒功夫配合你過家家！”
    閻埠貴立刻站起來，一副抓住何雨洋把柄：“你心虛了是不是？”
    “你今天一天白天去做什麽，你敢叫人知道不？”
    “你敢說我花盆不是你偷的？”
    何雨洋看著閻埠貴叫囂，他涼涼笑了下，朝著閻埠貴走過去。
    抬手。
    啪！
    四合院眾人紛紛一愣，身子往後仰，輕輕吸氣。
    閻埠貴捂著臉：“你打我？”
    “打你怎麽了？”
    “不打你一耳光，你根本就不知道天高地厚！”
    “你說我偷你花盆，你報案啊！”
    “我讓你報案，你不報，我家裏你也搜了，大晚上回來，你拉著全四合院人說我心虛，我倒想問問你想做什麽？”
    “惡心人，也要有個限度！”
    “管事大爺就了不起了？”
    “不然咱們去找街道辦，問問管事大爺，沒有證據，張嘴就別人偷他東西，對不對？”
    楊瑞華護著自家男人，叫囂：“那你也不等打人啊！”
    何雨洋放手給楊瑞華一巴掌。
    “給你們臉了。”
    “我跟你們什麽關係？跟我有點親戚關係，都不敢跑到我麵前來叫囂，你跟閻埠貴算什麽東西？”
    “誰給你們膽子跑到我麵前叫囂？”
    “你們去試試跑別人家試一試，看別人抽你不抽。”
    “怎麽？欺負同一個四合院的，我爹娘沒在，我年紀小？”
    “慣得你們。”
    “有事說事。”
    “大晚上擺這麽個陣仗，你們到底想做什麽？”
    何雨洋臉色冷幽。
    他朝著閻解成掃過去，對方瑟縮了一下。
    劉海中沒有說話。
    許富貴開口：“我之前就說，真要丟了東西，你報警，讓警察來查。”
    “你拉著大家也沒有用，更別提早上咱們去何雨洋家看過去。”
    “至於說什麽藏在外麵，今天就是去處理，那也要證據。”
    “行了行了。”
    “都散了。”
    許富貴揮揮手。
    何雨洋淡淡掃過閻埠貴，轉身回四合院，今天跑了一天。
    “大哥，吃過了沒？”何雨柱詢問。
    何雨洋點點頭：“吃過了，才從舅舅那回來。”
    他洗漱刷牙，再端一盆水洗腳，然後躺在床上。
    “柱子。”
    “我對你們軋鋼廠保衛科感興趣，你平日跟他們走近一些，一起喝個小酒。”
    何雨洋從口袋掏出五十塊遞給何雨柱：“別吝嗇錢。”
    何雨柱拒絕：“不用，大哥，我有錢。”
    “收著吧。”
    “出門在外，別舍不得錢，幫我打聽清楚，保衛科科長是誰，副科長是誰，手底下那小隊長，又各自聽誰的。”
    “不夠了，跟我說。”
    何雨洋拒絕道。
    “你得慢慢習慣，拿錢辦事，或者給別人塞錢。”
    何雨柱：“是為了牛磊師兄他們？”
    何雨洋點點頭，懶洋洋躺在炕上，抬手掐著額心。
    在白建設家喝了一點酒，現在這個身體，沒沾過酒，頭暈暈。
    他抬手一下一下掐著。
    閻埠貴最近蹦躂有些歡，得想個辦法，把閻埠貴名聲再搞一搞，然後找一個人頂替閻埠貴管事大爺身份。
    何雨柱看何雨洋懶洋洋閉著眼睛，回來時又聞到他身上酒味，沒說什麽起身去廚房熬煮了一碗醒酒湯。
    “大哥，我熬煮了一點醒酒湯，你喝一碗再睡。”
    何雨柱端著碗過來，喊道。
    何雨洋睜開眼睛，眼睛裏並沒有醉意與睡意，端過碗，笑道：“柱子如今都會照顧人了。”
    何雨柱憨憨笑了笑，“都是跟大哥學的。”
    何雨洋笑了笑。
    端了醒酒湯喝了，把碗遞給何雨柱，便躺了下去。
    ……
    翌日。
    睡到八九點。
    何雨洋仍舊沉浸在夢鄉，忽然，一陣鑼鼓敲鈸聲音響起。
    由遠及近。
    “雨洋哥哥，快醒醒，我媽讓你趕緊洗臉穿好衣服。”
    一道小身影，像火箭一樣，嗖一下衝進何雨洋家。
    何雨洋本就醒了。
    見桂花嬸兒子喊自己，以為出了什麽事，連忙起來洗漱刷牙。
    一切剛弄好。
    就聽鑼鼓敲鈸聲停在了中院，為首是一個中年男人，旁邊跟著街道辦主任，上次在紅星醫院遇到警察。
    “這位就是何雨洋。”
    閻埠貴跟許富貴陪伴在中間，閻埠貴神色複雜，許富貴笑著說道。
    他已經在街道辦王主任麵前過了正路，街道辦王主任也知道他是南鑼鼓巷95號四合院管事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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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雨洋，好孩子。”
    “因為你，警察破獲了一起性質極為惡劣換孩子事件！”
    “今天我代表街道辦，專門來表彰你，這是發給你榮譽證書。”
    街道辦王主任笑著說，將一個通體紅色寫著榮譽證書本本交給何雨洋。
    中年男人此時也走過來。
    “何雨洋，太感謝你，不是你提醒我爸，我爸留心，咱們都不知道有人互換孩子。”
    “這是給你的錦旗。”
    “多謝你救了我兒子，我聽警察說了，不是你細心，我兒子都不知道讓人帶去什麽地方。”
    何雨洋一開始有些懵。
    後麵想到了。
    中年男人應該跟鄭老有關係，而鄭老那天走後，應該查清楚什麽了。
    何雨洋看著錦旗，榮譽證書，心想：“這一波贏麻了。”
    有了這兩件寶貝，誰還敢在外麵抹黑他名聲？
    “見義勇為，是我輩年輕人應該做的，而且這件事也要多謝我們四合院三大爺。”
    “當時他跟我一起，若非他，人販子也不能害怕留下孩子。”
    何雨洋朝著眾人介紹許富貴，許富貴一陣欣喜。
    “都是應該的。”
    “我作為管事大爺，本身就服務大家，遇到事情自然該挺身而出。”
    許富貴笑著說道。
    他第一次覺得自己如此威風。
    何雨洋接受完感謝與獎勵，中年男人姓陳，是鄭老女兒男人。
    上次何雨洋見到女人是保姆。
    保姆有個雙胞胎。
    他上次見到人販子是保姆妹妹，她們兩個人利用長相，互換孩子。
    這是為什麽明明對方不對勁，警察詢問卻沒有丟孩子事情。
    “我爸本來打算親自前來感謝你，但臨時有個事實在得他去一趟，來不了，讓我轉告你，你們什刹海釣魚見！”中年男人一臉誠懇認真說著：“錦旗事情，也是我爸讓我這麽做，他說你喜歡也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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