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洋忍不住笑了，緩緩開口：“當然是假的！”
    “賈東旭。”
    “從什麽時候，你變成了一個，得了好處，連感謝之心都不會升起的人了？”
    賈東旭一哽。
    何雨洋不再與他多說，低頭看向兩個孩子作業，餘光中，賈東旭站在門口，站到天黑了，秦淮茹找上來才走。
    他一走。
    何雨柱走出來。
    “大哥，你明知道賈東旭偷你鉗工冊子，為什麽不說透？”
    何雨洋淡淡道：“沒有證據。”
    “哦，對了，問你一件事，你在記憶裏，賈東旭死之前，鉗工幾級？”
    何雨柱思量了下：“一級。”
    何雨洋點點頭，對易中海跟賈東旭之間一些關係，更加明白一些。
    他抬頭看向何雨柱。
    “是不是覺得我幫了賈東旭，心中有些不舒服？”
    何雨柱沉默了一會兒，點點頭：“有一些。”
    “我沒有主觀想幫賈東旭，當然了，我如果把事情鬧大，借著李廠長勢，從賈東旭家搜出小冊子若是他偷東西也可以。”
    “我之所以沒有這麽做，是因為易中海。”
    何雨洋給何雨柱解釋。
    何雨柱不解：“這跟易中海有什麽關係？”
    何雨洋將何雨水跟沈天行作業整齊放好，笑了笑：“怎麽就沒有關係？”
    “易中海如今是七級鉗工，今年考核，明顯有考八級意思。”
    “有這麽一個師父，兩家關係還那麽好，賈東旭入軋鋼廠多年，卻還是一級鉗工，正常嗎？”
    何雨柱眨了眨眼睛，心裏想著：易中海不是說賈東旭沒有鉗工天賦？
    麵上忽然震驚：“大哥的意思是易中海為了讓賈東旭給自己養老，收了賈東旭為徒弟，卻沒有想要認真教賈東旭技術的心思？”
    他說著，忽然一拍手：“對了，肯定是這樣。”
    “都說教會徒弟餓死師傅。”
    “易中海沒有兒子，連收養都不願意，就是因為大家都說收養的孩子養不熟，將來肯定會尋找親生父母，或者不孝順。”
    “他怎麽可能不擔心這一點。”
    何雨洋點點頭：“除此之外，賈東旭成為二級鉗工，一個月就有三十七塊左右。”
    “再升一級三級了，至少有四十塊了，你覺得有這麽多錢，賈東旭還需要易中海？”
    何雨柱恍然大悟。
    他看著何雨洋，眼睛瞪大：“原來被算計的不止我一個。”
    “賈東旭也是個可憐人啊！”
    “這麽說起來，一九六二年，賈東旭出事是不是就因為易中海一直卡著不教技術，賈東旭自己摸索，結果？”
    何雨洋微笑：“這我就不知道了。”
    “不過再過三個月就是鉗工考核，你說賈東旭如果真的成為三級鉗工，易中海知道了會如何？”
    “誰都不是傻子。”
    “你做了什麽，這個舉動代表了什麽，有時候不說，不是不知道，而是看破了不說破，能過就過罷了。”
    “對人，盡量真誠，當那個人對你不真誠時，就說明不適合交往。”
    何雨洋對何雨柱提點。
    “你不聰明，也不會有小心思，就這麽做，跟人相處感覺到不舒服，壓抑，就別想自己問題，遠離那個讓你不舒服壓抑的人就成。”
    何雨柱撓了撓頭，嘿嘿幹笑。
    “當初跟易中海，秦淮茹他們相處時，我沒有感覺到不舒服，壓抑！”
    何雨洋一頓。
    “你這性子，罷了罷了，以後有我，好好過你自己日子就成！”
    正常人。
    秦淮茹三番兩次破壞相親，隻要感覺到生氣，不少人就會遠離，甚至下一次不會在四合院再見麵。
    比如易中海。
    賈張氏在四合院裏破壞相親，易中海明麵上沒有什麽舉動，暗地裏在外麵找了四年，最後找了帶著一個兒子的王秀娥。
    但何雨柱性子也的確有問題。
    大大咧咧。
    不記仇。
    別人一懇求，黑鍋都願意背，當時生氣，卻也不會深想，過去就過去。
    以至於被拿捏死死！
    說著。
    何雨洋詢問：“你跟媒婆給你介紹的對象相處如何？”
    “跟我說說，你們見麵後，都做了什麽說了什麽去了哪裏？”
    何雨柱提起這個，臉頰一紅。
    “我們之前在媒婆見麵，見麵後，我帶著人去國營飯店吃飯，我點了紅燒肉，紅燒鴨，炒土豆，酸辣白菜。”
    “那姑娘就問我一些工作上事情，問問賺多少錢。”
    “四個菜最後沒有剩下多少，吃過飯，我們去看了電影。”
    “最後看完電影，逛了逛百貨大廈，買了一點糖讓他帶回去。”
    何雨柱回憶著，訴說著。
    整個相處過程，他自己覺得很好，因為不差錢，也就很大方。
    “我跟姑娘說，我想多處一段時間，彼此了解後再結婚，問她能不能答應？”
    “姑娘沒有意見。”
    何雨洋點點頭：“繼續。”
    “第二次見麵，姑娘是來的軋鋼廠托了三師兄傳話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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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時剛好飯點，我聽大哥的，沒有帶人去四合院，軋鋼廠裏，以及去他們家，把人又帶去了國營飯店吃飯。”
    “我點了四個菜，姑娘說，自己要帶兩份菜回去跟家裏吃。”
    “隨後還問我要不要去他家？”
    何雨柱傻笑著：“我聽大哥的，就沒有答應，送姑娘到了車站就自己回了。”
    “後麵我按照你說，多買了東西，讓姑娘帶回自己家。”
    何雨洋思量了一下。
    忽然開口：“你跟那姑娘見了幾次麵後，都花了多少錢？”
    何雨柱一愣。
    “我算算。”
    他太瘦開始扳指頭，不算罷了，一算不得了，就六次見麵。
    他一共花了三十塊。
    雖然沒有去過姑娘家裏麵，但是已經給姑娘家買了肉，布。
    他猛然間意識到什麽？
    “哥，這樣是不是不對？”
    何雨洋沒有回答，隻問：“那姑娘每次找你，可從家裏帶東西給你？”
    何雨柱搖了搖頭。
    “這個對象不必再見了，媒婆那邊我會去說！”
    何雨柱有些不解。
    “大哥，你不是說，男的給女的花錢，天經地義，三十塊是多了一點，但這不是沒有結婚，等結婚就好了。”
    何雨洋淡淡道：“我看重不是這個。”
    “第一。”
    “你跟姑娘隻是相處，要說熟悉還不算熟悉，一般正常情況下，姑娘不會在你麵前說要帶飯回去。”
    “其次，讓你相處後，給姑娘買東西讓對方帶回家裏，就是看姑娘家裏做出何種反應？”
    “你付出了不少，姑娘對你卻沒有一點表示，不是姑娘對你不上心，就是家裏人不懂事，結婚，不僅僅是你跟媳婦的事情，還是兩個家庭的事情？”
    “萬一你們結婚後，娘家人在你媳婦背後胡亂慫恿攪事，你日子仍舊過不好，這個就算了，我讓媒婆再給你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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