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什麽？”
    何雨洋頓了頓，笑起來：“您這可就把我問住了。”
    “要錢。”
    “上麵正是最需要錢時候，我開口，不是給上麵添麻煩？”
    “但不要錢，要別的。”
    “我目前上學，也用不上。”
    何雨洋邊說邊思量，“我倒是想要個辦廠資格，我通過周航那邊安排顧黛出國學習外麵技術。”
    “隻是也不知道顧黛什麽時候回來，提前要，也 不知道後麵會不會發生什麽變數？”
    陳根生想了一下。
    他這個小徒弟，是有幾分能耐在身上，絕對不缺錢花。
    隻是……
    “還是要錢吧！”
    “我知道你手中有錢，但是你這些錢，怎麽來的，沒過明路。”
    “可以讓上麵給你寫個欠條！”
    何雨洋瞬間想到後世有人拿著從前欠條，國家給兌換一事。
    “我聽師父的。”
    “既然寫欠條，那就多要一點錢，足夠我揮霍個半輩子。”
    陳根生笑著：“你倒是一點不客氣。”
    “那就這麽說定了。”
    “我後麵會幫你，你就不用管了，今天休息一聽，明天去學校銷假。”
    何雨洋點點頭：“嗯，都聽師父的。”
    “我這次回來，帶了一些黔城特產，給師父你留一些，我一會兒去看一下一善師父跟前其他師父。”
    陳根生點頭。
    “你大師兄事情，你知道？”
    “二師兄說了一些。”何雨洋道。
    陳根生點頭：“你大師兄性子淳樸，安排去當保鏢也好。”
    “你那個四合院，不是空了一間房子，給你大師兄，你大師兄以後休假了，回你那裏住！”
    何雨洋先是微微睜大眼睛，知道師父為自己著想：“師父，那你？”
    “我還能動彈，不用你考慮。”
    “左右你大師兄就算住在我這裏，也沒有幾日，還不如住你那裏。”
    何雨洋笑笑：“行，那我聽師父的。”
    吃過飯。
    跟陳根生以及陳守望告辭，何雨洋背著麻袋朝著黃一善家走去。
    路過門口。
    給了李大爺一包煙，一點黔城土特產，拎著麻袋往裏走。
    “回來了？”
    黃一善問。
    何雨洋點點頭：“回來了，去見了陳師父，給您跟師娘帶了一點東西。”
    “你有心了。”
    黃一善說著。
    “飯店一切已經準備正常，因為你走之前交代，我沒有壓著他們，其中有兩個努力上進還有天賦，上手炒菜已經沒問題！”
    何雨洋先是點頭，隨後才道：“還不夠！”
    “師父。”
    “我打算讓我七師兄提前去香江，那些人手藝不成，可以再待一段時間。”
    “我想請你幫忙找一些，成分不太好，日子艱難，廚藝一絕的人。”
    “這種人必須真正有兩下子。”
    黃一善道：“再給你打聽，不過這種人都過了年紀，拖家帶口，輕易不可能跟你走。”
    “我知道，你先找找，總有願意的。”
    他必須讓七師兄過去後，直接開飯店站穩腳跟，再以此拓開發展。
    在黃一善家說了一會兒話，何雨洋提著麻袋又走了。
    坐著人力三輪來到了牛勇家。
    跟牛勇說了一些，給幾個人都帶了一些東西，牛磊童啟說了一會兒話。
    童啟送何雨洋出門。
    “雨洋，小六那，能不能重新安排一個工作？”童啟說道。
    何雨洋詫異，思考下：“三師兄跟科長女兒打算結婚了？”
    “嗯。”
    童啟點頭：“我跟大師兄，我們兩個人拎得清，誰高誰低商量著來。”
    “但小六年紀輕，經曆事也不多。”
    “一開始還能壓製住心裏想法，但時間一久，難免有別的想法。”
    何雨洋也知道這一點。
    隻是……
    把小六往哪裏安排？
    好好的工作，不做，非得做別的……
    “二師兄，我不打算動六師兄位置！”何雨洋認真開口。
    童啟微微有些驚訝。
    何雨洋那麽聰明，不會不知道，小三跟小六之間不平衡代表什麽？
    “怎麽說？”他問。
    何雨洋淡淡道：“第一，三師兄是憑借自己聰明與努力，成為科長女婿，這是他自己本事。”
    “他自己沒有那個本事，或者沒有那個野心，就該認。”
    “其次。”
    “我所看的不是眼下，而是未來。”
    “我說過，你們是我師兄，比起旁人我更信任你們。”
    “當初安排大師兄入警察局，我想要公安這邊一個後台，以免被人欺負。”
    “本來二師兄，你其實是安排接受師父一切，走黑。”
    “隻是後麵二師兄你找上我，說你要走這一條跑路，而走黑，到底不是一條好路，我就尊重你，安排了你跟大師兄，讓你們也能在裏麵彼此有個幫助。”
    “其次，你比其他師兄都清醒，你知道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你不會跟大師兄爭，反而會輔佐大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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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其他師兄不一樣。”
    “七師兄安排，你也知道。”
    “安排五師兄入軋鋼廠，是因為我大學畢業後要進軋鋼廠，我在為自己鋪路，一個八級鉗工，在廠裏麵地位舉足輕重。”
    “三師兄，跟六師兄。”
    “從某一種角度上來講，是補了二師兄你的缺，我需要人，在某個時候，需要一聲喊，就能帶來的人。”
    童啟沉默著。
    忽然問：“未來會發生什麽大事？這事很有可能會禍及我們普通人，你在為這件事提前謀劃？”
    何雨洋頷首。
    “我縱觀曆史，分析出來，但我也不確定具體發生在什麽時間。”
    “可能是我多想了，但防患未然，多準備一點總歸好的！”
    “三師兄能娶科長女兒，其實從某種角度上來講，他已經認識到現實中種種。”
    “但六師兄眼睛如果盯著三師兄，連交代的最基本的事情也辦不好，那麽再痛苦，他也隻能接受！”
    童啟頷首：“我知道了，後麵我會跟小六談一談。”
    “你才回來，也累了，我就不拿這些事情煩你了。”
    何雨洋提著剩下東西去了周家，跟周家聊了一會兒，帶著周冰回家。
    中午休息了一會兒。
    下午，何雨水跟沈天行放學，他跟兩個孩子聊天。
    傍晚。
    嚴誠過來。
    “何哥讓我轉告朱旭後，後麵就沒有人盯著青黛跟空青。”
    “朱旭還專門請他們吃了一頓飯。”
    “現在兩個人白日裏跟著學校學習，空了就跟著嚴華舅舅學習。”
    “我跟朱旭吃飯時，周旭跟我透露，您要安排人去香江發展，問空青與青黛是不是學成了後，被安排去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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