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洋今天照例回來的晚，一回來，就聽何雨柱眉飛色舞跟自己說賈家的事情。
    “大哥，我真沒有想到，賈家讓小當代替棒梗下鄉，小當臨下鄉前，居然坑了棒梗，給棒梗也報了名！”
    “嘖嘖。”
    “他們三個從前，可是兄妹齊心！”
    何雨柱感歎道。
    何雨洋淡淡道：“看來小當這一次走，就不打算回來了！”
    何雨柱不解：“怎麽說？”
    “小當跟槐花雖然都姓賈，但是跟棒梗卻不是一個爹！”
    “這些年，賈張氏成天賠錢貨，成天說，小當跟槐花的身世，誰不知道？”
    “兩個孩子聽得多了，秦淮茹又一天天上班，他們在家裏到底經曆了什麽，也不管，隻要孩子不餓死就成。”
    “隻怕小當跟槐花對賈家人也沒有多少感情，再加上這次本來就應該棒梗這個大的下鄉，卻讓小的代替。”
    “就賈家那情況，你覺得小當下鄉了，他們一家能給郵寄東西？”
    何雨柱搖搖頭：“不確定，可能，也不可能！”
    何雨洋輕笑：“從前不確定，現在確定，因為小當跟槐花不是同一個爹！”
    “而且時下人都覺得養兒防老，兒子才是用來養老的。”
    “秦淮茹就棒梗這麽一個兒子，又有賈東旭跟二婚男人年紀輕輕出事的例子，她重心就在棒梗身上。”
    “兩個女兒自然就忽略了，小當也不傻，知道自己代替棒梗下鄉，家裏也不會感激，下鄉後，也不會得到家裏幫助。”
    “左右都是跟家裏斷了聯係，那還不如為自己謀一些好處！”
    何雨柱點點頭：“也是，就易中海那摳門，真如果想幫賈家，早就幫棒梗弄個工作了，無非是想拿捏賈家，讓賈家不要逃脫自己掌控！”
    說話間。
    棒梗心情不爽，家裏待不下去，悶著頭往外走，路過中院，朝著何家看了一眼。
    何雨柱看了一眼棒梗，收回視線，何雨洋連看都不看棒梗一眼。
    棒梗失落。
    心裏忍不住想，都是一個四合院，何家那麽有能耐，甚至他爹還是因為他而死，為什麽就不能幫一幫他們家？
    以何雨洋的能耐，給自己安排一個工作，輕而易舉吧？
    心中不快。
    棒梗腳下踢著石頭，一下一下，不知不覺就走到了孫小毛家附近。
    “棒梗？”
    被喊了一聲，棒梗抬頭看過去，就看到孫小毛帶著幾個人往回走，手中提著一塊豬肉。
    棒梗盯著豬肉，心想：“小毛哥幾個人，肯定有賺了錢了，不然不能買這麽大一塊肉。”
    想著，走近：“小毛哥。”
    “怎麽這麽不開心？”孫小毛詢問。
    棒梗癟癟嘴，“別提了，我家人多，要安排人下鄉，家裏讓我妹代替我，結果我妹不聲不響，給我也報名了。”
    “我明天就要下鄉了！”
    孫小毛拍拍棒梗肩膀：“你當初要是跟著我幹，這會兒怕早就攢夠了買三個工作的錢。”
    “能怪誰呢？”
    “既然你明天下鄉，走，今晚跟小毛哥喝一杯！”
    孫小毛說著。
    棒梗跟著孫小毛一起，幾個人把肉找鄰居做成紅燒肉，又炒了幾個菜，坐在一起。
    “小毛哥，我是真的後悔。”
    “就應該早早跟著你幹，現在哥哥們都一個個今非昔比，隻有我，還是那樣！”
    棒梗歎氣，滿臉苦澀。
    “叫我說，要怪就怪你那個幹爺爺！”孫小毛端著酒看著棒梗。
    “你奶跟你媽都是女人，女人頭發長見識短，沒有主見，就知道聽男人的。”
    “你們院那個易中海沒有兒子，你如果跟著我混出頭了，你還需要他？”
    “他未來可還需要你養老，不拿捏掌控你們家怎麽辦？”
    “可要拿捏，要掌控，要怎麽來做呢？”
    “讓你們家維持在窮困狀態，你們一家可不就得巴著他，求著他？”
    “你這次下鄉，想回來，憑借你媽跟你奶能成？”
    “還不是要指望易中海？”
    棒梗抿了抿唇，“我知道又有什麽用，我媽跟我奶一心聽易中海的。”
