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還多虧了華婉，不是華婉，我哪裏能學畫畫，學照相！”
    “你對照相很好奇，好啊，一會兒去我家。”
    “我給你看我洗出來的照片，教你怎麽拍出好照片來！”
    羅燕大大咧咧說著。
    何雨洋道：“你照了不少照片？不介意拿過來，我現在看看？”
    羅燕看著何雨洋，點頭：“不介意，婉兒給我準備了幾個相處，我拍了不少！”
    “我回家取！”
    羅燕起身離開。
    不一會兒，他手中捧著三個厚厚相冊過來。
    “何雨洋，你看，這一側是景色，這一側是人。”
    “這一側是人景相融！”
    羅燕招招手。
    楚矅看著何雨洋跟羅燕攀談，心裏微微有些驚訝。
    別人不知道。
    他知道。
    何雨洋跟周冰關係匪淺，他不至於看上羅燕。
    但又主動？
    他怎麽記得上次何雨洋給周冰照相，洗出來照片，跟羅燕拍出來風格不一樣，但是也很驚豔？
    華婉見楚矅看著何雨洋跟羅燕，小聲道：“楚矅，何雨洋到底什麽人？”
    “跟你們家好像沒有什麽關係，但你們家似乎很信任他？”
    楚矅回神。
    “何雨洋跟我們家是親戚關係，他人不錯，信得過，年紀比我小，我就把他當弟弟。”
    “不過，論親戚關係，他喊我爸哥！”
    “但是為了避免我喊不出口，我們各論各。”
    華婉輕輕點頭，看著那邊羅燕紅唇上揚，笑意盈盈看著何雨洋。
    想著羅燕總說自己婚事難辦。
    “何雨洋跟羅燕，倒是挺般配，他要是喜歡羅燕的話，我可以幫他們牽紅線！”
    楚矅：“何雨洋還在念大學，都沒開竅，他如果真有那意思，我跟他說。”
    華婉眨了眨眼睛，鳳眸斂去一抹光芒，暗暗落在羅燕身上。
    桌子邊。
    何雨洋認真看著羅燕拍出照片，不得不說，真能看出來，羅燕在照相上很有天賦。
    照出來照片，都有一種大片既視感。
    很快。
    何雨洋發現了一些隱秘細節，很多景色，人與景照片，藏著一道身影。
    或者側身。
    或者背影。
    或者正麵，但是很小。
    甚至有的隻是一道影子。
    “卓誌！”
    何雨洋心中輕喃。
    卓誌今年二十四五左右，不是寸頭那種短發，是那種到耳朵出短發。
    發縫三七分。
    額間有一點劉海。
    皮膚白皙，人偏瘦，斯斯文文，又安靜。
    你看他時，他回望你，眼神透著一點憂鬱，似會說話。
    是容易招女孩子喜歡的。
    “飯菜好了。”
    不知道時間過去多久，廚房喊了一聲，眾人回神。
    羅燕聞聲起身：“飯菜好了？我來端飯。”
    她聲音歡快，起身走入廚房，笑意盈盈。
    華家夥食不錯。
    桌子上，有雞，有魚。
    何雨洋收拾了相冊，跟著楚矅一起起身幫忙。
    華婉去喊父母，見二人睡著了，不願意打擾，撥出幹淨的留下，幾人吃飯。
    卓誌給眾人盛湯。
    正吃著。
    羅燕忽然捂著嘴幹嘔了一下，下一刻，直接朝著華婉家廁所衝了過去。
    眾人都看過去。
    華婉起身過去看羅燕，何雨洋朝著羅燕麵前魚湯看了看，視線又落在卓誌身上，卓誌還在看洗手間方向，似乎猶豫著要不要起身看看。
    很快不用糾結。
    華婉跟羅燕出來，羅燕臉上帶著不好意思笑容：“抱歉，最近積食了，胃口不好。”
    “這魚湯，有些太腥就……”
    楚矅：“沒事，腥就別喝了，吃一點別的！”
    何雨洋看著。
    卓誌什麽也沒有說，卻默默收了羅燕麵前湯碗，起身進入廚房，端了一碗麥乳精走出來。
    “隻有一道湯，喝點麥乳精。”
    羅燕笑：“還是卓誌哥，你最是細心！”
    卓誌輕輕笑了笑。
    何雨洋端起魚湯喝了一口，不腥，卓誌做飯還是可以的。
    應該用蔥薑蒜去過腥。
    還有……
    卓誌之前在家裏還感覺像個下人，現在卻沒有那種感覺了。
    吃過飯。
    楚矅對華婉道：“我送了雨洋回來陪著你！”
    華婉點頭，目送楚矅何雨洋離開。
    何雨洋跟著楚矅，回頭看了一眼華婉，羅燕，卓誌。
    “羅燕有問題？”
    一上車，楚矅問。
    何雨洋淡淡道：“羅燕喜歡卓誌，卓誌看不出喜不喜歡羅燕，但是他這個人很細心。”
    “細心，有時候看在女孩子眼中，就是對自己的貼心與照顧。”
    “就比如剛才，你關心一句，卓誌卻泡了麥乳精出來。”
    楚矅擰眉：“羅燕喜歡卓誌？你從哪裏看出來？”
    “相片！”
    何雨洋道。
    “你沒有發現嗎？羅燕照出來的卓誌，特別好看？”
    “而且羅燕那三本相冊，你看過吧？”
    楚矅點頭：“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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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沒有發現，在很多照片裏，都有卓誌的身影？”
    何雨洋說。
    楚矅一愣，回憶了一下，卻回憶不出來：“沒有吧？”
    “抽空自己去細看！”
    楚矅點頭。
    他自會去看，不過……
    “你懷疑羅燕？”
    何雨洋看了一眼楚矅：“沒有證據！”
    楚矅思量著。
    送何雨洋回了四合院，楚矅就離開，何雨洋回家躺下。
    精神體一白狼，一烏龜，一落在卓誌身上，一落在羅燕身上。
    很快楚矅回去。
    卓誌回了房間，羅燕打算離開，楚矅表示要看一下相冊。
    羅燕留下相冊回家，取了照相機，坐著家裏車出門。
    而華家。
    楚矅翻著相冊，一張一張仔細看，還真叫他看到了卓誌身影。
    ……
    南鑼鼓巷四合院。
    何雨洋分神掃了一眼楚矅跟華婉情況，就讓精神體烏龜守著卓誌，自己盯著羅燕。
    “去南鑼鼓巷95號四合院。”
    他聽到羅燕對司機說。
    “找他來了？”
    何雨洋思量著，朝著屋外喊了一句：“文建華。”
    “唉，何哥。”
    文建華應了一聲，很快跑過去：“怎麽了？”
    何雨洋道：“我記得你之前說過，郭大夫媳婦，郭奶奶也會把脈？”
    “嗯！”
    文建華點頭。
    何雨洋掏出五塊塞在文建華手中道：“你現在去找郭奶奶，讓她……”
    文建華點頭。
    不一會兒郭奶奶就來了，跟何雨洋說了一會兒話。
    就見羅燕提著照相機，從外麵走進來。
    “何雨洋。”
    “太好了，你在家，我還怕撲個空！”
    “你不是對照相感興趣，剛好，咱們一起出門，說不得還能幫忙找到華鈞！”
    羅燕俏麗說著，一身青春洋溢，等走進來，才看到屋子裏還坐著一個老奶奶。
    正要打招呼，郭奶奶笑著起身，幾步走過去，親昵握著羅燕手腕，熱情道：“呀，好俏麗的小姑娘，雨洋，這是你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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