    喝著喝著。
    棒梗就忍不住道：“小毛哥，你說何雨洋到底是個什麽人？”
    “我爸是因為他，才死的。”
    “雖然跟他沒有直接關係，但也有間接關係，我們一家都不恨他，遇到點事情，他居然也不幫一幫我們家？”
    “同一個四合院，你都不知道，我根本就沾不上何家的光！”
    孫小毛聞言，眼神閃了閃。
    這幾年下來。
    孫小毛看著棒梗家的事情，哪裏不知道何雨洋跟棒梗家也就同一個四合院。
    另外在花一點錢，打聽一下，賈東旭做的那一點事情，簡直不要太清楚。
    “棒梗，這個你可就真怪不得何雨洋，反而要怪易中海！”
    “我找人打聽過你們家跟何雨洋的恩怨，人家說，是你爸背刺了何雨洋，結果那個領導倒台，他被連累了。”
    棒梗一愣：“我爸背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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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
    “何家自從何雨洋考上大學後，日子就一天比一天好。”
    “你爹那個時候跟著易中海這個師父，在四合院裏很風光，這不，就被何雨洋給搶了風光，他就覺得何雨洋能做到的，自己也能。”
    “人家何雨洋認識了領導，你爹也想認識，但那個領導跟何雨洋家背後的領導有仇，想通過何雨洋對付何雨洋上麵的領導。”
    “你爹就被收買了。”
    “我聽你們四合院人說，你爹當時很風光，人家領導一個月給你爹三十塊，還給了自行車，手表一類。”
    “好的你爹覺得跟著領導，以後也是個小領導，這不，軋鋼廠三級鉗工的工作都不要了。”
    孫小毛一句一句說著。
    棒梗驚訝。
    這些事情，是家裏沒有跟他說過，他也沒有聽別人說過。
    “很驚訝吧？”
    “這是從你們四合院裏打聽到的。不僅如此，你爹跟著易中海，十幾年了，一直都是一級鉗工。”
    “但因為何雨洋，他連跳兩級，成為了三級鉗工！”
    “你爹屬實有些忘恩負義，白眼狼了！”
    孫小毛說著。
    看著棒梗：“說實話，何雨洋對你們家夠好了，要不是因為何雨洋沒有針對你們家，我還能通過你跟何雨洋認識，我知道你爹的事情，是絕對不會跟你走到一處的？”
    棒梗沉默，喃喃道：“怪不得何雨洋對四合院其他人都很溫和，唯獨對我，看都不看一眼，我還以為是因為我爹死跟他有關係的緣故，沒有想到，原來是這樣？”
    孫小毛拍拍棒梗肩膀：“我跟你說啊！何雨洋這樣的人，別說你爹跟你，就是我，現在混的好吧？我都不敢跟人比，見了麵也得客客氣氣喊一聲何爺？”
    “你啊，就別把眼睛放在何家上了，人家不針對你們家，對你們家，已經很仁慈了，不然的話，但凡何雨洋暗示一下，我就能喜滋滋當何雨洋打手，針對你？”
    棒梗立刻看向孫小毛，眼睛瞪大。
    孫小毛笑了笑：“叫我說，你們家一切不好，都是因為易中海。”
    “不是易中海想要掌控你爹，然給你爹十幾年都是一級鉗工，賺那麽點錢，連家都養不起來，他能一頭紮錢裏麵？”
    “不是他每次在四合院裏遇到矛盾就拉偏架，偏袒你爹，能讓你爹覺得什麽事都是小事？以至於不知天高地厚招惹了外麵的人，自己把自己給弄死了？”
    棒梗沉默。
    孫小毛繼續道：“你這次下鄉，以我估計，沒有個七八年，你回不來！”
    “畢竟，你回來的太容易，怎麽能顯現出易中海在裏麵對你，對你們家的幫助？你說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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